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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今天把她帶過來,也算是一種警示了,上一次在婚禮上見到筱筱,楊冬月就猜出來什么了。
在蘇茹和夏筱筱之間,似乎楊冬月沒辦法共存,更何況,蘇茹現(xiàn)在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已經(jīng)好幾天不見人。
楊冬月想著,咬著唇,放下手里選了很久的東西,轉(zhuǎn)頭看她:“你知道,蕭家和宮家的事情嗎?”
筱筱好奇,抬頭看她:“什么事?”
楊冬月張口,又遲疑了一下,說:“一會兒回去的路上說。”
楊冬月想起來那天,爺爺把她帶到書房里。
爺爺很少那樣嚴肅的和她講話,只是楊冬月一顆心全都撲在了蕭寒的身上,哪里管得了這么多?爺爺寵她寵的過分嘆了一口氣,和她講那些歷史。
蕭家的起源很不干凈,亂手黨起家。
而宮家,可能更不干凈,兩個家族之間的關(guān)系千絲萬縷,有準確的消息,說是當年蕭寒的父親和宮溟的父親是一對兄弟。
只不過,這一對兄弟是一起死了的,蕭寒和宮溟,也算是在彼此父親的葬禮上見過面。
只是后來浮出水面的真相,有一點讓人驚駭。
宮溟的父親,死得很蹊蹺,是車禍,蕭寒的父親卻死于槍傷,只是這一場事故被人按捺下,再也不曾竄起來過。
宮家當時少了一個頂梁柱,宮老爺子干脆挑起大梁,可是當時因為宮溟身份特殊,回歸宮家的時候,難免受不少委屈。
而蕭家更是血腥,蕭寒本來是有一個叔叔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被蕭老爺子親手打斷了兩條腿,扔出了蕭家,讓他自生自滅。
爺爺當時的話猜測的很簡單,也很直白,只是楊冬月一時驚詫,脫口而出:“那不就是蕭家的叔叔害死了蕭寒的父親和宮溟的父親?”
爺爺沒否認,只是深入淺出:“現(xiàn)在蕭家也不安穩(wěn),宮溟又是在遺產(chǎn)的風口浪尖上,他們彼此的命運都相互牽扯,如果你摻進去,難免會發(fā)生什么意外。”
楊冬月抿唇,沒說話。
只是后來,干脆放了蕭寒,然后掏了槍,直接指著蕭寒的腦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身姿挺拔,目光熠熠:“我們家冬月就交給你了,她有半點閃失,我就要了你的命。”
像是腦海里飛快的過了一個輪回,冬月跟夏筱筱去結(jié)賬,只是在走過一個打折區(qū)域的時候,背影一下子僵直起來。
她看到了一個人。
在打折攤子前,很小心地挑選一些東西,但是顯然不太熟練,纖細的手指被黃瓜上的刺給刺了一下,她猛地收回手,蒼白的臉頰上有些狼狽。
“筱筱!”楊冬月緊忙攔在夏筱筱面前,換了一個方向,帶著夏筱筱走向另一個結(jié)賬口:“咱們?nèi)ミ@邊吧,人少。”
夏筱筱不疑有他,跟著她走。
只是“筱筱”這兩個字太敏感了,正在挑選東西的蘇茹猛地抬起頭,轉(zhuǎn)過去看,果然就看到了那兩個影子。
楊冬月匆匆回眸,和蘇茹對上了一眼,兩人還沒來得及多看一眼,蘇茹卻已經(jīng)匆忙起身,像是喪家之犬一樣,灰溜溜的走調(diào)。
楊冬月心底里一片擔憂和無奈,一眼掃過去,終于在人海之中見不到她了。
反倒是夏筱筱,在路上聽楊冬月在說那些,不由得一陣毛骨悚然,隱約想起宮溟和蕭寒兩個人之間的羈絆似乎有些很久遠的歷史了,只是她也沒有多問過。
一路進了門,筱筱跑進去,不太想去想那些事情。
“你跟她講什么了?”蕭寒頗為奇怪的看了一眼,壓低聲線問道。
“沒什么。”楊冬月?lián)u了搖頭,下意識的想把今天撞見蘇茹的事情跟他提一下,卻又生生憋回去了。
筱筱決定今天親自下廚。
宮溟眉頭跳了一下,干脆進來幫忙——其實兩個人都不怎么會做飯,只是筱筱愿意亂折騰,宮溟又不經(jīng)常做飯,兩個人難免有些手忙腳亂。
“別用冷水。”宮溟一手把她的手握住,開了熱水器的開關(guān),開始洗東西。
筱筱就自己拿刀去切菜,有些笨拙,宮溟就從身后過來,圈住她,幫她切菜。
他的掌溫貼在她的手背上,燙的夏筱筱一頓,回眸,正好看到他的臉,想起來剛剛冬月說的事情,一時很心疼他,轉(zhuǎn)頭在他的臉上落下一吻。
宮溟本來是隨意切的,只是筱筱一惹火就不肯停,不停的咬著他的下巴和唇,宮溟眼底里掠過幾分灼熱的光,連切菜的手都忍不住放下了菜刀,而摸向了她的腰肢。
這一頓飯——真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做好啊。
楊冬月卻湊到了筱筱的嬰兒房里,硬生生拽著蕭寒,蕭寒本來覺得是女孩子家家的東西,不想碰,只是被楊冬月拉進去,看了一眼也忍不住驚嘆。
嬰兒房很大,四周都很溫馨。
冬月彎腰去柜子上看,發(fā)現(xiàn)都是一些圖書,讓人看著喜歡。
蕭寒跟著蹲下去,一眼掃過去就看到楊冬月的側(cè)臉,在看那些幼稚的圖冊,也能看得出神,漂亮的一塌糊涂,蕭寒的心里跟著動了一下,手指順著她的手臂滑落到她的裙擺上去。
“喜歡?”他壓下來,貼在她的耳側(cè)。
冬月打了個哆嗦,側(cè)過臉來看他:“你指什么?”
“全部。”蕭寒壓過來,手指劃過她的腰肢,引起一陣酥麻:“像是宮溟這樣的生活,或者,孩子,婚禮,像是筱筱。”
“如果你想要的話。”轉(zhuǎn)過來去咬她的耳垂,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朵:“我都給的起。”
冬月一陣哆嗦,下意識的轉(zhuǎn)身看他,下意識的匆忙起身。
可是她起的太猛,全然沒注意蕭寒在她身后作亂的手,一個踉蹌就直接撲下來,眼前越來越近的地面,冬月“啊”的一聲閉上眼,卻撲進了一個寬闊的懷抱里。
兩個人都有些驚,蕭寒是下意識反應(yīng),只是冬月一睜開眼,連耳朵都跟著紅了。
兩秒鐘后,冬月覺得這個姿勢有些詭異,想要起身,卻突然被蕭寒勾了腰,兩個人滾到一起,蕭寒似乎是為了捉弄她,又似乎只是隨意的撲在她的身上,兩人咫尺之間,冬月被困在他的胸膛和地板之間,一時根本無法抽身。
一時有些糾纏不清,蕭寒出乎意料的覺得她的味道不錯。
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來,打斷兩個人的糾纏。
冬月紅著一張臉,一時不知道是這個電話來的及時,還是來的打擾,只是匆匆的拿過手機,可蕭寒卻不肯松手,把她壓著,一個個吻流連的貼在她的眉角。
“別動,我,我還要接電話——”分明是有些拒絕的語氣,可是被她說出來,就像是撒嬌一樣。
蕭寒渾然不在意,只是想,如果在這個嬰兒房來一發(fā)的話,似乎挺刺激的,只是被宮溟發(fā)現(xiàn),可能——
可能沒辦法好好出去了吧?
冬月最開始還好好的聽著,只是接下來臉色就變了。
“你說什么?”
“楊小姐,請您快過來一趟,我們這邊找不到哪位蘇小姐了——”
“我,我現(xiàn)在就去。”楊冬月有些慌:“你們先手術(shù)啊!”
蕭寒本來是靜靜的聽著的,眉眼也有些變化,一身俊朗的男人,哪怕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也是清冷魅惑的一塌糊涂。
“發(fā)生什么事?”
他靠過來,有些薄涼的唇緩慢的吞吐誘惑的氣息。
楊冬月一時被他誘惑,他問什么,她都全然托盤而出,連今天在打折區(qū)域撞見蘇茹的事情都跟著吐露出來。
蕭寒笑,眉眼透著幾分玩味:“蘇家的蘇先生?病癥復發(fā)?蘇茹不在現(xiàn)場,又會在哪里?怎么會給你打電話。”
楊冬月急得很,沒察覺蕭寒語句里的探尋,起身抓起包包就往外沖:“是我原先幫蘇茹繳費過,留的是我的電話。”
蕭寒干脆靠過去,圈著她的腰肢,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臀,淡淡的囑咐,然后就放她出門。
“有事就叫我。”
他說著,揉了揉她的發(fā)絲,他的手貼在她的腰肢上似乎有一種很龐大的力量,冬月一時聽不清別的,只是聽他在笑:“一切有我。”
他眉眼低垂著,似乎擋著所有的致命危險,楊冬月一時被誘惑,整個人都跟著僵直下來,感受著他的吻,有一種驚駭?shù)母杏X。
像是她身處懸崖,僅僅靠著他的手懸浮在空中,只要他一松手,她就會掉下去,可是莫名的,她就堅信他不會松手。
“我知道。”她垂眸,往門外走:“我先過去。”
筱筱從廚房看著眼前這一幕,想起剛剛在做菜的時候?qū)m溟和自己說的話,一張小臉都跟著微微別扭:“蕭寒,你不道德哎。”
她還記得宮溟眉眼淡淡的講——蕭寒是因為楊家的軍營勢力,以及A市王莽的壓力,才肯將楊冬月留在自己身邊的。
讓筱筱莫名的有一種自己也是從犯的感覺。
“是么?”
蕭寒回頭,笑得很莫名:“可是我也很累。”
“什么很累?”筱筱果然就上當。
“床上很累。”蕭寒飛快的湊過去,扔下了四個字,趕快跑開——開玩笑,讓宮溟聽見,非得扒他一層皮。
本來是四個人的飯局,到最后變成兩個男人的飯局。
筱筱本來是想吃的,可是低頭一看就是自己什么都亂加的黑料理,自己都不敢下筷子,只是端著果汁小口小口地喝。
反倒是宮溟,吃的風輕云淡。
伸手拉了拉宮溟的袖子,筱筱本來是讓他不要繼續(xù)吃了,可是宮溟一翻手,就握住了她的手,握在掌心:“明天我還有事,你自己去檢查。”
一個很重要的事,他實在不能抽身。
筱筱不甚在意:“我可以自己去啊。”
宮溟揉著她軟軟的手,捏了一下她的腰肢:“先回去休息,一會做點別的給你吃。”
這飯菜確實不好吃——一會還是叫保姆。
一直到筱筱都進了屋子,宮溟才回頭看他:“怎么了?”
蕭寒果然笑著湊過來,抿唇笑:“我剛才聽冬月說,蘇茹現(xiàn)在,算是你弟妹之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