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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賣身十年,誰把景天辰和郎溪苑揍一頓。”
楚涼夏說話時聲音軟軟的,帶著明顯的醉意。
封子珩當下臉色一黑。
一抬手就將楚涼夏手中的Ipad給撈了過來。
楚涼夏抬起頭,神情不滿。
“給我。”楚涼夏聲音有些僵硬,像是在克制怒火。
封子珩視線掃了眼Ipad的屏幕。
子濯希:我去,勞資以前給你一百萬,讓你賣一天都不肯!
凌三爺:揍景天辰的話,賣身三年就夠了。
子濯希:滾一邊去,我楚王那么多人搶著要,免費幫你做三個月,你已經(jīng)很賺了。
凌三爺:……
子濯希:話說郎溪苑不是那個影后嗎,她怎么招惹你了?
凌三爺:我負責景天辰,你負責郎溪苑,十年時間咱們五五分?
子濯希:行行行,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
封子珩陰著臉把楚涼夏剛發(fā)的消息給撤回了。
等他將ipad丟到一邊,再去看楚涼夏的時候,她已經(jīng)裹著毛毯、抱著抱枕,縮在上了。
她看著他,眼睛又大又亮,像是閃爍著璀璨的光,讓人心發(fā)軟。
封子珩坐在她旁邊。
楚涼夏盯著他,卻沒有吭聲。
封子珩抬起手,放到她腦袋上,揉了揉她凌亂的頭發(fā),聲音無奈卻又溫柔,“想揍誰,我?guī)湍?。?
“你自己動手?”楚涼夏歪著頭問道。
“嗯。”封子珩應聲。
“算了,”楚涼夏嘆了口氣,“我怕你負刑事責任?!?
“……”封子珩嘴角微抽,頓了頓,循循善誘地問,“他們怎么了?”
“景天辰想包養(yǎng)我。”楚涼夏說到這兒,眉頭皺了皺。
“……”封子珩臉色變了變,“答應了嗎?”
楚涼夏似是困了,打了個哈欠,然后雙手環(huán)住膝蓋,中間墊著抱枕,她將下巴擱在抱枕上,聲音含糊道,“沒有?!?
嫁給封子珩,楚涼夏還可以拿他來當擋箭牌,可被景天辰包養(yǎng)……
想想都沒臉見人。
緊蹙的眉宇微微舒展,封子珩不經(jīng)意間松了口氣。
楚涼夏昏昏欲睡。
看她那樣,封子珩也沒管,起身便去給她收拾東西。
客廳里放了三個大箱子,里面應該是放有各種小箱子分門別類的放好的,可現(xiàn)在所有的物品都被翻了出來。
撿了幾樣物品,封子珩就發(fā)現(xiàn)了規(guī)律。
第一個箱子放衣服,都是些舊的,第二個箱子放書籍,大多都是考試資料。
最后一個箱子……
裝的都是郎溪苑的東西。
有磁帶、影片、專輯、寫真、海報、相冊,甚至還有她年輕時寫的自傳。
由于楚涼夏先前整理的太好,現(xiàn)在翻出來也不算多亂,所以封子珩收拾起來速度還算快。
四點半不到,就將客廳收拾干凈了。
而這時,睡了一覺的楚涼夏,不知何時爬了起來。
等封子珩發(fā)現(xiàn)時,她已經(jīng)蹲在了他身邊。
微頓,封子珩側(cè)頭看她。
因醉酒而泛起的紅色褪去不少,眉目神色看起來也清醒了些,眼睛清澈水潤,折射著耀眼燈光,柔軟而溫和。
“我以前可喜歡她了,”抬起纖細漂亮的手,楚涼夏拿起第三個箱子上面的一本自傳,另一只手撐著下巴,聲音有些飄忽,“小的時候,她是我偶像。”
自從楚涼夏懂事起,郎溪苑就沒以“母親”的形象出現(xiàn)在她記憶中過。
郎溪苑跟楚云嘯離婚前,她對郎溪苑的印象不深,但郎溪苑素來是人前風光得體的,在家里只有一張冷漠的臉對她。
倒是他們離婚后,楚涼夏看過郎溪苑很多作品。
有郎溪苑這般的惡劣性格,還能走到當初位置的,肯定不缺才華和能力。
從小到大,楚涼夏都喜歡有才華的人。
喜歡上郎溪苑,幾乎理所當然。
若非這位母親的影響,好端端的楚家大小姐,怎么會主動簽約風林公司呢?
可——
挺搞笑的是,楚涼夏一年到頭見不到郎溪苑幾次,她上初中的時候,有一次在機場跟郎溪苑遇見,主動上去打招呼,結(jié)果人家以為她是來追星的,擺擺手就讓保鏢將她給推開了。
當時還難受過一陣,可現(xiàn)在想想,卻也覺得挺滑稽的。
封子珩神色間劃過抹訝然,卻沒有說什么。
“你能幫我都丟了嗎?”楚涼夏偏過頭來看他,忽的問道。
反正,留著也沒意思了。
“可以,不過——”眉目微動,封子珩故意停頓了下。
“什么?”楚涼夏好奇地問。
視線在她身上掃了一圈,封子珩提出條件,“去換套衣服,然后好好睡一覺。”
“哦?!?
乖乖答應下來,楚涼夏剛想起身,隨后又頓住,抬眼輕輕喊了一聲,“封子珩?!?
“嗯?”封子珩揚眉。
“怎么辦,我醒來后,再見到你估計有點尷尬?!背鱿陌l(fā)愁地皺起了眉。
聞聲,封子珩不禁莞爾,“嗯,深表同情。”
“……”
楚涼夏盯著他,一動不動。
半響,封子珩抬手拍了拍她的腦袋,由于手感太好,忍不住揉了下她亂糟糟的頭發(fā),“我會當做什么都不知道的?!?
抿著唇,楚涼夏想了想,然后真誠地道謝,“謝謝。”
“……”
就算封子珩臉皮再厚,這下也接不下話了。
楚涼夏起身,老實地去換衣服。
封子珩掃了眼地上的三個大箱子,頗為無奈地勾了勾唇。
還真是——
有的折騰了。
十分鐘后。
封子珩處理完三個箱子,然后又過來了一趟。
楚涼夏不在客廳,封子珩是在臥室里找到她的。
她早已躺在床上睡了覺。
封子珩確定她換好了衣服才離開。
……
下午,兩點。
楚涼夏爬起來的時候,頭疼欲裂,好像腦袋都要炸了。
一出臥室,她就見到整齊排列在門口的兩個空酒瓶,不由得愣了愣。
緊接著,被強行壓下去的記憶,很成功地浮現(xiàn)于腦海中。
呃。
楚涼夏摸了摸鼻子。
她這一喝酒就跟人掏心掏肺的習慣——
真特么該改一改了!
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可一瞥見自己亂糟糟的頭發(fā),就下意識想起封子珩逗小孩似的拍她腦海的畫面,頓時臉一紅,轉(zhuǎn)身拿了套睡衣就往浴室跑。
------題外話------
封少:以后家里多備幾瓶酒。
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