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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一年時間
“什么?”
云笙不解,為什么又要活的了?她微蹙眉,若是沒有活的千年水蛭的話,那君辭……
云笙不由得看向君辭主仆倆,只見阿魯一副失望的樣子,她還記得他再接到千年水蛭時,他那興奮的模樣。
而君辭的神色卻沒有絲毫變化,似乎已經習慣了從希望到失望的過程。
他表面上雖然不在乎,可云笙還是卻從他的眸中,讀出了些許的失落,或許他臉上那淡淡的憂傷便是這般來的。
“之前我只看到千年水蛭能大量活血的藥效,以為有它就能使君辭產生新的血液,再將他體內的毒引出來便可?!?
“可是我忽視了一個問題,君辭體內新的血就算涌出來,也會立即被他體內的毒所覆蓋,形成新的毒血。”
“根本找不到方法引出,沒有吸住的力道,他的毒根本不會順著流出來,很有可能回流,將新血變成毒血?!?
藥圣滿臉愧疚地道,聲音也帶著滿滿的自責。
若不是他當年的錯誤,君辭怎會中此毒,若不是因為他沒弄清楚,小笙兒又怎會為了千年水蛭獨闖千機閣那么危險的地方。
“可,這跟千年水蛭是活的還是干尸有什么區別?”
聽了藥圣的話,云笙并沒有解惑,反而更疑惑,不由得問了出來,她問的問題,也是君辭和阿魯想知道的。
“因為只有活的千年水蛭,是不會被他體內的毒血毒死,又能將他的毒血吸住,不會造成毒血回流,污了新的血液?!?
“再用一般的水蛭做成藥物,給他造血即可?!?
藥圣說到這里,再度嘆息,看著阿魯拉著的盒子,他不住地搖了搖頭。
“用別的吸不可以么?”
云笙也忍不住蹙眉,她首先想到的是二十一世紀的抽血,可是很明顯不行。
這個時代的技術還沒到那個地步,就算勉強制造了吸血用的工具,也只能抽取一部分就得停。
云笙終于感受到作為一個大夫,面對一個病人卻無能為力的那種感覺,她期翼地問著藥圣,阿魯也瞬間期待地望著藥圣。
“能吸住君辭的血,又不被毒死的,就只有活的千年水蛭?!?
就在藥圣說出這句話時,阿魯臉上的希望徹底破滅,臉上一副面如死灰的樣子,君辭反而淡淡地笑了笑,似乎并不在乎。
云笙這是第一次見到君辭的笑,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就連笑,也是帶著微微苦楚,令人疼惜。
“那哪里有活的千年水蛭?”
云笙不死心地問道,作為一個大夫,她必須要竭盡全力地救好每一個病人。
“沒有,只有屬下手中的這只,之前得到的消息是這千年水蛭只有一只,也是活物?!?
“而現在成半干的尸體,應是燕皇為了方便帶,便將它殺死了?!?
這次不用藥圣回答,君辭身邊的阿魯率先就回答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些許不甘,他們的消息不會錯。
云笙聽到這里,不由得牙癢癢,為什么每次遇到滄鄴都沒好事,早知道她親自去取千年水蛭了。
“我還有多少時間?”
相對于云笙和阿魯的不甘,君辭卻很平靜,淡淡地問出這句話,可卻讓幾人都有些不忍,心里不由得沉重。
“只有半年,如今有這千年水蛭,可以用作藥,再為你延續半年的時間,”
“這一年你不能為其他事操心,也不能生病受傷,因為及其可能縮短時間?!?
一直都很歡樂的藥圣,如今臉上也露出了一片沉痛的表情,聲音暗啞地宣告了君辭的結局。
“我知道了,麻煩藥圣將這千年水蛭做成藥,君辭在此先謝過了。”
“墨王妃也不必擔心,如今你已經替在下拿到了千年水蛭,答應你的事,君辭表會做到,告辭?!?
君辭淡淡地笑了笑,讓阿魯將千年水蛭交給藥圣后,便讓阿魯帶他離開,似乎一點都不受影響。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云笙深深呼了一口氣,心里的沉重卻無法消失,并沒有因為他的承諾而松了一口氣。
君辭這般冷靜淡定,臉上也沒有多少失望,想必是早就不抱希望了,就算是抱希望,也只是少許的。
……
云笙回到墨王府時,見到了兩個熟人――滄止和慕黎。
原本見到慕黎的時候,云笙是有些激動的,可看到滄止,就不由得想起了千年水蛭的事,臉頓時垮了下去。
“笙兒,你怎么了?”
祁墨第一時間就看到了云笙,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立即無視剛剛與自己對峙的慕黎和滄止,走到云笙面前問道。
“……”
滄止不由得黑線,這般柔情的墨王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還記得上一次見他時,挖臉上的神情還很壓抑,對云笙也絕對不是這般的神情。
可這才多久沒見,他就變了一個樣,完全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在云笙出現時,眼里就只有她一個人。
而慕黎卻沒有什么反應,只是冷眼看著他們,可清冷雙眸中,卻在無人時,劃過一抹難以琢磨的神色。
“我沒事,只是有些累了,師兄和隱國圣女右護法怎么來了?”
云笙勉強地對著祁墨笑了笑,示意他自己沒事,隨后看著慕黎還有滄止問道。
祁墨卻沒有因為她的否認而放心,眉頭更是輕輕蹙起,看來,他得找子延了解一下情況。
“滄止見過墨王妃,我等今日前來,是想向你借那副墨王的畫像再觀摩觀摩?!?
面對云笙的問題,滄止立即答道,而他旁邊的慕黎依舊保持著那個站姿,動都沒有動,可他清冷的身影卻讓人無法忽視。
云笙不免覺得好笑,他們倆身為左右護法,還是挺合適的,一冷一熱,正合適,聽到滄止的掛,云笙不解。
“為什么?”
那副畫是君湮給她的,該讓她要收好,不給別人,可滄止卻再次想要那副畫去研究。
他們不都是隱國人么,可是似乎他們的目的都不一樣,見滄止這樣子,他似乎才知道,那華還在她的手中。
難道,隱國也深陷權力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