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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大衣拎著粉紅色包包僵硬地頓住了身形,我完全能夠想象背后林礫一臉馬上就要哭出來的表情。林女士雙手叉腰地站在前面,非常夸張地上下打量我。
此刻林女士根本就沒卸妝,衣裳穿得整整齊齊,跟我一比她看起來簡直就像一個血條滿滿的女戰(zhàn)神。
她打量了我片刻,然后很得意地說道:“我就說剛才好像看到了一個粉紅色的包,一眨眼就不見了,果然給我猜中了……”
我覺得她現(xiàn)在的表情特別像捉奸在床的樣子。
林女士的嘴像機關(guān)槍一樣吧啦吧啦響起來:“我就說你個小兔崽子怎么死活要搬出來住,原來是養(yǎng)了個嫩得能掐出水來的小丫頭在家里,跟你那花心的爹有得一比!真是膽子越來越肥了,居然還瞞著你媽!”
我滿臉菜色地回頭看了林礫一眼,林礫無奈地朝我翻了翻眼睛。估計林女士早已失寵,幸虧她從來沒有出現(xiàn)在Echo或者許家的宴會上,要不然,要是她知道我其實和秦公子有一腿,還跟她兒子不清不白,我覺得她非常有可能直接沖上來把我給撕了。
她現(xiàn)在看我的眼神完全就像是在估量一件貨物的價值,我猜她一定是在衡量我身上的衣服包包價值幾何,以及分析我的表情舉止,到底是什么出身來路。
我覺得尷尬,而且是非常尷尬。林礫現(xiàn)在也一樣是滿臉黑線,估計好不到哪兒去。
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解釋道:“那個……林阿姨,我……我覺得您誤會了,我和林醫(yī)生只是普通朋友……”
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感覺我越描越黑了。普通朋友能大半夜的從人家的臥室里鉆出來,還連妝都卸了顯然是準(zhǔn)備睡在這里的樣子?
當(dāng)然林女士顯然沒有把我的解釋聽進耳朵里去,而是忽然很和藹地笑了,然后走過來,拉住我的手,笑得一臉慈愛,“喲,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大嗓門,嚇著你了吧?來,阿姨反正現(xiàn)在睡不著,你陪阿姨坐下聊聊吧。”
其實我累得很,只想趕快找個地方安安穩(wěn)穩(wěn)地睡下。可她怎么說也算是長輩,而且當(dāng)著林礫的面,我不能不努力撐著快要打架的眼皮,坐到了沙發(fā)上。
林女士坐到我對面,她始終都拉著我的手沒放開,還捏了捏我的手心,我嚴(yán)重懷疑她是在判斷我到底適不適合做家務(wù)和照顧她兒子。
然后她開始問我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我只好如實說我十七。她又問我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在哪里讀書。
當(dāng)她知道我沒有父母,我已經(jīng)輟學(xué),而且我還在Caesar上班的時候,我明顯看見她整張臉都垮下來,瞬間拉成了一個茄子。
我在她眼里瞬間已經(jīng)由一個稍有家世的女學(xué)生跌落凡塵,變成了一個早早輟學(xué)混跡夜店的不良少女,而且她眼里的鄙夷毫不掩飾,大概覺得我身上價值不菲的衣服和包包都是坑了她兒子的錢買的,眼神里甚至有了一點痛心疾首。
“礫兒,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怎么回事,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要你趕緊找一個靠譜的女朋友,你看你現(xiàn)在的情況,只能找一個身家清白家世背景高的女孩兒,你爹那里才能高看你幾分。給你介紹多少次了你就是見都不愿意見一面,你這是……哎呀,你這是想氣死你媽啊!”林女士完全不避我,當(dāng)面就開始拿紙巾在眼角按,盡管她眼角其實除了魚尾紋以外什么也沒有。
林礫估計早就習(xí)慣了林女士的作風(fēng),又抽了一張紙巾遞給她,然后十分無奈地說道:“媽,這不都跟你說了嗎,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葉小姐只是朋友。”
這句“只是朋友”從林礫的嘴里說出來,顯然比我更有說服力。就算是有一腿,只要她兒子說沒事,那就可以認(rèn)為是沒事了。所以林女士的表情稍微松了幾分,仍舊緊緊地盯著我的臉,將信將疑:“真的不是?”
“不是。”我和林礫異口同聲,果斷地?fù)u頭。林女士這才松了一口氣,然后捂著嘴打了個長長的哈欠,“那就早點去睡吧,葉小姐應(yīng)該也累了。”
我是早就累了,掙扎著又跟她客套了兩句,然后站起來,速度很快地朝另一間客房走去。
林礫追上來,帶我進了另一間客房,進了房間,低聲向我道歉,“我不知道今天我媽會過來,我……她就是這樣子的,你……多包涵。”
我輕輕拍了拍他的胳膊表示沒事,然后很快就睡著了。
既然林女士已經(jī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