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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傾顏坐下以后,放手一轉(zhuǎn),手中多了一個盒子,“陳老爺,這段時間要在舍下打擾了。為了表達在下的謝意,特意奉上一份小小的禮物,還請陳老爺收下。”
“這——”看到慕容傾顏手中的盒子,陳浩章的臉上充滿了遲疑。
這容傾可是救了他的幾個子女,要是真的說起來,應(yīng)該是他備上厚禮,送給容傾才對。現(xiàn)在事情卻正好反轉(zhuǎn)過來了,容傾居然在這個時候給他送上一份禮物。這樣的情況下,他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收下這一份禮物。
似乎是看出了陳浩章的拒絕之意,慕容傾顏嘴角微揚,“陳老爺何不先看一下,在下為你準(zhǔn)備的是什么禮物。如果不合心意,那在下會在準(zhǔn)備一份。”
慕容傾顏都已經(jīng)這樣說了,陳浩章覺得自己要是不打開看一下,似乎也不大禮貌。他最后還是伸出手,接過了慕容傾顏手中的盒子,打開。只是,一看到那盒子里面的東西,他忍不住驚呆了,“這是——”
盒子里面靜靜地躺著一塊美麗的晶石,散發(fā)著迷人的光芒。這赫然就是一塊上品靈石。要知道,靈石在修真界可是一種很珍貴的存在。當(dāng)然,靈石是可以作為貨幣交換的,只是很少有人真的用靈石來作為交易。
靈石里面蘊含的靈氣,對于修煉是有著很大的好處的。一般人要是有了靈石,都會用在自己的修煉上的。只有很少一些大家族才能夠掌握靈石的礦脈,能夠得到靈石來給門中的子弟修煉。
陳家雖然是四大家族之一,可是他們卻只是旁支,根本就沒有可能得到靈石來修煉,更別說是上品靈石這樣珍貴的存在了。
這下子,陳浩章對于眼前這個容傾的的來歷就更加疑惑了。即使四大家族的子弟,也不可能就這樣隨隨便便出手就是一塊上品靈石。
“這只是小小的意思而已。”慕容傾顏瀟灑一笑,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接下來的時間,就要在舍下打擾了。”
其他人并沒有看到盒子里面的究竟是什么東西,可是看陳浩章的樣子,大家就知道,盒子里面的東西,并不簡答。要不然,作為一家之主的陳浩章,也不會是這樣的臉色。
“容公子,你救了我的幾個兒女,我本該答謝你才對的。”陳浩章咬了咬牙,眼底全是不舍,不過,他還是合上了盒子,交還到了慕容傾顏的手里,“這禮物實在是太珍貴了,我不能收下。”
雖然是這樣說,可是陳浩章的心里卻是充滿了不舍,一顆上品靈石,對于他來說是有多么的珍貴啊!可是,這個時候,他要是收下來,肯定會給這個容傾帶來不好的印象的。不管是為了什么,他都不能收下。
對于陳浩章交還回來的盒子,慕容傾顏卻并沒有借過,她笑著搖了搖頭,開口道,“陳老爺實在是太客氣了,這不過是一份小小的禮物而已,你就收下吧!”
“是啊!”陳文瑤并不知道盒子里面的究竟是什么東西,所以她也開口勸說道,“爹,你就不要在這里推辭了。容公子既然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
今天的時候,爹就已經(jīng)和她說過他的打算了。對于那樣的建議,她的心里是不抗拒的。那個時候,在她以為自己就要命喪黃泉的時候,容公子就像天神一般降臨,救了她的性命。就在那時,她就已經(jīng)芳心暗寄了。
本來她還以為,爹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會同意的。因為她很清楚,對于婚姻,爹是有自己的打算的。沒想到,爹居然在她還沒有提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同意了。
這樣的結(jié)果,讓她不由得覺得,就連老天爺都在幫她。
“對啊!”陳祥翔也在一旁開口了,“你們就不要在這里推辭了,爹,你還是收下吧!”
“唉,你們都不知道,”陳浩章把手中的盒子打開,把盒子里面的東西展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這樣貴重的東西,我怎么能收下呢?”
在看到盒子里面的東西的時候,眾人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誰也想不到,盒子里面居然會是一塊上品靈石。這樣的好東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可是,這個容公子卻只是把它當(dāng)成一件小小的禮物,就這樣送人了。
“不過是一塊小小的靈石而已,有什么珍貴的。”慕容傾顏揮了揮手,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這樣的東西,在我的家里還有很多,所以陳老爺不必客氣。”
嘴上這樣說,可是天知道,她的心里還在滴血。這可是一塊上品靈石啊!如果不是為了讓陳家人知道她的價值,她是怎么也不會把上品靈石拿出來的。雖然皇甫玨給了她不少,可是她還是會很心疼。
聽到慕容傾顏的話以后,在場的人對于慕容傾顏的來歷就更加好奇了。尤其是陳文瑤,她看向慕容傾顏的時候,眼神更加炙熱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聽到慕容傾顏的話以后,陳浩章努力壓制住自己內(nèi)心的激動,把盒子合上了以后,笑著開口道,“以后容公子要是有什么事情,盡管開口,我一定不會推辭的。”
說話間,他看向慕容傾顏的時候,眼底更加熱烈了。本來他還覺得,這個容傾有可能是四大家族本家的人,可是現(xiàn)在看來,更像是那個地方出來的人了。出手這樣大方,肯定是個得寵的。要是瑤瑤真的可以嫁給容傾,那他們家肯定也會從中得到不少好處的。
鄭重其事地把盒子收到了自己的乾坤袋以后,陳浩章舉起酒杯,笑著開口道,“容公子,歡迎你來到我們家做客。要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還請你多多見諒。”
慕容傾顏也順勢拿起酒杯,嘴角勾起一抹笑,開口道,“陳老爺客氣了,能夠在陳家做客,是我的榮幸。”
其他人也紛紛舉起酒杯,開始敬酒了。一時間,還真的是賓主盡歡。當(dāng)然,這其中有幾個人是真心的,那就難說了。
寒暄了一番以后,陳文瑤突然站了起來,舉起酒杯,臉頰帶著一絲的粉色,嬌羞地開口道,“容公子,之前在森林里面的時候,要不是有你相救,說不定,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了。我在這里敬你一杯,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陳小姐客氣了。”慕容傾顏謙虛一笑,“不過是巧合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
說完,直接被酒杯里的酒都給喝了下去。
不過,慕容傾顏對于陳文瑤若有似無的情誼卻是一無所知的。一來,她對于感情的事情本來就比較遲鈍的。二來,雖然現(xiàn)在是女扮男裝,可是她也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讓一個哪輩子芳心暗許的。
看到慕容傾顏的動作,陳文瑤喝完酒以后,嬌羞一笑,向著慕容傾顏投去一記情意綿綿的眼神。
只可惜,慕容傾顏完全看不懂。
“對了,容公子,你是出來的歷練的,是嗎?”陳祥杰狀似不經(jīng)意地開口道,“那這是你第一次出來歷練嗎?”
“的確是這樣。”慕容傾顏笑著點了點頭,“之前的時候,一直都在家里,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機會出來歷練一番。沒想到就遇上了陳公子你們,還真的是緣分啊!”
“的確是很有緣分。”陳祥杰贊同地點了點頭,“冥冥中能夠這樣遇到,而且還讓你救了我們,這就是我們之間的緣分啊!對了,不知道容公子是哪一個家的人呢?我好像并沒有聽說過容家。可是我看容公子不像是一般的小家族的人啊!”
的確不像是一般的小家族能夠養(yǎng)出來的人。那通身靈透的氣質(zhì),高深莫測的修為,還有一出手就是一塊上品靈石的做派。這無一不在說明,這個容傾身后的家族的強大。
“這——”聽到陳祥杰的話以后,慕容傾顏臉上浮現(xiàn)一絲遲疑,“這一次是我第一次出來歷練,家中的長輩曾經(jīng)交代,出門的以后,不能夠透露家族的信息,所以還請陳公子恕罪,我實在是不能說出來。”
“容公子言重了,這一次是我魯莽了。”陳祥杰連忙開口道,“還請容公子不要見怪。”
一旁的陳浩章在一旁聽著,并沒有開口。不過,當(dāng)聽到慕容傾顏的話的時候,他的眼底閃爍著雀躍的光芒。
本來他只是懷疑慕容傾顏是那個地方出來的人,可是聽到了慕容傾顏的話以后,他幾乎都可以確定,慕容傾顏就是那個地方出來的人,要不然怎么可能這樣隱瞞呢!
要是真的是這樣,將來容傾和瑤瑤成婚以后,他們陳家也會隨之水漲船高了。到了那個時候,別說話是讓他的幾個孩子進入本家了,就是讓他們一家人都進入本家,也不是難事了。
陳文瑤則是不斷地偷看著容傾,心底自然也是充滿了興奮的。同時,她也覺得自己的眼光真的是太好了,可以在這么多人中挑中容傾。容傾的身份地位越高,她將來的日子就會更好,這怎么能不讓他感到高興呢?
“不過,容公子還真的是很厲害啊!”陳祥翔興高采烈地開口道,“那九品赤煉虎,都被你給打敗了。我要是有你這樣的修為,那就好了。”
“陳二公子過獎了。”慕容傾顏笑著搖了搖頭,“其實我也不過是投機取巧而已,你也是看到的,我并不是打敗那九品赤煉虎的,而是給了它丹藥,它才離開的。”
“可是,一開始的時候,你不過是一把紙扇,就把那赤煉虎給打倒在地,已經(jīng)很厲害了。”陳祥翔依舊是很興奮,“如果不是你及時趕到,我們這一次就真的是兇多吉少了。”
慕容傾顏笑了笑,沒有繼續(xù)開口說話。
“容公子這樣年輕有為,你的父母一定很高興吧!”陳浩章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不過,你年紀(jì)這樣小,他們也放心讓你獨自一人出來歷練。”
“他們有什么好舍不得的。”慕容傾顏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單純的笑容,似乎一點戒心都沒有,“這一次還有旋翼跟著一起出來保護我呢!旋翼已經(jīng)是大乘期的高手了,有他保護著我,不必?fù)?dān)心安全的問題。”
聽到了慕容傾顏的話以后,眾人震撼。大乘的強者,不管是在那個家族,都一定是能夠受到最高的待遇的。可是,現(xiàn)在一個大乘期的強者,居然做別人的護衛(wèi)。那這個容傾的出身究竟是有多顯赫啊!
一時間,眾人看向旋翼的時候,眼底都充滿了尊敬。本來以為只是一名比較強的護衛(wèi)而已,沒想到這是以為大乘期的強者。這樣的發(fā)現(xiàn),讓眾人的心里都升起了崇敬之心。眾人再也不敢把他當(dāng)成一名普通的護衛(wèi)看待了。
“怎么了嗎?”慕容傾顏一副不解的樣子,“是不是我說錯什么了?”
“沒有,我們只是有點吃驚而已。”陳浩章馬上就回過神來了。
在聽到了這些話以后,更加堅定了他要撮合容傾和瑤瑤的心了。要是真的有了這樣一個靠山,別說是進入陳家的本家了。就算他想要讓他們變得陳家本家更強,都不是沒有辦法。
“容公子,你現(xiàn)在年紀(jì)這樣小,不知道有沒有心上人呢?”陳祥杰笑著開口道,說話的時候,還若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陳文瑤。
其實,雖然不清楚,可是聽到了這么多的信息以后,他就知道,容傾的出身絕對不簡單。他并不認(rèn)為,瑤瑤嫁給這樣的人,是什么好事。只可惜,爹已經(jīng)決定了,那他們就沒有反對的余地了。而且,看起來,瑤瑤對于容傾也是很有好感的。要是容傾也喜歡瑤瑤,說不準(zhǔn),這也是一樁好事呢!
注意到陳祥杰的眼神,陳文瑤忍不住地下了頭。不過,她眼角的余光,還是放在了慕容傾顏的身上。顯然,對于這個答案,她也是很在意的。
“沒有。”慕容傾顏笑著搖了搖頭。
聽到了這樣的答案以后,眾人臉上不禁浮起一絲的喜意。不過,眾人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就被慕容傾顏的下一句話給打破了。
“不過,我已經(jīng)定下婚事了。”慕容傾顏想了想以后,還是繼續(xù)開口道,“等到時間到了,我就會成婚的。”
她說得也不算是假話,皇甫玨不算是她的心上人,而是她的愛人了。兩人之間也算是有了婚約在身了。等到她去了魔界,兩人就會大婚的。
雖然不知道陳家人為什么會突然問出這樣的問題,不過,她有預(yù)感,要是她不這樣說,只怕會惹來什么麻煩。
本來還挺高興的陳浩章,臉色頓時就邊了,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了,臉上依舊帶著的笑容。不過,這樣的笑容顯得有點勉強。
至于陳文瑤,在聽到了這樣的話以后,臉色頓時變得煞白,整個人也顯得搖搖欲墜了。如果不是場合不對,說不定她這個時候已經(jīng)跑回自己的房間了。
陳祥杰的臉色也變得有點古怪,不過他還是繼續(xù)招呼著慕容傾顏喝酒,就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而洛雅,似乎也感受到了桌面上詭異的氣氛。不過,她并沒有說什么,只是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的丈夫和幾個孩子。
“怎么了嗎?”慕容傾顏就是再遲鈍,也發(fā)現(xiàn)有所不妥了,她皺眉,一臉疑惑地開口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坐在她旁邊的旋翼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可是心里卻看得一清二楚的。不過,對于這樣的事情,他還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他算是看出陳家人的心思了,只是,小姐卻似乎并沒有看明白。
一時間,他還真的是覺得相當(dāng)無語的。小姐平常都挺聰明的,怎么現(xiàn)在就看不透呢?不過,這樣的事情,他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的。
陳浩章等人也知道,不管怎么樣,是絕對不能得罪慕容傾顏的。所以他們很快就收拾起了心情,開始繼續(xù)招待慕容傾顏了。
喝下一杯酒以后,慕容傾顏嘴角帶笑,面對陳祥杰,看起不經(jīng)意地開口道,“對了,陳公子,說起來,那森林也是一個危險的地方,你們怎么會去那樣的地方呢?而且還得罪了那赤煉虎。”
“其實我們?nèi)ツ抢铮菫榱四谴溆裱婀摹!标愊橄铔]有任何的猶豫,就直接開口說道,“只是沒想到,那翠玉焰果居然有那九品魔獸守護著。如果不是遇到你,我們說不定就回不來了。”
陳浩章本來是不打算說出來的,畢竟翠玉焰果不是一般的東西。可是沒想到,一向直爽的陳祥翔居然就這樣說出來了。不過,既然已經(jīng)說出來了,那他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了。如果隨便再亂說,說不準(zhǔn)會惹來容傾的不滿,認(rèn)為他們對他不是真心對待的。
而且,從那容傾的話里面就可以知道,這容傾是什么都不缺的,家里的好東西只怕也是多不勝數(shù),應(yīng)該還看不上那翠玉焰果的。
“原來是這樣啊!”慕容傾顏點了點頭,隨即開口道,“你們也太大膽了,就為了那翠玉焰果,值得冒這樣大的險嗎?”
果然,陳浩章在看到了慕容傾顏臉上沒有任何異樣以后,他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沒錯,容傾甚至都看不上那翠玉焰果。
雖然放心了不少,可是他的心里也有點不是滋味的。畢竟自己當(dāng)初是寶物的東西,可是在被人眼里卻并不珍貴。這樣的落差,讓他感到有點不舒服。
“容公子,你有所不知了。”陳文瑤笑著開口道,“我們陳家即將要冊封新的圣女,這是我們?yōu)榱诵率ヅ疁?zhǔn)備的賀禮,自然是要自己去找才顯得誠心啊!雖然我們是旁支,可是這樣的大事,我們怎么能不重視呢!”
雖然已經(jīng)知道容傾有婚事在身,可是陳文瑤卻并不打算就這樣放棄。她覺得,要是容傾喜歡她,那她就還有機會。所以她是絕對不會放棄的。再說,現(xiàn)在容傾就住在陳家,她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圣女嗎?”慕容傾顏臉上還綻放出燦爛的笑容,“聽起來還真的是挺好玩的。到時候行冊封儀式的時候,應(yīng)該會很熱鬧吧!”
“容公子似乎很感興趣啊!”看到慕容傾顏的樣子,陳浩章的眼底閃過一絲若有所思的光芒。
“的確是挺好奇的。”慕容傾顏一副坦蕩的樣子,“這樣的事情,我還沒有見識過呢!”
“那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看一下呢?”陳浩章臉上的笑容就像是彌勒佛一樣,“如果你感興趣的話,可以跟著我們一起去。過幾天我們就要出發(fā)去本家了。”
如果這個容傾和他們一起去,說不定能夠制造更多的機會給瑤瑤。而且,如果幾天以后,他們就這樣分別,那他們就沒有辦法繼續(xù)和這個容傾打好關(guān)系了。畢竟,如果他們都離開,那容傾也不可能繼續(xù)留在他們家里了。因為那個時候,家里已經(jīng)沒有主人在了。
而且,容傾說不定就是那個地方出來的人,如果被本家的人知道,他們認(rèn)識這樣的人,對于他們也會高看一眼的。
“這樣可以嗎?”慕容傾顏臉上浮現(xiàn)一絲為難,不過眼底卻是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我一個外人,怎么能去參加這樣的儀式呢?”
“當(dāng)然可以了。”陳文瑤也在一旁開口勸說著,“容公子,你不是也想要去看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