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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怎么會在這里?”那黑影很是意外,如果葉子昂在外面,那么這床上躺的又是誰呢?
“哈哈,應(yīng)子昂的邀請,老夫也來湊個熱鬧。”那床上的人拉下了被子,正是穆家的大長老穆洪生。
那黑衣人有心想跑,卻不料被一股玄武境的威壓攝住,有腿也動彈不得。
“區(qū)區(qū)靈武境九重的小子,也敢來我穆家撒野?”穆洪生一聲訓(xùn)斥,那人承受不住壓力,跪倒在地上。
“多謝前輩了,這里有一千靈石,是晚輩孝敬您的?!比~子昂笑道,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千靈石,這一次,自己的余錢可是接近于零了,但是正所謂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fù)來,只要留下性命,錢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哈哈,子昂倒是大方,不過這錢老夫也不甚需要,正華在這里叨擾數(shù)日,怎么也耗費(fèi)了不少,今后還需要子昂你多加照顧啊?!蹦潞樯笮?。自己果然沒看錯人,這才多久,穆正華就已經(jīng)脫胎換骨了?已經(jīng)能夠配合這葉子昂玩上計謀了,這錢花的值!穆洪生自覺自己不能照顧穆正華一輩子,但至少在自己去世之前怎么也要教會穆正華生存下去的辦法才行。正華的母親想讓正華安穩(wěn)的過一輩子,這不過是女子之見,沒有實(shí)力,又怎能過得安穩(wěn)?
“這不可能,我一直在觀察你,你是什么時候通知別人的?”那黑影很是不可思議,一個玄武境的高手確實(shí)有實(shí)力在自己面前偷梁換柱,但是一個氣武境的小子卻不可能在自己面前把計策傳達(dá)出去。而這計策必然是葉子昂想到的,其他人都不過是配合而已。
“戲子無情洛水言!你們兩個,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出來了?!比~子昂轉(zhuǎn)身沖著院子大喊,很快,鐵牛已經(jīng)和穆正華勾肩搭背的走了出來。
穆正華才多大?個子又有多高?而鐵牛比起正常人還要高了一頭,兩人這個樣子,很是好笑。
“姐夫,我聰明吧?鐵牛大哥也是聽我的才配合的這么好的。”穆正華一副邀功的派頭。
“俺相信葉兄弟,葉兄弟相信正華兄弟,俺就相信正華兄弟?!辫F牛笑著說道,蠻族因?yàn)槟X子不是很靈光,一件事情上只愿意去認(rèn)一個人,而其他人都只能通過這個人才能認(rèn)可。
“洛水言,原來如此,你寫在紙上的東西有洛水言這三個字啊。”那黑衣人苦笑一番,沒想到,自己竟然被這幾個小子給陰了?
洛水言是一個傳說故事的人物,作為一個戲子,長相俊俏,聲線優(yōu)美,成為戲院的當(dāng)家頭牌。故事只有凄美才能讓人記住,洛水言的故事也是如此。他遇到了當(dāng)朝的公主,兩人迅速墜入了愛河。
可是人都說戲子無情婊子無意,沒能扛得住皇室的壓力,公主拋棄了洛水言,回到了皇宮和一個貴族舉行了婚禮,很快就忘記了洛水言的存在。
八十年后,公主仍舊風(fēng)華正茂,一日途經(jīng)舊地。看到了當(dāng)初的那個戲院仍舊鼎盛,一代新人換舊人,新的當(dāng)家花旦在臺上賣力的唱著新曲,不禁感慨萬千。
在戲院的門口,公主看到了一個雙目失明的老者,抱著不落一絲灰塵的舊琴,在那里彈唱著自己熟悉的曲子,不禁上前問道:“老人家,你可知這琴的舊主人去了哪里?”
“哪有什么舊主人?這琴只是我的。”沙啞的聲音傳來。
“那你可知這戲院曾經(jīng)的當(dāng)家花旦洛水言去了何處?”
那老人渾身一震,連連搖頭:“不知道、不知道……”老人渾身都在顫抖,踉蹌著想要站起來離開。
那公主激動起來,當(dāng)即抓住老人那枯木一樣的手,道:“水言,是你,我知道是你?!?
“不是我、不是我,你認(rèn)錯了?!崩先诉B連搖頭,想要掙脫,可是已經(jīng)蒼老的他又哪里來的力氣?
后人有詩曰:戲子無情只為錢,恩人有意圖盡歡。世無再次相遇日,一代新人替舊人。
又有詩言之: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流水百年猶可依,落花一世已成塵。
戲子也有情,可是也要恩人相信!
這都不知道是何時的故事,但卻已經(jīng)被改編成各個版本,流傳于世間。
葉子昂對這個故事也是耳熟能詳?shù)?,以此來提醒穆正華這不過是一場臺本,而穆正華果然不負(fù)所望,把這場戲給演了下去。
“好了,現(xiàn)在可以說說究竟是誰指使你的吧?”葉子昂問道。
“哈哈哈哈,葉子昂,今日我認(rèn)栽了,但是既然已經(jīng)接受了任務(wù),那么就是不死不休,要么是你死,要么是我的組織死絕了。”說罷,那黑衣人已經(jīng)是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什么?”穆洪生連忙伸手查驗(yàn),但是得到的結(jié)果是對方已死。
“死士?”葉子昂皺眉,沒想到自己還是被擺了一道,本以為穆洪生的壓制對方是沒辦法尋死的,而且看剛才那模樣,葉子昂根本沒有往死士這方面去想,作為死士,哪有這么多的廢話?但是看樣子這個莫名的組織,對刺客的要求還是很高的。
“服毒自殺了,是老夫的疏忽了?!贝箝L老無奈的說道,如果自己一開始就取出他牙齒中的賭藥的話,就會簡單的多了。
“這無關(guān)大長老的責(zé)任,晚輩也沒有想到?!比~子昂說道,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自己暫時安全了,只不過,自己似乎被卷進(jìn)了一個更大的漩渦啊。
“子昂,你無需擔(dān)心,只要能在龍門會上加入某個宗門,那么就沒人敢去動你?!蹦潞樯f道,想要輕易去動某個宗門的弟子,得先去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要知道對于這些宗門來說,面子什么的還是很重要的。
穆洪生一點(diǎn)也不知道,葉子昂殺了萬獸門的弟子,可是對于前來調(diào)查的上官昊英來說,來風(fēng)雷城也不過是度假罷了。
“前輩,這人的尸體要如何處理?”葉子昂對這個世界的事情還是有很多都不懂的,他想要火化,但萬一出事了呢?誰知道有沒有什么毒物?
“一般是用火燒,但是這尸體就交給老夫吧,老夫帶去刑訊室,看看能不能從尸體上問出點(diǎn)什么?!蹦潞樯f道,活人不會說的消息,死人則未必。
“既然如此,自然是勞煩大長老了,只是晚輩有一事不明,假如火化的話,他服下的毒物難道不會產(chǎn)生更大的毒氣嗎?”葉子昂問道,他可是在極丹道上知道很多這種藥物的。本身是無毒或者是微毒的,但是遇火卻會變得劇毒無比。
“如果有那種程度的毒物,他又何須刺殺?更何況觀此人氣色并沒有常期用毒的跡象,應(yīng)該不會。”穆洪生解釋道,已經(jīng)是用儲物戒把那尸體給收了進(jìn)去。
“原來如此,晚輩多謝大長老賜教?!比~子昂說道,倒是自己有些鉆牛角尖了。
送走穆洪生,葉子昂招待鐵牛二人坐下。問道:“鐵牛你之前就知道我是裝暈的?”
“嗯,俺只是想讓葉兄弟保持清醒,但沒想到葉兄弟竟然直接倒下,俺就知道葉兄弟有計策,俺猜不出來,只能把正華兄弟叫出去,但是無論是什么計策,俺罵正華兄弟應(yīng)該不會有錯。而且葉兄弟往俺胸口塞了東西,俺怎么也要找個其他地方看看才行?!辫F牛說道,很是慶幸,幸好那時候腦子靈光一閃,否則就耽誤了葉兄弟的計劃。
“嗯,我塞了紙條進(jìn)去,是怕你弄不懂我的意思,也是很冒險的,萬一被那人看到紙條就不好了。我用中指迅速敲了你兩下,是告訴你這是假的。古語有云,一而為真,再而為假?!比~子昂說道,這是暗號,把這說明白了,以后無論誰出了問題都可以輕松通話了。當(dāng)然,如果達(dá)到了地武境的實(shí)力,就可以隔空傳音而不會被輕易發(fā)現(xiàn)。
“俺知道了,以后如果葉兄弟特意表現(xiàn)出兩,就是假的意思?!辫F牛點(diǎn)點(diǎn)頭,強(qiáng)調(diào)了特意兩字,他又不傻,不是所有的二都是說假的。
“嗯,這次還是多虧了你們啊,如果不然,我這小命真的難保了?!比~子昂說道。
“少爺,你醒了?”巧兒出來起身,但見葉子昂的房間燈火通明,便好奇的走了過去,只見三人有說有笑,也是欣慰起來。
“嗯,麻煩巧兒了?!比~子昂說道,想起了巧兒火急火燎的去請大夫也是微微的感激,那位大夫沒有為了銷售藥物而編造出一些病癥,醫(yī)德也是不錯。
“少爺,之前鐵牛和正華少爺兩人吵架了,我怎么說他們都不聽,氣死我了?!币娙~子昂醒來,巧兒當(dāng)面告狀。
“哦?有這回事?”葉子昂佯裝不知。
“沒有,俺和正華兄弟兩個的關(guān)系可好了,是吧,正華兄弟?”見葉子昂想要挑逗巧兒,鐵牛一把摟過穆正華的肩膀,笑著說道。
“對,巧兒姐姐,亂告狀可不行啊?!蹦抡A也是順勢說著。
“你、你們?這是怎么回事?”巧兒沒好氣的說道,兩人剛才還是鬧得不可開交,怎么突然好的沒誰了?
“這就是男人啊,前一刻還是怒目相視,但馬上又能吹牛打屁?!比~子昂笑道,幾人根本就沒有什么仇恨,性格又合得來,哪里會真的鬧起來?
“哼,搞不懂?!鼻蓛赫f道。
看著巧兒這傲嬌的樣子,葉子昂更加想念穆云煙了,小龍門會也好,龍門會也好,一定要好生努力啊,自己的命運(yùn)要自己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