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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夙搖著頭,道:“她早就死了,留在里面的不過是被人強行提出來的一縷靈魂,只是在畫卷里待了太久,導致魂魄受到了這些穢的吞食,之前出現(xiàn)的那副影像其實就是陶柳留在其中的執(zhí)念。”
“這……這也可以?”
“對于崇尚……科學的人而言,這的確做不到。”更夙斟酌著語句,繼續(xù)道:“但無論是對于妖怪還是神仙,或者是擁有某方面天賦的人而言,想要‘無中生有’都不是什么難事,只要愿意?!?
司徒夭夭點點頭,“原來如此?!?
更夙收回手,然后低頭在畫卷上吹了一口氣。
看著畫面上原本有些陰沉的景色忽而猶如春風拂面,蒼翠宜人,更夙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他偏頭問司徒夭夭:“你想進去看看嗎?”
司徒夭夭驚呆,不可置信地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我也可以進去?”
“當然可以。”
更夙將自己手中拿著的那頭畫軸遞到她手里,說道:“阿軒他們也可以進去,不過這里面只是一片容易被崩毀的世界,以你們的情況,不能在里面待得太久。”
“恩,我知道了?!彼就截藏矊嬀硎樟似饋?,而后對更夙道:“你不會攔著我們做這幅畫的生意吧?”
更夙問:“攔你們做什么?”
司徒夭夭笑了笑,又問:“那你要參與進來嗎?”
“不了。”更夙說道:“你們有你們的合作,而我有我的本能,如果參與進來,我的力量會顯得太過于獨斷專行,這對你,還有阿軒他們并不是什么好事?!?
“好?!彼就截藏才牧伺氖?,說道:“那我先回去看看,決定敲下了到時候咱們一起走一遭怎么樣?”
更夙點點頭,“恩?!?
司徒夭夭見狀,便起身往密室走去。
里面,陶柳正在和章戈他們說著話。
看到司徒夭夭進屋,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
陶柳的視線也不例外,但他很快就注意到了司徒夭夭手里的畫卷,他噌地一下就站了起來,看向司徒夭夭,道:“你應當就是這幾位的老板了,司徒姑娘了吧?”
司徒夭夭點點頭。
陶柳又道:“不知姑娘可否將這畫卷歸還在下?”
司徒夭夭搖了搖頭,道:“抱歉,這并非我的東西,恕我做不了主。”
“……”
陶柳的神色頓時就黑了下去,有些難看,但似乎是在顧忌著什么,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司徒夭夭看著他這般神色就笑了笑,問道:“陶先生有什么難處的話,可以與我們說上一說,個別要求,若是愿意付出代價的話,我們可以替你完成?!?
陶柳抬頭看向司徒夭夭,目光有些懷疑。
顯然,在司徒夭夭進來之前,第五軒等人已經(jīng)和他說過這件事了。
陶柳偏頭看了看一旁的第五軒等三人,又回頭看了看司徒夭夭,問:“你們能完成什么?”
司徒夭夭把畫卷遞給第五軒,隨后才對陶柳說道:“殺人放火,偷雞摸狗,逆天改命,起死回生之類的……你想要哪個?”
陶柳:“……”
怎么聽都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生意好嗎。
司徒夭夭看了看陶柳的神色,忽而笑道:“恩……陶先生,你這種質疑能力的眼神,我看著不是很滿意呢。”
陶柳抿了抿唇,有些不甘心地看了看已經(jīng)被第五軒拿在手里的那幅畫,忽然問道:“讓我妻子復活也行?”
司徒夭夭揚了揚眉,笑道:“可以呀?!?
一聽她這語氣,一旁站著的第五軒、穆青和章戈三人都不由得抽了抽眉頭。
他們老板什么都不好,但唯獨撒謊不打草稿這項技能練得最是出神入化!
不過,三人都沒有拆穿就是了。
做生意嘛,又有幾個人手里的貨是真的?
不過,真真假假內(nèi)部人員知道卻不代表外人也知道。
就在司徒夭夭一臉淡然地說出‘可以’之后,陶柳的神色就亮了亮。
他抬頭看著司徒夭夭,確認道:“當真!”
司徒夭夭笑道:“當真。”
陶柳見她神色肯定,當下想也不想就直接道:“那好,你們幫我?!?
“呵呵……”
司徒夭夭卻笑了,隨后說道:“幫你沒問題,不過,陶先生,在我們出手幫你之前,你還需要付出一些報酬?!?
“……”
陶柳沉默了一瞬,轉而扭頭看向了一旁的第五軒三人。
生意,報酬。
這兩者,他們之前就和他說過了。
他想了想,轉而看向司徒夭夭,說道:“我并非凡人,并沒有你們凡人的所需之物?!?
“陶先生不用擔心?!彼就截藏残Φ溃骸拔覀円囊膊皇欠菜字?。”
陶柳一聽司徒夭夭這話,就知道自己已經(jīng)喪失了主動權。
他沉吟片刻,而后問道:“那你們要的是什么?”
司徒夭夭將他打量片刻后,笑道:“我要你現(xiàn)在茍延殘喘的資本?!?
陶柳神色大變,“你要我的命?!”
“我對你的命不感興趣。”司徒夭夭往旁邊走了幾步,隨后又笑道:“做生意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要是不愿意的話,我們也不會逼迫你。”
說著,不等陶柳開口,她又繼續(xù)道:“另外,陶先生這幅畫現(xiàn)在也確實是拿不回去了,陶先生可以先在我們這里暫住一段時間,等尋到棲身之所之后,再行離去也是可以的。”
“……你!”陶柳不可置信地看著司徒夭夭,道:“你們這是欺人太甚!”
司徒夭夭:“那你欺回來啊?!?
陶柳:“……”
司徒夭夭走近陶柳,輕笑道:“陶先生,這里是我的地盤,你撒不了野,也別試圖撒野。”
“……”
陶柳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個子嬌小的女子,目光中寫滿了不可置信。
他沒想到司徒夭夭竟然會說出這么一番話來!
“你們到底想做什么!”陶柳妥協(xié)了,說道:“這幅畫卷,本來也就是在下的東西,而今就這么被你們據(jù)為己有了總也得有個理由吧?我的妻子還在里面靜養(yǎng),若是她出了什么好歹,你們又當如何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