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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晴被放了下來,她后背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慢慢的移動自己的腳步。說心里話,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過去,但是既然走到這步了,她只有硬著頭皮走下去。
她用兩個手臂交叉放在自己的胸前,然后慢慢的趴在了釘板上,咬住自己已經殘破不堪的下嘴唇,身下傳來的針扎的疼痛。不知道這些鐵釘有沒有銹,要是有繡,她估計是難逃一死了。算了,死了估計就回去了。閉上眼睛,心一橫就滾了過去。疼的她還是忍不住喊出了聲音,上官麒算你狠,我若不死,這個仇我給你記下了。
上官麒有些不忍,這是他第一次對敵人不忍。他在葉晴滾了三圈后,就把她拽了起來。看著她渾身都是血,在他許多年以后,他總是會在夢中驚醒,這個人渾身是血的站在自己面前。
李三趁人不注意的時候給流影解了穴,給他吃了解藥,讓他恢復了內力。流影沖動葉晴面前,扶住了她要昏倒的身體。有些憤怒的看著上官麒,“我們可以走了嗎?”
上官麒揮揮手,讓流影帶著重傷昏迷的葉晴離開了。流影將渾身是血的葉晴抱了起來,小心的抱在懷里,他知道他碰到他哪,他都會疼的。這個時候,他的心突然非常的疼。恨不得他替他曾受所有的痛。
二人剛出了那個院子,在不遠處就看見了一個馬車,流影知道是誰的,趕緊抱著葉晴鉆了進去。
寒旭他們看著流影懷里的葉晴,心中也是心疼極了,這個男孩白天還好好的,如今就成了這樣。他們幾人明知道后面有尾巴,但是也不管那些了,他們得趕緊帶他回去讓祁世子救命。
他們幾人趕回了了客棧,流影急忙帶著葉晴去了上官羽的房間。“主子,救命。”
上官羽他們看見流影懷里渾身是血的葉晴,心里說不出的難受。他們想到他們會受些罪,但是沒想到會是如今這樣的情形。
流影將葉晴放在了上官羽的床上,因為知道她后背傷最重,把她趴在床上。跟他們幾人講述了他們在那里發生的事情,告訴他們葉晴是為了救他才這樣的。
龍恩看見渾身是血回來的葉晴,憤怒的他將拳緊緊握著,他要是知道是誰把這個女人傷成這樣,他一定不會放過他。
祁睿走到床前,看著這個渾身是血的男孩,眼中是他無法察覺的心疼,他總是讓他驚嘆。沒想到這樣一個瘦弱的身體,竟然可以承受這些,而且他竟然是如此大義之人。他打算給他治療,他用他修長的手指小心的掀開他后背殘破的衣衫的時候,他看著那傷痕,心中對那個上官麒也充滿了恨意。他已經非常的小心了,可是還是讓床上的葉晴發出痛苦的呻吟。他讓流影給他取來剪刀,還有酒。他一點一點的將他的衣服都剪開,他發現這個藥童中衣里面還纏了許多白布條。幸虧那些布條給他遮擋一下,白布條下面的白皙肌膚傷的還不算重。他把那些布條也慢慢的剪開,心里有些疑惑,這個男孩纏這些東西做什么?他拿出手帕給他把后背的血跡擦干凈,然后用酒一點一點擦著,給他消毒。
“疼,好疼......”葉晴在昏迷中低語道。
祁睿給他處理好傷口,然后給他用的是最好的外傷藥,這個藥抹上,他應該會很快恢復,而且不留疤痕。只是他傷的這么重,估計晚上會有發熱的危險。
處理好后后背,就要給他處理前面的傷,他慢慢的將他反轉過來。解開他身前的腰帶,然后是里面的中衣。當看見他胸前蓋著的布條,因為后面的都剪了,前面的有些脫落。在葉晴面前站著的最近的幾個人,都可以清晰的看見他的胸前的隆起。
“沒事啊,快點吧,那是假的。”上官昊催促著祁睿,都什么時候了,還要研究那個嗎?
祁睿覺得就是假的也不能這么多人看著吧,“寒旭你們幾個去外面守著。”寒旭他們幾個退了出去,但是流影因為擔心葉晴,堅持留下。祁睿看他那么擔心,也沒說什么了。他繼續手里的動作,可是當他要去剝掉那些殘破的布條的時候,他的手觸及到那份柔軟,他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她......她是......女人!”祁睿難以置信的說道,他沒想到這個水笙竟然真的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他的骨架,身形,的確怎么看都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只是她為什么要混在他們當中,她到底是什么目的?她究竟是誰?
“不是吧?你搞錯了吧?那是她假裝的。你一定是誤會了。”上官昊不相信他說的,他靠近葉晴,想要去碰一下。可是他的手,被龍恩拉住了。
“她就是女人!你別碰她!”龍恩冷冷的看著那個要去占葉晴便宜的上官昊。
“先別管她的身份,不管她什么目的,我們也先別打草驚蛇了,先治療吧。睿,你弄吧,我們出去。若是她不是奸細,畢竟她幫了我們不少,若是身世清白你就娶了她吧。”上官羽看看床上女人,他現在的心情有些復雜。
祁睿看看葉晴,想到這些日子的相處,點點頭。他心里不討厭這個女人,而且她還是懂醫術,甚至超過自己,若是娶她也不是壞事,但是前提得先知道她的來歷。
上官羽幾個人都退了出去,房間就剩祁睿和葉晴二人。祁睿慢慢的掀開那些布條,露出她瑩白如玉的肌膚,和那胸前的粉嫩的柔軟。因為葉晴當時用手臂護著自己的胸前,所以前面傷的不重。祁睿給她身上的釘眼抹上藥,給她蓋了被子。處理好后,讓流影給她的衣服取了過來,放在了枕頭旁邊。因為后背的傷痕需要涼一下,他沒有給她穿任何的衣物。就讓她那么趴在床上,蓋著薄被。
處理好后,其他人走了進來。葉宜修有些警惕的看著葉晴,這個人果然有問題,他不得不佩服她,一個女人可以治病,可以受這樣的刑罰。可是她做這些究竟是什么目的?
“誰在外面?”寒旭在門口聽見了外面有聲音,他喊了一句,追了出去,但是那些人已經走了。他知道估計是那些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