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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蔓妃一整天都在想這個海島位于哪里。
她和夜明去參加慈善酒會的那天是8月12,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長時間,中途也不知道言御庭去了別的地方沒有,所以她只能暫定到島的日子為13日晚。
到島的當晚,吃的倒是非常豐富,都是飛機上搬下來的食物,而且是熟食,每道菜都用存放在飛機上的冰塊保鮮著,到了島上,只要打開爐子,放到鍋里加加熱就行了。
但是沐蔓妃囧囧有神地看著那副嶄新的鋼化玻璃煤氣灶,以及一旁的液化氣儲罐,再看看言御庭脫下西服外套,挽起袖子,一副打算洗手作羹湯的模樣,她很玄幻地問道:“你就打算用這些在海島上生活?這能用多長時間?而且你什么時候學會做飯了?”
言御庭一面手忙腳亂地往鍋里熱湯、熱菜,一面在煙垂火燎中回答她:“島上還未開發,所以沒有天燃氣,就這幾罐液化氣都是托了人好不容易用小船運上來的,飛機不能帶,不然就方便多了。”
沐蔓妃放在心里咀嚼——小船!
看來言御庭買的這座小島可以依靠小船、直升機和海上飛機等運輸物資,只是費用很高。
不過有小船可以靠近的話,倒不算完全的與世隔絕。
然后言御庭又回答她做飯的問題,“做飯這種事一朝一夕也學不會,倉促之中,我也只是看了一些荒島求生的技巧,學了一些簡單的做菜和做飯的方面的本領,暫時能不讓你餓肚子就行。”
對于做飯這件事,言御庭也覺得很遺憾,主要是時間不夠,如果時間夠,給個三年五載他,他也能學成世界級的廚師。
關鍵是時間不等人啊——
當時等他發覺自己的心意,覺得什么處女啊,貞潔啊,都不如那個人在自己身邊重要時,沐蔓妃已經跟夜明回了江城。
他擔心他們兩人在一起日久生情,所以只能盡最大可能的籌備和計劃一切,以縮短蔓妃和夜明在一起的日子。
因此時間便顯得很緊迫。
而在這緊迫的時間內,他又要把公司的事情安排下去,又要命人往荒島運送物資,和在荒島做一些簡單的生活建設——這些需要昂貴的費用倒是在其次,關鍵是需要時間來一一完成。
饒是這樣,一些準備工作也做的不充足。
至于荒島求生和學做飯的事,都是他在工作之余忙里偷閑學的,也只學了一招兩式,連點皮毛都沒有學到。
想他大少爺以前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錦衣玉食的過了這么多年,向來是油瓶倒了都不扶的主兒,哪懂得做飯這種事啊,現在能學到這么多,他已經知足了,以后到荒島上有的是時間,他可以慢慢學。
而沐蔓妃大概也明白他話中的意思,頓時一臉黑線,忍不住罵道:“姓言的,老娘只能說敬你是條漢子,靠幾招荒島求生的技巧就想來荒島混日子?!你咋不上天呢?”
丫的,她真是要佩服死他了!這種餿主意也想得出來。
言御庭卻道:“你別這樣說,日子還沒過你咋就知道在荒島不能生存了呢,我可是做了好多準備呢!”
“喏!”他一指外面那間做為儲藏用的木頭房子,對沐蔓妃道:“你以前愛吃方便面,我雖然知道那些東西營養不夠,不過為了方便,我也讓人給你運了一些來,所以你不要怕餓著你,我都有準備……咳咳咳……咳咳咳……”
他驀地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聲,放下鍋鏟便沖出了屋外——熱菜的油煙把他嗆著了。
沐蔓妃搖了搖頭,已經對他無力吐槽了,她拿過煤氣灶上的鍋鏟,開始熟練的加熱飯菜。
想言御庭哪做過這些事啊!她還是別指望他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不過言御庭還算有良心,他沒有用迷煙繼續迷著她,自從她來了島上,休息了一會兒,漸漸的便有些力氣了。
而且她檢查過自己的身體,并無不適和被人侵犯的感覺,想來言御庭確實只幫她換了衣服,沒有趁她昏迷不醒對她做出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既來之則安之,沒了直升飛機,這海島想要逃跑也不好逃跑,現在她餓死了,一切等她吃飽了肚子再說。
吃晚飯的時候,她沒有再對言御庭疾言厲色,而是神態平靜地和他約法三章。
第一:不經過她的允許,不許侵犯她,別提什么給她換衣服和強暴她的事了,有一次已經夠讓她懊惱了,如果再來一次,她非恨死他不可!
第二:不許再用迷煙和迷藥的一類東西對付她。
第三:她可以和他在島上培養感情,但是培養不出來,他必須放她走。
這言御庭當然不干了,立刻劍眉一挑:“我費盡千辛萬苦,用盡心思籌謀,就是為了和你來這個海島上當夫妻,如果你碰都不讓我碰你,那我還捉你來干嘛?那不是跟以前一樣嗎?那我為的是什么,何苦呢?”
男人就是個這么赤祼祼的動物,有尿就要放,硬了就要上,不然不爺們兒。
是爺們兒就都不愛憋著自己。
沐蔓妃則淡淡地道:“那你是想逼死我?或者說你是想逼的我跳海?我的個性天生就如此,你難道是今日才了解?我如果肯服軟,肯對世事低頭,我早就不是今日這樣子了。”
她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女子,不是別人搞強奸那一套便能征服她或者是令她就范的女子,那只會越激起她的反抗意識,和你斗爭到底,直到把你打挎、打服為止。
她直截了當地對言御庭說:“如果你想強奸我,或者想對我用強,那你只會將我越推越遠,我可以實話告訴你,你那樣做只會讓我更加的看不起你,你想睡我,我可以給你睡,但你睡完之后,我們之間永遠也不可能,除非你把我困在這個海島一輩子,或者讓我身上永遠也沒有力氣,如果那樣,我才服你,否則,你我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是不會過屈辱的日子的,更不會對屈辱者投降!”
一席話,說的兩人之間都沉默起來。
過了許久,言御庭才慢慢地說:“我沒有想屈辱你,我只是覺得這是我能得到你的最好方式。”
“那是對你而言,對我則不是。”沐蔓妃口齒伶俐:“你現在綁架我,又用迷煙迷我,如果再強行和我發生關系,那不是屈辱是什么?而且強扭的瓜不甜,你將我禁銦在這島上,把我當你的禁臠一樣,你還指望我能怎么想你?把你想像成我的愛人么?你覺得可能嗎?”
言御庭骨子里是清高的,他其實不屑于對女人用強,他從來沒缺過女人,都是別人把女人送到他面前。
而且他本身英俊帥氣,家世顯貴,多的是女人對他投懷送抱,端看他喜不喜歡。
所以在這方面,他還真沒有強迫女人的習慣,沐蔓妃是他第一個想強暴并想擁有的女人。
但事實上他對沐蔓妃的性格也有幾分了解,這個女人,不是說你得到了她的身子,便可以得到她的心的那種女人。
她沒有傳統的觀念,她是個有主見,有自我意識的女子,如果你擁有她的方式不是她所喜歡的,她可能永遠也不會接受你。
而言御庭,他不是想和這個女人有短暫的肉欲關系,他是想娶這個女人,和這個女人做長長久久的夫妻。
如果他不看重她、不喜歡她、不愛她,他大可以將她囚禁在這個島上一輩子,在高興的時候來看看她,不高興的時候便忘記她,讓她在這個海島上自生自滅。
他最終想求的,還是她的心甘情愿。
所以,他最后想了個折衷的主意,對沐蔓妃道:“我可以和你在這個海島上培養感情,但是我不能不碰你,一天兩天我可以忍,十天八天我也可以忍,可一旦超過這個期限,你恨我也罷,不恨我也罷,我都會和你發生關系,至于你說的用迷藥,只要你不一心想著逃跑和和在暗中偷襲我,我也不想對你用,畢竟我還是喜歡看到有活力的你,如果你死氣沉沉,了無生氣,我看著也會難受。”
沐蔓妃沒有再和他爭辯,她要的也只是拖延時間,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這個結果,不能說滿意,也不能說不滿意,至少目前她是安全的。
問完自身,她佯裝若無其事的問言御庭:“夜明怎么樣了?你把他殺了嗎?”
言御庭聽到夜明的名字,心里還是非常的不舒服,他星目耀耀地看著沐蔓妃,不悅地撇了撇唇:“怎么,你很擔心他?難道跟他相處了一陣子,你真的喜歡上他或者是愛上他了?”
沐蔓妃默默地吃著晚餐:“你覺得呢?”
言御庭的心中其實非常氣苦,他看著沐蔓妃道:“你瞞我瞞的好苦,我和你在一起三年多,你從未告訴過我你真正的公司名字,也從未對我說過你是做什么的,你只是安安分分在揚城的公司上班,做你普通的上班族,我一直也以為你是名普通的女子。”
要不是那次,夜明的話引起了他的警惕,他開始調查夜明,他還真不知道夜明背后的水這么深!
而蔓妃,她,更可恨,她竟然是夜明的手下,而且為夜明工作了多年!
知道這個事實的那一瞬間,他感覺頭都蒙了!有一種血往上飆升的感覺,要是有把槍,他那時就能撥槍把夜明射了。
后來冷靜下來,他才想到一個對付夜明的辦法,直接去找了雇傭軍,用殺伐果斷的雇傭軍對付夜明,并且又找到嚴晟這個契機,這才將夜明擊到河里。
而此刻沐蔓妃面對他的質問,卻很淡然。
她波瀾不驚地輕聲說道:“我以前不告訴你,是怕你想多,你本身是天之驕子,又特別瞧不起那些拜金的女子,我本身就配不上你,如果你知道我在做那種雇傭工作,會誤以為我是個為了錢可以出賣一切的女子,而我們之間又有……”
他們之間有太多的誤會,她因為怕產生的誤會更多,所以她選擇了隱瞞。
“又有什么?”言御庭追問。
沐蔓妃搖了搖頭,“沒什么。”現在在說這些都沒有意義了。
她很快話鋒一轉,對言御庭道:“但其實你也誤會我了,我一直不知道夜明是我的老板,要不是陌陌告訴我,我也和你一樣蒙在鼓里,我甚至還比你晚知道。”
“真不知道?”
言御庭相信她也不知道,如果知道,事情只怕又是另外一番樣子,但還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沐蔓妃繼續搖對:“你也說過,他藏在慕后,我只是他公司里微乎其微的一個小職員,我如何能知道自己的頂頭上司是誰?”
“但是他不是壞人,你沒有必要殺他。”她接著說:“而且你讓人用槍指著他,他也沒有對你動手,你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就該知道他的身手,他那時手上有槍,卻并沒有對著你開槍。”
言御庭冷著俊臉給沐蔓妃挾了一筷子黑椒牛柳,沒有說話。
夜明不會殺他,他心里清楚,不說他們以前的關系,只說他和蔓妃有過幾年的感情,夜明也不會當著蔓妃的面射殺他。
私底下夜明會怎么對付他,那就不曉得了,然而他也不懼,況且他也沒有殺夜明,只是讓人將他擊沉到河底,算是對他隱瞞了他這么多年實情的一個報復。
兩人說完這番話后,晚上再無話。
言御庭今晚遵守了他的話語,和沐蔓妃分房而睡,住進了另一間小木屋,但是沐蔓妃知道他的忍耐性是有限的,所以她在鋪陳華麗的床上輾轉反側,瞑目思考自己眼前的處境。
海島上有一臺發電機,可以供簡單的照明,但沐蔓妃估計這也不長久。
她熄了燈,在黑暗中靜靜的凝思,后來睡意來襲,她才在海浪聲聲和發電機的轟鳴聲中慢慢入睡。
次日一早醒來,她便開始用腳步丈量海島。
經過昨晚的睡眠,她發現這座海島晝夜溫差較大,白天很暖和,宛若初夏,可是晚上很涼,有如深秋讓人瑟瑟,不蓋暖和的被子沒法入眠。
有一位老航海家曾經說過:“海洋里的島嶼,像天上的星星,誰也數不清。”
這句話形容了世界海島多之,到目前為止,全世界海洋中島嶼究竟有多少,很難說出一個準確數目來。
所以她暫時敢沒有妄想到弄清這座海島的具體位置,只想知道它究竟位于哪個海域。
她憂心如焚,只是表面上看不出來,但言御庭卻樂不思蜀,真當在這座海島渡假一樣,一大早便在海島上到處找海龜蛋。
“妃妃,快過來,這里有好多的海龜蛋!”
沐蔓妃很無語,這荒島上沒有人,海龜來這里產卵不是很正常嗎?
但是言御庭下一句話讓她嚇了一大跳:“妃妃,我們等會把這些海龜蛋烤來吃和煮來吃,鐵定比鵪鶉蛋美味。”
我去!食用海龜蛋是違法的。
沐蔓妃叫道:“不行,這是違法。”
“違什么法?我是這里的島主,這島上的一切都歸我擁有,雁過拔毛,海龜留蛋,都是我的!”言御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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