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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池道長的藥確實(shí)挺神奇,敷上了感覺左手腕沒有那么疼了,小宇的媽媽嚇的夠嗆,一直追問我那是個什么東西,怎么會到他們家里來,我沒法跟她解釋,我這才想起來小宇不知道情況怎么樣了。
我趕緊去小屋看看小宇,卻發(fā)現(xiàn)小宇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眼睛,本命燭的火光已經(jīng)越來越小,我愣了,趕緊叫赫連云進(jìn)來,赫連云頓時慌了,本命燭一旦滅了,小宇的恐怕就保不住了,我頓時發(fā)現(xiàn),我放在小宇床頭的那個香爐不知道什么時候居然不見了。
赫連云對我說:“小天,你趕緊給徐白打電話?!?
我恩了一聲,趕緊去聯(lián)系徐白,畢竟他處理這方面的事情比我們多,此時已經(jīng)凌晨一點(diǎn)多了,徐白卻一直不接電話,我急的不行了,小宇的媽媽見他醒了,見我們神色緊張,已經(jīng)猜到了怎么回事,哭天搶地的跟叫著小宇的名字,小宇雖然睜著眼睛,卻一動不動。
我嘆了口氣,生死有命,小宇的眼睛漸漸閉上,本命燭已經(jīng)完全熄滅,赫連云在往旁邊念起了往生咒,小宇的媽媽傳來撕心裂肺的哭聲,正在這時,小宇的眼睛忽然又睜開了,嚇了我跟赫連云一跳,我以為是尸變了。
與此同時,小宇剛剛熄滅的本命燭忽然又亮了起來,一瞬間竄起了又高又旺的火苗,那感覺好像有人在蠟燭上澆了油,我跟赫連云互看了一眼,有些楞了,我從來沒見過已經(jīng)熄滅的本命燭還能再燃起來,而且燃的這么旺盛,一般只有嬰兒才有這樣的本命燭火焰。
等了一會,本命燭漸漸恢復(fù)了正常的火苗,小宇咳嗽的兩聲,然后坐了起來,臉色紅潤了很多,小宇的媽媽見他又活了過來,立馬抱住了小宇,一個勁說謝謝我們,可我跟赫連云明明什么都沒做,我倆互看了一眼,總覺得事情有些蹊蹺,我上下打量一下小宇,他的印堂確實(shí)已經(jīng)恢復(fù)了常色,整個人都看出任何異樣。
折騰了一夜,大家都累了,小宇的媽媽留下來照顧小宇,讓我倆早點(diǎn)去睡覺,小屋的窗戶暫時用布先糊上,玻璃只能明天再換,我倆收拾了一下小屋,完全沒有睡意,我總覺得今天的事有點(diǎn)詭異,尤其是那個本命燭。
我跟赫連云誰都沒睡,一直在聽著大屋的情況,這一宿什么事情都沒再發(fā)生,第二天,小宇的媽媽早早起來做飯,特意燉了雞湯說是給小宇補(bǔ)身子,小宇圍著他媽媽前后的在幫忙,不時的說著學(xué)校發(fā)生的事,倆人有說有笑的挺開心。
見我倆出來,小宇笑著過來打招呼,我在手上畫了一張驅(qū)鬼符,然后假裝去扶小宇說:“這孩子身體剛剛恢復(fù),不適合干重活。”
驅(qū)鬼符對小宇沒起到任何作用,小宇朝著我天真的笑了笑說:“姐姐,我沒事了,我是男子漢。”我瞇著眼睛看了半天,沒看出任何端倪,不知道這孩子是真的恢復(fù)了,還是太會演了。
我跟赫連云打算再去那個佛牌店看看,吃過飯我們倆就走了,期間我給徐白打了幾次電話都沒人接,我一直覺得小宇撿到的這個陰牌似乎比我在龍婆煙那看見的更厲害,我倆走到昨天胖子帶我們?nèi)サ哪莻€佛牌店,門口圍了一大群人,都對里面指指點(diǎn)點(diǎn),還停著警車,外面拉著警戒線,不讓閑雜人進(jìn)去,我心里一沉,看來是出事了。
我跟赫連云湊了過去看了看,聽見旁邊兩個大娘在說,佛牌店的老板死的有多慘,我心里一驚,龍婆煙居然死了,屋里已經(jīng)擠滿了警察,我跟赫連云根本混不進(jìn)去,轉(zhuǎn)頭正要走的時候,忽然背后有人叫住我們:“你倆來的正好,趕緊進(jìn)來幫著查案?!?
我一愣,回頭一看居然是徐銀,我跟赫連云對視一眼,便穿過警戒線進(jìn)屋了,因?yàn)樾煦y的召喚沒人攔著我倆,佛牌店里一片狼藉,好像有人翻過什么東西,尤其是裝著陰牌的那個屋子,滿地都是被踩碎的佛牌。
靈異大隊跟警察應(yīng)該是有合作,他們抬走龍婆煙尸體的時候我瞄了一眼,只剩下了身子,腦袋沒了,身上已經(jīng)青紫,這個狀態(tài)我大致猜出了原因,看來龍婆煙應(yīng)該也會飛頭降,只不過并不是那個胖子的對手,我還記得那個胖子闖進(jìn)小宇家的時候已經(jīng)滿頭傷了,導(dǎo)致我半天才認(rèn)出來這人是胖子。
飛頭降頭顱離開身體是有時間限制的,等級越高的人離開的時間可以越長,但是終究是要回到身體里,如果限定的時間來不及趕回來,那身體就會僵硬,全身青紫,最后死亡,那時候頭也會跟著死了。
我只感覺全身一抖,飛頭降屬于南洋降頭術(shù)里最厲害的降頭,但是一般人不會去練,因?yàn)榫毩?xí)的過程非常艱難,而且還要?dú)埲痰臍⒑芏酁槌錾膵雰鹤鳛樗幰?,飛頭降只要一開始練,就不能停下來,直到練成位置,否則也是死。
大家都圍著龍婆煙的尸體在看,警察和法醫(yī)在猜測兇器是什么,他們畢竟不懂道術(shù),徐銀卻心思沒在案子上,一直盯著裝陰牌的那個小屋找了半天,我第一感覺徐銀也在找那塊陰牌,不知道我身上這塊陰牌到底有什么厲害之處。
見我一直盯著他,徐銀咳嗽了一聲,摸了摸頭發(fā)說:“你老看我干什么,趕緊查案子去?!?
我沒說話,四處看了看,這時候徐銀接了個電話,先是面色凝重,然后嘴角慢慢勾起一絲微笑,我一看這表情就知道沒什么好事,徐銀轉(zhuǎn)向我說:“那個吳天啊,這里活也不適合你們女生干,你們先回隊里等我吧,那個徐白在隊里等你呢,說是有事跟你說,他的手機(jī)丟了?!?
說完,便去做別的了,赫連云也在我旁邊,就說:“這小子估計是被沈承打怕了,學(xué)乖了?!?
我冷笑了一聲,說:“你覺得可能嗎?一定又是個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