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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風雪之中,三方人馬各自分在一邊。可面對著最多的一方數十騎的優勢,無論是蘇默這邊的兩人一熊,還是那僅有的三騎,卻都是毫不見半分頹勢,隱隱然反而有種逆沖之態。
那三騎在蘇默三人到了之后,似乎想要靠過來,但卻剛有所動,便引得俄羅斯人一陣騷動,不得不暫時打消了念頭。只是帶頭的那個眼神閃爍,似乎頗有幾分激動之色。
俄羅斯人還在喊話,語聲在風雪中帶著幾分凄厲。蘇默眼神微微瞇了起來,散發出危險的光澤。
他六識超人,風雪之中那三騎的舉動雖然輕微,但卻瞞不過他的眼睛。對于俄羅斯人他本就不懷好意,如今見他們竟然敢阻攔靠過來的三騎,頓時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殺機。
“殺了吧,不必留手。”他淡淡的吩咐道。
胖子雙眼猛的放出精光,重重的一點頭,不聲不響的便飛身而出。蘇默卻只是淡淡的瞄了一眼,而后便輕催坐下湯圓,慢悠悠的向那邊三騎而去。
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至于那些俄羅斯人,倒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那個膽子來招惹自己。話說蘇大爺的刀,早已饑渴難耐了呢。
看著只胖子一人奔出,俄羅斯人顯然并沒當回事兒。除了那個最先站出來喊話的外,其他人則都將注意力仍放在另一邊那三騎身上。便是看到蘇默主動往那三騎靠過去,當即發出陣陣的喝聲。
可就在他們滿心以為靠著恐嚇就能嚇退對方時,場中的變化,卻讓他們大吃了一驚。
胖子既然得了蘇默的命令,哪會跟這些鬼佬客氣。眼見那喊話的俄羅斯兵過來,不待他張口說話,便是毫不留情的一斧斬過去。以他的身手,別說這出其不意的一擊了,便是對方有所防范,也是根本放不住啊。
但聽一聲慘叫,胖爺瀟灑的頭也不回的繼續大踏步前進,在他身后,那倒霉的俄羅斯人,滿臉不可置信的呆望著他,半響才嗤的一聲,自額頭直到肋下,顯現一條血線出來。隨后噗的一聲悶響,整個人便齊刷刷的分成了兩塊。
轟!
這一突兀的變故,眾俄羅斯人先是一呆,但隨即便炸了營。有恐懼的、有憤怒的,有大罵的,有驚呼的,原本還站成隊列的方陣,頓時亂成了一團。
好機會!胖爺雖不是出身軍伍,但是戰斗意識那可是絕對敏銳的。立刻便察覺到了攻伐的機會。
“受死!”他仰天狂吼一聲,原本還在一步步的步子,忽然猛的加速,只兩個縱躍,已是出現在了方陣之中。手中隕石斧帶著一片藍汪汪的光影,只是一揮之下,便帶出了漫天的血霧和殘肢斷臂。
“啊――我的手我的手……”
“天啊,救我,救我……”
“快殺了他,殺了他,這個魔鬼……”
“該死的,他砍斷了我的腿……”
眾俄羅斯人的慘叫次第而起,霎時間亂成了一團。誰也想不到,對方只一個人就敢來沖陣,而且還是以這種近乎偷襲的方式。這對于崇尚著紳士精神的西方人來說,簡直是太卑鄙了、太無恥了。
他們更習慣于雙方先彬彬有禮的對話一番,然后再擺開陣勢開戰。這樣即便是最后戰敗的一方,也可以毫不恥辱的投降,并要求相應于貴族身份的俘虜待遇。
這才是貴族應有的逼格。可眼下這個如同野人似的胖子,唔,果然是野人吧,瞅瞅那一身的零碎,可不正是妥妥的野人嗎?
這野人根本就不跟他們講什么紳士精神,上來就砍人啊。媽蛋,這還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
這數十俄羅斯人的首領也震驚了,瞪大了眼睛傻傻的看著場中忽然爆出的血花,愣了一下,才猛然反應過來,隨即霎時間便紅了眼睛。
“殺!殺死這個異教徒!一個不留!一個不留!”他嘶聲狂吼著,舉起手中的戰刀,狠狠的向前虛劈著。
隨著軍令一下,整個騎兵方陣轟然而動。一半往胖子那邊圍去,另一半卻呵斥連連,催馬往蘇默和那三騎沖殺過去。
這邊的動靜,那三騎顯然也被震到了。正想著是不是過去幫忙,可是眼瞅著對面蘇默正迎過來,卻不由的一陣猶豫。
很顯然,蘇默才是正主兒。人家此刻正過來答話,自己這邊卻不加理會,實在是有些失禮啊。可這位難道就不擔心他的部署嗎?一個人對上數十號人,他卻有心思過來說話,這得多大的心啊?
好吧,畢竟那是人家的屬下,輪不到他們來擔心。既然要先過來答話,那也由得他去。不過饒是如此,三騎中那帶頭的還是先示意其中一人,往那邊混戰處靠過去,無論如何,在緊急時也多少盡些心意。
蘇默看的分明,不由微微頷首。但也就在此時,隨著俄羅斯人方陣中一聲唿哨,便見足有二三十騎狂呼亂叫著沖了出來,手中彎刀亂舞,望定自己殺來。
“來的好!”蘇默不驚反喜,眼睛瞬間一亮。抬頭看向對面那三騎的首領,微微一笑,指了指奔殺而至的哥薩克騎兵,揚聲笑道:“對面這位兄弟,咱們先殺賊。待殺退賊人,再來敘話。”
對面三騎首領眼中戾色大盛,慨然點頭大笑道:“好,便依公子所言。但請公子退后,為我等壓陣。”說罷,一振手中長刀,便要催馬沖陣而出。
只是那馬頭還不待轉過來,卻聽蘇默長笑一聲,隨即一道白光從眼角閃過。蘇默的笑聲遙遙傳來:“殺敵便殺敵,又壓個什么鳥陣!熊崽子們,你家蘇大爺來了!”
大呼小叫之中,卻是蘇默早已催動湯圓,手中也不知從哪兒摸出根木棍來,胡亂揮舞著已是猛沖了過去。
“不要!”三騎中的首領這一嚇非同小可,好懸沒從馬上栽下來。好容易抓緊了鞍轡穩住了身形,再抬頭時聲兒都變了。
他剛才離得遠看不清楚,只是隱隱約約有些猜測,剛才靠得近了,已然是看清了蘇默的模樣,正大喜之余想著怎么答話呢,哪料到忽然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