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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碧清并不了解,在水中捉月這套陣法之中,來去自如比起使用武力強行破除還要困難。強行破除很可能只是武力強悍導致,而來去自如則是說明此人對這套陣法有著足夠深入的了解。只是一次見面就能被一個普通人摸透的陣法,仲家怎么可能會去使用?
王家供奉?仲伯舟看著葉子昂,很是震驚,一個小小的靈武境一重,怎可能是王家的供奉?
“少爺,靈武境一重,莫非他就是葉子昂?”吉祥悄悄在仲伯舟耳邊說道。
葉子昂?仲伯舟看過去,怪不得和王碧清這么親密,如果是葉子昂的話就說得通了。雖然在情報上顯示葉子昂是半步靈武境,但是就算突破到靈武境一重也不是什么難事。
如果對方真是葉子昂的話,那么情況還真的有些不方便處理。葉子昂這人有些長處,故而軟飯吃的特別厲害,據(jù)說就連蔚海都都有美女為之傾心,故而把源起丹的丹方送給他,甚至就連大帝級別的強者都出手護過他一次。
但是他已經(jīng)得到準確消息,那就是那些女子都是被他欺騙,只要把他的真面目展示出來,他的靠山也就不足為懼了。
“你就是葉子昂?”仲伯舟看著葉子昂,問道。
“正是葉某。”葉子昂從來就沒有說過自己不是,只是仲伯舟一廂情愿的罷了。
竟然真的是?仲伯舟有些擔心,就算是一個廢物,但是在葉子昂的面前,想要追求王碧清,也是有些不方便的事情。畢竟源起丹的命根就在他的手中,想想陳家的示弱就知道了。
“少爺,這種事不好硬抗,最好還是先忍下來,把事情匯報給本家再說。”吉祥悄悄給仲伯舟出主意道。
“你說得對,事不可為。”仲伯舟說道,陳三德之事,尚未久遠。
“原來是葉大丹師,久仰久仰。”仲伯舟立刻換了張面孔,說道。
這人究竟是什么目的?葉子昂看著仲伯舟,有些懷疑,本以為仲伯舟不懼自己的威勢,所以才想要追求王碧清。但是沒想到卻又對自己畢恭畢敬,這究竟是吹的哪門子風?
“如果仲師兄能夠還葉某一個清白,葉某就感激不盡了。”葉子昂說道。
還你清白,一個靈武境一重的廢物,怎么可能是清白之軀?若不是仗著女人,你算是個什么東西?仲伯舟心中罵道,但是表面上卻只能笑著附和:“葉大丹師是否清白,現(xiàn)在還說不準,只是以葉丹師的身份,本少也拿不得不是?”
竟然不進來?葉子昂有點失望,但是也不去在意,他倒是看看仲家打算怎么做?
“那不知仲師兄能否帶著我們參觀這仲家藥田?”葉子昂問道。
“請進、請進。”仲伯舟忍著火氣,打開了大門,把藥田的景象展露出來。
紅色的光芒立刻吸引了眾人的目光,放眼望去,目所能及的地方都是火紅的花朵。
這紅花是什么?舊都領域還有著這種藥材嗎?葉子昂心生好奇。夜里放光的藥材他知道不少,但是這種藥材可是第一次見到,極丹道里也沒有記載。而他所看過的舊都領域的藥材典籍,也是從來沒有過。
“兩位小姐,就讓在下給你們介紹一下這種藥材吧,這可是我們仲家的稀有之物。”仲伯舟很是得意的說道,就算是在葉子昂的面前,不能表現(xiàn)的太過急切,但是也不能失去了討好的機會。
“不用了,蠢蛋,這是什么藥材,給本小姐介紹一下。”王碧清拒絕了仲伯舟,把表現(xiàn)的機會交給葉子昂。六長老掌管寶庫,所以王碧清對很多東西還是比較了解的。而這次代表王家來一陵城,也是掌握了全部的合作藥材以及價格。而這種散發(fā)著火紅光芒的藥材,她還真是不知。
“子衿,你知道嗎?”葉子昂急忙問道,如果王碧清都不知道,那很可能真不簡單。
“總感覺在哪里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蔡子衿說道,這個藥材,究竟是在哪里見過的?又為何會在這里出現(xiàn)?
“碧清,這個我也不知道。”葉子昂說道,不懂就是不懂,哪怕他有著極丹神的傳承,但也不能說識遍天下藥材。
聽聞葉子昂也是不知,仲伯舟心情大好,想著終于可以讓王碧清看穿一點葉子昂的真面目,笑著說道:“這是改良版的怒焰果,可是仲家花費了好大功夫才培育出來的,無論是生存環(huán)境還是對土壤的要求,都是降低了很多。”
這不是怒焰果,葉子昂皺眉念道,怒焰果只生長于極寒之地,全身火紅,如同冰中怒焰而得名。怒焰果是于矮樹上結(jié)果,又是無花之果,而現(xiàn)在眼前的花朵屬于灌木,更是開滿了旺盛之花。
怒焰果無花的原因便是極寒之地的養(yǎng)分不足,故而也不會在夜里放光浪費能量。至今為止,除了紅色與高度相仿之外,絲毫沒有怒焰果的特征。如果這真是根據(jù)怒焰果培育,那恐怕也變成了另一種藥材。
因為怒焰果的特性,只能去一毛不拔的極寒之地才能尋找,故而產(chǎn)量極低。即便是二品藥材,價格上也不低于三品,故而根本不會被使用于二品丹藥之上,所以相應的二品藥材很少有人鉆研。
不過葉子昂也不把話說得太絕,若仲家真是培養(yǎng)出了新品種的怒焰果,哪怕藥性有了些許改變,也必定會帶起一整條丹藥鏈的研究。
“什么人?”伴隨著一個男聲傳來,一個中年男人帶著不少護衛(wèi)走了出來,而門口的護衛(wèi)也是立刻行禮。
“二叔,這兩位是王家和謝家的小姐,也就是此次兩家的領隊。”仲伯舟立刻介紹道。
“我不管是誰,這個藥田是不許參觀的。你難道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嗎?快點給我出去,而我也會稟告執(zhí)法堂,自己回去等著處分吧。”那男子說道,立刻揮了揮手,想讓手下趕人。
仲伯舟沒想到他的堂叔竟然絲毫不給面子,這樣他還怎么復活美人?立刻硬著膽氣頂撞起來:“堂叔,我也是這藥田的管事,憑什么就不能帶幾個人進來?”
“從今天起你就不是了,幾位,此處是我仲家的秘密,還請不要泄露出去。若是兩位想要,還請去別處參觀,仲家的三品藥園比起這里可是要風光得多。”那男子說道。
僅僅一句話就不是了?仲伯舟很是氣憤,他有什么權利驅(qū)逐自己?但是在這里硬拼也不是道理,惡狠狠地說道:“好,你也休怪我今天不認你這個堂叔,我們執(zhí)法堂見。”
“前輩,今日多有得罪,我們實在不知這里的規(guī)矩,這就離開。”王碧清抱拳說道。雖然對這件事情感覺不舒服,但是對方也是壓著性子說道,那她們自然也要敬對方一些,幾人很快就退了出去。
這就放開了?葉子昂還有些戀戀不舍王碧清的那份柔軟,但是既然松開,他是真的很難開口再握上去的。
“怎么,蠢蛋?是不是不舍得本小姐的手?你就告訴本小姐,舒服嗎?”王碧清靠近葉子昂,調(diào)戲起來。
“哼。”葉子昂可不想再中了王碧清的節(jié)奏,學著王碧清的樣子,哼了一聲。
“蠢蛋,本小姐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好啊,從今往后你可別再想占本小姐一絲便宜。”王碧清自然看出葉子昂所想,擺出一副生氣的模樣。
“碧清,你別生氣,剛才我是故意的。”葉子昂看到這個模樣,連忙道歉。他知道小母貓不可能真的生氣,但是兩個人都表現(xiàn)出這個模樣,總得有一個主動認錯吧?
“嘻嘻,本小姐原諒你了。”王碧清聽到葉子昂道歉,捂著嘴笑道,一副看到了好戲的模樣。
“小母貓。”葉子昂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
“哼~”王碧清嬌哼一聲,再次伸出貓爪空抓了抓,皺了下鼻子,一副示威的模樣。
“子昂,你再這樣一輩子都只能被女孩子調(diào)戲了。”蔡子衿說道。
“只要子衿你少調(diào)戲我?guī)状危揖蜐M足了。”葉子昂抱怨道。蔡子衿說的話他也不是不知道,但就是斗不過小母貓啊。不僅如此,還斗不過蔡子衿這個女登徒子。
“嘻嘻,子衿偏要說,不僅如此,等到可以現(xiàn)身之后,子衿還要跟著小母貓一起欺負你。”蔡子衿威脅道。
“葉公子,剛才那位前輩的反應,是不是有些過激了?”此時只有三人,而仲伯舟也是早已經(jīng)離開,謝含櫻抓住時間問道,否則兩個人打情罵俏,只有她一個人在身邊實在是有些坐立難安。
“也不一定,如果那真是怒焰果的話,這個新品種的價值不亞于源起丹,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那么這個反應也是有可能的。”葉子昂說道。
“可是仲伯舟仲公子,難道會不知道這藥材的珍貴?”謝含櫻問道。源起丹的丹方,那可是絕密事項,那么為何仲伯舟不知?還偏偏帶她們來參觀?
“我也好奇,而且整個蓮花池有誰不知碧清和我的關系?他似乎在打碧清的主意,不管怎么想這人都有些奇怪。”葉子昂說道。
“你說本小姐和你什么關系?你只是本小姐的一個隨從。”王碧清噘著嘴說道。
“遵命,我的大小姐。”葉子昂微行一禮,說道。
“哼~”王碧清裝作不在意,但是卻掩蓋不住嘴角的笑意。
“子昂,如果剛才趁著機會拿上一兩朵花,也許能研究出真相。”蔡子衿惋惜道,之前葉子昂觀察怒焰果的時候,完全可以偷拿一點的。
“他人之物,還是不取為好。”葉子昂說道。他與仲家有沒有什么怨恨在內(nèi),可不能因為這點事情平白傷了和氣,更不想讓小母貓來承擔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