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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蝶依快速地一個躍起,已然落到了她的面前,看著昔日的她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心底這一下是百感欣慰,“你沒事,你真的沒事,太好了!”
“嗯,我沒事了。蝶依弟弟,看見你真是太好了。蕭藍(lán)和子諾呢?”夜無情很快地問道。
“他們……”靈蝶依沉了沉話語,朝著屋里望了一眼,沒有說話。
“無情,我們上去吧!”旁邊的軒轅少凌言道,“他們都醒了,應(yīng)該在房間里。”
“嗯。”夜無情不及多想什么,快速地和軒轅少凌上了二樓。還未走到門處。
忽而,“外面的人是無情嗎?”一道清亮的聲音從屋內(nèi)傳了過來。
“蕭藍(lán)!”夜無情聽了一怔,立即推開了那扇緊閉的門走了進(jìn)去。
看見這間不大的屋子內(nèi)放置著兩張床,冥子諾和蕭藍(lán)正躺在上面,此時雙雙目光也朝著這門處望了過來。看到那進(jìn)來的玉袍人兒時,眼眸子同時一亮。
“無情……”蕭藍(lán)掙扎著起身,正準(zhǔn)備下床時,夜無情已快步地來到他的身邊,輕輕地按住了他的肩膀。
“好兄弟,我夜無情真對不起你們!”夜無情看著此時的人兒,想起自己傷他的時候,這心底都疼如刀割。隨即看向冥子諾,他可能受傷更重一些,到了現(xiàn)在還無法下床。
接著夜無情很快地又走向冥子諾,一手也握住他們手,“子諾,對不起,對不起!”說話間那眼瞳里已經(jīng)紅了一片。
“不要這樣,我們沒事啊!”冥子諾勉強(qiáng)地笑了笑。
“沒事,嗯嗯,沒事就好。”夜無情吸了吸鼻翼,看著床上的兩人,一股說不出的痛覺逸在了心底深處。真是沒想到這次雷星國之行,這么多兄弟都受了連累,而且,還有一人……
“嗯,現(xiàn)在我們都在這里了,就差子俊了,這小子還好吧?”冥子諾問道。記得當(dāng)日他們?nèi)思s好去殺尹霜時,在皇城天空中遇到受控成傀儡的夜無情,穆子俊是第一個被夜無情攻擊的人,之后是摔下了天空,至今也是了無音訊。
“他……”夜無情眼神瞬間便布上了潮濕和紅絲,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穆子俊怎么了?”冥子諾的眼睛陡然地瞪大了,看著夜無情的表情,一種極不好的預(yù)感涌了上來。不禁望向旁邊站著的白衣人兒軒轅少凌。
同時,蕭藍(lán)的目光也望了過來,是怎么都有些不相信那事實(shí)。
原來,軒轅少凌找到他們后,一直也沒有告訴他們什么,只是說會帶夜無情來與他們會合。
現(xiàn)在是沒有必要再隱瞞下去了,軒轅少凌看著他們,緩緩地說道,“穆子俊被尹霜關(guān)入地牢時,受盡折磨,已經(jīng)……去了。”
“呃……”冥子諾和蕭藍(lán)是一片痛聲。
一旁站著的靈蝶依則是什么話也沒有,關(guān)于穆子俊出事的事情他其實(shí)早已在私下里聽軒轅少凌說了。只不過瞞著這病榻上的兩人而已。
屋子里是一片悲哀,好久好久都沒有人再出聲說什么,每個人的心頭似乎都被這份沉重給壓抑住了。
“都是我,若不是我打傷了他,他也不會落入那魔鬼的手中!”夜無情狠狠地捏起了拳頭,雙眼憤紅了。一想到親密無間的兄弟就這樣地逝去,那心里就不堪忍受。更是自責(zé)不已。
“無情,別怪自己了,是尹霜操控了你,你也是身不由己,誰也不愿出這事。”軒轅少凌安慰道,看向大家,隨即又道,“尹霜已死,現(xiàn)在雷星國的事情已經(jīng)了結(jié)了,子諾,蕭藍(lán)等你們養(yǎng)好了傷,就可以離開這里了。”
“嗯,到時我們大家一起離開。”夜無情望向軒轅少凌,一手很自然地扶著他的胳膊肘兒。
軒轅少凌沒說什么,只是笑了笑,酒紅的眼瞳深處藏著那抹酸澀,表面卻掩示得不著痕跡。
“好啊!早想離開這里了,夜姐姐,到時候我們一起走。”靈蝶依也果斷地言道,一掃之前的陰晦之氣。
“那我留下來照顧蕭藍(lán)和子諾好了,讓他們盡快恢復(fù)過來。”夜無情看著二人的狀態(tài),眼神緊了又緊。他們?nèi)舨皇且驗(yàn)榭粗亲约海瑳]有多加防范和抵擋,又怎么會輕易地被自己所傷呢?
“也好,無情你就留下來吧,我先回皇城了。”軒轅少凌言道。
“少凌……”夜無情哽住了話語,想到什么還是問道,“你還要回去么?”
軒轅少凌望著她,安慰性地一笑,“是的,我還有些自己的事情沒辦完,等辦完了事,我會過來的。”
“嗯,我們等你。”夜無情看著他,眼眸子沉了又沉。
軒轅少凌沒說什么,很快便轉(zhuǎn)身出了房間,消逝在眾人的視線里。
夜無情的視線卻一直望著那門口的方向,好久好久都沒有離開過。
“夜姐姐,你不用擔(dān)心什么,軒轅少凌是一定會回來的。”靈蝶衣走上前,安慰道。此時或許才看明白,原來愛就是兩人心心相印,只有一起快樂了,那種幸福才是永恒的。很明顯,能給她永恒快樂的這人就是軒轅少凌啊!
夜無情望著靈蝶依也會心地笑了,什么話也沒再說,只是將那份感覺深深地藏起在靈魂深處。
之后的幾天里,軒轅少凌雖然沒有過來,可是卻有一個高大強(qiáng)壯的身影總往這邊客棧里跑,那便是虎煙,在軒轅少凌的吩咐下,虎煙總會帶著大量名貴的療傷藥材過來,這一看便知是皇室的御用珍品。
如此休養(yǎng)了大半月左右,又在夜無情及靈蝶依細(xì)心的照料下,很快冥子諾和蕭藍(lán)的身體已恢復(fù)得七八成了。而幾人也已經(jīng)有大半月沒有看見軒轅少凌,而那會,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也在夜無情腦子里騰了起來。
虎煙再次來的時候,便直接被夜無情給堵住了話語,“虎煙,你老實(shí)交待,你家公子怎么這么久沒有來?”
“公子……有些忙,所以,才會讓小人每天過來這里。元帥,你不是那么小氣的吧!我家公子可惦記著您呢!”虎煙答道,不知道是不是在宮中呆得時間長了,竟也會了這種油腔滑調(diào)的話。
“是嗎?”夜無情問道,隨即也沒再說話。一裊情緒緩緩地藏匿在眼眸深處。
“若沒什么事,小人先回去了,明兒再過來。”虎煙言道。
“去吧!”夜無情也沒再多責(zé)難什么,很快便目遂虎煙離開了客棧。
待轉(zhuǎn)回屋子去,卻正好看見那走出來的靈蝶依。對方像是一眼便看穿她的心思般,快語言道,“夜姐姐,你想他,就去看看他吧!”
“是啊!我們沒事的。”另一道聲音從屋內(nèi)傳了過來,蕭藍(lán)已然起身,來到了屋外。另外冥子諾也跟著出來了。
“無情,該抓住的就不要輕易地放手。”冥子諾也言道。
“謝謝兄弟們關(guān)心,我知道該怎么做。”夜無情有些感動地回道。
入夜,皇城靜寂了下來,一片朦朧的霧紗灑在這片皇宮里,涎起了幾分瑰美多姿的色調(diào)。
一道玉影人兒踏著黑夜而來,片刻就已經(jīng)躍到了曾經(jīng)的第一公主宮殿外,躲在那殿檐處四下觀望,不過好像那樂殿里沒什么人。再朝著殿門口看去時,那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換了殿楣牌子了,上面用鎏金的大字寫著“丞相府”三個字。曾經(jīng)的公主殿竟然成了丞相府?
夜無情立即兮住了眼眸子,這會看到一名宮人朝著這邊走過來,忽而一個旋身將對方給擒了下正著。
對方還沒有開口喊叫,一雙細(xì)腕已然橫到了對方的脖頸上,夜無情直接喝問,“軒轅明月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啊!”那宮人嚇得臉色都發(fā)白了。
“快說,不然掐死你。”夜無情再次厲喝道。
“我說我說,在皇帝宣殿。”宮人答道。
“什么?在皇帝宣殿?這么晚了,他怎么還在宣殿?”夜無情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看來與某種想法是不謀而合了,這里面絕對不這么簡單。
夜無情隨即一拳重重地捶在他的肩膀上,那宮人眼一黑昏了過去。一道魔法傳送帶現(xiàn)在腳下,夜無情速度地朝著宣殿而去。
很快,夜無情便找到了這守衛(wèi)森嚴(yán)的宮殿,這里是皇帝辦公的地方,一般沒有宣召,很少會有外人能到這里。夜無情幾個縱躍下,已然落到了一處殿檐上,忽而一處地方傳來輕輕悠悠的琴聲,雖不強(qiáng)烈卻是如小溪流水,叮嚀之下,拉開一片絕妙的意境。
夜無情小心翼翼地朝著那處殿檐而去,搬開一塊瓦塊,目光趄直地瞅了下去。
這方向正好可以瞧見那里面的全景。只見一襲華麗的白衣人兒坐在一處桌案前,雙手撫著一面花色的玄琴。他的身上那白色的衣袍繡著巨大的銀鳳,盤舞飛彩,看著富麗非凡。
他的長發(fā)這會也不再束起,而是全然垂下,雙鬢的發(fā)處用一根銀色的絹帶拉起松松垮垮地系在腦后,樣子更顯得飄逸。那緋色的薄唇似乎也被修飾了一遍,不同往日地透著紅色的色澤,那眼梢處似乎也被拉長了眼角。如此這不同尋常的妝扮使得他平凡端正的外貌出奇地英俊。
軒轅少凌此時顯得看著很平靜,雙手輕輕地?fù)軇又窍仪伲劬Ψ路鸢氡牥腴],沉浸在這樂律中。
“明月,你說,今天早朝王大人說的要開庫鎮(zhèn)災(zāi)之事,是不是應(yīng)該準(zhǔn)了?”與之不遠(yuǎn)的殿中央的高臺處一黃袍華美人兒問道,正是那雷敏敏。這會她正在一邊聽樂一邊批閱著奏折。
“準(zhǔn)了吧。”軒轅少凌淡淡的言道,手上的動作卻也一直沒停下。
“嗯,那朕就準(zhǔn)了。”雷敏敏立即執(zhí)起筆墨在奏折上批著什么。隨即又想到什么言道,“可是現(xiàn)在國庫空虛,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增加稅收呢?這正好尚書李大人的本子上這樣提出,明月,你怎么看呢?”
軒轅少凌眼神淡淡的,手撥動著琴弦,聲音緩緩,卻是清晰地夾著音律透了過來,“陛下登基不久,便重稅的話是會引起民憤的,所以暫時不宜采納。”
“那多久合適?”雷敏敏又問道。
“最快得一年后,那時陛下的政權(quán)才漸漸穩(wěn)定,民心所向,到時再提高國稅就沒什么問題了,至于國庫方面,可以加大與各國的通商協(xié)作,尤其是發(fā)揮我國的優(yōu)勢用絲綢和糧業(yè)來開拓出去,然后吸引各國優(yōu)秀的商旅團(tuán)隊(duì)過來我國。這樣互相強(qiáng)化,刺激消費(fèi),國稅方面也會暫時得到緩解。”軒轅少凌聲音不吭不慢,和著音律,再次蕩漾過來。
雷敏敏聽著眼眸子亮了下,不禁贊嘆道,“明月,你說得真好。那尚書李大人的這事朕就不采納了。”
“嗯。”軒轅少凌應(yīng)了聲,繼續(xù)彈著琴。
雷敏敏望著他,眼眸子里又閃亮了數(shù)分,心底是越發(fā)地喜愛了。如此博學(xué)多才的人兒,怎能不讓人喜歡的?
如此幾番下來,兩人是一問一答,直到雷敏敏將那些桌案上的奏折都批閱完了。夜無情躲在殿頂上看著他們這一幕,心底剎時間是全明白了什么了。
還真是叫一個珠聯(lián)璧合啊!這二人配合得是多么默契!還說什么他和她沒什么?都能直接參與國政,商討國家大事了,還能沒什么?深更半夜的他都在這里廢寢忘食地努力替這女皇排憂解難?這叫心底沒有對方嗎?丫地,騙誰啊!
可惡!夜無情妒火中燒,看著那軒轅少凌和雷敏敏真想一把掌把他們兩人打醒。不過很快目光繼續(xù)從那縫隙處回到了了那宣殿上。
軒轅少凌一面彈著琴,微微地屏氣凝神下,忽而察覺到某處空氣有些異常啊!不過這道一直停在某頂上的氣息好生熟悉。是她?軒轅少凌眼未抬,心底已然清楚了幾分。
“呵呵,終于批完了!明月,你彈的曲子也好美啊!”雷敏敏伸了個懶腰,就那樣拿著筆桿子看著這對面而坐的軒轅少凌,有些入神。此時他的樣子便是她刻意要求宮人給妝扮的。如此一看之下,其實(shí)他還是蠻美蠻俊的。
隨即很快地在紙上描摹起什么來,正在這會兒。
羌地!樂律停了,軒轅少凌放下了拂琴的雙手,微抬起頭來,看著對方,眼眸子兮了兮,“陛下,明月有一事想要稟奏。”
“什么事?你說吧!”雷敏敏一面畫,一面答道,不時地抬頭看著對方,嘴角笑了笑,仿佛很滿意手中的杰作。
“我國與風(fēng)易國之間有一面海叫雷易海域,那里的海盜近期猖獗無度,使我國的漁船受損不少,并且還嚴(yán)重影響和阻礙了商旅的對外貿(mào)易,這與我國是大大不利的。”軒轅少凌言道。
“是啊,朕也很頭疼這塊。剛才說加大對外商旅,朕就想說這了。”雷敏敏提筆望著紙上人,又抬起頭來看向?qū)Ψ剑m然不是很像便是卻有幾分神似。
“那就讓臣領(lǐng)兵去滅了他們,打通這條交通要道。”軒轅少凌望著對方,眼眸子微有些嚴(yán)厲。
“不行,太危險了,明月,你不能去。”雷敏敏霍地站了起來。眼神里現(xiàn)出幾分緊張。
“……臣是不怕危險的,請陛下恩準(zhǔn)吧!”軒轅少凌望著她,忽而低瞼下視線,樣子甚是恭敬。
“……”雷敏敏看著他,忽而有些語塞,想到他之前所說的話,好像就是為了這會想要請戰(zhàn)去滅海盜而打得伏底。好一會理清思緒說道,“你只是朕的丞相,不是將軍不是元帥,明月,你又為什么一定要去呢?要去朕可以讓其它將領(lǐng)去。”
此話一出,讓那躲藏在殿頂上的某人吃了一驚,什么,他竟已做了雷星國的丞相了?夜無情滿臉的驚訝和意外,馬上又聯(lián)想到了什么,看來這肯定與自己昏厥那會分不開的。
軒轅少凌是地乾國的太師,不僅如此,他的母親還在地乾國啊!他又怎么能夠在這里拜官封相?她了解他,他是不可能會這樣做,不用想這定是這女人威逼脅迫他了。
雷敏敏,你丫地還真是做得出來啊!竟然敢搶她夜無情的男人?夜無情氣得瞬間就捏起了手心。氣歸氣,耳畔那話卻是一句句傳了過來。
“保家護(hù)國人人有責(zé),無論是將軍還是丞相。”軒轅少凌不緊不慢地說道。
“這件事……以后再議。明月,過來欣賞下朕的杰作吧!”雷敏敏阻止他繼續(xù),快速地跳轉(zhuǎn)了話題。
軒轅少凌沉了下眼,沒說什么。也沒有走過去,只是坐在那里安靜地似乎在想著什么問題,過了會才站起身來,言道,“天色已晚,臣不打擾陛下安寢了,先告退了。”隨即也退后了兩步,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去。
霎時,雷敏敏已然快速地拿起那桌案上的紙張,緊緊地攥在手心,“你就這么迫不急待地離開嗎?明月?就連朕親筆為你所畫的畫像都不想看了?”
軒轅少凌朝著她藐了過去,心底這會涌上一陣煩燥,自從他被迫當(dāng)上了她的丞相后,幾乎是每天如此,白天朝堂上要聽著看著她持政,晚上還要替她出謀劃策解決各種政治問題。
比起自己的見聞來,這女孩子相對來說政治方面就弱多了。可是,她找到了他,所以這雷星國表面似乎是她在執(zhí)政,可實(shí)則上她都是按照自己所獻(xiàn)的方法來辦。當(dāng)然除了那私人的感情以外。
如此以來,自己經(jīng)常深夜久留在她宣殿,這宮中的謠言已是滿天飛。他更是得了一個“帝君”的雅稱,所謂帝君,當(dāng)然就是指的皇帝的男人了。
表面是丞相,私底下是枕邊人。這種說法多帶諷刺,但是仍是有不少大臣們羨慕就是了。對于雷敏敏的風(fēng)流,知她當(dāng)公主時就皆已眾所周知,而這會竟讓自己的琴師當(dāng)了丞相,這更是種無形的恩寵了。
竟然連這貌不驚人的軒轅明月都能當(dāng)丞相,那么更多的人也期待著自己哪天能被皇上看中,那使可以威風(fēng)八面,一步登天了啊!偏偏這事有人想,有人不想。
軒轅少凌可真是有些煩不勝煩了,他不喜歡做“帝君”,可是,好像這女皇偏有這種意思一樣。所以正應(yīng)了那句上了賊船想下去可就難了。想到此,軒轅少凌眼眸子里透出一股深慮。看著她手中那微攤開的紙張,只是瞅了一眼便收住了目光。
“臣的鑒賞能力太弱了,不好意思地想問下陛下,你那畫得是臣嗎?”軒轅少凌語帶著微妙的情緒。
“怎么不是?你看看啊!雖然畫得不好,還有幾分像呢!”雷敏敏一聽他答話,便提起勁來。將紙張呈到他面前。
“哦……最近一連幾天沒得休息,看來臣是有些頭昏眼花了,陛下,臣真的要先告退了,不然站著可能都會睡著。”軒轅少凌說罷,低了低視線。
“這樣啊,那算了,你回去吧!”雷敏敏聽著也甚覺得掃舉興。不過看著他一臉疲憊的樣子也不忍再多說什么了。只怕再留他,他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那樣也沒什么意思。
“臣告退。”軒轅少凌說罷,鞠了一躬,很快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宣殿。
雷敏敏看著他的背影,眼眸子莫名地透著一股氣惱和無奈。這么久了,他都是這樣。要怎樣,她與他的關(guān)系才能更進(jìn)一步呢?
那躲在殿檐上的人兒看到一襲白衣華袍的軒轅少凌從宣殿出來,便也迅速地尾隨了過去。
還沒有跟多遠(yuǎn),臨近一處湖畔時,軒轅少凌突然間朝前跑了幾步,然后一個縱躍,很快消逝在原地。夜無情生怕跟丟了,迅速地朝前馳近,哪里還看得到人?
“咦?怎么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了?”夜無情喃喃地自語著,視線朝著四處望去,連一個鬼影子都沒有看見。
驀然,一道低沉又暗啞的聲音從身后響起,“無情元帥,半夜三更的是在跟莫將玩捉迷藏嗎?”
夜無情猛然地回過頭來,便看到那華美白袍的男人已然不知什么時候竄到她的身后來了。不過,對方嘴角上似笑非笑的樣子看著倒是分外邪痞。
聽著這話,夜無情就火大地惱了句,“說得不錯,半天三更的,你不滾去睡覺,還丫地穿成這樣,是在勾引誰啊你?”
軒轅少凌聽了皺了皺眉頭,不禁笑了笑,佯裝不知地問道,“火氣這么旺,誰惹到元帥了?”
“你丫地跟我裝什么白癡……”夜無情的話還沒說完。
即刻被軒轅少凌給接了下去,“我不白癡,所以根本犯不著裝白癡!無情元帥!”隨即沖著她淺笑盈盈,這么久沒看到她倒真是蠻想念的啊!
“你……”夜無情看著他還能沖她笑得出來,忍不住走上前,抬起手臂。還沒揮下,立即地軒轅少凌一手便已穩(wěn)穩(wěn)地捉握住她的手腕。
“無情,別氣了,小心氣壞了身體。”軒轅少凌笑了下,臉龐上風(fēng)輕云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