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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很是低沉,是因為真的心疼,一直都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只是話一說出口,卻還是控制不住,帶著幾分顫音。
男人一手護著懷里的女人,一手直接就脫掉了自己身上的那件衣服。這件上衣穿在顧彥深的身上就很是寬松休閑,這會兒他直接就在了子衿的身上,衣服就一直就到了她的小腿處,也算是徹底遮住了她的身體。
不過顧彥深就赤.裸了上半身。
男人身材健壯,那胸口的腹肌若隱若現(xiàn),他今天穿著的褲子也不是傳統(tǒng)的西褲,因為是休閑的款式,腰間并沒有皮帶之類的,顧彥深稍一俯身,就將子衿打橫抱了起來,子衿兩只柔軟的小手緊緊地抱著男人的頸脖,腦袋一直都往他的懷里鉆。
季揚見顧彥深就這么赤.裸著上身,也不太合適,他想要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只是顧彥深拒絕了。
“……我沒事,不需要衣服。”
他的寶貝,在遭遇了這樣的事情,他太了解她現(xiàn)在是有多么的不安。
她本來就是一個比較保守的女人,這次的事情,對于她來說,必定也是翻天覆地的。因為這是在她完全清醒的時候,遭遇這樣的事情,和上一次,她喝醉了酒,被人動了手腳,對于她本人來說,那種產(chǎn)生的恐懼,肯定是完全不同的。
人在清醒的時候,遭遇到了恐懼,比神智迷糊的時候,遭遇到的,必定是要恐懼無數(shù)倍。
季揚看了一眼顧彥深懷里的子衿,原本紅潤的小臉蛋,都是淚痕,神色蒼白,她緊緊地閉著眼睛,慘白的唇,有些干澀,也抿得很緊,只有抓著顧彥深腰部肌肉線條的小手,格外用力,因為他看到,子衿的手背上,有青筋格外的明顯。
他心中自然是愧疚無比,這事情,他也是有所疏忽,如果不是剛剛顧總當機立斷,或許現(xiàn)在……
“……顧總,這次的事,真的很抱歉,我……”
季揚有些遲疑地開口,其實他跟在顧彥深的身邊已經(jīng)很多年,不管是什么事,他都應付的游刃有余,而今天的事情,的確是他的疏忽大意,尤其是看著子衿這個樣子,他心里更不是滋味兒了。
“現(xiàn)在不需要說這些沒有意義的話。”
顧彥深沉沉出聲,打斷了季揚的話,他緊了緊懷里的人兒,身上的戾氣一直都在收斂,因為子衿就在他的懷里,可是那眼底的光芒,冷峻的,卻如同是世界上最鋒利的武器,筆直的視線投向跌坐在地板上的男人——
男人的薄唇微微一動,自然是知道這個男人的,他叫徐詹,是李睦華在外面的“情.夫”,之前因為子衿父親的事情,他調(diào)查了不少的人,喬家的人,底細他幾年前就已經(jīng)摸清楚了,也知道李睦華這個女人不甘寂寞的事情,不過那次在慕晨初公寓門口的馬路上跟.蹤過李睦華之后,顧彥深就幾乎更是確定了,他之前是懶得浪費時間去調(diào)查李睦華的事情,之后他的確是找人調(diào)查過,雖然喬景婷的身世問題,李睦華倒是掩蓋的很好,不過顧彥深是多少精明的男人,和喬景婷交手的次數(shù)并不多,只是那個女人看著自己的眼神,太明顯了,非常有問題。
他手中掌握著不少的證據(jù),不過一直都沒有怎么對付李睦華,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他覺得時機也不是太成熟,而且現(xiàn)在自己的母親回國了,他還不想鬧出太大的動靜來。
只是他一時的心慈手軟,倒是給了這對不知死活的狗.男女機會,他們竟然敢對子衿下手!
顧彥深眉目冷冽,如果此刻不是抱著子衿,他絲毫不介意親自動手,只是現(xiàn)在,他想帶著子衿盡快離開這個房間。
徐詹這會兒嚇得都不敢大聲說話,就像是一個小偷,沒有被人抓到的時候,還敢大聲嚷嚷著,但是被人都抓現(xiàn)行了,他哪怕是再抵賴,也抵賴不了。他對于顧彥深并不是很了解,但是他卻很了解喬家,喬家的喬世筠就不是個好惹的主,而這個顧彥深,作為喬家的私生子,卻可以在短短的時間里,控制好整個喬氏,這種手腕,就算再白癡的人,也了解,到底是有多厲害。
他不敢亂動,褲子早就已經(jīng)提上了,但是剛剛已經(jīng)涂了藥在自己的身體的民感步位,這會兒是真的燥火難忍,卻礙于有人在場,不得發(fā)泄。
徐詹本身對于那種事的yu望不是太強烈,不過他和李睦華好了很多很多年,這個女人就在這幾年的胃口一再變大,他就像是別人嘴里說的——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一樣,他就是靠著李睦華的錢來度日的,自然是要伺候好自己的“雇主”,所以這些年來,他每每感覺到自己有些力不從心的時候,總是會用別的藥物來增加自己的“能力”,久而久之,身體對于藥物的依賴性就越來強烈。每次辦事之前,他都會往自己的身上涂,這會兒涂了,卻發(fā)泄不了,別提是有多難受。
顧彥深看著這個腦滿腸肥的男人,憋得一臉通紅的模樣,他的雙手拘謹又緊張地握著下.ti,同樣是男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現(xiàn)在處于一種怎么樣的狀態(tài)?
只是自己進來及時,如果不及時,他剛剛會膽大包天地動他顧彥深的女人。
顧彥深抬腿走過去,鋒利的視線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地上的男人,他并沒有動手,冷峻的嗓音,吩咐一旁的季揚,“把人留在這里。”
季揚點頭,知道顧總這是準備親自動手收拾這個男人了,他應下之后,顧彥深一刻都不多做停留,抱著子衿就快速離開了酒店的房間。
他身上并沒有穿衣服,子衿的身體也有些不對勁,他不放心,當下就直接到了停車場,把子衿放在了副駕駛地位置上,她已經(jīng)精疲力盡,沒有一點力氣,分明已經(jīng)是暈過去的人,卻依舊是緊緊地抓著顧彥深的手,他沒有辦法,只能從副駕駛的位置上,跨過去,坐在了駕駛位上,開車的時候,始終都是單手控制著方向盤,一路從酒店開到了醫(yī)院。
在b市,自然是不如在c市那么暢行無阻,顧彥深在電梯里抱著子衿,中途還打了好幾通電話,最后才有院長匆匆忙忙出來,馬上就吩咐了人,把子衿推了急診室。
顧彥深身上沒有穿衣服,完美的身材比例,看得一群*都心花怒放了,不過礙于有院長親自接待,一個個也都只敢偷偷地多瞄幾眼,并不敢多做逗留。
子衿在來的路上就已經(jīng)徹底放松了神經(jīng),這會兒她已經(jīng)完全沒有什么知覺,顧彥深將她放在了*上,她也毫不知情。一直等到護士將人推進了急診室,院長才恭敬地問——
“……顧先生,我會親自幫這位小姐檢查,她是出了什么問題?”
這家醫(yī)院是b市一院,蘇君衍的哥哥,和醫(yī)院這邊有點牽扯,顧彥深剛剛也是拜托了蘇君衍,所以這會兒才院長才會親自下來。
“我現(xiàn)在不是很清楚,不知道她身上是不是有傷,不過她受了驚嚇,麻煩李院長,你先幫她檢查一下全身的情況。”
院長點頭,“那麻煩顧先生,您先在外面等一下。”
等到院長進去之后,顧彥深收斂著的那些戾氣,慢慢地浮上身來,眸光陰鷙如同是蘊著三九寒冰,捏緊了身側的拳頭,狠狠一拳,就落在了墻上。
正好有手機響起來,他從褲袋里摸出,一看是季揚的,伸手摸了一把臉頰,這才接起,季揚在那頭說了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
“……徐詹已經(jīng)受不住了,顧總,您接下去有什么吩咐?”
“李睦華呢?”
顧彥深轉(zhuǎn)身,重新按了電梯,進去之前,他又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急診室,雙門緊閉著,相信沒有那么快會出來,他重新去了地下停車場,在自己的車子后備箱里拿了一件衣服,穿上,中間,都是季揚在和他解釋那邊的情況。
“……我找過整個酒店的房間,李睦華睡著了,在另外一個房間,我看了一下,她睡得很沉,應該不是簡單的休息睡覺,我后來問了徐詹,他也老實說了,有給李睦華的紅酒動了手腳,放了點安眠藥,所以一時半會兒醒不來。”
顧彥深穿的是一件簡單的灰色t恤,因為車上沒有其他的衣服,他隨手拉扯了一下衣角,整日都是衣冠楚楚的男人,這會兒穿著如此的隨意卻又年輕,倒是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少了幾分深沉,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陽光的朝氣。
只是男人精致的五官上,表情格外的陰沉,這種陽光也大打折扣。
他從車子里拿出了自己的煙,點了一根,吸了兩口,隨意地夾在指間,也不管這里是醫(yī)院,只是覺得不抽一根,他的情緒會更煩躁。
“有沒有問出來,李睦華今天讓子衿過去找她,目的是什么?”
季揚馬上就說:“問出來了,徐詹說了,李睦華想要申小姐手中的5%喬氏股份,還有之前在申小姐手上的那塊地皮,不過中途的時候,李睦華大概是因為喝了帶有安眠藥的酒,就擋不住去睡覺了,她把這事情讓徐詹辦妥,徐詹自己打著小九九,只強迫了申小姐簽了股份轉(zhuǎn)讓書的合約,地皮還沒有簽字。徐詹說,2個小時之后,會有人過來接申小姐,這些人是李睦華聯(lián)系的,在b市,有一個比較黑暗的組織,他們轉(zhuǎn)身找了人,就會砍斷對方的手腳,讓他們成為殘疾人,然后每天放出去,在馬路上面,乞討。這個組織,還有一些更不為人知的事,他們會直接拿活人來做試驗,但是具體是什么試驗,這些,徐詹似乎也不清楚。他說他不敢隨便惹那個組織的人,人是李睦華親自聯(lián)絡的,他中途只是接了幾通電話,聽他的意思是,他連對方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只知道,人來了,他把申小姐交出去就行了。”
電梯正好到了急診室一層,雙門叮一聲,緩緩開啟,顧彥深的神色,冷的恨不得讓整棟大廈都凍起來,他又是重重地吸了一口指間的煙,最后在走過來一個護士,不滿又不敢靠近的眼神之下,直接捏碎了,丟進了電梯口的垃圾桶里。
顧彥深瞇起陰鷙的眸子,性感的薄唇微微開啟,吞吐著云霧,季揚又在電話那頭詢問,“……顧總,按照徐詹的意思,大概還有30分鐘的樣子,那邊會來人,您看,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
顧彥深拇指慢慢地拂過自己的下頜,動作優(yōu)雅之中,卻是透著幾分嗜血的味道,他渾厚的嗓音很低,后面那句話,說的格外緩慢,每一個字卻都透著狠戾,“……徐詹不是喜歡和李睦華上.chuang么?那你今天就好好成全他,李睦華敢把主意打到子衿的身上來,大概是真的活得太輕松,所以才敢這么放肆!我要讓她好好嘗一嘗,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男人的手撐在一旁的長凳邊緣,修長的手指緩緩撐開,“給李睦華也灌點東西,然后把她和徐詹關在一個房間里,記住把鏡頭擺好,你把徐詹那邊的聯(lián)系方式拿來,那個組織,我會親自去調(diào)查清楚。”
季揚在電話這頭倒是真的聽的有點心驚肉跳。
這樣的懲罰方式,后續(xù)會掀起多少的驚濤駭浪,他心里很清楚,李睦華之前就已經(jīng)被顧總爆過八卦,不過那時候,顧總也只是稍稍給了她一點小小的教訓,并不打算置她于死地,只是這個女人,終究還是踩在了顧總的底線上,顧總現(xiàn)在這么做,將來這個被拍下來帶子,必定會大做文章。
到時候整個c市會如何?喬氏會如何?還有喬家……
不過季揚倒是絲毫不同情李睦華和徐詹,這兩個人,說到底也是罪有應得。
“是,顧總,我知道了,我會辦好。”
他掛電話之前,到底還是惴惴不安的追加了一句,“……顧總,申小姐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幸虧她沒有出事,否則的話,我……”
“我沒有怪你。”
顧彥深這樣的男人,他身上有著可以讓很多人心甘情愿折服的魅力,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商業(yè)手腕,還有他為人處事的那些魄力。季揚,亦是心甘情愿地為他賣命,何止是因為他的那些過人本事?
“這件事情要說疏忽也是我的疏忽,這些話現(xiàn)在不需要多說。你把接下去的事情辦好。”
季揚深吸了一口氣,“是,顧總!”
顧彥深剛掛了電話,就聽到不遠處的急診室大門被人從里面拉開,有人出來,他連忙將手機放進褲袋,快步迎了上去。
李院長為首,后面跟著兩個*,推著病*上依舊昏迷不醒的子衿出來。
“李院長,她怎么樣了?”
“顧先生放心,這位小姐并沒有大礙,她是精神太過緊張才會暈過去,不過我初步看了一下,她的體質(zhì)是比較偏弱的,當然了,為了安全起見,我已經(jīng)給她做了全身的檢查,還有抽血化驗,但是詳細報告的話,最快也要等到明天了。”
顧彥深總算是稍稍松了一口氣,他越過院長,看了一眼子衿,她睡著的樣子,也不讓他安心,眉目緊鎖著,抿著的唇瓣,也依舊是透著白,干澀的很,他很是心疼,只和院長說了聲謝謝,就讓人辦了一下住院手續(xù),兩個護士推著子衿進了醫(yī)院的高級vip病房。
等到所有的人都出去了,顧彥深才伸手提了提自己的褲腿,坐在了*沿邊上,他握著子衿的手,原本是陰鷙冰冷的眸子,這會兒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完全是柔軟的。
…………
寶貝兒,你受苦了……
※※※※※
喬世筠伸開雙手,緩緩的做了一下伸展運動,他這幾天人都住在醫(yī)院里,每個月他都會來住一個禮拜,檢查自己的身體,今天是第4天,化驗報告還需要再過兩天,所以他就直接住在了這里。
手機響起來的時候,他正好做完了一套伸展運動,轉(zhuǎn)身就從*頭柜上拿了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上面跳動的來電顯示,他卻是皺起了眉頭。
拇指在接和不接之間回來徘徊了一下,最后還是按了拒聽。
放下手機,房門口又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然后才聽到常年跟著他的管家,在外面叫他,“……老爺,是我。”
自己身邊的人,做事都是十分穩(wěn)重的,這個管家更是跟了自己 幾年,喬世筠就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咳了一聲,就讓人進來。
管家進來的時候,的確是臉色有些異樣。
“怎么了?瞧你這慌慌張張的樣子,出了什么事了?”喬世筠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問著,一邊拉扯了一下自己的上衣,半靠在*邊,坐下來。
管家吸了兩口氣,才說:“……老爺,我剛剛收到消息,之前大少爺帶著少奶奶直接去了b市,現(xiàn)在才知道,夫人她……她也去了b市。”
“她去b市做什么?”
喬世筠神色稍稍一變,頓了頓,又厲聲道:“她是和誰去b市的?”
管家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敢有所隱瞞,“……是和,那個男人。”
喬世筠眸光陰沉,臉上卻沒有太多憤怒的情緒,也不過是冷笑了一聲,“怎么?她還打算帶著那個沒用的老東西,去b市,挑釁顧彥深么?”
“……老爺,現(xiàn)在不知道b市那邊是什么情況,可是……可是大少爺他這樣帶著二少奶奶直接去了b市,現(xiàn)在夫人又去了,這樣的話,到時候會不會出什么事啊?”
喬世筠覺得管家的擔心完全是多余的,他一臉準備看好戲的模樣,“出事?你別小看了我的那個大兒子,他和我不親,但是這個地方。”
喬世筠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腦門,聽上去像是在夸獎人的話,卻分明帶著幾分涼薄的譏諷,“——他可是精明的很,你以為他會讓自己出事么?至于李睦華,她既然自己想要碰上去,我拉著她做什么?孰輕孰重她自己心里清楚的很,這么多年來,我一直都在容忍著她,在外面那樣胡搞亂搞,我也不吱聲,大家都知道彼此心里守著一個怎么樣的秘密,她不敢過界。你擔心多余了。”
管家聽喬世筠這么一說,倒是有些意外,現(xiàn)在老爺對于二少***事情,似乎是換了一個態(tài)度,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那,二少奶奶那邊,老爺,您就容忍著她和大少爺這樣……”
“你也會說了,一個是大少爺,一個是二少奶奶,你覺得我會讓他們亂來?”
喬世筠哼了一聲,垂眸看了一眼手機,頓了頓,才揮手,示意管家可以先出去,“我有個電話要打,你先出去。”
管家自然不敢再多說,很快就點頭退出了房間,喬世筠找出了通話記錄,找到了剛剛那個未接來電,上面的電話號碼是陌生的,但是他知道這個號碼是誰的。
大概是過了3分鐘的樣子,他才按下了撥通鍵,等著對方接通,也不過就響了2聲,電話那頭就響起一陣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女聲。
“你找過我么?”
喬世筠明知故問,演技一流,“我剛剛在聽醫(yī)生說報告的事情,不方便接電話,有事?”
顧慧敏的聲音,原本是屬于柔軟溫婉的,這會兒卻是有些僵硬,“是么?我以為你現(xiàn)在連我的電話都不想接了。”
“慧敏。”
喬世筠像是 幾年前那樣,親昵地叫著她的名字,雖然兩人之間的感覺,早就變了味,可是一個女人,心甘情愿為一個男人生過孩子,這么多年來,哪怕是有不甘心,那也是因為還有一絲期盼,哪怕是有怨恨,那也是因為還有在乎,他這么叫自己的名字,顧慧敏只覺得心臟輕輕一動,有些回憶撲面而來。
當然,他和她,應該,也是相愛過的啊。
“我怎么會不想接你的電話?我是真的不方便,你知道我的身體,這兩年是急轉(zhuǎn)而下。我沒有必要隱瞞著你什么,我之前答應你的是,讓你過幾年才回來,現(xiàn)在你既然回來了,我也不會趕你走,只是慧敏,你回來,是不是應該把兒子看好?你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么?和誰在一起,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