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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我對不對?”
“你很厲害對不對?”
蘇嫵右手輕輕一推,全身穴道被封住的慕容白順勢倒在了床榻之上。
“阿嫵,你想要做什么?”慕容白心中一悸,看她一臉的溫柔笑意,總覺得那就是一朵帶著刺的荊棘花,下一秒肯定要讓他欲生欲死。
蘇嫵的聲音酥媚入骨,勾著唇,淺淺道:“想要做什么?你馬上就知道了!”
想到上次被他算計,逼她親手摸那玉勢,還惡趣味的要她說感受,方才還在梅花樹下讓她差點暴露了行蹤,里里外外被他給欺負了個透,這新仇舊恨加起來,今日她若不狠狠教訓他一番,以后豈不是要上天?
摸著腮思索了片刻,蘇嫵俯首看著他,美眸流轉間一個絕好的主意在心中滋生。
“等等,阿嫵,先讓為夫先處置了這個輕狂之徒,晚點你再收拾我,可行?”
蘇嫵給了他一個誰有你輕狂的眼神,若是將他放掉,以他這狐貍一般的性子,想要再將他制服絕對比登天還難。
“這事,不需要你親自動手吧?”蘇嫵瞥了一眼在地上已經失去知覺的軒轅允寒,勾唇輕笑,朝著虛空喚了一句,“那什么四九,你還要看多久的戲!”
話音一落,便見一襲黑衣的四九從暗處現身。
“主子,千姿王!”
慕容白遞給他一個求助的眼神,但是四九哪里敢對付床榻上氣度威嚴的千姿王,且不說他的身手根本不及她,就算他能制住她,他又該如何對她?
這女人連他英明神武的主子爺都對她唯命是從,他若是看不清楚這個理,估計到時候受傷的還是他自個。
幾分掂量下,他有些為難地開口,聲音小得好似蚊吶一般,“千姿王,您有何吩咐?”
慕容白給了四九一個鄙視的眼神,原本還覺得這四九對他忠心耿耿,如今見他深陷險境竟然見死不救,還明目張膽的賣主求榮。
“慕容白,趕緊吩咐你手下!”
慕容白淡淡瞥了一眼在躺在地上的軒轅允寒,對四九道:“四九,這四殿下方才吃了欲藥,此時定是浴火焚身,你就好心送他去滅火吧。”
四九見他眸中閃著狡黠,小聲問詢,“主子,屬下將四殿下送去哪里?”
這可是皇宮,將四皇子劫持出去,他哪里有那個本事。
慕容白想了想,遂道:“四殿下服用的藥物很是猛烈,恐怕不是一女能為其滅火,爺瞧此處離冷宮不遠,那的女人又各個饑渴難耐,如狼似虎,最是適合為四殿下緩解!”
四九聽完,渾身不自覺一顫,那冷宮里頭的基本都是當今圣上的妃子,讓四皇子去那緩解,那不是明擺著要將他推入深淵嗎?
只是因為喜歡千姿王,這主子爺就要這般對付他,主子爺不愧是讓敵人膽戰心寒,思忖片刻還是領了命令。
“屬下遵命!”
將地上昏迷的軒轅允寒架起,出去時,還好心地將門給帶上了,曖昧地看了一眼屋子內的兩人,看來今夜又將是一個激情的不眠夜了。
‘吱呀’的關門聲之后屋內恢復了安靜,除了兩人的呼吸之聲,針落可聞,慕容白的一顆心卻是無法安靜。
“媳婦,我錯了!”
一雙星眸楚楚地看著她,認錯的態度貌似相當的誠懇,蘇嫵豈是這般好說話。
“現在知道錯了?”蘇嫵邪魅一笑,在他唇間極速地啄了一口。
心里卻是默念了一句,可惜晚了。
慕容白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個吻給激得全身微顫,心尖瞬間開出了朵朵桃花,如果說她所謂的折磨便是她的吻,那么他愿意永遠這般被她折磨,持續下去,永不停歇。
可惜,這一切只是假象而已。
蘇嫵將身上的長裙撩起緩緩下了床榻,燈火將她媚骨的身姿照得纖雅動人。
將屋內的燭火熄滅,自從他離開后,每晚睡覺她都習慣了保持著燈火不熄,因為那個讓她在夜晚放心入眠的男子已離她遠去,現在他回來了,即使是黑暗中亦能讓人安心,況且,她即將要做的事在黑暗中更能撩撥人的心弦。
妖精似的女人慢吞吞地摸上床沿,感覺到床一沉,躺在上頭的男人也覺得心一沉,對于接來下的事,一顆心既是期待又是興奮,身上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有了自己的意識,在隨著他的心臟在不斷地跳動著。
她像蛇一般攀附上他堅韌的身軀,柔滑的唇舌從他的眉心開始,擦過他堅挺的鼻梁,薄涼的嘴唇,滾動的喉結,輾轉移動到他心口的位置,原本只是想惡意的懲罰這混賬,可不經意碰到那個‘嫵’字,內心最柔軟的一處被他所觸動。
他失憶了,卻在心口刻上了她的名,所以,即使是最后那一刻,他也沒有想過要忘記她。
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她真心很累,不僅是身體上的,更多是來自心靈上的,因為那無邊的寂寞,在每個孤清的夜晚總是折磨的她無法安然入睡,當她的身邊再也沒有了那熟悉的溫度之時,她才知道,他的一切早已被她刻入了骨髓。
他想,或許他也不比自己難過吧,否則,這個‘嫵’字也不會這般的深刻。
但即使是如此,她也斷不能忘記這個男人的惡劣。
蘇嫵斂去心中的酸澀,繼續方才停滯的動作,舌尖輕輕描繪著字體的形狀,身下的男子早已渾身滾燙僵硬如鐵,她卻并不打算放過他,也不打算停止對他這甜蜜的折磨。
“感覺如何?”
記得從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最喜歡的便是她這般主動對待他,在情事上她比較保守,不像慕容白那般,不僅有所謂的‘愛妻三十六式’還有更多讓人根本無法想象的招數,總是想方設法的要在她的身上實現,她雖推拒以及抗拒,但是這個男人總是有辦法讓她竭盡全力配合他,與他一起沉淪下去。
如今他雖然失憶了,這身體的感官總不會改變,見他這般反應,蘇嫵很是得意的唇角輕揚,看你以后還怎么嘚瑟。
“好媳婦,求放過!”
他實在有些憋的難受,自上次品嘗了她的美好,便是食髓知味,這些日子心心念念地就是想著再次將她狠狠地壓在身下,好生的疼愛一番,現在她近在咫尺,他們之間呼吸相接,氣息相連,他是一個正常的男子,再次遇到她之前,他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喜歡女人的,因為但凡有女子靠近他,他都會不由自主地反感,有嚴重的時候更是會有惡心想吐的感覺,現在想想,即使自己失去了記憶,心里對她的喜歡卻是忘不掉。
她現在的形象與她平素的清冷大相徑庭,被她那柔軟的唇舌肆意的舔舐著,他感覺自己身體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心臟咚咚咚地跳個不停,渾身的血液像油開了一般不斷的在沸騰。
眼前一片漆黑,他卻能想象眼前這嬌媚的女子有多么嬌美,那是一種讓人無法自持的美,這所有的一切皆成為了虛幻的泡影,唯有這女子是他眼中唯一的景致,此時的他只愿與她一同沉淪。
他的身體,他的心都在一點一點的被她所擒獲,感官全部集中在她的唇上,她所到之處泛起一陣一陣的雞皮疙瘩。
對于身下男人的反應,蘇嫵很是滿意,不過,這一切遠遠不夠。
“是不是很想要更多呢?恩?”她的聲音甜如浸蜜,軟若糯米,她故意靠近他敏感的耳垂,還在上頭輕輕地噴了一口灼灼的熱氣。
“乖媳婦,別折磨我了,快點解開了我穴道,讓我好好疼你,你也很難受對不對,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就別耽誤了!”慕容白出口的聲音已是暗啞低沉,此時的他已是緊繃到不行,恨不得將這女人拆吃入腹,竟然想到這種方式來折磨自己。
“別急,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蘇嫵低低一笑,以慕容白那猴急的性子,現在估計已是極致了。
“媳婦,別玩了,我難受的緊!”聲音顫抖的不像話,身上的女子不為所動,而他滿身的火焰無處發泄,憋的他快要炸裂了。
“這就難受了?更妙的還在后頭呢!”蘇嫵淺淺一笑,看著他這雙在點點月光下猩紅的眼便是覺得十分解氣,現在知道難受了,想當初被他威脅,就覺得這男人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說完,她跨坐在他的身上,將身上那件性感勾魂的衣裳全部褪去,雖已為人母,可這身材并沒有半點走樣,依舊那般身姿曼妙,攝人魂魄。
她整個人再次覆上他的身上,現在的她已是全身赤裸,那滑膩如雪的肌膚與那隔著衣衫的觸感不同,那柔柔暖暖的身子在他身上慢慢研磨著,慕容白頓時飆出了鼻血。
蘇嫵驀地想笑,這男人,這么經不住誘惑,將他鼻血擦去,她一個翻身下了來。
“晚安,祝你有個好夢!”將錦被一拉,她像貓一樣的膩在他寬闊的胸前,她柔軟滑膩的身子沒有任何縫隙地貼著他,慕容白倒吸了一口涼氣,真想將這女人給撕碎了。
“媳婦,你不能這樣,我真是難受,我這般模樣,你讓我怎么睡?”
“那不關我的事!誰叫你這般孟浪!”
慕容白有點欲哭無淚,躺在他身邊的可是他摯愛的女人,被她那般撩撥的還沒有反應,他還是男人嗎?
“媳婦,我真的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趕緊滅了我吧!”
“媳婦,你就大發慈悲,饒了我吧!”
“媳婦,乖了!”
“媳婦?”
“……”
蘇嫵沒有再開口,而是閉著眼,一臉愜意地睡了過去。
可憐的慕容白,只是癡癡地望著帳頂的流蘇發怔,滿身都是火,心愛的女人在他身邊卻是只能看,不能吞入下腹,那種滋味讓他在今后的無數個夜晚,原本想要對她溫柔的男人卻是再也溫柔不起來。
而彼時,在冷宮內。
被四九扔進殿內的軒轅允寒已經蘇醒,意識卻是一片混沌,感覺自己置身在溫泉中,想要睜眼卻是全身酸軟無力。
似乎有許多柔滑的手在他身上不住的摩挲著,一顆心從未有過的狂熱,在藥力的催促下,軒轅允寒紅了眼,昏暗的燈光中,帷帳內的剪影重重疊疊,上演著一出出精彩絕倫的戲碼。
四九在外頭看的那是一個高潮迭起,連他這大男人都面紅耳赤,不知道明日這軒轅允寒清醒之后,知道自己與他父皇的這些妃子做了此等茍且之事會不會當場自刎贖罪。
離開前,他又喟嘆了一句,他家主子爺不愧是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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