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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架不住蔣銘璽的熱情邀請,尉予喬決定以后就蹭他家廚房了,所以把需要的食材全部搬到了他家,等所有東西收拾好,尉予喬才愕然發現,她竟然兩手空空,已經沒有什么可以拿回去的了。

        “要不要先練練手?”蔣銘璽費力從櫥柜里找到烤爐,“也許明天去接容易的時候,你可以帶上一點烤的小蛋糕。”

        “沒有蛋糕杯,也沒有模具,材料差太多,算了吧。”她嘆了一口氣,蔣銘璽原本冷冷清清的廚房被自己搞得像是快要爆炸的樣子,根本看不下去了。

        廚房里完全沒有地方落腳,她過意不去,打算幫他收拾一下:“你……這些東西怎么放的?我幫你放好吧。”

        蔣銘璽本來想告訴她不用折騰,后來轉念一想,不如就由著她收拾去,正好可以消磨時間,說不定到時候天色再晚點,他就有理由順理成章把她留下來了。

        于是他表情極其嚴肅的皺著眉,仿佛有些難以啟齒:“哎……這,太亂了,估計很難收拾啊,我這個人有潔癖,還有強迫癥,哎……”

        他幽幽的嘆著氣,眼神似怨非怨,尉予喬特別不好意思,還蹲在地上撿東西的她似乎被凝住了:“那怎么辦,我不是故意的……”

        白亮的燈光下,尉予喬仰著素凈的臉,黑框眼鏡已經被摘掉了,一雙水盈盈的明眸就那樣委屈的看著他,蔣銘璽心里焦躁起來,每次被她這樣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就絲毫沒有抵抗力。

        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

        好好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嗯,我陪你一起收拾。”他早就脫掉西裝外套了,現在只穿著黑色的襯衣,低調內斂,大概是因為之前搬東西搬得很熱,他解開了幾粒扣子。

        真要命,他剛一靠近,尉予喬就感覺自己被屬于蔣銘璽的氣息密密麻麻的裹纏住了,溫柔又舒緩,幾乎讓她失去理智的陷下去。

        兩人低著頭收拾東西,有時會挨得很近,尉予喬的心情也忽上忽下的,視線里,蔣銘璽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一舉一動都優雅得不可思議。

        忽然,那只手的主人站了起來,捏著一個薄薄的盒子拎到了尉予喬的眼前。

        頭頂上傳來蔣銘璽清冷的聲音:“這是什么?”

        “吃的呀。”尉予喬茫然的抬起頭,不明所以。

        只見他努力平復著氣息,怒道:“尉予喬!你是不是女人,怎么一點也不害臊!”

        只是她不明白,為什么蔣銘璽連耳根都紅了啊,一個口香糖而已,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他怎么搞得好像自己做了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一樣。

        “本來就是,你反應這么大干什么。”她不滿的站起身,“你沒吃過?”

        蔣銘璽的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紅,俊逸的五官上寫滿了羞赧,他捏著小盒子的手指都在顫抖:“嗯?看來你喜歡吃?”

        “還好吧,不算很喜歡。”她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吃多了感覺腮幫子好累,所以不太喜歡,說真的,我還是……啊!”

        她還在那品評著,蔣銘璽已經聽不下去了,一把將她推倒墻上,完完全全的罩在了身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很喜歡?喜歡誰,容齊的?”

        蔣銘璽的表情真的好可怕,就像是馬上快要暴怒一樣,眼睛里的怒火嚇得她根本不敢直視。

        可是尉予喬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什么呀,莫名其妙就這樣,怎么還扯出來容齊了,和他有什么關系?

        “你放開我好不好……”

        她弱弱的哀求,誰知蔣銘璽更生氣了,壓迫得也更近了,嘴唇貼在她耳畔,咬牙切齒的道:“有我在,你想都別想容齊。”

        “我沒有,我沒想過她。”尉予喬委屈的咬著唇,不滿的看著他,“你不能這樣冤枉我。”

        蔣銘璽的目光一點點變得深沉,他就這樣看著尉予喬,忽然,松開了她,抬起她的手,把小盒子鄭重的放在她掌心,語氣淡淡的。

        “放心,既然你喜歡吃,我一定努力讓你喜歡上我,只是……看不出來,你居然有這種癖好。”

        然后,他轉身就走了,留下尉予喬一個人在廚房里發呆。

        搞什么呀,這個變態。

        還是吃個口香糖冷靜一下好了,這可是她親自選的草莓味呢。

        恨恨的瞪著蔣銘璽遠去的北影,尉予喬看都不看就拆開了包裝,手上的感覺有點奇怪,她沒當一回事,正準備塞到嘴里的時候,她忍不住看了一眼。

        “啊!這這這!”

        天啊!誰能告訴她,她拿的難道不是口香糖嗎?!

        為什么會是這個呀,還是草莓味的,難怪蔣銘璽說她一點也不害臊。

        回憶起剛剛自己和蔣銘璽的對話,尉予喬感覺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虧她還說自己喜歡吃喜歡得振振有詞,這款還恰好就是屬于可以吃的呀!

        難怪他那時候氣的不行,還問自己是不是容齊。

        我的天,怎么辦?

        尉予喬絕望的想著,恐怕蔣銘璽現在已經以為自己有著奇奇怪怪不可告人的癖好了吧。

        不行,這個事情還是得澄清一下的。

        抱著這個主意,尉予喬開始了尋找蔣銘璽的過程,出于對這棟房子熟悉的原因,她想都沒想,直接就去了主臥,門開著,臥室里沒人,但是浴室里有“嘩啦啦”的水流聲。

        果然,他肯定是在里面。

        “我……我有話想和你說。”

        沒人理。

        “蔣銘璽,你聽我說……”尉予喬遲疑道,“我搞錯了,我沒想到是那個,你別亂想……”

        還是沒人理。

        “銘璽,銘璽……”她一遍遍喊著,“銘璽,你說話呀。”

        浴室里有很輕輕的、幾乎被水流聲湮沒了的、微弱的、壓抑著的喘息,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耳朵紅紅的,但是大發慈悲的決定給他發點福利。

        于是她用嫵媚又性感的聲音撒著嬌,隔著浴室的磨砂玻璃一遍遍喊著他。

        她這邊嗓子都快啞了,浴室的門才推開,蔣銘璽身上還帶著水珠,頭發滴滴答答的淌著水,潮濕的散著,仿佛剛剛做完什么劇烈運動一樣。

        他已經換好了睡衣,害得本來期待可以看見他身材的尉予喬一陣失望。

        她可是很好奇的呀,不知道這幾年蔣銘璽身材有沒有變化。

        “你過來干嘛?”

        他似乎還是有些生氣,看著尉予喬的眼神也并不好看。

        “我想和你解釋一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噢,那你解釋,我聽著。”蔣銘璽漫不經心的坐到床邊,隨意的用毛巾擦擦頭發,耐心等著她開口。

        尉予喬現在站在這里,就像是犯了錯的小孩正在向班主任乖乖認錯一樣好笑。

        “我搞錯了,反正……總之就是,我沒有。”她紅著臉,低低的說,“我沒吃過,一個也沒有。”

        最后半句她幾乎是以飛一般的速度說完的,如果周圍有人,一定沒機會反應過來。

        蔣銘璽冷哼一聲,朝她招招手:“過來。”

        幾步的距離,尉予喬恨不得走成幾十步,蔣銘璽一把將她拽了過去,輕輕挑起她的下巴:“沒關系,以后你會有機會的。”

        變……變態!

        “放手,放手!”她慌亂的推開他,“我要回去了,明天……明天還要去醫院接容易,好多事情,嗯,對……很忙,我……”

        一緊張她的老毛病就犯了,胡言亂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

        “好,明天我去接你回來,大概幾點?”

        “咦,你?”尉予喬擔憂的說,“你最近來醫院太頻繁了,AR的事情那么多,你別總是往醫院跑……”

        “喬喬,我很慶幸你能擔心我的工作。”蔣銘璽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但是……不要緊,并不是所有事情都得在公司才能進行。”

        他是忙,所以白天沒處理完的,都是在書房里繼續的,時間就像海綿里的水,擠一擠總是有的。

        他摸了摸尉予喬軟軟的臉頰:“晚安,明天見。”

        一開始他動了歪腦筋,想找借口把她留在家里,但事到臨頭,蔣銘璽悲哀的發現,受折磨的是自己。

        就像剛剛,那么曖昧的話題,尉予喬竟然還能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水汪汪的眼睛亮亮的,活像是誰家跑出來的小白兔,讓他這個餓狼想一口吃掉。

        好在他理智還在,趕緊撤離,免得一發不可收拾。

        送完尉予喬,蔣銘璽折回去開始頗有耐心的收拾廚房,不像她在的時候那樣,他動作很快,沒多久就全部收拾好了,分門別類的放置,整整齊齊的,一點也看不出來廚房曾經遭受過慘無人道的轟炸。

        書房里還壓著好幾個單子,還有一個視頻會議晚上得開,他拐過去煮了一杯咖啡,耐心的等著明天的到來。

        ……

        盡管尉予喬五點就起來了,但當她趕到醫院的時候,容易已經坐在病床上開始吃土豆泥了,他旁邊站著兩個人。

        容千寧和容齊。

        容千寧最先看見的她,笑著說:“喬喬,早。”

        “早上好爸爸,你們真快。”

        床上的容易聽見了尉予喬的聲音,他放下土豆泥,興奮的喊著:“媽媽,我在這!你是來接我回家的嗎?”

        “你有沒有很乖?”尉予喬過去摸了摸容易的小腦袋,“媽媽今天帶你回家,開心嗎?”

        “嗯!”容易用力的點點頭,笑得像個小太陽一樣,緊緊抓著尉予喬的手不放。

        容齊的本來還算開心的笑容,從尉予喬進來的那一刻開始就慢慢消退,他望著眼前的母子倆兒,忽然道:“照顧好自己,照顧好容易。”

        如果不是容齊放棄,恐怕自己就算說服了容千寧也不好帶走孩子。

        他的付出,尉予喬心知肚明,所以由衷的對他說:“謝謝你……哥哥。”

        那兩個字并不是她一時興起說的,而是經過了深思熟慮。

        現在的關系,她并不適合繼續容齊容齊的喊,不能再給他產生遐思的機會,喊他哥哥,最好不過,可以時刻提醒他,提醒自己,兩人是兄妹關系。

        她緊張的等著容齊的回應,不能確定他是否會搭理自己。

        “不客氣。”

        耳畔傳來的容齊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哀樂,但這已經可以令尉予喬無比的歡欣了。

        容易聽得暈暈乎乎的,不過他年齡小,根本不懂這些稱謂,只是感覺兩人之間氣氛不對。

        小孩子感覺不自在的方式就是大哭,他癟癟嘴,正打算宣泄情緒,尉予喬就發現了他的意圖,輕輕拍了拍他的屁股。

        “小壞蛋,不許哭。”

        容千寧如釋負重的松了一口氣,他原本擔心的事情有了合理的解決,心里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好好的,喬喬。”

        容千寧又交待了她幾句,可能是怕容齊出亂子,他硬拖著容齊走了,留下尉予喬一個人在幫容易整理東西。

        “媽媽,昨天那個叔叔呢?”坐在病床上玩著玩具的容易忽然道,“他說好要陪我去游樂園的。”

        尉予喬整理東西的動作一頓,她情緒復雜的看著容易:“寶寶,你很喜歡那個叔叔嗎?”

        “不是哦,我最喜歡媽媽了!”容易以為尉予喬是在吃醋,他著急的反駁,“我真的最喜歡媽媽了,那個叔叔帶我玩我才喜歡他,不然才不呢!”

        “沒關系,你是應該多親近他。”

        尉予喬重新開始給容易疊衣服,他的東西很少,本來就是臨時住院,需要帶走的只有換洗的衣物,還有醫生開的一大堆藥。

        拎著小包,尉予喬牽著容易往外走,保鏢應該已經被容千寧知會過了,一路上沒人攔她。

        容易看不見,好幾次差點摔倒,偏偏他又咬著牙不說,尉予喬扶了他一次又一次,最后實在忍不住了,把這個倔強的小孩抱了起來。

        “媽媽,我會自己走!”容易不好意思的掙扎著,想要下去,“叔叔說,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可以自己走路!”

        “你是被蔣銘璽那個變態洗腦了嗎……”

        “叔叔說我要是表現不好,就不帶我去了,我都沒去過游樂園!”

        “好好好,那你自己走。”

        尉予喬無奈,又把他放在地上,讓他自己去。

        如果容易非要堅持,那她也很欣慰,只不過她是真的擔心容易摔倒,畢竟他現在根本看不見,是在一片漆黑里走路。

        果然不出她所料,蔣銘璽的黑色Veneno已經停在了醫院門口,幸好CC的這家醫院定位高端,也很注重綠化,所以大片大片的梧桐遮天蔽日,并不引人注目。

        “容易,早上好。”

        蔣銘璽抱起跌跌撞撞的他,親了親,但是他這個舉動,差點把尉予喬驚呆了。

        他什么時候會這么溫柔了,簡直不可思議。

        “叔叔,真的是你呀!”容易摸了摸自己的臉,直接摟著他的脖子蹭了起來,“我好想你哦,你可不可以帶我去游樂園!”

        “這個嘛……”蔣銘璽勾了勾唇,“得問你媽媽。”

        容易馬上可憐兮兮的對尉予喬道:“媽媽,我從來都沒去過游樂園,你能不能帶我去。”

        他說得那叫一個委屈,那叫一個可憐。

        尉予喬心軟了,只能說:“那好吧,帶你去,但是你根本沒好,最多就是去看看,你同意就去。”

        不是她心狠,是容易真的還沒恢復,小孩子骨頭脆,不好好修養根本不行。

        但是架不住他眼淚汪汪的懇求,而且自己的確沒陪他去過游樂園,去看看也行。

        “哇!好棒好棒,謝謝叔叔!”容易用力親了一口蔣銘璽,在他臉上留下一個濕漉漉的印記。

        尉予喬很尷尬的看著那個小不點扯著一根亮晶晶的銀絲離開了蔣銘璽清俊的左臉。

        她暗道不好,動作迅速的把紙巾貼在蔣銘璽臉上,然后擦了擦:“小孩子就是這樣的,嗯……不要介意。”

        蔣銘璽涼涼的瞅了她一眼,然后把容易塞了過來。

        “抱著,趕緊走”

        “咦?你生氣了嗎……”尉予喬呆呆看著他,以為是在趕自己走。

        “叔叔,我不是故意流口水的,我太激動了”

        她抱著容易,兩個人,一大一小的看著蔣銘璽,同樣的天然呆,同樣有著詭異的的反射弧。

        她自己蠢就算了,怎么把小孩也搞得和她一樣蠢?

        蔣銘璽差點摔倒,沒好氣的說:“我是想說,我們該出發了。”

        車上容易嘰嘰喳喳不停,就像從來沒出過門一樣,偏偏尉予喬的智商仿佛也下降到了三歲,和他一唱一和聊得眉飛色舞。

        “你以前沒帶他出去玩過?”

        蔣銘璽停下車等著紅燈,手指輕輕敲擊著方向盤,眼睛卻盯著后視鏡里玩得不亦樂乎的母子倆。

        “沒有……我以前……”尉予喬掐了掐容易肉乎乎的臉,“沒時間,其實也不是沒時間,就是我沒用心。”

        也不找借口了,她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認,她虧欠容易的關心和照顧,今后的日子里,她會一點點彌補回來。

        蔣銘璽心情很好的笑了笑:“知錯能改,值得鼓勵。”

        誰知容易不樂意的,爭辯道:“媽媽才沒錯呢,是我自己沒想去的,我自己不想去!”

        寶寶……

        你這么口是心非真的好嗎?

        剛剛是誰哭著喊著說想去游樂園的呀,一定不是你,對不對?

        尉予喬從包里找出裝著切好各種水果的餐盒,叉了一塊蘋果堵他的嘴,她真怕容易自己說尷尬了,還是喂他吃點水果吧。

        容易吃了一塊就不吃了,剩了好多,尉予喬看著發愁,她是不是切太多了……

        水果現吃現切比較好,看這樣子,容易肯定不吃了,那總不能放著吧?

        扔了感覺怪可惜的,這可是她起個大早切好的呢。

        也不知是不是腦子抽了,她趴過去問蔣銘璽:“你吃不吃?”

        正好是在紅燈,蔣銘璽有充足的時間,所以他扭過去,差點和尉予喬唇貼著唇,不過也差不多了,就隔著一線的距離。

        尉予喬嚇得差點直接摔倒前面去,蔣銘璽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才讓她不至于摔過來。

        “你這是干嘛,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他掃了一眼尉予喬,“雖然我勉強可以接受,但是并不打算在車上。”

        “我是問你吃不吃水果……”

        “你喂我。”蔣銘璽戲謔道,“我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現在紅燈,你能回頭,還差吃個水果的幾秒鐘嗎?

        心里腹誹著,但尉予喬身體很誠實的叉了一塊火龍果遞到他唇邊。

        蔣銘璽輕輕張開嘴,咬住了那塊火龍果,動作優美得好像在舔舐一樣,暗示意味十足。

        怎么男的還能這么撩人!

        尉予喬羞赧的坐回去,一口氣把剩下的水果吃了個精光,就你會吃,我也會。

        果然,蔣銘璽不再調戲她,開始正經的盯著路況,一會綠燈亮了,他老老實實的繼續開車。

        哼,你以為你能斗得過我?

        尉予喬得意的想著,把剛才的事情拋到九霄云外,就是和容易幼稚的玩著積木。

        是,蔣銘璽是沒和她斗,不是因為他認輸了,是因為他還記得此行的目的是要去游樂園的,不然他早讓尉予喬哭著求饒了。

        ……

        “媽媽真的走不動了……你饒了我吧。”

        容易真的是太精力充沛了,從一進游樂園開始就蹦蹦跳跳的,虧得尉予喬擔心他看不見會情緒低落,現在一看,她真的是想多了。

        她腳踝那次在蔣銘璽家扭了以后就一直有點疼,只是平時都在可以忍受的范圍內,今天真的是受不了了,她陪著容易走了一遍又一遍,疼得已經快沒知覺了。

        終于,在容易再一次表示意猶未盡的時候,她不得不求饒。

        “啊?”容易難掩失落,垂頭喪氣的說,“那好吧,我們回去吧。”

        “你和叔叔去玩,媽媽在這等你們,好不好?”

        她不想破壞容易的好心情,但是真的走不動了,所以打算在這等著,看著他們玩。

        “我……”

        容易小臉上寫滿了糾結,一方面放心不下媽媽,另一方面又實在想玩,因為他從來沒來過。

        這里不時有人此起彼伏的尖叫,聽上去害怕又愉悅。

        這里還有過山車轟隆隆的聲音,好像打雷一樣忽遠忽近的。

        還有叔叔說的小丑和人偶,摸上去軟綿綿的,胖胖的。

        這些對容易而言都是一個新奇的世界。

        尉予喬溫柔的摸摸他,打發他趕緊走:“去吧,和叔叔去玩,媽媽在這等著,不用管我。”

        她把容易的手放到蔣銘璽手里,然后緊緊的握在一起:“叔叔,容易就拜托你啦。”

        蔣銘璽差點被她這句話氣得甩手就走,怎么她還跟小孩一樣死皮賴臉的喊自己叔叔?

        他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

        不過對方是尉予喬,他默默地認了,牽著容易繼續帶他去玩,心里卻開始考慮去哪里弄點藥回來,看樣子……

        她會不會是扭到的腳踝又疼了?

        ……

        尉予喬一行人正位于小孩子最喜歡的螞蟻王國里,蔣銘璽帶著孩子走了,她就打算喝著飲料在這里等著,多棒!

        她情不自禁的在為自己的智商點贊。

        好長時間沒刷過微博了,她登上去一看,才發現整個頭條都幾乎被祁紀澤的消息刷屏了。

        “驚爆,影帝隔空示愛free首席設計師。”

        “祁紀澤直言心有所屬,意指一神秘女子。”

        “多年前的直播大曝光,全面揭秘影帝情史。”

        ……一版接一版,祁紀澤三個字火速登上頭條,小尾巴上還掛著視頻。

        視頻應該是在機場偷拍的,一個衣著時尚的女人氣勢凌人,趾高氣揚的走在去出口的路上,祁紀澤見狀,直接上前攔下。

        一貫被認為是少女殺手的他,在視頻里這個女人的面前一點優勢都沒占到,因為那個女人看都不看,徑直繞過他走了。

        祁紀澤似乎說了些什么,那個女人腳步停了停,然后轉身對他說了一句話,緊接著,一點留戀也沒的就走了。

        祁紀澤很明顯失落的站在原地,看著離去的女人,眼睛里充滿了哀傷。

        不少粉絲恨不得殺了那個女人,誰讓她傷了自家男神的心,但是當媒體的爆料一出來,祁紀澤的粉絲全部沉默了。

        三年前祁紀澤曾在直播訪談里公開表態,自己會永遠等著前女友“瑤瑤”,情真意切,無數人為之動容,現在大家都知道了,視頻里的這個女人不是別人,就是祁紀澤口中的“瑤瑤”。

        沒有再看其他的熱議,尉予喬退出了微博,心思忽然就飄遠了。

        蔣予瑤也回來了……

        曾經的這些人,又重新聚在了一起。

        不同的是是,當年才剛剛上大學的他們還有些青澀單純,如今經歷了演藝圈的形形色色,商海中的沉沉浮浮,大家都換了新的身份,又會以何種方式再度相遇?

        “喂?”

        她安靜了很久的手機突然響了,琳姐的聲音無比的迫切:“予喬,你在哪?”

        “我……”

        “我不管你在哪,你現在千萬別出來,聽見沒有?”

        “為什么?”

        “你以前和祁紀澤的事情被扒出來了,網上都傳瘋了。”

        尉予喬有點發蒙,她和祁紀澤能有什么事情,相看兩厭還是死對頭?

        沒聽見她說話,琳姐急得不行:“你拍《蜉蝣》的時候是不是和祁紀澤一起去過華城的仁和醫院?”

        “我是去過,但不是……”

        “你真的去過?!”琳姐嗓音一下子提到了最高,“你知道嗎?網上都是你曾經和祁紀澤大晚上一起出現在仁和醫院的照片,當初的醫生在采訪里回憶,說當初是有那么一個女的流產了送過來的,全部證據都指向你了!”

        “那根本就不是我!”

        “沒用,網上的人只會嫌事不夠大,才不管是真是假。”

        “我發個聲明吧,那件事和我根本沒關系。”

        “別!你什么都別干,好好待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現在媒體肯定滿世界的在堵你,我把網上傳出來的照片給你,你自己看看,有沒有辦法。”

        掛斷點電話,很快,一條彩信過來了。

        這張照片她很熟悉,因為正是當年傳媒的BBS上扒她的系列照片的一組,祁紀澤抱著一個沾滿血污的女人出現在仁和醫院門前的組圖。

        尉予喬知道琳姐說的是實話,如果事情真的發酵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隨便她怎么解釋也不會有人聽的。

        只是她真的沒想到,那已經是她在傳媒的時候就已經被人扒過的緋聞了,怎么現在還有人舊事重提。

        那次事件的結果,唐歆自殺,徐青青判了十年,鋃鐺入獄,真正的知情人已經全部分崩離析。

        等等……

        還有一個人,郭依曼。

        當年的主使者是郭依曼,礙于種種原因,她并沒有被揭發出來,而且繼續逍遙自在。

        雖然尉予喬這些年沒有打聽過郭依曼,但是從對方完全銷聲匿跡的情況來看,她有時候在懷疑,郭依曼是不是追著蔣銘璽一起出國了。

        那這個消息……會是她透露的嗎?

        事情真的很棘手,互聯網的傳播速度非常快,尤其是八卦緋聞這種的,一眨眼就都知道了。

        屆時,蔣銘璽知道也只是時間問題,到時候自己如何面對他的質疑?

        否認照片里的人是自己?

        不,沒用,祁紀澤抱著的人是蔣予瑤,不是她,但其他照片里的是她,她有理也說不清,更何況她怎么說?

        總不能把蔣予瑤拖下水,把她的新生活毀得一干二凈?

        還是說干脆承認了這口黑鍋?

        那她自己的演藝事業不用要了,這么多年的努力直接白費。

        真的好麻煩,明明當初已經解決了的事情,現在又被翻舊賬,這種感覺太難受了。

        尉予喬喪氣的坐在小圓桌前,恨恨的咬著吸管,周圍來來往往的都是一家三口的多,其樂融融的,看得她心底隱隱有些羨慕。

        小時候她也很想和尉景陽跟顧清瑜一起去游樂園,但是還沒來得及等愿望實現,家庭就四分五裂了,原本應該無憂無慮長大的童年,變成了噩夢。

        一杯姜撞奶幾乎快要見底了,蔣銘璽和容易還沒回來,她琢磨著打個電話問一下,翻到通訊錄,這才想起來。

        她竟然沒有蔣銘璽的手機號!

        真的沒有……她根本沒存過,那怎么辦?

        哎?

        幸好還有通話記錄,蔣銘璽之前給她打過電話的。

        回撥過去,好半天才有人接電話,軟軟的奶音傳了過來:“喂,您好呀。”

        “容易,你和叔叔在哪?”

        “咦?媽媽?”容易興奮的喊了起來,“我和叔叔在玩哦!”

        “你們在玩什么?”

        “叔叔去幫我抓娃娃去了!”

        “你真像個小女孩。”尉予喬輕笑著吐槽他,“家里那么多玩偶,你真的很喜歡毛絨玩具啊。”

        “我才不是女孩子!”容易氣鼓鼓的,“哇!媽媽,叔叔又抓到一個,他好厲害呀,你要不要過來找我們!我想要好多好多的娃娃!”

        “嗯……那你等等,我過來找你們。”

        “好呀,媽媽你趕快來哦!”

        尉予喬揉了揉腳踝,休息了一會,似乎沒那么疼了,她打算過去找容易他們,不然他們在那邊玩得忘乎所以,她真怕自己被忘了。

        ……

        等她找到那兩人的時候,蔣銘璽正脫了外套,挽起袖子,聚精會神的站在娃娃機前面,認真的握著操作手把。

        容易看不見是一回事,但他裝得還挺像,一臉期待的站在旁邊,手里抱著一個史迪奇,身旁已經堆了好幾只兔寶寶之類的玩偶。

        娃娃機發出“哇噢”的一聲聲響,又滾出來了一個龍貓,容易很明顯是靠聲音來判斷的,他一下子撲過去,胡亂摸了一下,然后把龍貓揪了起來。

        “叔叔!你太棒了!這是……這是……”

        他掰著指頭數了數,然后天真的笑了起來。

        “這是第六個了!”

        蔣銘璽揉了揉容易的腦袋,可能是因為光頭的手感太好,他又摸了一把,然后……

        意猶未盡的再摸了一下。

        “叔叔,你怎么總摸我腦袋。”

        容易雙手捂住腦袋,瞪著圓滾滾的眼睛,驚訝的問。

        “體會一下摸西瓜的感覺。”蔣銘璽逗他,可惜容易沒明白,傻乎乎的“哦”了一聲。

        “其實你這樣很方便的。”發現容易好欺負,蔣銘璽一本正經的道。

        “為什么啊?”

        繼續摸了摸他的腦袋,蔣銘璽認真的說:“你下雨不會淋濕頭發,也不需要洗頭了,小朋友打架的時候別人也揪不了你的頭發,而且光頭還可以反光……”

        “蔣!銘!璽!”

        尉予喬咬牙切齒的走過去,她就知道!

        趁著她不在,蔣銘璽就肆無忌憚的欺負容易,看看這小笨蛋,就差被當猴耍了!

        “你就這樣欺負他!”

        蔣銘璽尷尬的剎住話頭,正準備解釋,容易忽然抬頭道:“叔叔,你怎么不說了,還有什么好處啊?”

        仿佛有一只烏鴉在“嘩嘩”飛過,蔣銘璽的表情僵硬了,他的手還維持著摸在小光頭上的動作。

        “容易,叔叔是逗你的,不然,他怎么不理光頭呢。”尉予喬微笑著抱起容易,拉著他的手,在蔣銘璽頭發上狠狠地揪了一把,“你看,叔叔的自己就不是光頭。”

        蔣銘璽只感覺一疼,然后就看見尉予喬笑瞇瞇的收回了手,指尖還夾著自己幾縷栗色的發絲。

        “你真狠……”

        “誰讓你欺負他的。”尉予喬橫了他一眼,“你比他大了好幾十年,怎么好意思。”

        這是什么話,好幾十年?

        容易還不滿三歲,他自己也才二十幾,怎么被她這么一說,自己就像是三四十歲的怪蜀黍一樣。

        “我辛辛苦苦幫你帶孩子,你就這么對我。”

        “我看你自己也玩得不亦樂乎呀。”

        一路跟蔣銘璽插科打諢,她牽著孩子,蔣銘璽懷里抱著一大堆玩偶,幾乎能把自己陷進去。

        尉予喬最后還是忍不住了,從他懷里抽走一只龍貓:“我幫你拿一個,怕你拿不下。”

        “我也幫你拿,叔叔,我也要!”容易聽見了,同樣不甘示弱的在旁邊跳著,非要和尉予喬一起分擔。

        “好好好,給你。”

        尉予喬被磨得沒轍,把龍貓遞給他,自己又拿了一只史迪奇。

        除去兩個玩偶,她終于能看見蔣銘璽的臉了,栗色的頭發被自己和容易揪得亂糟糟的,幸好他還有張拿得出手的臉,就算是現在一臉無奈,看上去也特別想讓人逗弄。

        同時,她心里升起一股動容,蔣銘璽對她、對容易,真的很好……

        就算以為容易是容家的孩子,他也并沒有在意,而是一如既往的黏了上來。

        那張照片的事情,要不要提前告訴他?

        可是……兩人之間現在算什么,尉予喬懊惱的想著,幾乎快要愁哭了。

        都是她自己作,要么就干脆的和蔣銘璽在一起,要么就離得遠遠的,互相都別打擾。

        現在這樣算個什么事情?!

        她想開口解釋,但是以什么立場來解釋,既不是戀人又不是夫妻,什么也不是,讓她如何開口。

        而且……她真的害怕蔣政霖,不敢提起以前的事情,如果蔣銘璽永遠都不記得,把失憶后的相遇當作兩人的初識,那樣也不錯。

        “你在想什么?”

        蔣銘璽問了好幾次,這個女人居然一臉神游天外的模樣,這么光明正大的心不在焉,簡直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媽媽,叔叔和你說話呢。”容易怯生生的扯扯她,“叔叔說回家去還是在外面吃。”

        “在外面吧……”

        猶豫半晌,尉予喬如實的表態了,因為她實在是沒有心情回家做飯,以她現在走神的狀態,恐怕調教都會搞錯,別把容易吃壞肚子了。

        “小心!”

        “啊!”

        第一聲是蔣銘璽的提醒,第二聲是尉予喬的尖叫。

        走路不看路的她差點從臺階上摔下去,幸虧蔣銘璽眼疾手快,直接摟著她的腰,一把圈了回來。

        瞬間靠近的兩個人,緊緊相貼,蔣銘璽的氣息密密的包圍著她,驚魂未定的尉予喬就這樣倉惶的伏在蔣銘璽懷中,雙手還搭在他的肩上。

        毛絨玩具滾落了一地,可是完全沒有人去管它們。

        尉予喬羞怯的抬起眼,目光里,蔣銘璽身后是喧鬧的游樂園,五光十色的游園彩燈和正在進行的馬戲團游行都仿佛被人掐滅了聲音,無聲無息。

        此時此刻——

        世界上只剩他和她,四目相對,時光悠長。

        ------題外話------

        萬更開始,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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