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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訂婚儀式?!
等等!
她是不是聽錯了?!
怎么就突然要舉行訂婚儀式了,這也太早了吧……
“什么意思,訂婚?”
尉予喬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不要太過驚訝,但顫抖的聲線還是暴露了她的震撼。
“訂婚呀,你們都是我看著長大的,現(xiàn)在終于在一起了,當(dāng)然要訂婚了。”宋映芷理所當(dāng)然的說,“你們不用謝我,這是應(yīng)該的。”
可是……這樣真是太尷尬了。
尉予喬記起前世和蔣銘璽的婚禮也是在他不情不愿下強行舉辦的,她知道蔣銘璽很不喜歡被人掌控人生,討厭被安排得按部就班的生活,所以這次他面對宋映芷先斬后奏的訂婚儀式,真的會接受嗎……
“阿姨,您問過銘璽的意見嗎?”
被她這樣一問,宋映芷一怔,旋即不解的反問她:“需要問嗎?就像你,我不用問也知道你喜歡他,顯而易見的事情沒必要多此一舉。”
自己對蔣銘璽的感情真的有那么明顯?
那他呢?
他是對自己很好,但是面對相同的場景,他會不會還是同前世那樣憤然拒絕,還是迫于無奈同自己訂婚?
無論哪種,都不是她想看見的。
尉予喬一顆心沉沉的墜了下去:“阿姨……能不能緩緩。”
“怎么?你不喜歡銘璽嗎?”宋映芷驚訝道,“雖然我知道有點匆忙,但是日子是政霖選的,很有意義的。”
“蔣叔叔也知道了?他同意?”尉予喬沒料到這居然是蔣政霖拿的主意,這樣子的話,事情肯定沒有再回旋的余地了,她很了解蔣政霖的雷厲風(fēng)行和說一不二的性格。
“政霖當(dāng)然知道啦,他比我敏銳多了。你別忘了,他是個精明的商人,雖然在家時間不多,但很少有什么能瞞得過他。”
蔣政霖……蔣政霖,她差點忘了蔣政霖毒辣的眼光,當(dāng)初他一眼就看穿祁紀(jì)澤的心懷鬼胎,自己還差點以為蔣政霖在祁紀(jì)澤的事情上說了假話,直到和祁紀(jì)澤對峙時,才發(fā)現(xiàn)的的確確是兩碼事。
祁紀(jì)澤確實如他所言,在賭場欠債被人追著砍手,簽下五千萬的負(fù)債,而白雅雅則是另一次事情的發(fā)生。
雙方的說辭是從自己的角度敘述的,都沒有錯。孤狼知道的版本則是老大把兩件事融合在一起改得面目全非的敘述。
既然蔣政霖對一切都看得透徹,那是不是意味著蔣予瑤的出逃,他其實都知道,只是沒有說破,這次訂婚也只是他的暗示。
“蔣叔叔應(yīng)該是最近才知道的吧?”尉予喬不動聲色的試探。
“他昨天才和我說的,讓我準(zhǔn)備你問的訂婚儀式,帖子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宋映芷說,“政霖訂下的五一,喬喬,這個日子對你來講真的很有意義,你一定會喜歡的。”
昨天才說的?
那就意味很有可能她沒猜錯,宋映芷還不知道蔣予瑤的突然失蹤,Vicky在第二天匯報以后,蔣政霖把蔣予瑤的事情壓了下來,但是蔣政霖為了表明自己并非一無所知,半威脅的以訂婚的方式逼迫她和蔣銘璽現(xiàn)身。
這樣能有什么意義?
她有些無精打采的問:“叔叔安排的五一有什么特殊的意義嗎?”
“那天你父母會回來。”
什么?!
宋映芷握住她的手,再度重復(fù),說:“清瑜和景陽在國外那么多年了,等你這次訂婚,他們會回來參加的,你開心嗎?”
他們會回來參加自己的訂婚?!
尉予喬不可思議的看著宋映芷,努力分辨她是真情還是假意,可對方看上去是真的在憐愛她自幼失孤,尉予喬忽然就不敢去深想了。
她分不出來……
假作真時真亦假,這真真假假……她真的不敢去探尋,顧清瑜和尉景陽一死一昏迷,訂婚儀式上她怎么可能有父母出現(xiàn)?!
宋映芷口中的“清瑜”和“景陽”會是誰?
不……應(yīng)該說,蔣政霖和宋映芷打算讓誰來冒充她的父母?
她完全不知道,甚至連猜想的范圍也沒有。
宋映芷問她開心嗎,她怎么會開心,她已經(jīng)被震撼得說不出話來了。
尉予喬心中升起前所未有的迫切感,她非常非常著急的想看看訂婚儀式上的“清瑜”和“景陽”如何出現(xiàn)?怎樣出現(xiàn)?
“謝謝您,阿姨。”她輕輕笑起來,笑容淺得幾乎看不出來,“能再次見到父親和母親,我很期待,特別的……期待。”
這時,蔣銘璽已經(jīng)沏好茶端了過來,幽幽的茶香在客廳彌漫,宋映芷打量著蔣銘璽的一舉一動,突然笑起來:“銘璽,你也得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月底就是你和喬喬的訂婚儀式了。”
蔣銘璽手一頓,淡淡道:“謝謝您現(xiàn)在告訴我,而不是當(dāng)天才通知。”
他雖然面上波瀾不驚,但能看出來冷靜神情下的幾分不悅,宋映芷對他的說辭不以為然:“你怎么能這樣的態(tài)度,喬喬可是很開心的呢。”
蔣銘璽抬眼看了一眼被扯出來的尉予喬,冷硬的表情慢慢被融化,他輕輕的捏了捏尉予喬的臉頰:“嗯,你很開心?”
他的聲音溫情脈脈又性感撩人,尉予喬被那磁性的尾音羞紅了臉,不自在的點點頭。
自家媳婦兒真的好容易害羞呀,看來調(diào)教的還是不夠到位。
蔣銘璽審視著羞怯不安的尉予喬,溫柔道:“我也很開心,真的。”
和他深沉的視線對視上,尉予喬看見他眼中的自己是那樣的嬌怯,更加臊紅了臉。
宋映芷簡直看不下去了,赫然起身,打斷兩人旁若無人的眼神交流:“反正重要的事情交代完了,我還要回公司,你們自己小兩口慢慢你情我儂吧。”
“阿姨,我……”尉予喬還想垂死掙扎一番,結(jié)果宋映芷動作如一道閃電般迅猛的出門上了車,一陣引擎轟鳴的聲響之后,她已不見蹤影。
唇上傳來溫潤的觸感,蔣銘璽不知何時已將她順勢壓倒在沙發(fā)上,俯身一點點啄著她的唇瓣,溫柔得如蜻蜓點水,誘得她如中情蠱,只渴望更多。
“喬喬……”蔣銘璽修長的手指落在她耳后,頑皮的輕輕摩挲著她脆弱的敏感點,崩壞她僅剩的理智。
“嗯?”
剛剛發(fā)出這個音節(jié)她就被自己嚇了一跳,她居然不知道,自己的聲音居然能這么嫵媚妖嬈,細(xì)細(xì)得如同貓叫一般,小爪小爪的撓在人心上。
蔣銘璽將熱度抵在她最敏感又神秘的地方,磁性的聲音一點點解除她微弱的反抗:“你還記得在明心寺我們打的賭吧?你說過,輸?shù)哪莻€人要答應(yīng)贏的人一個條件,隨便什么都可以。”
“我……嗯,我記得……”她意識渙散的昂著頭迎接蔣銘璽的親吻,口齒不清的說,“嗯……是,我記得……”
“那你聽好了,我的條件。”蔣銘璽看著她水汽氤氳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負(fù)距離接觸,就在這里,現(xiàn)在、馬上、一刻也不等。”
“你……啊,你怎么……偷聽我和阿姨說話……”
“還有力氣說話,看來是我不夠努力。”
很快,尉予喬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領(lǐng)教到了他的努力,并且超額還清了欠下的賭債。
因為她不僅在這里,而且在各種地方、以各種方式,身體力行的還債。
好像在落地窗前面的時候,她被壓榨得最干凈呢。
咦?
她似乎好像發(fā)現(xiàn)了蔣銘璽隱藏的奇怪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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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補充福利細(xì)節(ji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