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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的項鏈呢,我的項鏈跑哪去了?”
出聲的是宋羽柔,她摸著光溜溜的鎖骨處,一臉著急的大叫。
何彩霞在一旁配合的道:“你再仔細找找,那可是限量版的鉆石項鏈,價值不菲啊。”
“我渾身上下,連包包都都找過了,可就是沒有。”宋羽柔裝模作樣的在包包里翻找。
何彩霞頓時驚訝的叫了一聲:“哎呀,該不會是被誰偷了去吧。”
何彩霞這話一出,在場的賓客頓時騷動起來,議論聲此起彼伏。
好好的婚禮氣氛一瞬間被破壞得徹底。
宋子瑜不悅的皺了皺眉,直覺這又是那對母女故意挑起的事。
她下意識的看向葉少寧,葉少寧只沖她淡淡的笑了笑,然后將鉆戒穩(wěn)穩(wěn)的套在她的無名指上。
緊接著,他又伸出自己的無名指:“到你了。”
“可是……”
“先不管,完成婚禮再說。”葉少寧低聲道。
宋子瑜重重的點頭,將男戒套進了他的無名指。
直到后來她才明白,戒指套住的不是手指,而是人心。
“真的沒有,媽,我記得我明明是放在包包里了,怎么這會就沒了呢?”宋羽柔還在裝模作樣的翻包包。
何彩霞唏噓:“該不會真的是被人偷了吧。”說著,她緊接著又問宋羽柔,“你仔細想想,你剛剛去哪了,包包有沒有落在哪里?”
“沒有啊……”宋羽柔搖頭,半響,忽然像想起什么一般,“我記起來了,我剛剛去了洗手間,然后我上洗手間的時候,是把包包放在外面洗手臺上的。”
宋羽柔在說這話的時候,劉倩倩微微的蹙了蹙眉。心中暗想,她剛剛在洗手間確實撞見了這個女人,可是這個女人好像并沒有把包包放在洗手臺上啊?而且,她反而還撞掉了她的包包。
電光火石之間,她的腦海中猛地閃過什么,心底狠狠一沉。
該……該不會……
她慌忙拉開包包的拉鏈,手顫抖的在包包里摸索。
當指尖觸碰到一抹陌生的冰涼感時,她渾身如遭雷擊一般,猛地一顫。
旁邊,何彩霞繼續(xù)裝模作樣的道:“哎喲,你上洗手間怎么能把包包放在外面洗手臺上啊。”
“我哪里知道會丟東西啊,畢竟今天來參加婚禮的可都是上流社會中的人,誰會干偷雞摸狗的事啊。”
“就是,誰稀罕偷你那什么破項鏈。”
宋羽柔一說完,有賓客頓時不悅的道。
宋子瑜下意識的握緊葉少寧的手,心里隱隱有些不安,不知道這對母女又想干什么。
何彩霞扯了扯宋羽柔的手臂:“那你仔細想想,在上洗手間的時候,洗手間里還有沒有別的人。”
宋羽柔還真的裝出一副認真回想的樣子。
這邊,劉倩倩的臉色都變了,心里滿是焦急,想把項鏈拿出來扔了,可是身旁又都是人,要是被別人看見了,又會變成她自己不打自招。
該怎么辦?難道逃跑,可是又顯得心虛。
可這明擺著是那個女人陷害,她要是再不跑,可能還會連累到子瑜了。
猶豫再三,她還是決定先離開再說。
然而她剛往后退了一步,準備擠出人群的時候,手臂忽然被宋羽柔一把拽住。
“我記起來了,剛剛我去上洗手間的時候,就只有你一個人在洗手間。”
宋子瑜臉色一變,這事怎么還牽扯上劉倩倩了,難道宋羽柔在劉倩倩身上下了套?
“你放開我,我沒拿你項鏈。”劉倩倩下意識的否認。
宋羽柔冷冷一笑:“我只說你在洗手間,又沒說是你拿的,你這么激動做什么?怎么,心虛了?”
“我沒有心虛,你放開我。”劉倩倩慌忙解釋,因為緊張,渾身都顫抖起來。
宋羽柔諷笑:“你沒有心虛,那你跑什么。”
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賓客們更是議論紛紛,有的甚至還沖劉倩倩指指點點。
劉倩倩死死的抓著包包,不停的搖頭:“沒有,她的項鏈不是我拿的。”
何彩霞眸光一轉,一本正經(jīng)的沖宋羽柔道:“柔柔啊,你可別冤枉了好人,畢竟能來參加這場婚禮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上流人士,肯定不會做偷雞摸狗的事情。”
“上流人士肯定不會干出這種事了,可是這位酒吧賣酒女就不一樣了。”
宋羽柔這句滿含諷刺的話語一出,現(xiàn)場頓時炸開了鍋。
而劉倩倩的臉色也瞬間變得慘白。
宋子瑜狠狠的蹙眉,正欲跑過去,葉少寧忽的將她拉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