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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滴奶奶的,這一切看起來簡直是太恐怖了!
不過工地下面為什么會藏了這么多人身上的東西,難道這幢別墅是一個變態(tài)建的,這個變態(tài)喜好收藏這種東西?
“夏……夏雨怡,要不我們還是走吧。”薛力哆嗦著說道。
聞言,我也有打退堂鼓的沖動。
但轉念一想,這里有人的手腳跟各種奇怪,那么也可能有腦袋,或許這腦袋就那無頭鬼的。
因此我當即否決道:“進去看看。”
“啊?”薛力頓時一驚。
“啊什么啊,跟我進去,仔細看看這些壇子,有可能有裝了腦袋的壇子。”我白了他一眼,說道。
他不由一怔,然后就反應了過來,看著我問道:“你是覺得,那無頭鬼的腦袋有可能真?zhèn)€就在這里?”
“你還不算太笨。”我說道。
說著我就深吸一口氣,邁步走了進去。
薛力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一咬牙跟了進來。
“你看房間左邊的壇子,我看右邊的。”我對他說道。
然后我就走到右邊的那些木架前頭,拿著手機手電筒從一個個壇子上掃過,尋找著我要的腦袋。
這些壇子里頭都裝滿了黃色的液體,應該是一種防腐試劑,那些人體器官就是泡在里面。
在這么一個陰森的地方看這些壇子,我是越看越心驚,而且有要嘔吐的感覺,但又不得不繼續(xù)看。
而這房間并不大,木架有限,沒多久我就看完了所有的玻璃壇子,卻是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壇子裝了腦袋,這讓我心里有些失望。
“啊!”突然,房間另一頭的薛力大叫了一聲。
我心頭一驚,連忙走到了他那邊,卻見他跌坐在地上,正拿手機手電筒照著墻角,一臉的恐懼。
“怎么了?”我問道。
“剛……剛才好像有人在那里看我!”他顫聲說道。
“不會是你眼花看錯了吧?”我說道。
這家伙膽小如鼠,一直神經(jīng)緊繃,如果看錯了也正常。
“不,我肯定沒有看錯,是穿紅衣服的,咱們還是快點離開這里吧!”他篤定的說道。
見他那么篤定,我心里也打起鼓來,難道這里真藏了鬼?
“那你有沒有看到裝腦袋的壇子?”我問道。
“沒有,這些壇子都裝的其他器官,就是沒有看到裝腦袋的,咱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吧。”他說道。
我低頭想了想,才說道:“再去看看另外兩個房間。”
“啊?”他臉色一苦。
“啊什么,快起來,別浪費時間。”我催道。
他這才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明顯是被嚇得腳軟了。
我則沒什么心氣再多管他,直接往門外走。
“哎,等等我,別把我丟下。”他喊道,然后連忙跟了上來。
隨后我就帶著他徑直走到了第二扇門前面。
即便這里可能有鬼,但我也不能錯過這個機會,得探探另外兩扇門的究竟。
“踹開!”我朝薛力喝道。
“我們先別找了好不?”他有點抗拒的說道。
我猛地瞪了他一眼。
他不由縮了縮脖子,只得抬腳踹開了這扇門,我忙將手機手電筒往里照去,卻是發(fā)現(xiàn)里頭跟第一個房間一樣,有著幾個木架,木架上放滿了玻璃壇子。
見此,當即我就要進去。
可就在這時,我眼角的余光瞥到右邊出現(xiàn)了一道紅影,頓時間頭皮一炸,猛地調(diào)轉手機手電筒看去,但卻只是看到空蕩蕩一片,啥都沒有!
“怎……怎么了?難……難道你也看到了?”看我這樣的反應,薛力緊張的問道。
他剛才說看到了穿紅衣服的,而我又看到了紅影,這只能說明,真的有鬼!
看樣子,真的不能繼續(xù)找了,我們已經(jīng)驚動了這只鬼。
可是,我又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因此只得騙薛力說道:“沒有,只是我疑神疑鬼了,咱們再找找。”
說完我就不管他什么反應,抬腳就要進去,但這時我肩膀忽然被重重的拍了一下,特別的痛。
而我背后只有薛力,我猛地回頭瞪著他,喝道:“你干嘛,不想進去找還打我了?”
結果他傻眼了,說道:“我沒打你啊,你在說什么胡話呢?”
沒打我?
他要是沒打我,那么就是……
我不由打了個激靈。
藏在這里的鬼,好像不想讓我進這個房間,剛才要進的時候它忽然現(xiàn)了一下身,現(xiàn)在又打了我一下,分明就是警告,如果執(zhí)意要進,它就不客氣了。
“你……你不會是被鬼打了吧?”薛力忽然反應了過來,驚恐的說道。
“咱們先走。”我直接做了決定,說道。
雖然我還有一根陰門滅鬼針,并且還有張小帥的本源鬼氣在身,但藏在這里的鬼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底細,萬一它很厲害,貿(mào)然惹怒了它的話,我跟薛力都得掛在這兒。
因此我只能先退出這里,之后再找張小帥做打算。
而薛力聽了我這話,頓時就是如蒙大赦,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說道:“好。”
然后他轉身就往階梯那邊走。
真是膽小。
我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只能跟上了他。
幾分鐘后,我跟他就從別墅大廳的那個圓形洞口走了出來。
“把石板蓋上。”我對他說道。
這石板自然是得蓋上,萬一有人誤入其中,被鬼害了,那可就是我的罪過了。
不過一幢還未建成的別墅下面居然藏著這種地方,實在是一件奇事。
當然,這跟我無關。
而對于我這個要求,薛力倒也沒有拒絕,果斷的用石板封住了洞口,還往上面撒了些灰做掩護。
剛做完這些,他的手機就響了一聲,分明是收到了短信。
他拿起手機一看,頓時面如死灰。
看樣子,是無頭鬼發(fā)來的。
“它說了什么?”我問道。
“它問我有沒有發(fā)現(xiàn)它的腦袋。”他如實說道。
“你就說沒有,讓它給下一個指示。”我說道。
他點點頭,照著我說的發(fā)了條短信過去,結果過了十幾分鐘無頭鬼都沒有回,不知道是不是在思索自己的腦袋最可能在哪兒。
“咱們先走吧。”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