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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維利亞公國}
似乎是銀陽盯著那位影族人太久的緣故,他掃了一眼銀陽,隨后索性走了過來。
“你們好,我叫做魁,你們是時靈吧。”魁開門見山地說到。
“是啊,你怎么知道?”羅伊警惕的說。
“我以前經常和時靈交手,這種氣息我已經感受過無數次了。”
這位影族人笑著說,銀陽覺得它所散發的氣場和上界的那家伙截然不同,和諧多了。
“你就是影弒者?”銀陽驚訝的問。
“呵,達維利亞公國是不允許時靈和影弒者進入的,你還是小聲一點吧。”魁壓低嗓子說道。
“既然如此……你是怎么進來的?”
“我說我是生意人,我的攤子就停在外面。”魁悠然自得的說道,一手指著外面的貨攤。
銀陽這才注意到之所以覺得他的氣場和諧,還多靠他那一身商人扮相。
“如果不想被這里的王國軍抓住,就跟我來吧,我保證你們吃不了虧。”說完,魁頭也不回的朝門外走去。
“怎么辦啊金毛?”
“跟上去,看看他想怎么樣。”
魁將銀陽三人帶到了雇傭兵工會,推開了門。映入眼簾的只是一群普通的雇傭兵。魁向另外一個影族人使了一個眼色,那個影族人便將銀陽等人引入后臺。
“這就是你說的安全的地方?”
“掩人耳目最有效的地方,往往是最顯眼的地方。”魁神秘的笑了笑。
“我想請你們幫我一個忙。”
“不好意思,如果你是想讓我們為你賣苦力,那還是算了吧。”說著,羅伊起身準備離去。羅伊拒絕的如此直接,這倒是魁沒有想到的。
“你先別急啊,我想你們這次來,是為了達維利亞公國和尤澤帝國之間的戰爭的吧,怎么樣?等價交換不好嗎。”
“哼,你們影族人還真是狡猾啊,說吧,什么事情。”羅伊又重新坐了下來。
“很簡單……在尤澤帝國發動進攻的時候,成為我們的內應。”
“不可能。”羅伊堅定的注視著魁,回答道。
“你可要想清楚啊,達維利亞公國不歡迎時靈,可咱們帝國歡迎啊。”
“那也沒商量。”這一句羅伊似乎是強忍怒火說出來的。
“哦?那就對不住你們了。”當銀陽他們反應過來,已經被許多影弒者團團包圍了起來。
“不要留活口……”這是他們聽到的魁說的最后一句話。
現在擺在他們面前有兩條路。打,一定會驚動王國軍,到時候會被囚禁起來。不打,那就根本沒有生存的希望了。
眼看著影弒者撲了過來,銀陽伸出右手,使出了【蒼茫之雪】時滅之一:【絕對防御】,擁有防御一切的能力。影弒者們無法靠近,紛紛看向了魁。
銀陽看著自己的右手,仿佛不認得了一樣:“哇,這招強無敵。”這個能力可以說是出乎銀陽意料了。
魁看到這一幕同樣有點驚訝,但很快魁便又想到了什么,再次冷哼了一聲。
接著,魁忽然神色大變,彎下身子將手猛烈的往地上一敲。仿佛是一股什么強大的力量,將附近房屋的玻璃全都震碎了。
由于銀陽用了【絕對防御】,所以他們三人并未遭受波及,銀陽覺得如果沒有這招,自己的內臟可能會被震的不太舒服。
僅僅只是這一擊,銀陽卻覺得好似地震了一樣,這種程度的震感實在是太過夸張,誰又會想到居然只是一個人砸了地面一拳?
相信用不了多久,王國軍就會找上門來一探究竟。
魁輕松的揮了揮手:“接下來就麻煩你們了,時、靈。”魁一字一頓的說完,一眨眼就消失不見了。
“怎么會?”少炎揉著眼睛看了看魁消失的位置。
“果然是對力量和速度有著極高天賦的種族,比我想象的要夸張呢。我們快走,被王國軍發現就慘了。”羅伊說著拉上銀陽河少炎準備跳窗而逃,但是羅伊卻發現這件事已經引來了大批的王國軍。
“金毛,怎么辦!”銀陽不知所措的看著一樣神情緊張的羅伊。
“放松,我們現在只有像普通人一樣,推開門,像個沒事人一樣的在路上走。你們快走,我來墊后。”羅伊說著,推開了工會的門。
三個人走出來之后,發現圍觀的居民已經有很多了,他們撥開人群,試圖找到一條逃離這里的路徑。
可是,擋在銀陽和少炎身前的,是王國軍的大將軍,有著【蒼隼】之稱的蓮瑯。他的眼睛猶如雄鷹一般,尋找獵物從未失手過。
他看著銀陽,微微瞇起自己那深藍色的瞳孔,似乎想看穿什么。銀陽發現他身上所穿的暗金色鎧甲和別人不一樣,瞬間感到不妙。向最后面的羅伊做了一個暗示。
“你是從事發地點出來的嗎?”蓮瑯說話的時候,眼睛仍然緊緊盯著銀陽不放。
銀陽知道,羅伊應該是往別處跑了,于是長舒一口氣,說道:“是啊,剛才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地震了呢!”銀陽說著,臉上露出驚慌的神色,仿佛想讓蓮瑯相信他所說的話。
“哦?真的是這樣嗎。”蓮瑯轉過頭看向少炎。少炎和蓮瑯四目相對,隨后低下了頭。
“糟糕,少炎是鄉下來的老實人,肯定會心虛的,這樣一來不就穿幫了嗎。”銀陽心里想著,靈機一動,一把抓住了蓮瑯。
“這位軍爺啊,我們兄弟兩個好不容易來這里打工,居然還碰上這種事情。您就行行好,幫幫我們。給點災后補助啥的,不用太多,意思意思就行。”銀陽認為自己的妙語連珠一定騙過了蓮瑯,然而蓮瑯明白普通百姓遇見這種事情一定不會還能油嘴滑舌,這使得蓮瑯更加堅信自己的想法。
于是蓮瑯下令道:“來人,把這兩個人抓起來。好好審問一下。”銀陽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少炎則一言不發的垂著頭。
“該死,真是個笨蛋。”趴在屋頂上的羅伊看著這一情形,不禁暗自嘀咕了一番,隨后轉過身靠在欄桿上。
“怎么辦,我應該去求情嗎……可是……”羅伊想著,默默的閉上了眼睛。
寬敞的走道,除了喧鬧的人聲,還有一種默默的,幾乎沒有人聽見的聲音。
除了羅伊本人,根本沒有人聽到的。
一位男兒的啜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