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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滄海看著手機上顯示的小衛(wèi)兩個字,心里便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接通了一問,果然是大吃一驚。
李姝娟的老公終究還是沒有躲過這一劫,只是李滄海沒想到這一天來得會如此之快。
蘇麗娜見李滄海臉色凝重,知道他有事,也沒問什么事,只是告訴他有事就去忙就是了。
李滄海嗯了一聲,飛快的穿好衣服,下樓便往醫(yī)院趕,到醫(yī)院時,已經(jīng)有李姝娟的婆家人在張羅了,小衛(wèi)和李姝媛守著李姝娟站在一旁默默的流淚,見李滄海過來,只是強顏歡笑的打了個招呼,便不知道再說什么了。
李滄海和李姝娟的老公本不認(rèn)識,也談不上傷心,說到底還是可憐這李姝娟年紀(jì)輕輕便守了寡,再看那公婆的樣子,好像也不貼心,想必早晚也有離心離德的那一天。
李姝娟見李滄海干站著也沒什么事,便過來哽咽著說:“李哥,您有事就去忙吧,這里有小媛他倆就行了,謝謝您專門跑一趟。”
李滄海點了點頭,卻實在想不出什么話來安慰她,只好低聲說了句“節(jié)哀順變吧”,便默默的走出了醫(yī)院。
從醫(yī)院出來,李滄海到御龍官邸把給沈睿的錢取了回來,又去銀行辦了張卡把錢都存進去,準(zhǔn)備給沈睿留著隨時取用。
李姝娟老公的離世,對李滄海的觸動很大,雖說他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方德信的變故,可一個是垂暮的老人一個是年輕的小伙子,自然是后者更令人惋惜,李姝娟也更值得同情,也讓李滄海越發(fā)意識到珍惜眼前人的重要,否則或許失去的不僅僅是一段感情,很可能是一個生命。
想到這,李滄海突然想向索菲婭求婚了。
文小文接到李滄海的電話很是驚訝,聽到他說要向索菲婭求婚后,就更加驚訝了,不過驚訝過后,她卻又笑著說:“其實你早就該邁出這一步了。”
李滄海顯得很是憂郁,低聲說:“我原來也不是沒想過,只是我的情況你也了解,我怕傷了她,更怕結(jié)婚后管不住自己,傷她更深。”
文小文笑了笑說:“你呀,有時候看著成熟,其實也挺幼稚的,你是什么樣的人她又不是不知道,你以為你那么容易就能傷到她?再說了,就算你管不住自己,你總知道瞞著她吧,所以說,你作為男人,玩不玩是你褲襠里的東西說了算,讓不讓她知道卻是你對她的責(zé)任說了算。”
李滄海被文小文逗的想笑,便問她:“那你老公找別的女人你能同意嗎?”
文小文嚴(yán)肅的說:“他找得到是他的魅力,他找得到還能不讓我知道,是他的本事,我是眼不見心不煩,他給我留面子我就給他留臺階,他既然沒跟我挑明,說明他還樂意跟我過,還對這個家有點責(zé)任心,我也就能將就,至于事實如何,我不會刻意去求證,就算我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如果我不知道,我就把他當(dāng)成一個好男人。”
李滄海聽完,笑著說:“你倒是真想得開,天底下女人要都像你這樣,就天下太平了,哎,我覺得我不該娶索菲婭,應(yīng)該娶你。”
文小文聽了大喊:“我靠,你小子拿老娘尋開心呢,你敢娶我就敢嫁,你今天到我單位來求婚我明天就跟我老公離婚,你信不信?”
李滄海連忙說:“我信,我信,您還是好好跟姐夫過吧,我不奪人所愛。”
文小文聽了笑著罵了句,“慫包”,說完便掛了電話。
李滄海被文小文罵完,心里反而舒坦了,當(dāng)即去商場買了鉆戒,買完便直接去了上海找索菲婭。
索菲婭見到李滄海時很是驚訝,笑著罵道:“你有病吧,我這來這么久都不說來看看我,等我就要回去了,你還跑過來干什么?”
李滄海拿出鉆戒捧在手里說:“我來求婚,你樂意嫁給我嗎?”
索菲婭愣了愣,卻突然問道:“靠,你丫是來求婚還是結(jié)婚的?”
李滄海也被她問的一愣,疑惑的問:“求婚啊,先訂婚,等我們準(zhǔn)備一下再結(jié)婚,怎么樣?”
索菲婭翻了翻白眼說:“那就算了,等你準(zhǔn)備好了,咱一勺燴了得了,婆婆媽媽的,我嫌麻煩,哪天你想好了咱們直接登記入洞房。”
索菲婭說完,便轉(zhuǎn)身走進了教室,把李滄海扔在那里,莫名其妙的想自己哪里做的不對。
李滄海想了半天,也沒弄明白自己哪里做錯了,再給索菲婭打電話,卻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只好找個賓館先住了下來。
李滄海住了兩天,卻毫無進展。
索菲婭白天上課,晚上陪李滄海,雖然如膠似漆,卻絕口不提訂婚的事兒。
李滄海見狀,有心問問她的想法,可又怕說多了她翻臉,又想起公司的一堆事,矛盾的心理便再次糾結(jié)起來,最終還是決定先回去處理公務(wù)。
文小文聽說李滄海鎩羽而歸,笑的直不起腰,一邊拍著桌子一邊說:“這傻丫頭,到這時候還矜持個啥?”
李滄海卻還是莫名其妙,摸著腦袋問:“她要是不想嫁給我,為什么還說一勺燴呢?有沒有可能遇到可心兒的人了?”
文小文看了看李滄海,故意嚴(yán)肅的說:“這個還真有可能,人心是會變的,她也老大不小的了,跟你這干靠也沒什么準(zhǔn)信,保不齊遇到合適的就處上了。唉,她去上海這么多天,你去看過幾次?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之人?”
李滄海將信將疑的問:“不至于吧?她還說等我想好了就登記入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