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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見好了,她一睜眼竟然是卿菲的第二天,一早小蘇看她病好了些,扶著她在院子了走了走,她好久都沒有碰院子里那些別人看著稀奇古怪的東西了,找了個石桌坐下,眼前擺的全是玲瑯滿目的兵器。
“菲兒大好了就閑不得了?!”進院的正是她那風流倜儻的四哥--趙四郎,趙杰峰一身銀白裝束更顯風流……
“今日小六沒陪你?”看她一個人一會兒執(zhí)劍揮舞,一會兒又放下?lián)u頭。
“小兄長被耶娘(唐代稱呼父母)壓去相親會了”她一邊說,劍資如舞一氣呵成!
府里其他的家丁都一臉崇拜的叫好看著如仙舞劍般的卿菲
“相親會?此時非三月初三,何來相親會?”
唐朝一般會有相親大會在三月初三,現(xiàn)在突然安排相親……
“可見耶娘急了”放下手里的劍,手又伸向其他兵器,一個個掂量著。
“險啊,險啊,方才見耶娘尋一眾兒郎?!阌胁幌橹?,近日菲生辰將至,也到碧玉年華,若趙府兄弟全數(shù)單著確恐誤了菲兒婚事啊…”
這年月和她這幾位兄長一般年紀的男子,早都三妻四妾了,問題是她全家除了大哥娶過一房妻室后妻子過門兩年便病死了,沒人再娶過妻室……
這不!急壞了趙府的二老,今年卿菲的年紀也到了,趙府男丁到還好找,但是上面的兄長沒娶,妹妹就先嫁人不太和禮數(shù),這不~二老到處抓了兒子們,安排相親。
哥幾個幾乎都找借口遁了,就逮到了與卿菲最近的老六,卿菲前頭的哥哥只要有了妻室,這就合禮數(shù)許多。
…卿菲擺弄著手里的兵器,一件一件的選著,四郎看著不解的問道:“這兵器晾了多日不見你動過,今日這是?”見她選了一張弓
“以備不時之需!”她回語氣淡定卻堅定直接。
卿菲拿起一把弓,命小蘇將一副自己早就畫好的活靈活現(xiàn)的孔雀圖貼在一棵最遠的丁香樹上。
她早就想好了,萬一六哥這次“淪陷”了,等她三天后過完生辰,恐怕她很快會遭到逼婚,最晚不會晚過第二年三月初三,說不定更早!!
到時候她一定要文武都比試比試…卿菲體力雖然不算好,但是她那三哥偶爾教她騎馬驅(qū)車射箭等防身之術(shù),她太聰明!教過的看過的都會了,而且身體還算靈活,但是她不經(jīng)常練所以體力不如男子。
偶爾運動一下這個身體便渾身酸痛,她靠的全是智商學來的…只是可嘆平時自己重文輕武,有點練的少了,現(xiàn)在只能“臨陣磨槍”……
“難不成菲欲效仿竇后高祖?(見成語:雀屏中選典故)欲比武招親?”四郎搖頭看著他這突然“鑿妖”的妹妹。
卿菲冷笑一聲,拿起弓來,瀟灑掛雙箭,拉弓射雀,只見那雙箭如兩道閃電一般!穿過對面的兩盞燈穗兒,正中畫上孔雀的雙眼!!!
“好,射的好!趙姑娘真乃一代巾幗??!”聲音正來自進院“偷窺”多時的姚元崇!
“…何人可知京城絕色女子趙姑娘,竟還精通驅(qū)車射箭…”一陣贊嘆,身后卻站著的正是一身銀裝玉樹臨風的紀斯。紀斯的神情似是比之前緩和許多……
“若是趙姑娘招親之時,姚某愿與那一眾癡漢一同比試,若能得趙姑娘芳心,姚某無憾啊哈哈哈…”他自信爽快的往卿菲身邊一站,看著身旁的美人。
卿菲略帶輕蔑的笑了笑“我若招親,豈能僅以武為試?定文武皆試!”
“好,那姚某定發(fā)奮,到時必定文也得~武也得~美人也得~”他一臉意氣風發(fā),如同想到自己未來“人生贏家”的樣子。
卿菲看著姚元崇心中無奈又好笑。。。這姚元崇今年方二十歲,還沒入仕,據(jù)卿菲所知,姚元崇二十歲之前只喜騎射,紈绔子弟,今年才開始發(fā)奮讀書,他不會因為她才開始發(fā)奮圖強讀書了吧?。?!
想到這里,突然想再助這“未來宰相”一臂之力,讓他更有些動力成為那命中注定的一代三朝的歷史“人物”,又說:“既然如此,卿菲亦將與那勝出之人比試一番,男兒之才需在女子之上,方顯般配!”
“噢?那豈不是便宜了姚某哈哈哈…”姚元崇不以為然,他看得出這趙姑娘武功雖好,但是體力不行,她的才華雖有耳聞,但是一屆女子能到什么高深境界呢!
四郎看著姚元崇那一副贏定了的樣子,搖頭笑了笑,對他和紀斯說:“武~乃菲之劣項,但如不久戰(zhàn),難有男子可近舍妹之身!文嘛~若是舍妹有心發(fā)力,當今大唐能及其裙角者寥寥啊~”
這話放的很大,整個唐朝的才子能趕上他妹的裙角的都沒幾個??真不是吹,卿菲這現(xiàn)代人的學識,非凡的智商對付他們確實太夠用了。
…這次紀斯見她,神情不像上次冰冷,但也沒有姚元崇的那一副一臉崇拜的樣子,她定了定神,還是決定不動聲色,此時只是微微一鞠。
紀斯從進來除了先是跟四郎問了好,就一直沒有搭過話,看他們都聊的差不多了,便徑直的走到了卿菲的面前,鞠了一下,“家?guī)煵钏顾鸵晃锝o趙姑娘”他的樣子還是生疏。
卿菲放下弓弩,朝這個“熟悉的陌生人”笑了笑,見他還是少許冷漠,苦笑一下接過了來…
這一看,竟然!…是唐實家一樣的盒子“渡玉櫝”???
她看了看他們,拜了一下,避開三個男人敘舊聊天,轉(zhuǎn)身回房…
打開盒子里面有袁天罡附上的信,信上寫著:“昔日此櫝贈予宮中故人佑其平安,昨趙姑娘提及,方記起昔日貧道制櫝之土木正是玉石出處所得,便問故人取回,姑娘可將玉存于此櫝中,交于斯兒送回宮中故人,此人天命不凡,定能克制此玉。切莫讓斯兒知曉櫝中物?!?
她明白道士的意思,盒子是他用挖出玉石地方的土壤和樹木作為材料制作的,可能有某種克制玉石的能力吧。
現(xiàn)在可能空間逐漸在恢復,這玉還是放在道長故人的手里吧,故人可能是有緣人,能受得起這玉,可能和唐實一樣?不會有什么影響。
但是紀斯,可能就不同了,一時道長和她都沒參透這玉針對什么樣的人會有什么樣的影響。所以盡量不要連累紀斯……
她把玉放在盒子里,轉(zhuǎn)身出門拿給了紀斯:“道長囑咐郎君只將此物還了便是,莫要窺探”紀斯點頭,拉了拉身邊的直勾勾盯著卿菲的姚元崇,拜了下四郎,轉(zhuǎn)身離開了。
她忽然覺得好累,可能是恢復前的征兆;可能是身體還沒恢復,還自不量力的耍弓揮劍;也可能紀斯的出現(xiàn)又讓她揪心…朝著四郎拜了一拜便回房休息了。
其實她也著急睡下…唐實沒什么事吧…不知道墨?;貋砹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