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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侯明山除了大事。有無上瑞獸出世。現(xiàn)今聚集了許多天才,易靈山與百荒部落,甚至連那心鬼冢也參與在其中。”
此時李虎與陳文等人披星戴月,剛剛返回望星宗,便聽到門中弟子都在議論紛紛,三三兩兩聚積一起交頭接耳。
“聽說易靈山的年輕一代第一人,號稱煉心無敵的唐成脩也在路上,看來是真的有大事發(fā)生。”有人凝重道:“不知道我們的上官師姐會不會回來,那邊好看了。年輕一代至強(qiáng)者的碰撞。”
“那可是我們兩門最為強(qiáng)大,不,甚至可以說是整個南地最為頂尖的天才之間的爭斗,必定是龍爭虎斗,可惜那里哪是我們能夠置喙的。”
“上官師姐出門歷練許久了。上次聽說破關(guān)而出時已經(jīng)是煉心八層。希望她能夠打破唐成脩煉心無敵的神話。不然那些易靈山弟子的嘴臉都要長到天上去了。讓上官師姐搓一搓他們的威風(fēng)。”
“不是還有穆風(fēng)與贏秩幾人嗎?那可也是不容小覷的角色,這一屆的星靈會勢必驚人。是好久沒有的盛會,倒是天才匯聚,是整個南地最為矚目的盛會。”
陳文等人聽得有些擔(dān)心了,許柏還留在那侯明山中,在那些天之驕子中間,勢必初步難行啊。
“我要回去,找許哥。他一個人太危險了。”陳文莊重道,非常隆重。他扭頭便走。
李虎皺眉道:“你去?有什么用?在那些人眼中,連視作對手的資格都沒有。而且許兄,可是闖過云塔的人,正真論起來,他也是絕艷的天才。若不是他修煉時間尚短,必定可以與那些人爭鋒的。”
“是啊。”王彬想起云塔中許柏的英姿,瞬間生出了豪情:“許兄雖然修煉時間很短,但是他的恐怖,我可是深有體會。我感覺他現(xiàn)在便不會輸與那些人很遠(yuǎn),再不濟(jì)也可保全身而退。”
他與李虎相視一眼,點(diǎn)點(diǎn)頭道:“而且這一次侯明山聚積的天才,是為了爭奪那瑞獸而去,也或許是為了不久后的星靈會熱身,反正只要許哥不出頭,那些人也不會為難他。且這一次我們望星宗又不是沒有弟子去。贏秩穆風(fēng),方臨等人都去了,無人敢小覷我們望星宗的,欺辱我門中弟子的。”
“贏秩?”
陳文眉頭皺得更深,想起那是在酒樓中許柏過度激動的反應(yīng)與贏秩笑里藏刀的話語,不由得更是擔(dān)憂。這兩人明顯有不可化解的大仇,贏秩若是有機(jī)會,準(zhǔn)不可能放過許柏的。
“不行。我得去找文滿師兄。這樣不是事。”
他匆匆告別,往辰皇谷趕去。可是此刻的辰皇谷,哪里找得到文滿,就是趙曉冬也不知去了何地,寂寥空空的山谷只剩下?lián)u曳的藥草,顯得孤零零的。
“這可怎么辦。”陳文急的冒汗。在他看來,許柏夾雜在那些天才里頭,少不了吃一頓苦頭。保不準(zhǔn)還有性命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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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此刻侯明山中,許柏在一處外圍的樹梢中停駐下來。他發(fā)覺這附近似乎來了許多人。附近的山林竟然被人封鎖了。他感覺到有數(shù)股氣息隱隱在空中凝視,監(jiān)控著。
“不會是為了這小家伙而來的吧。”
他驚訝著,看看懷中還在酣睡的小東西。這東西能引起這么多人矚目,連上一輩的人物都在關(guān)注?
他并不知道,這一場鬧劇已經(jīng)波瀾大起了。便連邪道心鬼冢的身影也在里頭若隱若現(xiàn)。而且早有人預(yù)言這一屆的星靈會不會簡單,這些人也為了那盛會而來,剛剛巧發(fā)生了這么一事,頓時便將所有天才都吸引了過來。在這密林之中為不久后的盛會熱身。
“小家伙。你可害苦我了。還睡得這么爽,呼呼大睡,太不講義氣了。”
他撇嘴十分不滿,但同時又十分興奮,渴望與天驕爭鋒的熱血熊熊燃燒。他忽然回頭,不再往望星宗方向去,而是一頭再次扎入密林中。
“你說,忽忽,你到底是什么東西。”
他一人獨(dú)自行走在靜謐的叢林中,又擅自給小老虎起了個怪異的名字,在那里自言自語地自說自話。
夜色沉靜如水,月光輕靈如在輕語的精靈醉人。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夜的沉靜被打破了。在許柏跟前,嗖的一聲,落下兩個人來。
他們身著黑衣,幾乎要與夜色融為一體。夜光在兩人臉上跳動,照亮了一絲。那是兩張頗為蒼白的臉,沒有多少血色,仿佛大病初愈的人。
“凝氣境?”
一人微訝,看著許柏:“一個凝氣境的雜魚怎么也混了進(jìn)來。真是無趣。你來告訴我,有沒有見到一個拿著小虎的少年?”
“咦。”
許柏身著的袍子寬松的很,忽忽又小巧,乍一看根本看不出端倪。他裝模作樣地想了想,最后露出仰慕狀:“你是說一個抱著白虎,英俊非凡,無方偉岸的男子嗎?”
“偉岸,英俊。你到底在亂說什么。只管告知我,見沒見過?”
那人不耐煩,蒼白如鬼魅的眼睛盯著他看,露出不善。
“成師弟,我看他也就是一稀松旁人,來此歷練的小雜魚。殺了,趕緊去找人吧。師兄惱怒你我都吃不消。”
另一人徹底露出殺意,看向許柏猶如望著一個可殺可剮的豬玀。
“等等。你們不能這樣。我真見過那人,你要?dú)⑽遥揖筒桓嬖V你。”
許柏假裝害怕往后退后幾步。這兩人開口便是殺他,顯然不是什么名門正派的弟子。但是修為卻是不低,成姓男子有煉心二層修為,而那要?dú)⑺哪凶右彩侨绱恕?
兩人聞言,眼眸一亮,成姓名男子忙問道:“他在哪里?你告訴我,饒你一命。”
許柏像不諳世事的愣小子,聞言一喜,胡亂指了一個方向:“他往那里走了,好像說前方有天材地寶,要去采摘。”
兩人相視一眼,在判斷許柏的話的有幾層是真的。但看許柏那模樣,根本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那我走了。”許柏連忙表示要走,便往密林另一頭轉(zhuǎn)身離去。
“不對。”成姓男子叫道:“他怎知是白虎,這種夜色下,哪里能分的清楚。他是.......”
“嘿嘿。”另一人露出尖銳的牙齒,已經(jīng)明白過來:“原來只是個凝氣境的廢物,居然能從列山手中搶奪機(jī)緣。既然這般好運(yùn)碰到,那你還是別走了。留下命來。”
他的聲音在密林中回蕩,身影像一道浮光,一閃之下便到了許柏身后。一掌墨黑的手掌陡然從袖間抻出,有一股濃郁的邪氣逸散,化作一個灰白的骷髏頭,直拍向許柏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