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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前輩,我們并不知道誰是彩衣大帝。”王文虹說道。
“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你,告訴本宮,彩衣大帝是因為什么原因發(fā)怒?”那小獸問道,前半句話是對王文虹的呵斥,而后面則是對穆云煙的詢問。
“前輩,晚輩并不知道什么彩衣大帝。”穆云煙說道,形勢逼人,就算是對著小獸不喜,也只能暫時忍耐,穆云煙可不僅僅是穆云煙了,她還有著肩膀上的責任。
“是嗎?那就沒趣了,本宮就大發(fā)慈悲吧,小丫頭,是否愿意拜本宮為師?”小獸問道。
“前輩,晚輩已有師尊,怎可另投他人?”穆云煙問道,她已經(jīng)拜云舒為師,怎么可以再輕易的改換門庭?
“你的師尊?是地武境還是天武境?這樣的人物怎么可能教導出優(yōu)秀的弟子?再者修士世界,出世另投實屬正常,本宮再給你一個機會,是否要拜本宮為師?”那小獸問道。
大帝都不被放在眼里,面前的究竟是什么人物?難道還有比大帝更強的存在?王文虹不由得猜想。
“還請前輩恕罪,晚輩恕難從命。”穆云煙說道。
“呵呵,竟然有人敢拒絕本宮,如果本宮要強行把你帶走呢?”那小獸換了口吻,頗有威嚴。
穆云煙余光稍微看向了一眼葉子昂,說道:“還請前輩放過晚輩。”她并不知道要如何和這強大的妖獸對話,所以才會想起葉子昂當初在大帝面前的處變不驚。
“是這小子的關系?”那小獸的目光何其敏銳?怎么會錯過穆云煙的余光?
“前輩,和他無關,只是晚輩并無拜前輩為師的意思。”穆云煙說道,并非歧視妖獸,但是讓她拜妖獸為師,她還是無法接受的。畢竟是妖獸毀掉了她的家園,是妖獸奴役了她的族人。
“那本宮就把這小子殺死,斷了你的塵緣。”那小獸說道,就要出手。而此時蓮花池的姐妹也已經(jīng)跟了上來,提起武器,伺機而動。
葉子昂怎能白白送死?自然是立刻拔出無鋒重劍,準備迎擊。那小獸的攻擊被無鋒襠下,立刻后退,兩只靈巧的眼睛盯在了無鋒之上。
葉子昂何其敏銳?雖然他立刻出招迎擊,但是也知道他根本不可能擋得下那小獸的攻擊,那小獸現(xiàn)在看著無鋒,想必是認識的。
穆正華雖然慢了一步,但還是手持銀槍護在了葉子昂的身邊。
“原來是你惹怒了彩衣。”那小獸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樣。彩衣游魂尚潔,并未殺人,能在彩衣的手下活下去,那么原因就很簡單了。葉子昂和那人是同族,所以彩衣才放下了規(guī)矩。
王族難孕,三而斷根,指的是王族難以孕育,延續(xù)三代就有可能斷根,或者是生下了孩子卻不具備王族的血脈。王族不止一次有過斷根的事跡,但是卻總有嬰孩會伴隨著王族的血脈出生。
大陸上流傳的上一個最為有名的王族,還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王族應該是叫做神獸王。這把劍,應該是風留給蠻族的東西。
“晚輩并不知道什么彩衣大帝,但是如果前輩真的對晚輩動手,那么晚輩的這身血,也一定會濺到前輩的身上。”葉子昂委婉的說道,含義很是明確,那就是你要殺我,我就陪你魚死網(wǎng)破。同時葉子昂緊緊地握住手中的無鋒,讓無鋒都有了些顫動。
“你不必緊張,我不動你,以后別亂拔劍。”小獸看著葉子昂的動作,以為他是緊張,故而說道。
“多謝前輩諒解。”葉子昂說道,但是卻沒有收回重劍,萬一這小獸只是畏懼無鋒,實際上還要傷害自己的性命該怎么辦?
“小子,你是我見到的最差的一個,出生在這種鳥不拉蛋的地方,是你的命不好。早點走出絕望山,還有機會后來居上。還有,小心一些與你我相似的人。”那小獸苦口婆心的說道,它是不可能對葉子昂出手的,但是其他人則未必了,畢竟,它也不可能對那些人出手。
“多謝前輩告知。”葉子昂說道,他感覺這小獸不需要偽裝,似乎是真心告知的。那么說,一定有著和自己相似的人,而這相似的人應該是指神獸王族,只不過判斷依據(jù)究竟是什么?是無鋒,還是別的什么?
“這樣吧,遇見的其他幾人我也是送了見面禮的,不給你總不太好,這座白無城是一件仙器,啟動裝置就在城主大殿,你們誰有本事誰就去拿,包括藏寶庫里的東西,你們也可以盡情去取。”那小獸說道,一句話就把這白無瑕的城市給送了出去。
“所以說,前輩的意思是,這里誰能搶到就是誰的?”葉子昂問道,如果這小獸直接把整座城送給自己,那么自己還會有些懷疑的,但是現(xiàn)在只是開放了這座城,任由眾人去取,更像是一個長輩的作風。
“沒錯,城門關閉三日,這三日內不會有其他人進來,你們之中誰有本事誰去取,互相之間殺戮也好,合作也好,都不會被外人知道。”那小獸說道。葉子昂不過是靈武境三重,直接把整座城以及城內的東西送給葉子昂,難免會把葉子昂養(yǎng)成廢物。
“多謝前輩。”葉子昂道一聲謝,雖然不知道這小獸究竟想要做些什么,但是至少是認識無鋒的。
“好,那接下來就是你們的表演時間了,對了,你的名字是什么?”那小獸問道。
“晚輩名為葉子昂。”葉子昂說道。
“我記住你了,小丫頭,過段時間本宮會去雪域看看,有緣再見吧。”那小獸說道,身影突然就消失不見,而白無城也立刻關上了城門,另有土黃色的護罩把整座城都給罩住,是真的把眾人給關在了其中。
“葉子昂,你沒事吧?”穆云煙走到葉子昂的身邊,葉子昂面色慘白,看起來受傷很重。
“沒事。”葉子昂搖了搖頭,心中卻是無奈加憤慨,現(xiàn)在力量太弱,只能被別人掌握生死,如果他可以更強的話,就可以守護住想要守護的人了。
“諸位姐妹,雖然不想這么說,但是我們接下來怎么辦?那妖獸的話真的可以相信嗎?”蓮花池的一個女孩子問道,這是很嚴肅的事情,如果那小獸說的是真的話,這城內三日是進不來其他人的,所有人都有可能獲得仙器。那可是仙器啊,比靈器還要厲害的武器。而且就算是得不到白無城,能夠找到寶庫的話那也是一大機緣啊。
只不過,這小獸一開始很是暴戾,怎么突然改了性格?難道葉子昂真有什么優(yōu)秀的地方?尤其是王文虹,她是從頭看到尾的,所以知道的也是更多一點,她很想知道,葉子昂是怎么得罪的彩衣大帝?彩衣大帝又是何人?
更重要的是,為何葉子昂得罪了彩衣大帝,還能夠活下去?那可是大帝級別的人物啊,可以摧毀整個舊都領域的強者。
“妖獸說的話又怎可盡信?此事必須從長計議。”王文虹說道,現(xiàn)在一定很多人都想著單獨行動,但是分開的話是絕對不利的。
“但是師姐,那只妖獸根本沒有欺騙我們的理由,這種實力的強者怎么可能會在意我們這些小輩?”有人反駁道。
“可是這妖獸也沒有理由把這座白無城送給我們啊,誰知道它出于什么心思?”有人分析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葉子昂,她們都知道,原因一定出自葉子昂的身上。可是葉子昂何德何能?再者那小獸自稱本宮,那么應該是個女子,聽說葉子昂有著吃軟飯的才華,可是再怎么著,也不至于突然改變了態(tài)度啊。
難道是那把重劍?王文虹看著已經(jīng)收回了重劍的葉子昂,那只小獸至少也應該是地武境的實力,可是在看到那重劍之后竟然改變如此之大,那重劍究竟是何物?王文虹對葉子昂不太了解,并不知道無鋒作為詛咒之劍的事情。
“既然那妖獸把白無城送了出來,自然是任由我們去搶,大家想要組隊的就去組隊,想要單獨行動的就去單獨行動,都盯著葉某想做什么?”葉子昂問道,他是不可能給她們解釋自己很可能并非靈人族的事情的,所以只能是把眾人的視線引到寶物上。
“葉公子,請恕文虹直言,這妖獸究竟是什么目的?還請葉公子給我等分析一下。”王文虹提了出來,她不需要葉子昂把一切都給說出來,但是至少要聽到一個準話,那就是究竟是送城還是計謀。
“葉某已經(jīng)說過,那妖獸把白無城給送了出來,那就是有能者得之,葉某可沒有太大的圖謀,還是愿意組隊前行的。”葉子昂說道。分化一些人出來,讓自己的隊伍處于一個可控的狀態(tài),對他只有利而無害。
而且這里這么多人都知道送城的事情,如果他真的得到了白無城,想必是不好隱瞞下去的。畢竟現(xiàn)在的葉子昂并無可以絕對依靠的靠山,沒有人能夠保得住他。尤其是這座白無城的價值超過了整個舊都領域,那么像是萬長云等人知道的話,定然不會放過他的。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葉子昂可不愿意接受這莫名的贈禮,找到藏寶庫分到一些寶物,則是更好地選擇。
得知了葉子昂的答案,眾人合計了一下,自然是想單獨行動的單獨行動,愿意組隊的就繼續(xù)組隊。結果留下的只有葉子昂穆正華穆云煙以及王文虹四人而已,其他人都是三三兩兩的組隊或者是單獨離開。
葉子昂是不能夠和穆正華分開,這里必然有著無數(shù)的危險,有一個小小的團隊必然是極好的。穆云煙自然是不會和葉子昂分開的,雖然葉子昂很能招惹她,但是卻能夠給她一種安全感,而王文虹則是以自己的分析作為判斷的,葉子昂絕對隱瞞著什么,而且有著對陣法的了解,跟著葉子昂的話,能夠提升生存率。
就這樣,一只小小的團隊組成了,很快就決定了前進的方向,開始了對著古城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