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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的侵犯簡直比另一種強來更讓人羞恥和委屈。
被他放開的一剎那,她蹲在地上,渾身發(fā)著抖,臉埋在膝蓋上,哭得不能自已。
而許興延呢,看著自己的手,回想著剛才觸碰到的,此刻的他已經沒有了那些邪氣,反倒是有些心虛,都不敢正眼看她。
那一層膜……
還在!
也就是說她還是完整的!
昨晚他臨時趕去戒毒所,后面的事壓根就不知道。在他看來,她晚上一定是跟男人約會了,也一定會做那種事。
就算她保守,但跟她在一起的男人呢?
又不是人人都像他許興延這么能忍的!
他都準備好了要把她給宰了的,誰讓她一邊跟他糾纏一邊還去外面找男人的?他這么大一個男人她看不見,還跑去外面找野男人,這不是活生生打他的臉嗎?
可誰知道……
想想剛才那一瞬的觸感,他都有些后怕。要不是她掙扎得厲害,他真差一點把她破了……
要真是那樣,估計他腸子都能毀青。
這可是他的獵物,他還要好好享受的,自己的‘兄弟’都沒嘗到鮮,就讓他的手給破壞了,這尼瑪說出去還不得笑死人啊?
再看她哭得快斷氣的樣子,他更是懊悔。
他要的是她自愿,可不是這幅模樣,搞得跟被他強了一樣,回頭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他這輩子還能好好跟女人玩嗎?
咽了好幾下口水,他也蹲在地上,拿手碰了碰她,“那個……這次是我不對,我認錯,行嗎?”
方圓頭都沒抬,揮手將他推出去,“滾開!”
她不想跟變態(tài)說話!
許興延也不惱,穩(wěn)住身體后又去摟她的肩,“別這樣嘛,我也就摸了一下而已,又沒做別的。再說了,你現在好好的,我也沒強迫你啊,有什么值得哭的?”
嘴里說著安慰人的話,可他臉上的笑卻是又得意又邪氣。
那個緊……
果然,外面那些妖艷貨色比不了的!
見她只顧著哭,連人都不搭理了,他眼眸子一轉,干脆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走,回我那里,我?guī)湍阆磦€臉。看看看看,這模樣多難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么了呢。”
“放我下去!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一聽他說要帶她回他那里,方圓就格外激動,對著他一頓狂捶。
可人許公子壓根沒把這些小拳頭看在眼中,笑得就跟地上撿了寶一樣,打橫抱著她直往樓下跑。
在他們剛進20樓C戶,A戶的大門也悄悄被關上了。
肖鳳蘭一臉喜色的往臥室跑,“老陳老陳……”
陳青雖然生活自理能力沒受影響,但醫(yī)生還是建議他臥床休養(yǎng)。現在家里也沒事可做,他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躺床上休息。
聽妻子驚叫喚,他慢慢的撐起身體,朝房門口看去,“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肖鳳蘭一進屋就對他眉飛色舞的比劃起來,“我剛才看到……哈哈……興延這樣、這樣把我們圓圓抱他那邊去了!”
陳青立馬喜笑顏開,“沒想到他那么喜歡我們家圓圓,圓圓以后有福氣了。”
肖鳳蘭直點頭,樂都嘴都合不上了,“真的沒想到他一個大明星居然一點架子都沒有,還這么喜歡我們圓圓。要是我們圓圓嫁給了他,不知道多幸福呢。以后我們回老家,那些曾經嘲笑過圓圓的人,保證讓她嫉妒死!”
想起村里那幾個長舌婦,她就挺恨的。
他們圓圓打出生就沒見過自己父母,那些人不同情就算了,還在背后說圓圓是掃把星,還說他們夫妻要是收養(yǎng)圓圓會被她克死。好不容易圓圓考上大學,那些長舌婦又說他們夫妻傻,有兒子不好好養(yǎng),去供別人的女兒讀書。
直到圓圓上班后把錢寄回家,那些長舌婦才不敢亂說了。
他們的孩子在外怎么混的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但圓圓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孝順,每個月不但按時把錢打回家,還都是她大部分的工資。別家的孩子有賺大錢的,可是心意上根本沒法和他們圓圓比。
一個月工資3千,每個月給家里2500,和一個月工資兩萬,每個月給家里2500,哪個更讓人欣慰和感動?
他們也從來沒想過要圓圓傍大款,也教過她不要她學外面那些不良的風氣。她和許興延的事,要是她主動,他們才不會同意呢。
看來看去,都是許興延在追求他們圓圓,這說明圓圓自己有本事,他們憑什么反對?
想到什么,她戳了戳陳青,笑得見縫不見眼,“老陳,你說,我們會不會很快抱上小孫孫?”
陳青摸著下巴,也是一臉期望,“我想也快了。”
肖鳳蘭嘿嘿直笑,“要不咱們去問問許興延,看他什么時候娶我們家圓圓?”
陳青點了點頭,“嗯,找個機會問問他。”
……
這邊老兩口滿心期待好事到來,而另一邊房里,兩個人正鬧得雞飛狗跳。
“死變態(tài),看我不打死你!”方圓抓著沙發(fā)靠墊,追著某個男人滿屋子打。
“你個母夜叉,再打試試……唉唉……你他媽還真打啊!”許興延從臥室躲到客廳,客廳又跑回臥室,奈何這套房子只是個小套一,根本沒多余的空間給他躲。
“打的就是你個臭流氓!”跟他多次交過手,方圓也學聰明了,不會太靠近他,只是用手里的東西攻擊他。
這大變態(tài),簡直找不到語言來形容他有多壞!
前天晚上在這里,他逼她用手給他那樣,今天把她弄這里來,他還想!
這死變態(tài),究竟把她當什么了?
被抱枕打了好幾下,許興延也有些急了。打情罵俏都還好說,關鍵是這女人不是跟他鬧來玩的,是真要打他。
而他,能跟一個女人動手?
不能動手,那就只能把她手里的‘武器’給繳了。
可抱枕被他抓去后,方圓又跑去陽臺,抓起放在涼臺邊的吸塵器,舉著長長的手柄又朝他追過去。
“臥槽!你這死女人,是想玩命嗎?”許興延越來越不淡定了,好在手里的抱枕沒扔,剛好可以做盾牌,她打哪里他就擋哪里。
“有種你別擋啊,看我不打死你!”方圓揮著長柄跟他對罵。
兩個人斗得跟戰(zhàn)場廝殺一樣,可誰也沒發(fā)現這場面暗藏的滑稽和好笑。
正在這時,熟悉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方圓朝沙發(fā)看去,她隨身的小挎包剛剛被姓許的取了然后丟在那里。
她也不戀戰(zhàn),拖著吸塵器往沙發(fā)去。
在把手機拿出來看過之后,她微微一愣,有些意外。
居然是許興延的老媽打來的!
她朝許興延看了一眼,隨即將電話接起。
“方圓,你想個辦法把興延帶到我面前來。玉都酒店211房。”
電話里,不等她先開口,莫書苓干凈又清冽的聲音先傳來,然后快速的掛了電話。
“誰打來的?”見她神色不對勁,許興延也忘了兩人正在干架,有些不爽的朝她走過來。
“管你什么事!”方圓扭頭瞪了他一眼。
“拿來我看看!”許興延拉長了臉,伸手就要手機。
“離我遠點!”方圓退了好幾步,并快速將那通電話刪掉。
見她刪手機,許興延臉色都變了,扔了抱枕就沖過去,將她手機一把奪下。
“許興延,你是不是真想我打死你?”方圓又舉起了吸塵器。
“該死的,誰給你打的電話?”這次許興延沒有再逃,不僅沒逃,還帶著一臉火氣。
“哼!要你管!”方圓眼珠子一轉,干脆丟了吸塵器,然后抓起沙發(fā)上的小包,頭也不回的往門口走,“手機你拿去吧,我不要了。”
“站住!你去哪?”
“跟人約會,哼!”
“你敢!”
許興延拔腿就追了上去。
他相信剛剛那個電話一定有問題,要不然她也不會當他的面刪掉。
這女人,當著他的面都敢說去跟人約會,是以為他不敢弄死她嗎?
他倒要看看,是哪個混球吃了熊心豹子膽,連他的墻角都敢挖!
…
一路上,方圓都沒跟他說話,一想到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他騙出來,她心里還暗自高興。
大變態(tài),一會兒見著他老媽,看他怎么死!
反觀許公子,從出門起就黑著張臉,特別是下了出租車發(fā)現方圓要進一家酒店時,那臉黑得都泛綠光了。
原來真有奸情啊!
方圓下了出租車就往酒店里沖,不給他抓她的機會。
許興延當然要追了,人家當著他的面跟野男人約會,他能不跳腳?
看著女人跑進一間房,甚至連房門都沒敲,他更是氣得火冒三丈,沖過就猛踹門——
“哪個王八蛋跟老子搶女人,他媽的給老子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