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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能有什么事?平時一副游手好閑的樣子,這么說擺明了是在搪塞自己。
難道是怕她發現手腕受傷,所以急急忙忙去醫院處理傷口了?
果不其然,這個費云北的確有問題!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林小雨在餐廳里等得脖子都長了,費云北仍然沒有出現,不禁暗罵他真是個不靠譜兒的人。
還說什么馬上就會回來,拿她當三歲小孩子呢?!
她將手攥成拳頭抵在餐桌上,“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想要去門口守著他,這樣就能第一時間教訓那個混蛋。
沒想到,她剛走出餐廳,就看見丁旭推著費云南回來了。
“云南。”一聲無比溫柔的呼喚,把男人的骨頭都快喊酥了。
她笑著走到他的跟前,半蹲下來與他視線保持平行。
聽到她的聲音,費云南的臉上輕漾起一抹柔情,嘴唇因此揚起愉悅的弧度。
“小雨,護照辦完了,你收好吧。”他將一直攥在手里的護照遞給她,清淡的笑容含蓄而明媚。
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他的手腕,只見他的手腕完好無損,沒有任何傷口。
唉,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總是無意中將費云南當成嫌疑人。
先是懷疑他殺害了賀阿姨,又誤認為他是那個面具男,但是種種跡象表明,他沒有作案的條件和動機啊。
她默默嘆息一聲,接過了那本護照。
“我們什么時候出發?”她問這話時,有著難以抑制的小激動。
費云南勾了勾唇角,沉聲說:“護照雖然辦好了,但明天是姑媽的生日。她一直對我挺好的,所以我想先給她過完生日,之后我們再去度蜜月,你看好嗎?”
費家除了爺爺之外,只有姑媽真心為他們著想,給她老人家慶生是應該的。
“好呀。”她痛快地答應下來,雙眸柔得仿若一潭春水。
費云南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醇厚的嗓音中帶著寵溺的味道,“真乖。”
她聽后心底一軟,眼眸里亮晶晶的,緋紅的臉頰面若桃花。
“云南,今天怎么回來得這么早啊?”她深深凝視著男人,美眸里有濃濃的柔情蜜意。
“你不希望我早回來嗎?”他不答反問,兩條劍眉微微一擰。
“不是!不是!”她著急地否認,生怕他誤會了自己,“我沒有那個意思。”
他感受到女人的慌亂,心中暗喜,解釋道,“今天公司里沒什么事,我就早回來了。小雨,昨晚我在書房看了一夜書,覺得有點兒累了,先上樓休息一下。”
她看費云南并不像生氣的樣子,心里懸著的大石頭終于落了地,柔聲答道:“好,你去吧。”
電梯門關上的剎那,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傭人明明說他一大早就去公司處理事情,說明今天的工作量并不小啊,他為何說公司里沒什么事?
也許,是因為他現在身體不好,對待工作也沒那么拼命了?
意識到自己真是思慮過度,她決定不再胡思亂想,回到餐廳里繼續等待費云北。
丁旭推著費云南回到書房后,從袋子里掏出一個藥瓶,隨后取出兩粒膠囊。
他將水杯和膠囊分別塞在費云南的兩只手里,貼心地提醒他:“少爺,您先把藥吃了吧。”
費云南把藥送入口中,喝了一口清水,便將膠囊咽了下去。
他把水杯還給丁旭之后,抬起右手放在左手的手腕處,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手腕上輕輕摩挲著。
一雙幽深的眸子瞇了瞇,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
良久,費云北踩著健步走進了餐廳。
林小雨凝眸看向他左手的手腕,發現那里果然貼著一塊兒紗布。
如此看來,昨晚刺傷的那個人就是費云北,這次應該不會有錯了!
“這位美女,找我有什么事啊?”那張俊逸的臉龐上是一副邪佞的表情,讓她看到不自覺地感到反胃。
“你的手腕是怎么回事?”她冷冷地問道。
費云北以為她是在關心自己,笑容在臉上蕩漾開來,“沒事兒,被一只小野貓抓了一下。”
這番話令林小雨怒火中燒,對費云北的憎惡又多了一分。
好你個不要臉的費云北,居然把她形容成一只野貓。
你才是沒有教養的大野貓呢!
以為把責任推到動物身上,就能輕易騙過她嗎?這招用來騙小孩子還差不多!
如果說之前只是懷疑,現在他手腕上的傷已經證明,那個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就是費云北。
這個屢次侵犯大嫂的混蛋,還在她面前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真想把他千刀萬剮,讓他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考慮到不能打草驚蛇,雖然她對費云北恨得牙根癢癢,還是生生將怒意壓了下去。
林小雨的眉頭皺在一起,盯著男人一言不發,雙眸翻涌著不知名的情緒。
費云北被她的怪異表情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明明是她約自己來的,現在一聲不吭算怎么回事?
他的耐心很快被耗盡,沒好氣的說:“林小雨,你是不是啞巴了?趕緊說,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
她的眸子波瀾不驚地望著他,淡淡地說:“沒什么。明天姑媽過生日,你哥讓我問你,送什么禮物比較好。”
“就為這事?”他臉上笑容驟斂,撩唇邪哼。
“找你還能有什么事?”她冷嗤一聲,嘴角劃過一抹嘲諷。
費云北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俊顏上帶著顯而易見的怒意,甩下一句話:“你有種。”
說罷,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餐廳。
林小雨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跟這個惡魔在一起的每秒鐘都是煎熬,如果不是事出有因,她斷然不想跟他同處一室。
她望著費云北的背影冷哼一聲,驚覺自己從未像恨他那樣去恨過一個人。
即使藍子墨背著她劈腿,林小雪往她身上潑臟水,她也只是覺得惡心罷了,而不是那種的刻骨的恨意。
哼,費云北作惡多端,以后必然會露出馬腳,她一定會揭穿他的真面目,讓他接受應有的懲罰!
如今已經知道他是真兇,接下來該怎樣收集證據呢?
她忽然反應過來,費云北的手腕受了傷,想必不會馬上來騷擾她,不如趁這個機會做做準備。
而且費云南說他要在二樓書房里休息,一時半刻也不會著急找她。
林小雨當即決定,趕緊約安小喬商量一下,說不定閨蜜能有更好的主意。
林小雨和安小喬碰面之后,立馬將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詳細地描述了一遍。
自從知道費云北的所作所為,只要一提到他的名字,她就難以抑制心頭的焦躁情緒,說話的聲音里也染著怒意。
“我已經忍無可忍了,那個費云北簡直無法無天,平時游手好閑、橫行霸道不說,還屢次嫁禍兄長,侵犯嫂子,但凡有點兒人性,都不可能干出這種事。我看老天爺遲早得收了他!”
“唉,費家出了這么個欺兄霸嫂的東西,真是家門不幸啊,你和費云南可真夠倒霉的。”安小喬憤憤不平地說了一句,無比同情兩人的遭遇。
“哼,因果循環,報應不爽!費云北做了這么多壞事,死后一定會下地獄的!”她咬牙切齒地說道,恨不得立馬將他碎尸萬段。
安小喬無奈地嘆了口氣,安慰她:“不幸中的萬幸,是你已經看穿了他的真面目,接下來只要收集有力的證據,就能一舉告倒他!”
“嗯。”林小雨用力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異樣的肅然,“小喬,問題的關鍵是該如何收集證據。你有什么好的建議嗎?”
兩個人都明白,空口無憑的指控不會有任何作用,只有在人證物證俱全的情況下,才有希望將費云北繩之以法。
安小喬沉思了片刻,開口說:“當務之急,你要先做好避孕措施,然后再去買個錄像設備。”
她這才想起來,剛才光顧著罵費云北,差點兒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上次吃完避孕藥后,她怕家里人發現,并沒有將藥瓶留下。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確實需要先把這事兒辦了。
“好,我聽你的。”
言畢,兩人結伴前往藥店和攝影器材店,成功買到了避孕藥及針孔攝像頭。
林小雨用礦泉水將避孕藥服下,她望著手中的藥瓶,心中的怒意再次飆升。
“我發誓,一定要讓費云北這個人渣付出代價!”
她將“人渣”兩個字的發音咬得很重,似乎馬上就要用牙齒把對方直接撕碎。
安小喬把她拉到一個僻靜的角落里,小聲說:“小雨,證據要做兩手準備。一方面,你要拍到晚上發生的事情;另一方面,也要提取到精
液,做相關的技術鑒定。”
聞言,她郁悶地皺了皺眉,暗自后悔不該每次被侵犯后都忙不迭地清洗,因為她實在不想讓自己繼續沾染那個男人的味道。
本來昨晚刺傷男人之后,她可以用刀上的血跡來鑒定,沒想到對方實在太奸詐,竟然背著她銷毀了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