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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邵:“膽力絕眾,才略過人,是謂驍雄,白起、韓信是也。”
何晏:“此兩將者,殆蚩尤之敵對,開辟所希有也,何者勝,或曰:白起功多,前史以為出奇無窮,欲窺滄海,白起為勝,若夫韓信,斷幡以覆軍,拔旗以流血,其以取勝,非復人力也,亦可謂奇之又奇者哉,白起破趙軍,詐奔而斷其糧道,取勝之術,皆此類也,所謂可奇於不奇之間矣,安得比其奇之又奇者哉。”
蘇軾:“抱王霸之大略,蓄英雄之壯圖,志吞六合,氣蓋萬夫。”
何去非:“言兵無若孫武,用兵無若韓信、曹公。武雖以兵為書,而不甚見于其所自用。韓信不自為書,曹公雖為而不見于后世。然而傳稱二人者之學皆出于武,是以能神于用而不窮。竊嘗究之,武之十三篇,天下之學失者所通誦也。使其皆知所以用之,則天下孰不為韓、曹也?以韓、曹未有繼于后世,則凡得武之書伏而讀之者,未必皆能辦于戰也。”
陳亮:“漢高帝所籍以取天下者,故非一人之力,而蕭何、韓信、張良蓋杰然于其間。天下既定,而不免于疑。于是張良以神仙自托;蕭何以謹畏自保;韓信以蓋世之功,進退無以自明。蕭何能知之于未用之先,而卒不能保其非叛,方且借信以為自保矣。”
洪邁:“漢高祖用韓信為大將,而三以詐臨之:信既定趙,高祖自成皋度河,晨自稱漢使馳入信壁,信未起,即其臥,奪其印符,麾召諸將易置之;項羽死,則又襲奪其軍;卒之偽游云夢而縛信。夫以豁達大度開基之主,所行乃如是,信之終于謀逆,蓋有以啟之矣。”
楊維楨:“韓信登壇之日,畢陳平生之畫略,論楚之所以失,漢之所以得,此三秦還定之謀所以卒定韓信之手也。”
唐順之:“孔明之初見昭烈論三國,亦不能過。予故曰:淮陰者非特將略也。”
王世貞:“淮陰之初說高帝也,高密之初說光武也,武鄉之初說昭烈也,若懸券而責之,又若合券焉!噫,可謂才也已矣!”
董份:“觀信智略如此,真有掀揭天下之心,不但兵謀而已也,所以謂之‘人杰’。”
李贄:“信與沛公初見,凡說項羽處,字字拿著沛公,沛公卒受其益。”
茅坤:“太史公傳淮陰,不詳其兵法所授,此失著處。”“予覽觀古兵家流,當以韓信為最,破魏以木罌,破趙以立漢赤幟,破齊以囊沙,彼皆從天而下,而未嘗與敵人血戰者。予放曰:古今來,太史公,文仙也;李白,詩仙也;屈原,詞賦仙也;劉阮,酒仙也;而韓信,兵仙也!然哉!”
王鳴盛:“觀信引兵法以自證其用兵之妙,且又著書三篇,序次諸家為三十五家,可見信平日學問本原。寄食受辱時,揣摩已久,其連百萬之眾,戰必勝,攻必取,皆本于平日學問,非以危事嘗試者。信書雖不傳,就本傳所載戰事考之,可見其純用權謀,所謂出奇設伏,變詐之兵也。”
徐經:“史公為淮陰惜,實不僅為淮陰惜。”
王志湉:“氣蓋世力拔山,見公束手,歌大風思猛士,為之傷懷。”
梁玉繩:“信之死冤矣!前賢皆辯其無反狀,大抵出于告變者之誣詞,及呂后與相國文致耳。史公依漢廷獄案敘入傳中而其冤自見。一飯千金,弗忘漂母;解衣推食,寧負高皇?不聽涉、通于擁兵王齊之日,必不妄動于淮陰家居之時;不思結連布、越大國之王,必不輕約邊遠無能之將。‘賓客多’與‘稱病’之人何涉?‘左右辟’則‘挈手’之語誰聞?上謁入賀,謀逆者未必坦率如斯;家臣徒奴,善將者變復布置有幾!是知高祖畏惡其能,非一朝夕。胎禍于躡足附耳,露疑于奪符襲軍。顧禽縛不已,族誅始快。‘從豨軍來,見信死,且喜且憐’,亦諒其無辜受戮為可憫也。”
5
軍事成就
編輯
韓信熟諳兵法,自言用兵“多多益善”,作為戰術家韓信為后世留下了大量的戰術典故: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臨晉設疑、夏陽偷渡、木罌渡軍、背水為營、拔幟易幟、傳檄而定、沈沙決水、半渡而擊、四面楚歌、十面埋伏等。其用兵之道,為歷代兵家所推崇。作為軍事家,韓信是繼孫武、白起之后,最為卓越的將領,其最大的特點就是靈活用兵,是中國戰爭史上最善于靈活用兵的將領,其指揮的井陘之戰、濰水之戰都是戰爭史上的杰作;作為戰略家,他在拜將時的言論,
《咸豐·清河縣志》第十三卷“藝文”中記載:“韓信三篇”其小注云:“漢成帝令任宏論次兵書,為四種,其權謀中有韓信三篇。前后漢書藝文志皆載之。且云漢興,張良、韓信序次兵法,凡百八十一家,刪取要用,定著三十五家。諸呂用事而盜取之。蓋淮陰人著書之最古者。”由此得知,韓信曾有三篇軍事著作,這是淮陰人著書立說的最早記載。
韓信在被軟禁的時間里與張良一起整理了先秦以來的兵書,共得一百八十二家,這也是我國歷史上第一次大規模兵書整理,為我國軍事學術研究奠定了科學的基礎。同時還收集、補訂了軍中律法。著有兵法三篇,已佚。
擺好后,韓信邊移動紙片邊告訴獄卒:“這個方框就是千軍萬馬的大戰場,兩面各代表一方的軍力。用兵之道,貴在主帥多謀善變,通盤籌劃、奇正配合,以不變應萬變……”并具體地教獄卒如何跳馬、出兵等。獄卒邊點頭邊稱贊:“奇!王爺真是個奇人啊!”
從那天起,韓信每天都和這個獄卒守著方框(棋盤)研究兵法。不久,韓信被呂后殺死,那個獄卒也逃走了。他躲藏在一個深山里,搭了間草棚,開荒種地,全家人自耕自食,一有空閑,就專心研究韓信授給他的奇術。因紙片易爛,就換成了扁圓形小木頭坨兒,為好區別又染成紅黑兩色。又據“奇”的諧音,把“奇”叫做“棋”,還寫了一本《棋譜》傳給了他的兒子。后人認為棋雖可布陣,但不是真的兩軍作戰,只是一種象征,所以稱它為“象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