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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生一臉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心中一時既覺得羞恥又忿忿不平,她本來就是迫于宮瑾身上的壓迫感,所以才會大著膽子的站出來承認(rèn),但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宮瑾竟然是喬暖心的男朋友。
更沒想到的是宮瑾竟然連給她說完一句話的機會,都懶得給,她也是女孩,而且還是在這個如花似玉的年紀(jì),她也曾私底下默默幻想過第一次見到宮瑾她會說些什么,畢竟宮瑾那么耀眼,是全亞洲千千萬萬女孩心中最理想的男朋友人選,也是大多數(shù)女孩心目中可望而不可及的男神,她也不例外。
想到這里,化著濃妝的女生神情憤恨的歇斯揭底,“為什么?本來就是喬暖心的錯,你仔細看看上面,你就知道你懷中的人是一個怎樣的人,還有她在學(xué)校勾三搭四,與很多男生糾纏不清,這樣的女生根本就不值得你維護她。”
為什么所有人都對喬暖心那么好,所有人都不顧一切的維護她,明明她就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女。
宮瑾冷著臉,硬邦邦道,“看不看有什么區(qū)別嗎?我的女人如何不需要第三個人來告訴我,更何況僅僅只是她的身世而已,我愛的只是她這個人,將來要娶的也是她這個人,其它的那些外界因素又與我何干?你既然敢動我的女人,那么就早該料到會要承擔(dān)的后果。”
而一邊的穆圓圓則兩眼放光的緊緊盯著宮瑾的身影,男神說這些話的時候,真的是太太太…帥了。
喬暖心心中微微一顫,下意識的就看向?qū)m瑾,她一直都知道宮瑾對她很好很好,特別是他們兩個在一起后。
宮瑾雖然說過很多類似的情話,但卻從來都沒有說過直接說過這三個字,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這樣的場合,這樣的地點公開向她表白。
心中一時有些感動又有些說不出來的震撼,他每一次都是在自己最狼狽、最無助的時候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就好像一把遮風(fēng)擋雨的大傘,一個溫馨的港灣,給了她無限的安全感。
喬暖心忽然覺得眼睛有些脹痛的厲害,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的往他的懷中埋了埋,就讓她軟弱一次,依靠一次宮瑾,不用去想這些事情的后果,不去想明天的新聞頭條可能會爆出他們的關(guān)系。
只想像現(xiàn)在這樣倚靠在他的懷中。
化濃妝的女生眼瞳劇烈的顫抖了一下,依舊心有不甘,瘋狂的嫉妒感將她的臉變得無比丑陋,朝著宮瑾的方向歇斯底里的大喊道,“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宮瑾深沉的眸子染上了一許冷意,毫不留情的反問,“我為什么要相信你?”
女生有些羞愧的咬著下唇答不上來話。
宮瑾也不管她的反應(yīng)如何,淡漠道,“我說過,我不想知道過程如何,動了就是動了,哪怕只是一根手指頭,我也會讓你百倍千倍的奉還。”
末了,還記上了一句,“既然你那么不要命,不珍惜自己,那我就提前替你結(jié)束這一切。”
他不管這個女生是有心還是真的無意碰到的,既然敢讓暖心痛,那么他必加倍奉還。
雖然這話說的很是狂妄,似乎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但是話中的維護之意毫不掩飾,大堂內(nèi)的所有女生紛紛的捂住嘴巴,一時間對宮瑾說的話既敬畏又心動加速,所有女生都恨不得自己才是喬暖心。
身邊不知道是誰羨慕的叫出聲,“哇。”
“宮瑾竟然是喬暖心的男朋友?”
“喬暖心不是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嗎?沐之熙學(xué)長前兩天還在學(xué)校公開承認(rèn)了,還有那個蒙面的男人不是也自稱是喬暖心的男朋友?喬暖心到底腳踩幾條船,這過兩天又蹦達出一個男朋友,過兩天又冒出一個,都可以組隊成夏令營了。”
“就是,也不知道這喬暖心到底是有什么過人的本領(lǐng),能讓這么多人都對她死心塌地的。”
四周的議論聲愈來愈大,但是討論的內(nèi)容卻有點偏題了,不知道是誰眼睛那么犀利,忽然大聲道,“啊,我說我怎么看著宮瑾的側(cè)臉看起來有些眼熟,原來就是那天在學(xué)校帶走喬暖心的蒙面男人。”
那個化著濃妝的女生根本沒想到宮瑾會是這個回答,一時愣在了原地,宮瑾懶得再看那個女生,直接揮揮手示意保安把她拉走。
然后宮瑾瞥都不瞥一眼其他的人,似乎那滿大堂內(nèi)的人都只是空氣,再正常不過。
宮瑾低頭,望著喬暖心的面色緩和了不少,神情卻還是有些緊張的輕聲詢問,“腳很疼嗎?我現(xiàn)在就送你去醫(yī)院,再忍忍。”
喬暖心撫慰性的朝他扯了一個生硬的笑容,“我沒什么事,你別擔(dān)心。”
宮瑾輕輕的嘆息一聲,有些責(zé)備的語氣道,“怎么可能不擔(dān)心?那人推你以你的身手為什么沒避開?”
他是了解喬暖心的身手,動作敏捷,一般的小動作,按理說不可能躲不開。
喬暖心垂眸,遲疑了一下才不緊不慢的開口答,“之前在校道上不小心和別人撞上了,舊傷復(fù)發(fā),所以才沒躲得開。”
宮瑾見她低頭,知道自己語氣有些重,無奈道,“對不起,我接到電話的時候,太擔(dān)心了,一時沒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剛才是我太激動。”
喬暖心搖搖頭,今天要不是宮瑾的話,她不知道她會怎樣收場,更何況她在宮瑾話中聽到的更多的不是責(zé)備,而是毫不掩飾的關(guān)心。
一邊的穆圓圓見男神的面容緩和了許多,身上那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感,也隨之?dāng)苛似饋恚@才敢走上前,一臉緊張的望著宮瑾懷中的喬暖心,關(guān)心的詢問道,“心心,你的腳沒事吧?要不我陪你去醫(yī)院看看?”
喬暖心勉強的扯了下嘴角,“沒事,不用擔(dān)心我。”
宮瑾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穆圓圓,頭發(fā)已經(jīng)被扯得不成人樣,像個從神經(jīng)病院跑出來的病人,他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個是喬暖心的舍友。
周圍的目光太過炙熱,被所有人敬注目禮的喬暖心,眉間隱隱有些難以掩飾的疲憊,有些費力的睜大眼睛,望著宮瑾的臉龐輕聲詢問道,“宮瑾我累了,想睡覺,帶我離開好嗎?”
宮瑾心中一疼,看著喬暖心緊緊皺起的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捉摸不透的情緒,神情晦暗不明的答,“好,我們現(xiàn)在就回家。”
暖心,這個世界上即使所有人都不接納你,不理解你,誤會你,但是我都會始終陪在你的身邊,不離不棄。
躺在宮瑾的懷中,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喬暖心身上的冰冷感逐漸褪去。
有些人,有些話根本不需要言明,情到深處兩人之間就會自然而然的產(chǎn)生一些默契感,用通俗的話說就是心靈感應(yīng),就像此時宮瑾未說完的話,只需要一個安撫的眼神,一個溫暖的懷抱,喬暖心都能猜到。
宮瑾微側(cè)了側(cè)頭,向著穆圓圓所站的方向,語氣淡淡的囑咐道,“麻煩你幫我替暖心請兩天假。”
穆圓圓一怔,完全忘記了宮瑾的身后站著的就是趙帆,過了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愣愣的點頭答,“好,男…你放心好了,我會替暖心請假的。”
宮瑾見她應(yīng)下了,也不再停留抱著喬暖心三步并作一步的離開了大禮堂。
新聞系的女生看著被宮瑾抱著喬暖心消失在大禮堂的盡頭,心中不平,胸膛高跌起伏,表情憤恨的冷冷道,“這宮瑾莫不是也被喬暖心蠱惑了,竟然為了她把校長都趕走了?我就想不通了一個私生女到底有什么好的?一個個的都像是著了魔的護著她?”
齊偉冷下臉,他不管這個女生和喬暖心究竟有什么恩怨,但是在選角日說這些,就是和他過不去了,而且這場鬧劇最后以宮瑾盛怒的情況下收場,也不知道宮瑾一氣之下會不會罷演,或者為了保護喬暖心,讓喬暖心罷演。
不管是那一種可能性,都不是他樂意見到的,畢竟他們兩個人的氣場和小說里的男女主人公太相像了,如果真的因為這件事情兩個人都罷演的話,對他們這部電影來說也是一種遺憾。
尤其是昌奇導(dǎo)演說一不二的性格,既然已經(jīng)認(rèn)定了喬暖心,只怕就是天塌下來也不會輕易的改變主意。
齊偉沉默了片刻,“關(guān)于這個問題,是喬暖心的個人隱私我們無權(quán)過問,希望這位女同學(xué)也不要一直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
那個女生尤不死心,連忙道,“難道您就不怕喬暖心的身世暴露了,會影響到你們電影的后期宣傳,到時候就算是有宮瑾和昌奇導(dǎo)演這兩個活字招牌,只怕這部電影也是回天乏術(shù),而且還會成為昌奇導(dǎo)演歷史上不可抹去的污點。”
齊偉眼中一絲冷意一閃而逝,“我還是那句話,這是她的個人隱私我們無權(quán)過問,我們只負(fù)責(zé)把這部電影拍攝好,其它的是她經(jīng)紀(jì)公司所管轄的事情,更何況我個人對我們的作品有信心,對昌奇導(dǎo)演的目光更是十分信任。”
那個女生還想說些什么,齊偉果斷的截住了她還沒來及說出口的話,不容置喙的頷首道,“就這樣,今天的選角活動到此結(jié)束,在這里我非常謝謝大家今天的參與。”
穆圓圓嘴角一勾,故意走到那個新聞系的女生面前道,“有些人就是眼紅,見不得別人好,想盡一切辦法的想要毀掉別人。”
話頓,穆圓圓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似乎是在諷刺眼前這個女生,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看你才是精心謀劃了一場,卻不料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最后讓你竹籃打水一場空。”
新聞系的女生頓時臉色一變,掩在衣袖下的右手死死的攥緊著,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道,“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沒有你口中所說的什么目的?請你不要把別人都想得那么不堪。”
“我把你們想的不堪?”穆圓圓一臉意外的重復(fù)著她的話,心中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那請問剛才又是誰在這里口口聲聲的逼問著心心,是你們先用那些不入流的思想去猜忌心心。”
末了,穆圓圓又上前一步,一本正經(jīng)警的告道,“我奉勸你們一句,今天你們是怎么對待他人的,總有一天別人又也會這么對待你,這就叫做因果循環(huán)。”
要不是眼前的這個女生,心心又怎么會弄成剛才那個樣子,剛才就應(yīng)該讓男神一起讓她滾蛋,省得以后還要在同一個學(xué)校見面,看著都覺得心煩。
新聞系的女生鐵青著臉色,她雖然不如宮慧然,黎傲晴,藍初曉這幾個人家世好,但是她家里也算是上市公司,在學(xué)校里還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被當(dāng)眾羞辱過,之前是喬暖心輕描淡寫的一番話就讓她還不了口。
沒想到喬暖心的舍友竟然也是這么伶牙俐齒,一時間面子上有些掛不住,氣急敗壞之下,想也沒想的就抬起手朝穆圓圓的俏臉扇去。
穆圓圓見此正想伸手接住那個女生的手腕,然而就已經(jīng)有一只大手搶先一步替她做了,修長的手指,節(jié)骨分明,白皙的膚色一般的女生手長得還要好看上許多。
但是穆圓圓卻已經(jīng)猜到了這只手的主人是誰,冷冷道,“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她寧愿挨巴掌,也不想被趙帆管。
新聞系的那個女生見自己的手腕被人攥住了,立馬抬頭看去,就看溫和又不失帥氣的趙帆,那一張臉長得雖然不如宮瑾,但是至少也可以和沐之熙學(xué)長媲美了。
像宮瑾那種自帶寒氣的人,就好像是高高在上的天神,只能望梅解渴,不對,她是連看都不敢看,宮瑾的清冷的眸子幽深不見底,和他對視有種瞬間被他看透了,無所遁形的感覺。
而趙帆身上就沒有那種壓迫感,女生也就大著膽子的看著趙帆的俊臉,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兩眼都看直了,似乎生怕移開眼一秒,他就會消失不見。
趙帆看著穆圓圓淡漠的俏臉,神情晦暗不明,轉(zhuǎn)過頭看向那個新聞系的女生,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厭惡,急忙松了手,就好像那個女生的手腕上有什么傳染病毒一樣,眉頭緊緊地皺了一下。
一時間那個女生臉頰漲得通紅,她不是瞎子,尤其是她剛才目光一直沒離開過趙帆的臉上,自然他眼底的那一抹厭惡也沒錯過,還有他那反應(yīng)就好像自己是一個傳染病毒體,心中既羞恥又憤恨。
但是當(dāng)事人卻沒一點自覺,眉間隱隱含著一抹難以察覺的危險,“你是哪個班的學(xué)生,身為一個女生,動不動就動手動腳,可不是什么好習(xí)慣,而且打架是只有地痞流氓和潑婦才會干的事情,我相信我們學(xué)校的我老師應(yīng)該沒有教過你,說不過就動手打人吧?”
趙帆的話聽上去溫溫和和的,但是細聽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話中暗藏了一絲微不可察的怒意還有諷刺的意味,不同于他平時給人平易近人的感覺,此時的他就好像是一只刺猬,渾身帶刺。
而且他說話向來都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犀利,綿里帶針,拐彎抹角的罵人還是第一次。
就連他自己也沒想到他第一次罵人會是維護穆圓圓,甚至剛才說的時候幾乎是想也沒想,都沒過腦子,隨心就說了出來。
一時間那個女生覺得無比的難堪,一天之內(nèi)她竟然連續(xù)被幾個人罵了,而且還是當(dāng)著大禮堂內(nèi)這么多人,臉一會青一會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