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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喬玉琴還在念叨。
“在外公那兒,如果不方便就還是回家,不管怎么說還是住在家里好啊,外公年紀也大了,怎么一個個都去擾他的清靜……”
顧硯知道喬玉琴雖然嘴上答應了,可心里還是有幾分不悅的。
可是住在家里,有顧正銘的監(jiān)督,那他就真的什么都做不好了。
“媽,我知道,外公一個人住那么大房子也寂寞啊,正好我跟他作伴,還能盡盡孝。”顧硯低聲說著,“你看你們都忙,這幾年來沁園的次數(shù)可是越來越少……”
經(jīng)顧硯這么一提,喬玉琴覺得好像真的是這樣,仔細一想以前還經(jīng)常去看喬勤,可最近怎么去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了……
顧正銘適時地插了一句,“是啊,咱們忙著事業(yè),家里的公司剛剛有起步,你也閑不下來,正好讓孩子們陪陪老爺子。”
被顧正銘這么一說,喬玉琴也沒繼續(xù)深思,點頭稱:“嗯,也是,爸爸一個人也怪寂寞的。”
顧硯看著顧正銘那快速的反應,不由得諷刺一笑,就那么心虛嗎?
他只不過是隨口一提而已,竟然也怕喬玉琴多想。
“爸,最近公司事情很多嗎?有沒有需要我?guī)兔Φ模俊鳖櫝帬钏频臒o意的開口。
顧正銘卻是淡笑的岔開話題,“你先好好養(yǎng)傷,公司的事情不用擔心,現(xiàn)在你的傷最重要。”
“可是我閑著也是閑著,倒是可以先接觸一些看看,順帶培養(yǎng)一下自己的能力。”顧硯隨口的接了句,面帶笑意。
顧正銘正欲繼續(xù)說些什么岔開,可偏偏喬玉琴開口:“對啊,阿硯也快畢業(yè)了,是該好好接觸一下公司的事情了,之前讓你多了解你不聽,現(xiàn)在總算開竅了。”
扭頭看著顧正銘說:“正好趁這個時候,多給他一些公司的資料看看,多熟悉以后才能更好的接手啊。”
顧硯聽見喬玉琴的話,笑著答應道:“是啊,我也是這么想的,之前是我沒想通,現(xiàn)在想想,總歸是要好好繼承家業(yè)的。”
停頓了一會兒,顧硯面帶猶豫,又說:“爸,是不是有些為難?如果不成,就算了……”
喬玉琴頓時一愣,這么好的事情,做什么為難?
顧硯是顧家唯一的兒子,不給他繼承家業(yè)還能給誰?
顧正銘被逼到這個地步,不答應也沒辦法,只能笑笑解釋說:“怎么會為難呢?我也是看你腳傷未愈,不想你多費心思,好好養(yǎng)傷是關鍵。”
顧硯笑笑說:“傷在腳腕上,我每天也不能多動,正好趁這個機會多看看是最好的。”
“是啊,咱兒子總算聽話了,有了阿硯你也可以輕松點啊,最近整天忙到那么晚。”喬玉琴樂見其成。
“好,多了解也是好的,先看看公司這幾年的報表吧。”顧正銘維持著偽善的臉,和氣的說道。
哪怕心里有再多的想法,此時此刻也只能這般答應下來。
顧硯這兔崽子,真是!
過了會兒,到了沁園喬家。
喬勤倒是很樂意顧硯住過來養(yǎng)傷,畢竟他整日也沒什么事可做,有了顧硯還能有個消遣。
于是達成一致之后,喬玉琴跟顧正銘才離開。
顧硯就這樣也留在了沁園。
。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耀進來,幾束光給人以暖意。
五月的天氣不冷不熱,而今日恰逢某個好日子,某個期待已久的日子。
簡單雅致的房間里,位于中央的一張大床上,一人已經(jīng)睜開了眼,可是另一人卻仍在酣睡,顯然睡得很沉。
傅清淮早早的就醒了過來,今天可是五月十八日,去年的今天他們領證了,而今年的今天,還是去領證。
只不過,二者的意義完全不一樣。
傅清淮幾乎上是一夜未睡,可盡管如此仍舊精神十足,甚至整個人染著一份喜色。
垂首看了眼懷里的人,想到昨晚上的莽撞,不禁還有些自責。
從前幾天開始,傅清淮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極端興奮的狀態(tài),可偏偏這興奮中還隱藏著幾分不安,大概是時間越逼近越產(chǎn)生的不安。
生怕這些只是一場幻覺。
將懷里的人更加摟緊了幾分,傅清淮想著該何時叫醒她好呢?
猶豫了許久,想著今天必須去將事情辦了,傅清淮不得不開始喊人,盡管心中不舍。
“喬熹微,起床了。”
傅清淮如是喊了幾聲,壓根一點作用都沒有。
瞥了眼近在眼前的心上人,叫不醒啊,那只能動用別的手段了。
傅清淮俯身過去,從額頭處開始親吻,一步一步向下移動,有額頭至眼簾,臉頰,最后落在她的唇角。
很顯然,這樣輕柔而小心翼翼的吻也是喚不醒她的。
傅清淮不得不激烈?guī)追郑哟髱追至Χ龋白∷埖淖齑剑p輕啃噬幾分,隨后舌尖長驅(qū)直入,勾纏起舞,逐漸加深這個吻。
喬熹微睡得很沉的,大概是昨晚上運動過度,實在是太累了。
可本來睡得沉沉的,突然感覺到嘴巴里竄進來一個十分熟悉的東西,而且不懷好意的堵住了她的呼吸。
喬熹微憋紅了臉,想翻身躲過去,可偏偏被人固定著,無處可逃。
最后實在是躲不過,喬熹微一雙半睡半醒的眼眸突然睜開了,看著近在咫尺的某人的臉,還有嘴唇上熟悉的感覺,立刻反應過來了。
雖然腦袋還有幾分不清醒,可是整個人習慣性的就開始推他。
傅清淮自然感受到了,戀戀不舍的吮吸一番才松開了她,額頭相抵,黯啞著聲音說:“醒了嗎?”
喬熹微滿腔的起床氣,就被他這么性感的聲音給消磨掉了,嘟著嘴瞪他一眼,沒說話。
傅清淮嘴角微微挑起一笑,輕啄了一下她的嘴唇,“快起來,今天有重要的事情。”
喬熹微聽他這么一說,自然知道是什么事了。
前幾日心里就記掛這件事情了,雖然不是第一次,可卻是最重要的一次。
“我知道了。”喬熹微低聲應著,聲音軟糯著,還帶著初醒的鼻音。
傅清淮笑了笑,雖然很想就著此時做一番其他的事情,但礙于時間的問題,只能趕緊起床,去浴室沖冷水澡。
喬熹微看見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得賊兮兮的笑起來,她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了,看傅清淮那模樣就知道他自作自受了!
坐在床上抱著被子發(fā)了會呆,聽著里面淅淅瀝瀝的水聲消失了,喬熹微這才回過神來,突然笑了起來。
嗯,今天確實挺重要的。
這般想著,喬熹微快速的起床,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等傅清淮出來之后趕緊進去洗漱。
一番忙碌之后,兩人總算收拾好了。
傅清淮的打扮雖然看似與以往沒什么分別,仍舊是一身白襯衣的裝扮,但是看起來就是精神了那么一些,可能是因為心情甚好的愿意。
而喬熹微挑挑揀揀,看了眼傅清淮的白襯衣,想了想,在衣帽間里翻找一番,也找出了一件白襯衣。
上一次兩個人匆忙登記結(jié)婚時,那上面的照片應該是貌合神離的,而這一次就要求重新照一次好了!
喬熹微利落的換上跟傅清淮相似的衣服,乍一看兩人頗有幾分夫妻相的模樣。
喬熹微滿意極了,挽著傅清淮的手,笑瞇瞇的說:“走吧~”
傅清淮會意一笑,“嗯。”
。
民政局,在兩人的要求下,重新照登記照。
站在一塊紅布前,其實有幾分別扭,畢竟照相這種事情前世今生都不多啊。
可是盡管別扭,但思及這是結(jié)婚登記照,喬熹微立刻配合起來。
“好,站近一點,頭向?qū)Ψ娇恳稽c,微笑。”
攝影師的每一個指令,兩人都照辦,甚至說到最后微笑的時候,同樣氣質(zhì)清冷的兩人一同微微彎起唇角。
攝影師看了眼照片,不住的稱贊:“登對啊,照相這么多年還沒看見過這么般配的呢。”
喬熹微同傅清淮相視一笑,顯然心情甚好。
沒等多久,新鮮出爐的結(jié)婚證就到手了。
“吶,你一個,我一個。”喬熹微笑瞇瞇的遞給他一本。
傅清淮卻是伸手將兩本都拿過來,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都放在我這里。”
“為什么啊?”喬熹微瞪大了眼,略顯奇怪。
傅清淮一笑,“免得某人再想離婚啊,都放在我這里,這樣你就找不到了。”
喬熹微怔愣了會兒,回過神之后,沒好氣的拍了他一下,“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只不過,立刻又加了句,“那好吧,都給你。”
反正她也不會再跟他離婚了,都給他也可以。
傅清淮心滿意足,之前還有些飄忽的心徹底安定下來,結(jié)婚證都領了,這一次說什么也不會再讓她溜走了。
夢里的場景也不會再現(xiàn),那永遠只能是一場夢了。
喬熹微看見傅清淮有些呆的樣子,不知道想到什么,嬌俏一笑,站定了腳步看著對面的人,鄭重的說:“傅先生,請多指教。”
“傅太太,好久不見。”
。
兩人再次領結(jié)婚證的事情迅速被許多人知道了。
因為,喬熹微忍不住手癢特地發(fā)了一條朋友圈,甚至還秀了一下美美的婚戒。
喬熹微自己發(fā)完了還不算,她還特地拿著傅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