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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只手開著車子,另外一只手拉著顏夢真的手,努力安撫她受驚的心靈,很顯然,她并未恐懼,她的手心冒汗,呼吸還是緊蹙的,柯易寒捏捏她的手掌,十指相扣,安撫道:“我在,你已經(jīng)沒事了。”
顏夢真委屈的眼淚,再度流下來了,滴答一聲,落在他的手背上面,滾燙的厲害。
“絕無第二次。”柯易寒保證道。
顏夢真輕輕抽搐著,抬起頭,淚眼迷離的看著他,忍了很久,終于大聲的說道:“柯易寒,我恨你,即使你救了我,我依然恨你,非常非常的恨你。”
顏夢真說完之后,眼淚又劃過她的臉頰,說的出的委屈,便不是委屈,用眼淚來表達委屈,那才是真的委屈。
柯易寒沒有理會,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里。
半小時之后,終于抵達酒店門口了,顏夢真抬起頭,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這里,的確是巫裘耀給她訂的酒店,再度看了看周圍,確定沒錯之后她下車。
柯易寒緊跟其后,兩人上了電梯之后,顏夢真很直接的說道:“你怎么跟著我?我已經(jīng)安全抵達酒店了,我希望不要再見到你,你就是一個掃把星,我的克星。”
“顏夢真,我請你說話稍微客氣一點兒,我曾經(jīng)告訴過你,你嘴巴太厲害,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若沒有我,你真的要遭殃了,我是你的救星,還有,這個酒店不是巫裘耀的,我也是這里的客人。”柯易寒很直接說道。
顏夢真氣呼呼的別過頭,不理會他。
電梯停下來,她拿出房卡,打開房門,于是某男人趁虛而入。
“你做什么?不要告訴我,你訂的房間和我一起?”顏夢真不悅說道。
“處理剛剛我們沒有處理好的問題,顏夢真,我會走,但有些事情,不能留到隔夜,這樣矛盾會更加深的。”柯易寒直接說道。
顏夢真關(guān)上門,走進房間,繞過他的身邊,直徑走到窗口,看著外面的月色,她已經(jīng)冷靜了很多,有些話,真的不想說了。
“你膩了我?”柯易寒仍舊糾結(jié)這個問題。
顏夢真沉默不語,柯易寒走過去,拉起顏夢真的手,她皺了眉頭,柯易寒快速放開,于是,那鮮紅的一圈兒,那樣明顯,他剛剛的確用力了,而且過度了。
他想要去撫摸一下,剛剛觸及到她的手,顏夢真很直接的說道:“換只手吧,這只手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你的摧殘,她很脆弱的,就如我一樣。”
“我并不是有心的,若你不刺激我,我斷然不會如此。”柯易寒看著她的眼睛,語氣溫和了許多,當然,那一份霸道依然存在。
“你覺得膩了刺激大?還是野.種刺激大?柯易寒,你能不能不要每一次,都將錯推到別人的身上,我不愿意有人叫我孩子野.種,那是我的底線。”顏夢真冰冷的說道。
“無心之說,我可以解釋。”柯易寒說道。
“解釋?好,我給你機會,你要解釋,我聽你解釋。”顏夢真說完之后,坐在他的面前,很直接的說道。
柯易寒看著她的眼睛,突然愣了愣,這解釋,要如何開始呢?
顏夢真看著他的眼眸,反問道:“不是要解釋嗎?現(xiàn)在怎么不解釋了?”
“我,我不知道從何解釋?”柯易寒突然有些忘了,他到底要解釋什么?
“那我提醒你吧,為何顏寧和你說的話,不一樣?為何你說沒有碰她?她卻說你們纏綿已久,你說你不是騙子,那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讓我不把你當做騙子看的解釋,至于野種,這不需要你解釋,你的心,已經(jīng)給你答案了,而我也給你答案了,此生,你都不會擁有我顏夢真的孩子。”顏夢真指尖戳著他的胸口,篤定的說道。
其實,她沒有抱有任何希望,也不指望他能解釋,但他要解釋,那么她給他那么一個機會,結(jié)果,正如自己所料,他根本沒得解釋。
柯易寒皺了周眉頭,嘆了口氣,伸出手,剛剛觸及到顏夢真的手,她快速抽回,很直接的說道:“用嘴說,別動手。”
他皺了眉頭,明明是她先動手,如今,卻警告他,聰明的丫頭。
“顏夢真,我不知道如何解釋?我怕我說出來你不信我。”柯易寒低聲說道。
“既然我讓你解釋,那么我愿意相信你一次,你說,我聽,你講,我信。”顏夢真很認真的說道。
是的,只要他說,她就愿意信一次,僅此一次,就當心善吧。
柯易寒看著她的眼眸,突然覺得人生,失去了很多東西,他想到了那一晚,猶豫再三,最終決定告訴她一切。
可話到了嘴邊,終究猶豫了,顏夢真沒有催促,很是耐心的等待。
他若說,她必然信,他若不說,將來再無信可講,她在等待,等待這個男人的解釋,等待顏寧話的可信度,等待讓她跌入萬劫不復地獄的現(xiàn)實,等待讓她再無希望的愛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柯易寒沉默,她亦然沉默,于是空蕩蕩的房間,只剩下兩人的呼吸,十分鐘過去,于是他們沉默了十分鐘。
終究,顏夢真還是無法繼續(xù)等下去,她嘆了口氣說道:“你已經(jīng)告訴我答案了。”
柯易寒看著顏夢真,沉默已久的他,終于說道:“那晚,她在家等我,滿桌子的菜,是她親手做的,她不喜歡下廚,卻為了我做到了這一步,我很感動,于是心煩的事情太多,忍不住喝了點酒,我醉了,醒來已是第二天的事情,她說她屬于了我,在我全然不知的情況下面。”
“酒.后.亂.性。”顏夢真淡淡的說道。
“也許是吧,顏夢真,除此之外,我和她沒有發(fā)生過關(guān)系,那是第一次,至于你說的那天早上,我們只是吻而已,沒有做過別的事情,吻前面的夜晚,我單純的抱了她睡一個晚上,沒有碰她,我發(fā)誓。”柯易寒一字一句的說道。
她,似乎不信,眼神都有些變了,看到這里,他忙說道:“信我。”
“信也好,不信也罷,該發(fā)生的終究還是發(fā)生了,柯易寒,我們不該在一起,你就不該來美國,這半個月我想獨自靜一靜,不想被任何人打擾,我可以答應你,不找巫裘耀,你也別來找我。”顏夢真起身,走到門口,很直接的說道。
當然,她的動作很明顯,一看,就是讓他走的意思。
“我解釋了。”柯易寒說道。
“我聽了,信了,之后你就該走了。”顏夢真快速說道。
其實解釋不解釋,都無所謂,她想要柯易寒面對孩子這個問題,可他卻忽略了,終究她也是累了,愛情是需要兩個人努力地,一個人怎么努力都無法到達彼岸?
當然,柯易寒既然來了,就沒有打算離開,起身,走到床邊,躺下來,嘆了口氣,很是享受的說道:“真舒服,床很軟。”
顏夢真無語到了極點,直接沖到床邊,不悅的說道:“這是我的房間,你馬上給我走。”
“美國不安全,我保護你。”柯易寒很認真的說道。
“我覺得,最危險的是你,柯易寒,我不愿跟你一間房間。”顏夢真拉著他的手,大聲的說道。
“害怕,你上.了我?”柯易寒挑眉問道。
顏夢真冷笑一聲,直接說道:“是你想.上.我?還是我想上.你?”
猛的,整個人都被柯易寒拉到懷里,在她還未來得及掙扎的時候,一個翻身,直接壓在她的身體上面,唇靠近她誘.人的紅.唇,曖.昧的說道:“對,我想上你,那你給不給我上?我的妻子?你還記得第一次,我們發(fā)生關(guān)系嗎?那會兒,你傻乎乎的,連自己身體都不了解,洞,都找不到。”
柯易寒簡直是變態(tài)到了極點,竟然現(xiàn)在說起第一次,顏夢真真的臉頰紅到了極點,小手快速捂住他的唇,皺著眉頭說道:“閉嘴。”
柯易寒的舌.尖.劃過她的手,她快速的拿開,看著黏糊糊的手,兩個字:惡心。
“于是我們折騰了幾個小時才進去的,那一晚,緊的快要夾.斷.我的.寶.貝了,而且你叫.床的聲音,真的好聽到了極點,你是。。。。。。”后面一句惹人面紅.耳.赤.的話,他貼著顏夢真的耳垂,輕輕說出來,曖.,到了極點。
顏夢真全身都泛紅了,他總喜歡用這樣的方式調(diào).情。
當然,他也很聰明,知道面對這樣的**,她總是會淪陷下去,她知道,她的理智不多,若繼續(xù),她怕,她會再度和柯易寒發(fā)生關(guān)系,她并不愿意。
“柯易寒,你也說了,那是第一次。”顏夢真掙扎道。
“你知道,這四年,我最成功的事情是什么?”柯易寒的大手,輕輕摸著她的手腕,就剛剛被他捏的淤青的地方。
他輕輕的撫摸,似乎想減輕她的痛苦,可他不知道,有些事情發(fā)生了,事后彌補,是得不到原諒的。
(一章3k字咯,么么噠,你們覺得男人最成功的事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