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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婉綾輕言說道:“十有八九是女子。”
“那這畫像……”阿九意有所指。
琴婉綾看著眼前這幅巨畫,微微感慨道:“大概是她生前所暗戀的男子吧。”
剛說完,只覺剛才只是聽到頭頂微微傳出的聲音,這會兒居然變大了起來。
“壞了,”琴婉綾突然道,“這洞怕是動到了什么機關,只怕這個洞要塌了!”
阿九大駭:“這……這怎么可能?”
琴婉綾不容他不信,一邊跑過去扶起宮淇赫一邊問阿九:“剛才你去那邊看有沒有看到什么東西?”
說道這個事,阿九忍不住又變得窘迫起來:“我……我只是看到了兩只大老鼠在……在……”
“那恐怕是那幾只老鼠觸碰到了機關。”琴婉綾一邊跑一邊說道。
阿九這才想起來他會不會是他剛才壞了那兩只大老鼠的壞事,而它們落荒而逃的時候也來壞了他們的事。
頭頂上已經不停地掉下一行行沙粒,然而過了拐角處不遠,阿九卻突然停下來了,一把將琴婉綾攔截在前,說道:“我剛才只是到了這兒,不知道前面還有沒有機關!”
而且他們還不知道前面的路究竟還有多長,縱使前面毫無阻礙,會不會這石洞已經完全坍塌了他們都還在路上?
阿九一臉苦相,好像這些天發生這么多事情來,他的心態都改變了,不僅變得極其脆弱,還變得悲觀了。
他在心里默念:“師兄你快醒醒,你再不醒就我們就要死在這兒了!”
頭頂上的聲音越來越大了,如今不只滑下沙粒,就連拳頭大小的石塊都不停地往下砸了。
“阿九,剛才你說你看到了兩只老鼠是不是?”琴婉綾大吼道。
阿九真的要哭了,說道:“嫂子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意這個?”
“我想既然有老鼠,說不定真的可以出去。”琴婉綾在地上尋找,大喜道,“地上那條光滑的路便是那幾只老鼠經常路過留下的,剛才他們胡亂逃竄都能引起機關,這些走得這么光滑卻一點事情都沒有,只要我們順著他們留下的痕跡跑出去,就不會觸碰到機關。”
說完,兩人帶著宮淇赫一同順著老鼠的道一路沖出去,沿途卻不停看到被促動的機關而現形的陷阱。
大概是落石觸碰到了機關吧。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他們不需要再一前一后的跑,多少能節約些時間。
跑了一段,阿九又忍不住扯著嗓門問道:“嫂子,萬一這條路很長怎么辦?”
琴婉綾大喘粗氣應他:“不會,老鼠沒事也跑這么遠的!”
阿九不過是想求得個心里安慰,聽到琴婉綾的話,他果真馬達動力十足起來,帶著宮淇赫,而后長手一伸,將琴婉綾緊緊夾在胳肢窩下,憑借一記輕功狠狠往前沖。
此時他就不能管這么多,他只需要知道如今粘著他身上的兩個人,絕對要送他們出去便可。
仿佛過了半個世紀之久,他們終于成功跑出來了。
輕輕放下宮淇赫之后,阿九終于如一灘爛泥似的躺在地上不肯起來。
琴婉綾亦是氣喘吁吁地靠在一邊。
阿九睜著眼睛看頭頂上藍天白云,再也不會是黑漆漆的石洞頂了,心中頓然生慰。
只是他們此時又到了什么地方?
他站起來環視一周。
雖然這里看起來比洞口那頭好不到哪兒去,四周依然是石山。
他往前試圖探路,良久回來之后,眉心卻帶了死結回來。
他剛才去探前面那座看起來最好走的石山的時候,發現它也是個難題,它的形狀是下小上大的,意思就是這座石山自下而上是向內傾斜的。
難道他們經歷九死一生逃出來,竟然還是走到這樣一個走投無路的地方嗎?
“這里,還是出不去。”阿九泄氣道。
“啊九,你過來看!”突然,琴婉綾蹲在他們前面的小溪驚呼。
琴婉綾剛才沒怎么聽啊九說話,不過就算她沒怎么聽也大概知道他到底想表達什么。
前面那座石山一看就不可能爬得上去,山壁全是滑滑的,連個落腳點都難找,退一萬步講就算那座山能爬又能怎么樣,這直入云霄的高山,要爬到猴年馬月?
阿九聞聲走過去。
每次感覺琴婉綾有發現都有好事將近,希望這次也是如此。
阿九不解的看了琴婉綾一眼,眉頭皺得緊緊的:“這里有什么?”
“你仔細看。”琴婉綾從旁邊摘了幾片樹葉丟進水里。
在這平靜的水面上樹葉居然順著逆時針的方向游動起來。
“你是說這條小溪的水是往外流的?”阿九眼睛亮起來,心里不由叫好,“那我們豈不是順著它走就可以找到出去的路了?”
然而琴婉綾卻搖搖頭:“這里地勢低,周圍都是山,從這里看它應該是不通向外面的,如果要跟著水流一路走,估計也只會繞回來。”
阿九徹底亂了,這樣說不就代表這也行不通么?
“但是你看,這溪水確實在流動,而且水流其實并不小。”琴婉綾指了指離他們差不多十米遠的兩塊大石頭,“我懷疑那個地方莫不是有多處泉眼,就是自山上有流水,而這條小溪下面還有個排水口,如果不注意看會發現這水是處于平靜狀態,是因為涌出的泉水和排出的水量差不多。”
“你是說……”阿九不可思議的看著琴婉綾,這聽起來覺得不太可能,想起來卻覺得十分有道理的樣子。
琴婉綾意會的點點頭:“我識水性,我先下去看看是什么情況,你在上面照顧好王爺。”
見琴婉綾欲跳下水,阿九說什么也不同意:“這么危險的事,還是我來吧,誰也不知道下面是什么情況,你又不會武功,又沒有內力,萬一有個什么在水里,那怎么辦?”
琴婉綾笑笑,事實上這點東西對她來說還真算不上挑戰,至少心里覺得可以下得去,阿九自昨天就花了太多的內力,晚上又是他守的夜,雖然他嘴上不說,但是琴婉綾還是能感覺得出他的疲憊,便安慰阿九:“我知道怎么做,我會盡快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