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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男人將車開得飛快,車里開了暖氣,葉薇然嚇得連大氣也不敢出,想到之前他在盤山路口和一群富家子弟玩命飆車,她心里不免覺得害怕。
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惹怒他的好!
陌生的地點,陌生的環境,到了目的地,葉薇然還沒反應過來這是哪里就被男人從車內拖出來扛在肩上,她忍住想吐的沖動伏在男人寬闊的肩膀上,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好奇的晃悠著四方。
這里的溫度似乎比市里的溫度稍微涼一些,這樣的姿勢令葉薇然胃里一陣翻滾,難受得要命,她掙扎兩下,男人很快抬起大掌拍在她不聽話的臀上,帶著一股挑逗的意味,葉薇然很沒骨氣的哼了兩聲,很識趣的不再反抗。
可是她真的快吃不消了,這男人這樣扛著她走,是不是瘋了?
男人的步子邁得很大,四處的景觀燈折射在他們二人身上,葉薇然頭昏腦漲的晃了眼四周,很美。特別是穿過圓形拱門后的花園,有種令人心曠神怡的感覺,可她沒有心思欣賞啊,這男人要把她帶到哪里去?
大廳內,男人跨進去,璀璨的水晶吊燈差點晃瞎了葉薇然的眼,她極不適的別開視線,不敢再到處亂看。
砰!
男人扛著她上了樓,直奔臥室,葉薇然吃痛的悶哼一聲,人已經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老實點!”陸景琛伸手指著她厲聲呵斥,因為一直扛著她的緣故,這會兒男人的胸口處起伏得厲害。
處理好葉薇然,他才去找醫藥箱給自己包扎虎口處的傷,上面的血已經凝固,泛著微微的疼痛。
這女人可真舍得下狠口啊,發起脾氣來倒像一只蠻不講理的小野貓。
葉薇然迅速掃了眼寬敞明亮的房間,很男性化的設計,沒有過多的裝飾,房間內散發著清冷的氣息,和陸景琛本人很像。
“陸景琛你把我帶到哪里來了?”意識到自己身在何處,葉薇然的神經也跟著緊繃起來。
陸景琛包扎的動作極快,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嗯,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只不過這女人的行為實在有待教訓。男人像是沒聽到一般,緩緩把醫藥箱里的東西收拾好放回原位,然后又走到酒柜挑了一瓶酒拿出來。
葉薇然看著他這一系列的動作憤恨不已,她穿著高跟鞋在街上晃悠了一圈,此時實在是累得慌,哪里還有力氣和他叫板。
陸景琛倒了杯酒放在手里,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瞧著她氣鼓鼓的樣,唇角勾起的弧度醉人,“怕了,剛才不是挺橫的?”爾后,他將手里的就遞了過去,“喝了,可以滅滅火。”
葉薇然‘咻’的從床上站了起來,兩人的高度瞬間扭轉過來,她比他高出了一個頭,手指戳中男人的胸膛,“你這是非法綁架。”
陸景琛眸色微沉,從出生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女人敢對他動手動腳,咬,更是不曾出現在過他身上,這女人簡直是無法無天了,也不知道是被誰寵壞了脾氣。
咚!
酒杯被男人狠狠擱置在床頭柜上,“葉薇然,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許不接我電話,你是不是聾了?”他的聲音陰冷,深幽的眸底很快滲出狼一般的野性。
葉薇然意識到危險一步步靠近,她抖著身體往后退了兩步,嘴硬得很,“我沒有義務必須接你電話,全看心情。”
話落,男人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瞇了瞇,大力的扯掉領帶隨意扔下,直接朝著這個方向撲過去,葉薇然尖叫一聲,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后仰,男人適時的伸出手拖住她修長的美腿不讓她掉下去,控制的力道剛剛好,葉薇然平躺在大床上,緊接著男人高大的身軀便覆在了她身上。
這個姿勢極其曖昧,兩人的呼吸加重,男人雙手支撐在她身側,黑眸里映出她因緊張而略紅的容顏,在燈光的襯托下泛著迷人的色澤,看得男人心海一陣蕩漾。
“葉衛川給你氣受了?”陸景琛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啞著嗓音問。
“我要回去。”葉薇然的胸口劇烈起伏著,不愿和他對視,刻意把臉扭向一邊。
“回哪兒,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陸景琛失笑,強行將她的臉扳了過來,眸光意有所指的看向某個地方。
“我的行李怎么在你這兒?”葉薇然大驚,她剛才進來怎么沒發現自己的行李已經搬進來了?
陸景琛勾了勾唇,眸底深處的顏色更深了幾分,手指在她飽滿的唇上來回撫摸,“之前我就告訴過你,住酒店不安全,沒想到你這么聽話自己乖乖搬出來了。”
“我……”
陸景琛完全不給她回應的機會,順勢朝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吻去,這么不聽話,該好好教訓才是。兩人粗重的呼吸交錯在彼此的鼻尖,喘息聲加重,吻,變得越發激烈起來。
迷蒙中,房間里的溫度逐漸升高,*高漲,可不知為何就變成了這樣。
葉薇然被綁的雙手高舉著,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身子被男人控制著無法動彈,模樣可憐,“陸景琛,放開我,我知道錯了。”
不光這樣,她的美腿上也被男人控制了起來,雙腿并攏用繩子綁著,勒得她皮膚生疼,以至于現在連翻身都成了問題。
上次是領帶,這次是繩子,明顯男人真的為她這次故意失蹤給激怒了。
呵!這個方法似乎不錯,你看,小女人已經開始認錯了呢。
陸景琛慵懶的側躺著,單手支撐著頭,激烈的運動過后,他的聲音暗啞得令人沉醉,“以后你跑一次我就綁你一晚上,跑兩次綁一個星期,一直翻倍下去,自己算。”
“去你媽的混蛋!”喊出這話之后,葉薇然只感覺喉噥如同火燒般難受,她情緒激動,可聲音并不大。
剛才這男人把她折騰得嗓子都喊啞了,這會兒竟然還不讓她動。他這是秋后算賬,剛開始好生哄著,完事后就翻臉不認人了。
“唔,又不聽話了。”男人意猶未盡的瞧著她,伸出手動作溫柔的在她肩上拍了拍。
葉薇然想用腳踹他,可是動不了啊,她掙扎兩下,只要稍稍一動,繩子就如緊箍咒似的勒著她,只會讓自己的身體更疼。
索性,放棄!
呼!這男人真特么的絕啊!
“我要喝水!”葉薇然累得氣喘吁吁,她這樣動來動去,到頭來受苦的是她,瀟灑的是陸景琛。
陸景琛好看的眉峰挑了挑,倒是對她的要求沒太多的異議,乖乖的下床給她倒水,怎么喝也是個問題,他弄了根吸管放進玻璃杯里,這樣她就不用起來了。
“這樣喝會嗆死人的。”葉薇然一臉嫌棄,想開口提出自己喝,男人卻在這個時候把杯子里的吸管扔掉,隨后自己灌了一大口,等葉薇然意識到他會做什么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溫潤的水滑入她的口腔,男人濃烈的氣息逼近,唇瓣相抵,放大的容顏映入彼此眼中,葉薇然瞪大眼,臉上很快浮起一抹令人迷醉的顏色,大腦嚴重斷片,喉間處順著溫水涌入的節奏,她不斷的吞咽。
喝了水之后,確實好多了。
不對,她記得陸景琛是個有潔癖的人啊!
“還要喝么?”男人低聲問,嘴角的笑意邪魅。
這種感覺還不錯呢,以前陸景琛總覺得臟,事后想想,最最親密的事都做了,還矯情什么?
唔,又被他占了便宜了,她是想借機讓他松開好不好。
“嘖嘖,真美。”男人放下手里的水杯,指尖劃過她腿上的肌膚,眼里的贊美之意明顯,“葉薇然,你學過模特專業么?”
說到這個,陸景琛本能的想起她昨晚在T臺上嫵媚迷人的她,下身就是一熱,熟悉的*涌出來,他懊惱的吐了口氣,不想就這樣迫不及待的將她攻破。
這女人有點意思,得慢慢玩才盡興。
他的每一次觸碰都讓讓她身體發麻,葉薇然哪里有什么心思和他談什么模特,“我要上洗手間。”
她真的受不了了,渾身都疼好么?
“我抱你去。”
葉薇然急得滿頭大汗,“你解開啊,不然我怎么上。”
“反正又沒穿褲子,直接上不就得了?”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就要去抱她。
他把她的腿綁起來了,要怎么上啊。
男人把話說得這般直白,葉薇然小臉一紅,覺得在無恥方面根本不是陸景琛的對手,他又把她的衣服扯破了,做完之后,渾身光著躺在床上,就一條浴巾將她的上半身和神秘地帶遮住,其他的地方全都暴露在空氣中。
葉薇然欲哭無淚,“別碰我!”
他就喜歡使勁折騰她,看看她這脾氣能忍到什么時候。
陸景琛撲上去,單手鉗住她的下頜,“你倒是說說,還認不認識我?”
葉薇然實在受不了,她本就不是一個安靜的人,這會兒身子一動,只覺得渾身都疼,心里的委屈和心酸一涌而出,眼淚就這么不爭氣的在他面前流了出來。
陸景琛愣了愣,一時間就慌了,“行行行,你別哭啊,我解開就是了。”
幾乎沒經過任何思考,陸景琛腦抽的開始幫她解繩子。
只因葉薇然在他面前從來都是強悍倔強的,這會兒如此脆弱,又怎會讓他不心軟。
葉薇然吸了吸鼻子,紅著眼看他,那般可憐兮兮的眼神讓人醉倒心坎兒里,男人通常在這個時候防范意識最薄弱,突然,只見男人身子一閃,緊接著便是他的怒罵聲,“女人,你這是讓我斷子絕孫。”
她差點踢到他的要害!
果然,女人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尤其是女人的眼淚,他媽的就是要人命的武器,若不是他閃得快,這輩子還能生兒子么?
靠!他這是中了什么魔,明明知道這個女人是怎樣的人,還去相信她是真的服軟聽話了。
陸景琛的臉色幾乎瞬間沉下,菲薄的唇緊抿著,那雙鋒利的眸子閃著令人打顫的冷光,他死死盯著縮在床頭的女人,冷哼,“葉薇然,你死定了!”
葉薇然蜷縮著身子,有些怕怕的看著他,眼里淚光閃爍。
可男人哪里還肯相信,大力將她從床頭提了出來,壓上去。
葉薇然把手舉到男人眼前,上面的勒痕顯得觸目驚心,“疼,疼,你看!”
男人瞇起眼掃了下,并沒有過多的猶豫,垂下頭,如同一頭暴怒的獅子啃咬著她的肌膚,“哼,疼的還在后面。”
嗚嗚!她腿賤,怎么這么沉不住氣,踢他做什么啊。
你看,男人發怒起來,大展雄風,把她折騰得差點昏死過去,比綁著她還難受幾百倍,就連什么時候睡著的葉薇然都不清楚。
迷迷糊糊睜眼,窗外已經成了漆黑色,天還沒亮啊,那繼續睡吧。
這期間有人進來過,可葉薇然實在太累,又在他們的談話中又睡了過去。
“你們是死人么,人生病了都不知道。”男人暴怒的聲音在偌大的房間里回蕩,嚇得眾人不敢多一句嘴解釋。
任何解釋對這個男人都是沒有用的,因為葉薇然已經病了。
江澈站在陸景琛身后抹了把汗,二爺,明明是您上午出去的時候交代不許任何人打擾啊,他們哪里敢違抗,都是無辜的好么?
“都給我出去,讓張醫生快點。”
房間里恢復安靜,安靜到能聽到床上女人輕微的呼吸聲,陸景琛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瞧著她,眼里有某種心疼的情緒涌出,很淡,淡得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她臉色潮紅,眼眸淺瞇著,沒了平日里的冷漠傲氣,秀眉微微蹙起,應該是很不舒服。他看了眼很快別開視線,有自責從內心深處涌出來,即便是再堅強的人在生病的時候都顯得不堪一擊。
陸景琛想,是不是昨晚把她折騰得太厲害了。今天上午他出去的時候,她睡得很沉,那時候都沒什么異樣啊。
他從來沒照顧過人,想著小時候他感冒很少吃藥,通常多喝點開水就好了。
男人倒了杯水,連人帶被把床上昏睡的女人抱了起來,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聲音壓得很低,“來,喝水。”
她閉著眼迷糊的喝下,嘴里發出一聲痛苦的呢喃,“疼。”
“哪里疼,頭疼么?”
葉薇然的意識再次失去,她紅唇緊抿不再說話。
陸景琛得不到答案,急得團團轉,她喊著疼,卻又不知道是哪里。
經過一番折騰,葉薇然額頭上出了些許薄汗,陸景琛拿來濕毛巾給她擦拭身體。
掀開被子,這一看,陸景琛不由得倒抽口冷氣,她身上布滿青青紫紫的痕跡,是他們昨晚瘋狂的見證,這個不知輕重的禽獸真的是他么?
男人拿著毛巾的手顫了顫,若不是昨晚那么真實,他真的很懷疑和她在一起的另有其人。
他什么時候變得這般粗魯了?
好在這個時候家庭醫生過來,陸景琛幫她把被子蓋好,量了體溫后他把溫度計交給醫生。
“怎么樣?”
“應該是吹了涼風感冒了,晚上別再開窗,我給她開點藥就成,明天我再過來。”
醫生簡單交代幾句離開,陸景琛吩咐人煮了粥,然后把醫生開的藥喂葉薇然喝下。
半個小時后,葉薇然身體開始出汗,陸景琛幫她反復擦拭,葉薇然瞇著的眼總算睜開了一些,他欣喜的問,“薇然,有沒有好點?”
她懵懂的眨了眨眼,身體虛弱得厲害,看了眼身旁的男人并未留下只字片語,又睡了過去。
唔,確實比之前好受多了,頭沒有那么重了。
葉薇然鮮少生病,這一睡又是一整夜,早上醒來男人還在身邊。她只翻了個身,男人的俊顏差點撞到她的臉,葉薇然窘迫的低下頭,小臉很快涌起一股燥熱感。
男人勾了勾唇,他的睡眠很淺,加上身邊有個病人他也不敢睡得太沉,葉薇然睜開眼的那一剎那他就已經醒了,頭一件事他便伸出手去探她的額頭,滿意的點點頭,“嗯,已經不燙了,還難受么?”
“我,咳咳……”葉薇然喉噥發疼,“我要回家。”
她生病了,昨晚是這個在男人照顧她,葉薇然都清楚,可那個時候她實在提不起精神,只想睡覺,也就沒糾結。
陸景琛心里有愧,眼里的欣喜之光一點一點被抽走,她說什么也不敢再強求,只是說了句,“下午吧,上午醫生會過來。”
他難得這么好說話,葉薇然繼續趁熱打鐵,“你把行李還給我。”
陸景琛猶豫好半天才吐出一個字,“好。”
他果然不適合兩個人的世界,才兩天一夜,就把人給折騰病了,這并不是陸景琛想要的結果。
回答的如此干脆,這次換葉薇然愣住了,陸景琛不像這么好說話的人,今天抽風了么?
下午的時候,葉薇然提著行李箱從景園離開,她走了,就留了兩個晚上,陸景琛偉岸的身軀佇立在陽臺,眸光盯著她離開的方向久久舍不得移開。
他不適合兩個人的世界,應該也不適合結婚吧。
一連五天,他們都沒有再見面,葉薇然這兩天一直忙于新產品后期的推廣問題。如陸景琛所說,她已經要回屬于自己的東西,葉氏副總的位置又到了她手上,至于夏寧,剛開始的時候已經說好了,只不過代替葉薇然的工作,葉衛川的決定也算給葉薇然留了一條后路,同時也給夏寧一個臺階下,雙方都不至于太尷尬。
一切的事情都告了一個段落,葉薇然這兩天的精神并不好,那天從陸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