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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溪推開膩在自己身上的宜宣,吩咐丫頭打洗澡水進來庶色可餐。她見宜宣累了一天,便讓人抬木桶進來,泡泡澡會更舒服一些。
“明個做個下面機關的浴桶,正好放在下水的地漏上面。泡澡的時候便堵嚴實,想要把水放出去便把機關拿下去,豈不更加方便?”宜宣突然想到了這個。
若溪聽了笑著說道:“這敢情好,到時候木桶就不用抬來抬去,還能站在里面洗淋浴。”
說話間丫頭已經把洗澡水準備好,宜宣命丫頭下去便拽著她的手進去。兩個人在里面不知道鼓搗些什么,反正是把木桶的熱水弄灑了一地,若溪身上的衣服全都濕透。一個澡洗了半個多時辰,不時就從凈室里傳來若溪嬌羞拒絕的聲音。
等到他們穿戴好出來,若溪臉上滿是紅潮,還嬌嗔的瞪著他。
“睡覺一定要吃完飯躺在床上?等明個兒我非要改改這個習慣不可!”宜宣咬牙切齒的說著,一副沒有被滿足的哀怨模樣。
若溪聽了也不搭理他,剛剛在里面他說得話做得事更下流,這不過是小兒科罷了。她只叫丫頭趕緊擺飯,再不吃可就要到二更天了。
看著宜宣把飯吃完,跟他說了凌雁出門子的事庶色可餐。宜宣聽見是被房家抬了去,說道:“房家的小少爺倒是個風流人物!我倒是知道凌雁是個眼皮子淺的丫頭,沒想到她竟膚淺到如此。她在我身邊侍候幾年,應該大約知道我為人處世的原則。即便是打心眼里想要把她打發出去,卻也不至于找個下三濫男人來,那樣的人還進不了我的眼!罷了,只能希望她能過上好日子。、不過三姨嬸母插手這件事讓我驚訝,她們三房的手伸得也太長了點!”說罷眼中有犀利不喜的光芒閃過。
“內院的事不用你操心,眼下生意越做面越寬,外面的事就夠你忙的了。”若溪聽了回道,“你要多注意自己的身子,到底不是鐵打的,病了可怎么了得?你中午不回來用飯也行,不過要按時吃飯,不能總是什么時候得閑什么時候吃。下次我若是知道你不好好吃飯,就不理你了!”說罷故意板起臉來。
宜宣見狀忙笑著回道:“遵命,娘子!為夫一定按著娘子的話去做。不過小城子那小子什么時候成了你的耳報神?真是找打!”
“我倒是要賞他呢,知道主子的身子要緊!”若溪卻笑著說。
“賞!娘子說賞就賞!”宜宣攥住她的手,還用手指輕輕撓了一下她的手背,眼中有曖昧的情愫閃爍著。
旁邊一直低頭垂立的桂園早已經是滿臉通紅,難怪若溪把其他人都攆了出去。這位二爺可真是什么都敢說,她奉上茶侍候宜宣漱口,又上了茶水,然后逃跑似的出去了。
看著她落荒而逃,若溪瞪了他一眼,“瞧瞧你這不莊重的樣子,竟然連一向沉穩的桂園都受不了了!若是讓其他丫頭、婆子瞧見,還不說我是狐貍精?”
“誰敢?”他把若溪抱到自己膝上坐著,一只手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就擺弄她的長發,“在內室還裝模作樣給誰瞧?桂園那丫頭習慣了就好,往后更親熱的舉動也有!”說罷頭就往她懷里拱。
若溪又癢又酥麻,忍不住攥著小拳頭輕輕敲著他的后背,“壞蛋,就知道欺負人庶色可餐!”
“哦?為夫欺負你哪里了?快說說!”他嘴巴不停,還抽空說著挑逗的話。
若溪滿臉紅潮,輕咬著嘴唇不松開,唯恐有吟呻忍不住流瀉出來。宜宣顯然早已經欲火焚身,剛剛在凈室里就險些失控強要了她。
他抱著若溪站起身,一路熄燈上了床,大腳一勾幔帳散落遮住床上的春色。
片刻,就聽見若溪喊疼的聲音,緊接著是他做小伏低哄騙的聲音,過一會兒是小貓一般的嗚咽,分外的勾人魂魄讓人舍不得停下。
大床跟著吱嘎吱嘎的響起來,他毫不吝嗇得說著羞人的情話,心肝、寶貝的亂叫一氣,只為身下忍痛承歡的可人。
可若溪除了酸痛還是酸痛,根本就不覺得這是件美好的事情。她眉頭緊皺的忍耐著,宜宣見了不敢盡興只得匆匆收兵。
“今天早上你答應我會忍住!”若溪委屈的說著。
他卻賴皮的回道:“早上我是忍住了,可現在是晚上。”
“壞蛋!流氓!下流!”
“寶貝別生氣,我是壞蛋,是流氓,是下流。可是我只對你一個人耍流氓,只對你一個下流!至于壞蛋嘛,這兩個蛋是夠壞!”他在黑暗中無恥的回著。
若溪只覺得臉頰發燙,漲得似乎要爆開,真是為他的無恥無地自容。難怪人們都說男人是一個模樣,一到晚上便成了撕掉偽裝的狼!
“寶貝,我抱你去洗洗。”說罷,宜宣光著身子把若溪抱起來,兩個人都是一絲不掛。他讓若溪靠在自己身上,打開蓮蓬輕柔的清理穢物,然后溫柔的用大毛巾擦干,又把她抱上床。
整個過程若溪都不敢睜開眼睛,她還是不能適應如此坦誠相對的情形庶色可餐。而宜宣偏生喜歡看她害羞的模樣,忍不住又蠢蠢欲動,卻又不得不生生忍住。
都說女人破了身就不會再疼,他的那幾個姨娘、通房便是如此,即便是身子孱弱的柳煙也不曾像若溪這般嬌柔。若溪那處倒是分外的緊窄有異與其他女人,可前戲明明就很濕潤,不知為何越往后卻越干燥起來。
他們到一處幾次,唯有那次早上宜宣孟浪的全入,若溪暈死過去,其他幾次他都不敢如此。巨物露出一半在外面不得進,他竟也登到仙境,若是能全入隨意一次,不知是何滋味?可見若溪每每皺眉吃痛的模樣,他又心疼的不得了,這種想法立即丟到九霄云外去了。
第二天早上,宜宣出了二門就瞧見小城在。他掏出一錠銀子扔過去,故意板著臉說道:“你家二奶奶說要賞你!”
“二爺,奴才是二爺的奴才,心里是忠于二爺的!”他接了銀子忙表白著。
宜宣卻瞪了他一眼,“難不成你是在糊弄二奶奶?”
“奴才不敢!”他被著犀利的目光一瞪,嚇得一縮頭,機靈的回道,“奴才一定好好為二奶奶和二爺做事,侍候好主子們是奴才的本分和榮幸,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大字不識幾個還亂用詞,你也配鞠躬盡瘁幾個字!”宜宣聽了露出一絲笑意,扭身走了。
小城子忙在后面跟著,把銀子揣在懷里偷笑著,看來他討好二奶奶是走對了路。宜宣到了門房,見幾個小廝正背對著他站著,似乎沒發現他過來。他們都伸著脖子往門房里面瞧著,不知道在看什么。
小城子剛想要過去教訓幾句,宜宣卻暗示他靠邊閃。他悄悄挪了過去,就聽見里面有人正在漫天胡謅。
“你們是不知道房少爺那物的厲害,真真像驢樣,哪個女人受得住?可他偏生在調教女人上有些手段,那凌雁先是叫嚷求饒,連救命都喊了出來庶色可餐。后來卻爽快的叫喚,叫的那叫一個*啊!”
“胡大你就胡吹吧?昨晚上人家洞房你聽見還是看見了?”有人不服氣的嗆聲。
那胡大一聽竟然急了,瞪著眼睛說道:“我堂叔的表弟的連襟可是房少爺的奶娘的兒子,他說得話還有假?他陪著房少爺逛了多少妓院,眼見他玩了多少女人?就說怡紅院的頭牌,旁人去了使銀子都要排隊,房少爺去了一文錢不用花,不就是有個寶貝物件?
聽說房少爺得了一本什么《御女心經》,那可是古代能人留下來的秘籍!上面把女人那處分為十種,最*的便是那十曲游廊,若是哪個男人得了能睡一次登時死了也能升天!”
但凡男人都喜歡聽這樣的話題,不由得爭著問什么是十曲游廊。胡大見大伙沒有人敢再質疑他,不由得得意起來,喝了一口粗茶便指手畫腳的說起來。
十曲游廊顧名思義,眾人又聽了他粗鄙的解釋,一個個露出色狼的模樣竟還有人在咽唾沫。
“不過你們可別當這名器誰遇見都成,若是沒有資本也是白搭,有了資本沒有調教的手段還是不成!不僅不舒爽,遭罪的還是女人,男人也白瞎了這名器上不出極致的味道。”
“這老貨又在胡嘞,讓奴才去打他的嘴巴!”小城子忙說著。
宜宣卻沒言語抬腿出了側門,旁邊有眼尖的小廝瞧見忙過來問安,大伙這才散開。不等他們聚過來行禮,宜宣已經騎上馬走沒影了。
小城子跟在馬后面跑,不一會兒就見宜宣停住了。
“二爺。”他趕緊靠上去,宜宣彎下腰俯在他耳邊輕語了幾句,就見他眼神一閃連連點頭扭身跑了庶色可餐。
宜宣一個人騎著馬往鋪子里去,突然聽見有人在背后喊“九姐夫”。這樣稱呼他的人可不多,他停住扭頭一瞧,竟然是韓??。
“九姐夫安好!”韓??一溜煙跑過來給他行禮,“早就想去給姐夫、姐姐請安,卻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時機。若不是姐夫引薦張先生,恐怕眼下我還是那井底之蛙,這份恩德沒齒難忘。九姐姐在府里時就一直照顧我,一個多月不見她心里有些惦念,不知道姐姐可好?”
“嗯,難得你有心。我吩咐門房一聲,你什么時候得空就去瞧你姐姐,她也想著你呢。”宜宣聽了笑了一下回道,“你這是要往哪里去?”
“昨個兒我做了一篇文章想請張先生給指點一二,姐夫先給把把關。”說罷韓??遞過去幾張紙。
宜宣粗略瞧了一遍,心里不覺驚訝,這韓??年紀不大學問卻不凡。以這篇文章的立意和用詞,雖不是最佳卻實在難得。
“替我轉告張先生,等我忙完這一陣便去登門拜訪。”他笑著說道。
韓??聽了忙答應著,目送他騎馬沒了蹤影這才扭身。不料,一個人撞過來他手一松,那幾張紙竟飛散出去。
還不等他過去,一輛馬車過來,眼瞅著從那幾張紙上踩踏過去。等到他跑過去撿起來,卻見上面那張已經踩爛,馬車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心疼的大嚷起來,“站住!橫沖直撞真是沒有王法了!”喊罷追了過去。
沒想到他剛攆幾步馬車竟停下來,車沿上坐著個立眉立眼的大丫頭,瞧見他追過來厲害地問道:“你說誰橫沖直撞呢?馬車好好的在路中間跑,也沒撞到你瞎喊什么?看見的知道我們冤枉,不知道還以為我們仗勢欺人呢!”
本來韓??見到是個丫頭打算扭頭就走,這馬車里估計是女眷庶色可餐。可他沒想到這丫頭一副生氣的模樣,一張口便是一頓楦頭,絲毫不提弄壞他文章的事情。
這篇文章他可是傾盡心血而作,還不等張先生提點便壞了,他豈能不心疼?
“你這丫頭好生無禮,弄壞了人家的寶貝東西還倒打一耙!”韓??皺起了眉頭。
那丫頭打車上跳下來,“什么寶貝?不就是幾張破紙嗎?”說罷竟搶了過去。
“藍鳶,不得無禮。到底弄壞了公子什么寶貝?咱們照價賠就是了!”馬車里傳來一個淡淡的聲音,讓人聽了不免跟著平靜下來。
那丫頭聽罷忙過去,把幾張紙遞進去,“什么寶貝?不過是幾張紙罷了。奴婢瞧他是想要訛人,剛剛才大喊大叫在后面追趕。”
“嗯。”里面的人輕哼了一聲,丫頭便不敢再言語。
片刻,那幾張紙被傳遞出來,“寶貝有價文章無價,這篇文章立意新穎,用詞犀利,倒是難得一見的好文筆。不過看文章便能知公子年紀不大……今日弄壞了公子的大作實在無法賠,只能說句對不起了。”
聽見她評論自己的文章一針見血,還猜到自己的年紀,他倒不由得往馬車上面瞧了一眼。不過她似乎還沒說完,只是礙于男女有別又在大街上,韓??忍住想要追問的心讓到一邊。
“不過是拙作倒讓姑娘見笑,因為還沒給先生看過指點便壞了,所以有些心急失禮了。不過也好,若是回去重做,或許會有新的見解。”他對于自己剛剛的失態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做的文章怎么能比作寶貝?雖然他聽人家半點嘲諷的意思都沒有,可還是覺得汗顏尷尬。
“金木水火以剛柔相濟,然后克得其和。”車里人緩緩說道,“藍鳶,走吧!”
韓??怔了一下,站在路邊細細品味那句話,良久方如夢初醒扭身回家去了庶色可餐。
下晚宜宣回了侯府,把遇見韓??的事說了,末了笑著說道:“我這個小舅子可是前途無量,小小年紀就寫了一手的好文章,字字珠璣實在難得。不過到底是太年輕沒經歷,觀點太過犀利少了些洞明世事的豁達和圓滑。假以時日倒是能有一番作為,三年后必定蟾宮折桂!”
若溪聽了想起韓??說過要當狀元光耀門楣給她撐腰的話,不由得嘴角帶笑。
“那也得謝謝你幫著引薦張先生,若是沒有張先生的指點怕他是不能長進。至于經歷這東西,卻不是死讀書或是誰點撥能成的,只能靠功夫慢慢磨了。”。“往后不用跟我說什么謝謝的話,太客氣反倒讓我心里不舒服。”宜宣笑著回道,“日后他出息,我還能跟著沾光呢。”
“他能不能出息現在說還太早,不過咱們合作的事情倒是有了眉目。”若溪把白日里寫好的計劃書拿出來給他瞧。
宜宣一邊喝茶一邊看,不住的點頭略帶遺憾的說道:“你要是個男人該有多好!我們合作生意會越做越大,這天下還有什么是做不來的?”
“撲哧~沒想到你還有斷袖之癖!”她聞言輕笑起來,耳垂上的小小耳環隨著晃動,把她的笑容襯得分外可愛。
他立即盯著她看起來,眼神漸漸變得炙熱。若溪見狀扭身就要出去,卻被他一把摟住帶進懷里抱著,朝著她的耳邊吹著熱氣低語道:“我說錯了,寧愿散盡錢財我也只要你一個……女人!”說罷俯下頭去。
室內的溫度陡然升起來,青玉端著茶點進來見狀面紅耳赤,慌張的扭身手中的托盤撞到門框上散落了一地。
霹靂嘩啦的聲音驚醒了屋子里纏綿的二人,桂園忙請罪。
若溪見狀滿臉通紅的掙脫開他的懷抱,瞪了他一眼朝著青玉說道:“別上茶點反正要吃飯了,派人去看看菲虹和逸浚兩個,讓她們過來用晚飯庶色可餐。”
她見青玉低頭快步出去,扭頭板著臉說道:“今晚上不拿出建設性的意見或者是意見,就不許你上床!”說罷走了出去。
身后的宜宣不免哭喪個臉,在家里怎么做事情?只要眼前有若溪的身影,四周有她的味道,他就無法靜下心來!一會兒吃完飯他就去小書房,認認真真看完這份計劃書才能回來。
宜宣是個做事腳踏實地很認真的人,等到他看完計劃書并詳細推敲已經是深夜。他出了小書房,見到上房里面還有昏暗的燈光傳出來,不覺的心中雀躍。
他快步進去,卻見只有內室留著一盞燈,若溪單手拄著倚在榻上躺著。
“睡覺也不到床上去!”他憐惜的輕語走過去,把若溪抱起來,覺得她身子還是那般飄輕不由得皺眉,“看來需要換廚娘了,每頓飯都吃那么少能胖才奇怪。”
他把若溪輕輕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幫她蓋好被子,生怕動靜大了吵醒她。進了后廈洗澡,出來飛快的鉆進被窩里,看見若溪迷糊著習慣性的鉆進自己懷里,他的臉上出現滿足幸福的笑。
第二天一大早,二門就有人回稟,說是去郊縣的人回來了。若溪聽了很高興,馬上吩咐人把芝麻種子拿進來。
“我想去田莊一趟。”若溪用懇求的目光瞧著宜宣。
“那里人多眼雜都是爺們,你一個婦道人家去做什么?”宜宣果然不同意,“我已經讓人把種植方法也帶了回來,一會兒派人連種子一起送到田莊。”
若溪聽了滿臉的不爽快,“人家總共就這么一個小小的田莊,到現在連長什么樣都沒見過呢庶色可餐。”可是她也明白自己不能拋頭露面,頂多把田莊上的陪房喊進來問問。
剛過晌午,宜宣竟派人來接若溪,說是要去田莊馬車就在角門候著,侯夫人那邊已經回稟就不必再去了。
若溪聽了欣喜不已,忙換了衣服出去,只是不知道林宜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