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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據(jù)點(diǎn)·斷橋無煙}
清晨,躺在床上的羅伊覺得耳根子清凈了許多,簡直清凈的有些不正常了。
羅伊從床上爬起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早了,其他人早就不見了蹤影。于是羅伊也準(zhǔn)備走走逛逛。
“啊~~好無聊啊!希德叔,說點(diǎn)什么嘛!”鹿祈整個趴在桌子上撒著潑,希德坐在旁邊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她。
“喂鹿祈,你是不是想狄彥了?”弗朗西斯說。
“哈?開什么玩笑!誰會想那個大蠢貨啊?我巴不得他別回來呢!”鹿祈猛地坐直身子說。
“唉,也不知道首領(lǐng)派給他什么任務(wù),能不能應(yīng)付得過來。”索拉說著也搬了張椅子坐下了。
“唔……”倚在墻邊的希卡利忽然若有所思起來,他總覺得狄彥的這個任務(wù)可能和銀陽這個奇跡少年有關(guān)。
“喂,天使哥哥,你在想什么呢?”鹿祈問。
“啊,沒事。”希卡利說。
“真的假的?你是不是知道狄彥的任務(wù)內(nèi)容啊?”鹿祈瞇著眼睛看向希卡利。
希卡利搖了搖頭說:“當(dāng)然不知道了。”
“你可別騙我,我可是【欺詐之花】,沒人能騙得了我。”鹿祈說。
“是是是。”希卡利苦笑著說。
“沒事兒,希卡利。鹿祈就是有些擔(dān)心狄彥罷了。”弗朗西斯笑著說。
“都!說!了!誰會擔(dān)心那個蠢貨嘛!”
索拉無奈的笑了:“你還真是不坦誠呢。”
鹿祈見和大家都說不通,徹底放棄了辯解,一泄氣又趴在了桌子上。
“大家都在啊……”羅伊正好也走了過來。
“啊!羅伊!早上好!”鹿祈猛地從桌上爬起來,輕盈的小跳到了羅伊面前。
羅伊掃視了一圈,然后笑著低下了頭:“原來如此,我說怎么今天這么安靜,原來是狄彥不在啊。”
“是啊,出任務(wù)去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任務(wù)。”鹿祈說。
羅伊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過多的理會鹿祈,而是倒了一杯水,坐在了索拉的旁邊。
鹿祈嘟著嘴,又默默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無精打采的趴在了桌上。
羅伊的手指不停的敲擊著杯子,發(fā)出“叮叮”的響聲。
索拉察覺到了羅伊的小動作。
“怎么了羅伊,還是有點(diǎn)急躁嗎?”索拉問。
“索拉兄你說的這不是廢話嗎,換做是你你能不急?”弗朗西斯說。
“沒事兒的羅伊,我們和你的心情是一樣的,我們也希望能夠盡快搞定那些弒靈,這樣我們才能安心對付十三·式。”希卡利說。
“我知道大家的目標(biāo)是一致的,但這一天天幾乎都是荒廢掉的,我還是想做些什么。”羅伊說。
“想做些什么……我們又何嘗不是呢。”弗朗西斯伸了個懶腰說。
接著又冷場了,許久都沒有人說話,大家都發(fā)呆發(fā)的出神。
“唔……我現(xiàn)在終于知道狄彥還是有點(diǎn)用處的了。”鹿祈趴在桌上沮喪的說。
“哎喲喂,終于說出你的心聲了啊,鹿祈。你早該這么坦誠了嘛,是吧希德叔。”弗朗西斯說。
“嗯。”希德說。
“哎呀!!我真的是被你們煩死啦!希德叔你也是,平時不說話這種時候瞎嗯個什么勁嘛!”鹿祈又撒起潑來。
“唉……”羅伊的內(nèi)心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后喝了一口水。
羅伊的心中想要吶喊,因?yàn)榇丝逃袃蓚€字一直回蕩在他的心中,令他無法平靜。
“好閑……”
{渝火村}
今天,渝火村也終于舉行了全民會議。
然而這一次要處理的事情可就不止少炎這一件了。
首先蝶洛需要處理關(guān)于布雷茲的問題。
畢竟布雷茲這一次鬧出的事情還是很大的,到底能不能原諒他,再重新接納他,肯定不是火陌和蝶洛兩個人說了算的。
所以會議的首要目的,便是解決布雷茲的去留問題。
大家都聚在了祭祀臺下,蝶洛站在上面,看著臺下許許多多的村民百姓,臉上絲毫沒有表情變化。
“布雷茲。”蝶洛轉(zhuǎn)過頭,將布雷茲喚了上來。
布雷茲不敢抬頭看著渝火村的村民們,一直垂著頭。
村民們只是靜靜的看著他,也并沒有沖動的村民辱罵他或怎樣。
“各位,相信大家都對布雷茲不陌生了。昨天鬧出的暴動,正是他所為。但是,我希望大家不要急著怪罪他。布雷茲也是因?yàn)樵?jīng)大家對他的不平等對待而產(chǎn)生了些許心理上的扭曲,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知錯悔改了。”蝶洛冷靜的講述著自己所要說的話。
蝶洛停頓了幾秒,想看看大家什么反應(yīng)。
村民們并沒有過多的抵觸情緒,大家似乎都默認(rèn)了蝶洛所說的話。
“他真的悔改了嗎?”“我們還能相信他嗎?”人群中有人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我相信他。”蝶洛說著,回過頭看了布雷茲一眼,布雷茲看著蝶洛,咬牙用力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各位,對不起!”布雷茲說著,向大家鞠了一個躬。
“唉,也不該怪你啊。”“確實(shí)是我們以前不對。”
“【蒼炎】根本不是什么不祥之兆,我們不該把莫須有的東西強(qiáng)加在你的身上。”
許多村民都自我檢討道。
“各位……”布雷茲站在臺上,感動的說不出話來。
“那么,大家就是接納了布雷茲回到我們渝火村了。”蝶洛看了一眼布雷茲,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布雷茲又對著蝶洛鞠了一個躬,隨后才下去。
“好,接下來就是關(guān)鍵的部分了。”少炎心想。
此刻的他內(nèi)心中非常忐忑不安。
“各位,我要向你們介紹一個人,少炎。”蝶洛轉(zhuǎn)過頭,少炎也走了上來。
“哎呀,是這位小英雄吶。”“這次多虧了他呀。”“是啊是啊!”
少炎的出現(xiàn)產(chǎn)生了不小的反響,看得出大家都很喜歡他。
“我要告訴大家的是……”這一刻,蝶洛似乎也有些緊張,她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少炎其實(shí)是,灼焰的兒子。”蝶洛說。
臺下一片嘩然,所有人都沒有想到蝶洛會說出這種話,大家交頭接耳,臺下瞬間炸了鍋。
雖然少炎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但是他明白,這一刻,他必須親自結(jié)束這一切。
于是少炎看向蝶洛,點(diǎn)頭示意蝶洛,接下去讓我來說。
蝶洛領(lǐng)會了少炎的意思,也沖著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各位,我是少炎,是十三·式的成員,也是渝火族的一員。大家應(yīng)該都親眼見過了,我的火焰能力,這就是我身為渝火族的最好的證明。”少炎說。
臺下的村民們瞬間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在仔細(xì)聽少炎說話。
“我知道我的父母是怎么死的,但我不想怪罪于各位。我只是希望從此以后,能夠取消掉渝火祭祀儀式。”
此話一出,又掀起了一陣嘩然。
“喂!我知道我們有愧于你,但這不代表你可以為所欲為吧?你知道渝火祭祀儀式對于我們而言意味著什么嗎?”有人問道。
“我當(dāng)然知道。這是你們的信仰。但是,請各位捫心自問一下,執(zhí)行渝火祭祀最初的動機(jī)是什么,你們的初心是什么?是希望能夠后輩中能夠覺醒出強(qiáng)大的時靈,繼續(xù)保護(hù)渝火族吧。而我,曾經(jīng)是一個祭品,但現(xiàn)在,我很強(qiáng)……”少炎用顫抖的聲音說。
“我很強(qiáng)!正因?yàn)槲覜]有淪為祭品!我還活著!所以我才能夠變得這么強(qiáng)!”少炎說。
“所以,有沒有強(qiáng)大的時靈覺醒,和渝火祭祀儀式?jīng)]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我并不是說我們要放棄信仰,火焰依舊可以是我們的信仰,但是這不意味著我們要犧牲象征著渝火族未來的生命,做一些毫無意義的儀式!”
“他說的有道理……”不少人都開始動搖了。
“他說的沒錯喲”
少炎循著聲音看去,是那個答應(yīng)要為自己外套繡圖案的老奶奶。
老奶奶也正慈祥的看著少炎,滿臉的微笑。
少炎沖著老奶奶也笑了一下。
聽到了老奶奶這么說,越來越多的人也附和了起來。看樣子大家都同意取笑渝火祭祀儀式了。
“對了少炎!你會留下來嗎?”“留下來吧!”越來越多的人呼喊著,令少炎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
“少炎。”蝶洛說話了。
“我之前也問過你,想不想留下來做族長。我是打心底里覺得,你比我更加適合族長這個身份。”
少炎咬著嘴唇,想了一會兒說:“不,這個族長還是由蝶洛族長繼續(xù)擔(dān)任的好。我確實(shí)想保護(hù)各位,因?yàn)槲覀儺吘故且蛔宓摹5瑫r我又是十三式,我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其他邪惡的組織存在,我必須擊潰他們,守護(hù)更多的人,這才是我的責(zé)任。”少炎說。
臺下的汐欣慰的點(diǎn)著頭:“說的好啊小少炎~真不愧是我們十三·式的人。”
“況且,現(xiàn)在還有布雷茲在。我相信他會好好輔佐你的,對吧?”少炎看向布雷茲。
布雷茲向少炎豎起了大拇指。
“好吧,但你記得。只要你愿意,隨時都能回來接任族長一職。”蝶洛說。
“蝶洛族長,你這話說的我都不敢回來看看啦……”少炎摸著頭無奈地說。
說完,在場所有的人都笑了,蝶洛不知所措的看著大家,心想自己難道是說錯話了嗎。
少炎笑著,抬起頭看著天空。
“父親,母親。這么做,你們也會感到高興的吧……”少炎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