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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光明神殿一行人走進比武場,為圣子的氣勢所迷惑的眾人才重新恢復過來,鐘樓羽被裹挾在人群中,跟著一路往比武場走去,身旁的室友仍然心緒未平,興奮的說著。
“天吶,那是光明圣子米迦勒!”室友用驚嘆的語氣一遍一遍的重復著,“太不一般了!你覺不覺得剛剛圣子有看我一眼?”
鐘樓羽信步前行,慢慢的與前方追隨著光明圣子而去的群人分離開,才回答室友:“他有沒有看你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咱們的比賽快要開始了。”
光明圣子出行聲勢浩大,自然耽誤的時間也多了起來,鐘樓羽幾人連忙找到了自己的比武臺,這才有空緩緩。
這個比武場的規模實在頗大,足有十余個足球場的面積。其中規整的排放著數個小型比武臺,以供這種全校盛事的展開。會場的四周,則是精心設計的各種觀眾席,高級的比如光明圣子剛才進入的包廂可以隨意的觀看到任何一個小的比武臺,而普通的,則是露天座位,想要看清所有比武臺,需要魔法學徒們自己施加個增加目力的魔法了。
這百余個小比武臺也并非總是一成不變,當比賽進行到后半程,圣路易斯魔武學院的教授們便會操縱機關,將小的比武臺合為一體,而最大則能合成完整的一個比武臺,面積超過會場的四分之三,強度足以支撐大魔導師級別的咒語。
現在才剛剛開始比賽,自然是用不到合并比武臺。鐘樓羽一面在心底復習昨日才記住的各種咒語,忽的一個聲音出現在耳旁:“你們怎么沒等我走了?”
是巴茲爾。
“看你睡得熟,再說你的比賽要快中午才開始,沒叫你。”室友一點都沒有察覺到異常,笑嘻嘻的回答道,“沒想到你這家伙起的還真早。”
“格凌你怎么沒等我?”巴茲爾的視線轉移到鐘樓羽的身上,“咱們的比賽是一前一后開始的吧。”
“確實是。”鐘樓羽只是隨意的回答道,緊接著轉向室友,“該你上臺了。”
室友絲毫沒有察覺到身旁兩人的暗波洶涌,躊躇滿志的便走上了比武臺,少了他這個潤滑劑,這對曾經的摯友之間的氣氛更為尷尬了。
巴茲爾昨天懷疑鐘樓羽賣給他的是假戒指,但轉念一想,會不會是開啟戒指的方式出了錯,便開始迫切的想要得到對方的血。
這其實并不難,今天是學院選拔賽,是哪個學員在比賽中流了點血也并不為奇。巴茲爾在座位上左右張望著,終于找到了要等的人,立刻跳了起來。
“我出去一趟!”他匆匆說著,然后朝著大門的方向奔去。
鐘樓羽冷眼看著他,此時從那門口與朋友說說笑笑的走進來的人之中,有一個正是接下來與他交手的對象。
由于是整個學院的大混戰,因此無論是什么學科的學生,都會遇到各種職業的對手,室友遇到的正是一個煉金術士,這導致他幾乎是一路走一路炸,不走又不知道會遇到什么情況,好在護身魔法練得還算可以,總算是艱難取勝。
剛一下來,他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同伴訴訴苦,左右看看卻找不到巴茲爾的人影:“他去哪里了?”
“看到新朋友吧。”鐘樓羽回答道,剛想反問回去,見到室友兩眼發直的看向他的身后,擰了擰眉頭,“怎么了?”
“圣……圣子!”室友的話都不敢說的太大聲,似乎生怕驚擾了誰一般。
在他們的背后,白衣俊朗的少年正在圣殿騎士的保護下,穿行在比武場內,他似乎聽到了室友的驚呼,卻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那雙湛藍的眸子里帶著淺淡的漠然。
純粹的漠然,眼前無論是怎樣的比賽,無論是什么樣的人,都無法引起他的關注。
只不過當那視線落在鐘樓羽身上的時候,卻是多停頓了些許。
“格凌,到你了。”比武臺上卻是無聲無息的顯示了下一場比賽兩名對手的名字,室友悄悄戳了戳鐘樓羽,提醒道,“好好表現,說不定圣子把你帶走呢!”
實際上,他自己也知道這不過是句鼓勵的話,神殿圣子到這里來只是為了尋找自己的圣騎士,而圣騎士從來都是在戰士之中產生,怎么也輪不到魔法師。
鐘樓羽卻是在室友出聲提醒之后,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看這人看的入了迷,臉上立刻掛上了一抹微笑,似乎在掩飾著自己的失態,扭頭便走上了比武臺。
巴茲爾在這時候才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他瞥了一眼比武臺,又是想笑又是努力憋住:“格凌太倒霉了,對手竟然是個戰士。”
魔法師后期一個人都比得上一個軍隊,隨手一個禁咒能毀滅國家,但那畢竟是后期,在前期,魔法學徒們施法時間長,法咒威力小,通常同階段的魔法師和戰士對上,都是戰士勝利,這是職業壓制。
只不過巴茲爾的好心情并沒有持續多久,他緊接著看到了站在附近的神殿圣子,對方正仰著頭看向略高一些的比武臺,而在上面即將進行比賽的,正是格凌。
“真是好運氣……”巴茲爾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他恨不得現在跑到臺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