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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鏡頭范圍放大點,務(wù)必要給我拍出火箭炮爆炸的效果!”對于西門賀來說,看熱鬧的不嫌事大,鬧的動靜越大對他來說越好,他是巴不得火箭炮射出去呢。
“好嘞,老大放心,我都瞄著呢,保管跑不了。”牛二嘿嘿笑道。
“長官,請手下留情!”見到火箭炮的出現(xiàn),一直默默旁觀的余慶生終于站不住了。
這種級別的武器絕對是毀滅性的,雖然他對邪神很有信心,可也不敢讓他冒這么大的風(fēng)險去和火箭炮對抗。再者說,現(xiàn)世的軍隊畢竟還是很有震懾力的,那些先進(jìn)武器的強(qiáng)大程度也不是人的血肉之軀可以硬抗的。
哪怕是像邪神這樣的高手,面對子彈可以無懼,那也不代表他可以蔑視任何武器。眼前的火箭炮就可能是他的克星。
斧頭幫之所以能在魔都立足,一直混到現(xiàn)在還屹立不倒,就是因為他們跟白道有交情。得罪軍隊的事,他們不會輕易去干。
所以一看到那軍官動了真怒,祭出了絕殺的武器,余慶生不得不出面了。
其實那軍官倒也不是真的要射殺血狼和邪神兩人,只是他們太過于蔑視軍隊,藐視他們的存在,以至于他的一股怒火直沖云霄,不惜以任何代價都要將二人射殺,以儆效尤。
“長官,如果真的動用火箭炮,勢必會在廣場上造成爆炸性事故,到時候必然會波及無辜,甚至在場之人無一幸免,請長官三思啊!”余慶生懇切道。
軍官心中一驚,此人的話說的沒錯,以他的職業(yè)嗅覺本來是可以想到這一層的,可他已經(jīng)被那兩個狂人氣的急怒攻心,一時竟然沒有顧慮到,差點就釀成大禍。
不過他面上并沒有顯出什么異樣的表情,仍然是冷峻異常,目光瞥了一眼余慶生后仍緊緊盯著血狼和邪神二人。
其實他心里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波動。
在他看來,這二人桀驁不馴,就算余慶生是邪神的領(lǐng)導(dǎo),說話恐怕也未必奏效。如果邪神或者血狼其中一人做出反抗,到時候怎么辦?火箭炮看來是不能發(fā)射了,普通的子彈對他們又沒用,當(dāng)真是騎虎難下。
邪神和血狼怒目望著軍官,眼神中仿佛要噴出火來。要不是對火箭炮還有所忌憚,他們早就出手將他腦袋擰下來了。
雙方對峙著,誰都沒有出手。
“長官您稍安勿躁,待我勸勸我的屬下。”余慶生對那軍官說道。
軍官一言不發(fā),不置可否,其實就是同意他的說法了。
余慶生如釋重負(fù),對著鄭克己連使眼色,兩人各自找邪神和血狼做起了思想工作。
“咦,什么情況?怎么不打了?”牛二失望的道。
“是啊,說好的火箭炮呢!不會慫了吧?搞什么!”西門賀懊惱道,他急切之下說話聲音不小,剛好傳到了那軍官耳中。
軍官轉(zhuǎn)頭望向西門賀,眼神凌厲。
西門賀被他一看,頓時打了個激靈,連忙捂住嘴巴,再也不敢亂發(fā)言。
“老大,咱們好像被那軍官給盯上了耶。”牛二說道。
西門賀照著牛二的頭就是一個毛栗子,怒道:“都是你!害得老子說錯話了!趕緊給老子盯著點,萬一要是開火了呢?”
牛二摸著頭,咕噥著道:“咋又是我的錯了?”
……
“營長大人,這批軍隊難道就是您通知的?”吳越在營長耳邊小聲說道。
現(xiàn)場都是高手,只要說話稍微大聲點,必然會被人聽去。他們現(xiàn)在的身份是飯店老板和伙計,自然不想暴露身份,以免惹人懷疑,出現(xiàn)不必要的麻煩。
“沒錯,這位長官就是姑蘇區(qū)的張鐵心團(tuán)長。想不到他這次竟然出動了五輛裝甲車,而且還帶了火箭炮。”營長感嘆道。
“那就好,至少我們這邊有了強(qiáng)力助手,不用再擔(dān)心斧頭幫和天影集團(tuán)了。”吳越松了口氣。
“話雖如此,可也不能小看了火翼邪神和血狼兩人。火箭炮雖然強(qiáng)悍,但也需要人為操作,一旦雙方起了矛盾,那兩人可以趁軍隊沒有防備突襲,那就糟糕了。”營長皺眉道。
“您說的也有道理,只希望余慶生和鄭克己能說服他們,大家各退一步。”
……
余慶生和火翼邪神,鄭克己和血狼,兩組人小聲的說著,情緒都有些激動,不時的手舞足蹈,似乎有很大的分歧。
良久,他們的情緒終于慢慢緩和下來,雖然邪神和血狼都心不甘情不愿,但還是乖乖的回到各自的陣營中。
余慶生對著軍官笑道:“長官您息怒,我們已經(jīng)勸服下屬,這次是他們爭斗的有些過分,一時火氣上來才得罪了軍隊。希望長官您大人不記小人,饒過他們,我代他們向您陪個不是了。”
“嗯,罷了罷了,我也不是非要置人于死地。既然是一場誤會,我也不會再計較什么。”
張鐵心擺了擺手,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們來此的目的都是為了陳墓蕩里的那條白蛇,既然大家的目標(biāo)一致,那么我希望不要再發(fā)生斗毆的事!你們斧頭幫雖然隸屬魔都,不歸我們姑蘇軍區(qū)管轄,但這里是姑蘇地界,希望你們能遵守這里的規(guī)矩。”
“是的,謹(jǐn)聽長官的教誨。”余慶生恭敬道。
“嗯,大家都各自找個地方休息,散了吧!”張鐵心對著所有人說道。
……
飯店二樓的一個小包廂里。
“建國,再次見到你真高興,我們有十多年沒見了吧。”張鐵心聲音渾厚,眼眶中滿是深情,與之前的冷面形象完全相反。
“是啊,自從上次別后,是有許久沒見了。”營長的思緒飄蕩開來,飄向遙遠(yuǎn)的時空。
營長真名沈建國,吳越也是第一次知道。
兩人曾經(jīng)是一起探索險地的戰(zhàn)友,出生入死的兄弟,這一見面就有無數(shù)話要訴說。
“這次接到你的信息,又從網(wǎng)上了解到一些情況,知道陳墓蕩的蛇妖不同尋常。我第一時間組織軍隊趕來,幸好來的及時。”
寒暄了半天,兩人終于談到了當(dāng)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