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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它能離開那樹林,的確匪夷所思,只能是它尸體上的猛鬼釘被拔掉了,只是不知道是誰,但現在想想,好像是故意為之,要它來找我麻煩,也是隱晦的告訴我,宏達賓館對我的影響還在。
可是,我想不通的是,契約明明解除了,張小帥不可能會騙我,為什么還會這樣?
我簡直要抓狂,真的不想再跟那賓館扯上半點的關系。
但,現在的我,身上有著明顯的異樣,不扯上關系都不行,或許我還是得回到宏達賓館上班,這種異樣才會消解?
只能這么做了吧。
我重重的嘆了口氣,轉身往家中走去,也不想再去給郭道長看了。
此刻的我心情是復雜的,不過有一點值得開心的是,又可以見到張小帥了,雖然我明知人跟鬼不能扯上太多關系,但回到家里的這些天,我有時還是會想他。
只是,要是回了那賓館,估計又得被他占不少的便宜,這個色痞!
沒多久,我憂心忡忡的回到了家里。
“這么快就回來了?”老爸有些意外的看著我。
“嗯,也沒說幾句話,我今天累了,先去洗澡休息了?!?
我沒有心思多說話,如此解釋一下就去洗了澡,進了自己的房間,解開衣服在梳妝鏡前看了又看,發現胸口的血塊又朝周圍擴散了一點點,看來回宏達賓館已經刻不容緩。
我打算第二天就跟爸媽說說,回城里去。
旋即我上了床,準備睡覺。
但剛一閉眼,放床頭柜上的手機卻響了一下,分明是收到了短信,我隨手就拿了過來,可當看到發信人時,我心頭一驚,猛地坐了起來。
居然是姜念桐!
今晚王玲才告訴我沒有擺脫宏達賓館,緊接著他就發了短信過來,這倒是吻合了。
不過當我看到他的短信內容時,我卻又傻住了:你跟宏達賓館的契約已經解除,宏達賓館無法再對你產生什么約束,但不代表你擺脫了一切,宏達賓館的背后隱藏著的勢力,是你無法想象的。你不用回賓館上班,但一定要想辦法盡快的燒掉賓館大廳里的那幅畫,之后,盡可能的遠離宏達賓館。切記!
宏達賓館對我沒有約束了?可是我胸口的血塊怎么來的!
為什么要我燒畫?那畫里可是藏著張小帥的。
而更讓我糊涂的是,這個把我忽悠進宏達賓館的人,現在發短信來不是叫我回去繼續上班,卻是叫我遠離這賓館,并且提醒我,宏達賓館背后的勢力不會放過我,這就讓我無法理解了。
我忙給他回了短信過去:你為什么告訴我這些?
但這條短信發出去許久,也沒見他回復。
不得已之下,我只好撥通了他的號碼,可手機里面卻提示已關機。
發完短信他就關機?
我不由皺起了眉頭,感覺這事透著一股子怪異。
不知道他說的可信不可信,不過他似乎也沒有什么理由忽悠我。
如果我真不用再去宏達賓館上班,這倒是一件好事,只是完全無法理解我身上的血塊是怎么來的了,還有為什么要燒那幅畫,我不可能在不知緣由的情況下,乖乖的照他說的去做,萬一中了他的什么套,那可就不妙了,必須得先問個清楚明白。
而現在他關機,不代表他永遠關機,只要他還用這個號碼,我總能聯系上他。
因此我取消了明天回城的想法,打算先待在老家,嘗試著聯系他,問清楚再決定。
而被他這么一攪和,我心緒更亂了,完全沒有什么心思睡覺,只好走去客廳,陪爸媽看電視。
跟他們待一起,我總是能心安一些。
“小怡,我看你這幾天的狀態不太對勁啊。”正看著電視時,老媽忽然看著我,說道。
我不由一怔,旋即回過神來,笑道:“沒什么不對勁的。”
“還騙你老媽,你這幾天精神恍惚,心思很重,肯定是藏了什么事了,跟我們說說。”她板著臉,佯怒道。
老爸也扭過頭來看著我。
“真沒有。”我說道。
身上出現血塊的事情,我是不可能跟她說的,她除了擔心還是擔心。
但她自然不信我的鬼話,直直的看著我,似乎想從我的表情上找到什么破綻,不過我偽裝得很好,她是瞧不出什么的。
可接著,她忽然語出驚人道:“不會是背著我跟你爸跟某人談了戀愛,這幾天剛好失戀了吧?”
我頓時無奈的撫額:“老媽你想象力真好?!?
“那還有什么事能讓你這樣憂心忡忡?”老媽不服氣道。
“矮油,您就別瞎猜了,看電視吧。”我忙拉著她的手求道。
“哼!”見我死活不說,她哼了一聲就轉過頭去。
而就在這時,一陣砰砰砰的聲音響起,卻是客廳大門被人敲響了。
“誰啊?”老爸當即喊道。
“公安!”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老爸一愣,連忙起身去開了門,卻是見到之前接觸過幾次的八字胡男警帶著一個年輕男警站在門口。
“你們有什么事嗎?”老爸不解的看著他們,問道。
警察上門,一般來說都不是好事,因此老爸問出這問題時,我跟老媽也都關心的看著八字胡他倆。
但八字胡沒回答,只是說道:“能請我們進去坐坐嗎?”
“可以,快請進。”老爸忙招呼道。
八字胡兩人便跟著老爸進了客廳坐下,老媽連忙去給他們都倒了水。
八字胡喝了一口水,才看了爸媽一眼,說道:“我們來,只是想了解一些情況?!?
“什么情況,我們家可跟村里的命案無關啊。”老爸說道,額頭上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實際上是有關的,畢竟只有我們知道是王玲殺的人,老爸這時候急著辯解也是怕被發現。
“你別慌,坐?!卑俗趾鷶[擺手,說道。
老爸只好在他對面坐下。
隨即八字胡頓了頓,才看著我們問道:“從住在你們周圍的鄰居那里,我們得知在六天前的晚上,你們一家出了門,之后深夜才歸,去了哪里?”
我心頭一突,那正是我重傷王玲的那晚,也是君越打暈看到我的警察的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