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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奕坐在雅間內,他并不喜歡這樣的氣氛和環境,禁不住蹙了蹙眉。
姬白淡淡道:“師弟,入鄉隨俗,這里的酒館僅此一家?!?
聞人奕淡漠地“哦”了一聲,語氣很冷。
姬白給他斟了一杯酒,端起面前的酒杯道:“師弟,我們杯酒泯恩仇如何?”
如今,按照姬白的身份,姬白的輩份,根本不該給聞人奕敬酒。
他這么做了,一來是賠罪,二來是尊重,畢竟按照先來后到的順序,聞人奕才是正夫。
聞人奕慢慢端起了酒杯,在指尖上輕輕撥弄著,目光冰冷,半晌方才說道:“師兄以前對我有恩,奕某一直銘記在心里,但是師兄這次卻是對我奕某人不義,竟然覬覦我的女人,這一杯酒飲下后,恩義也罷,仇恨也罷,都暫且拋下,但是我們兩個再也不是以往的關系了。”
他的眸子黑漆漆的,凝視著姬白,目光里只有冰冷。
男人之間的感情很奇怪,平日里可以品酒,打鬧,酣暢淋漓。
但是如果真的愛上同一個女人,又被對方做出過分之事,再好的關系也會形同陌路。
姬白輕嘆一聲,知道聞人奕與他之間不再如同以往,不過一開始他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面對聞人奕,姬白還是心平氣和地對他說起了自己與蘇墨的那一段往事。
從頭到尾,聞人奕只是品嘗著酒,并沒有說話。
姬白掃了他一眼,唇邊勾起冷漠的弧度,語氣淡淡,娓娓道來,至于那些昔日的事情,此刻聞人奕如果并不是蘇墨的夫君,如果兩個人不是情敵,他與蘇墨前世的愛情故事,想必一定會讓聞人奕感慨。
不過可惜,兩個人居然喜歡上同一個女人。
而且劍修從來都很冷酷,骨子里從來不會輕易同情一個人。
尤其是對于敵人同情,就是對自己殘忍,情敵也是敵人。
這一點,姬白與聞人奕都很清楚。
聞人奕抬起了精致完美的面龐,只是目光冷冷睨了姬白一眼,眸子平靜無波,卻乍現出了絕美的波瀾,嘴角淡淡的一勾,“師兄,若非墨兒有七個契約,若非我要尊重她的意思,否則我絕不饒你,哪怕實力不濟,我也要和你玉石俱焚?!?
姬白也抬起眸子,與他對視道:“放心,若非她有七個契約,我也不會奪人所愛。”
奪人妻女的事情,他做不出來,太無恥了。
聞人奕放下酒盞,忽然問道:“對了,她現在還剩幾個契約?”
姬白淺淺一笑,“只剩下最后一個契約了?!?
聞人奕眸光一閃,眼中仿佛看到了曙光。
蘇墨優雅慵懶地坐在臥榻上,繡花鞋也未脫,靠在被褥上側耳聽風。
她洗漱完畢,又等了很久,直到外面的燭火都已經熄滅了,但是兩個男人都沒有回來。
蘇墨抿起嘴唇,心情有些郁悶,這兩個男人居然把她一個人丟在這里。
竟然走了這么久,沒有半點消息,這又是什么狀況?
她昂著下巴,指尖托腮,暗忖:這兩個男人不會在鎮子里喝酒了吧,再來上一個不醉不歸?
若是這樣她就一個人獨守空房了,想想都覺著好笑,沒想到第一日帶著姬白歸來,居然卻鬧出這么一出,蘇墨真是始料未及,不過兩人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且都是身份不凡的高貴公子,應該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畢竟,海岸上那一戰,已經讓二人費盡了心力。
男人自然都是好斗的,只要打一打,發泄了精力,也就乖巧與老實了!
此后,蘇墨打了一個哈欠,索性放松了心情,褪去外衫躺在了榻上。
夜色愈來愈深,空氣已經漸漸變冷了,明月掛在中天,月色穿透薄薄的云霧,清泠而寒涼。
不知不覺中,她進入了夢想,但朦朧當中渾身酥軟的一點氣力都沒有了。就像漂浮在一團淡淡的云霧中般,依稀感覺到有人接近了她,甚至毫無顧忌地躺在她身側,伸手解開了她的衣衫,手指接著伸入她的衣襟內,碰觸著她天書后綿綿軟軟的肌膚,她感覺到了他掌心的老繭與指尖的粗糙,對方接著親吻著她的嘴唇,把她擁抱在了懷中,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和隨意。
忽然間,她身子一涼,很快就已經不著寸縷。
而她渾身困倦不堪,感覺到對方身子貼了過來,剛剛想要拒絕,卻體會到不一樣的情愫。
于是,她睜開眸子,琉璃般的眸子輕輕的一眨,感覺到對面的瞳子里看不出一點情緒,動作卻是情意綿綿,居然帶著如飛蛾撲火般的放縱。
似憐惜,似帶著淡淡的惱意,讓她無法拒絕。
很快,蘇墨深陷其中,如船兒在水波中蕩漾著。
她的朱唇輕啟,口齒中溢出妙不可言的嚶嚀與輕嘆。
清晨醒來,蘇墨睡眼惺忪地睜開了眸子,便看到聞人奕黑發輕垂,悠閑的躺在身側。
男子穿著白色的中衣,在晨曦的照耀下,面容更顯俊美,他感覺到了蘇墨的動靜,驀然間睜開了眸子,深沉漆黑的瞳眸里閃過一絲淡淡的欣喜與歡愉,似乎對昨夜她的表現非常滿意,接著伸手把她抱在懷里,嘴唇輕輕吻著她的耳垂。
她微微松了口氣,看來他果然與姬白相安無事了。
此刻聞人奕看向了她的玉腿,手掌也撫在她的腿上,粗糙的掌心撫過,帶著一些**舒適的感觸,問道:“墨兒,昨夜疼不疼?”
蘇墨搖了搖頭,語氣柔和清雅地道:“不疼了。”
不得不說,容夙教給她的方法很有成效。
聞人奕凝了凝眉,心中又生出一些誤會,看來雨露滋味后,她果然不一樣了。
蘇墨清雅一笑,紅唇微微張了張,想要問昨晚姬白與他究竟怎樣了?
聞人奕卻是吻住她的嘴唇,慢條斯理的吻著她,呼吸吹拂在她的面龐,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撫弄著她的發絲,看著蘇墨舒服的瞇起了眸子,聞人奕俊美的面龐已經恢復了一些血色,直起身子,淡淡說道:“姬白已經住到客棧了,夜里他讓我陪著你,我想他應該很快就會過來,你四哥的病一定會治好的?!?/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