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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她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2)
在沈氏醫(yī)館里有一個京城第一美人,就已經(jīng)夠讓他心煩了。
這回又多出來一個不但富可敵國,做事還毫無原則的江燦出來。
沈言這爛桃花,斬的也真是辛苦。
雖然心里這樣想,可是慕錦塵的臉上還是淡定的不行。
深沉的眼眸中,全都是不屑。
“江爵爺,我奉勸你一句,還是不要再打沈言的主意了。
他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你給我離她遠一點。
把我慕錦塵惹急了,也不是那么好玩的?!?
冷冷的把這些話說完,慕錦塵轉(zhuǎn)身就從廳里出去了。
其實他來這里,根本就不需要帶禁軍的。
不管他江燦身邊有多少高手,他想把沈言帶走還是能輕易的做到的。
他之所以帶來一隊人,就是想告訴江燦,沈言的身后站著的是誰。
他慕錦塵在攝政王的位置上一天,他能掌控的就是整個國家。
如果江燦非要因為沈言跟他斗的話,他也奉陪到底。
直到慕錦塵都離開半天了,江燦還在回味著慕王爺剛才說的話。
的確啊,跟慕錦塵作對,真的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弄不好,可是會傷了元氣的。
但是,要是這樣就放棄好不容易能讓自己有了興趣的人,還真是有點不甘心啊。
走著瞧吧,慕錦塵,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扯了扯嘴角,江燦的臉上就露出了一個邪魅至極的笑容。
另一邊,沈言跟張復(fù)生也已經(jīng)來到了江爵爺表妹住的房間。
揭開京兆府印制的封條。
兩個人,就先后的走了進去。
跟整個宅子的風格都是一樣的,這間少女的閨房,同樣是奢華到了極致。
可惜的是啊,這樣美輪美奐的屋子,卻還是成了兇案的現(xiàn)場。
四處看了半天,沈言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那張金絲楠木的繡床上,也是特別的干凈。
白色絲被還在一旁,上面也是一點血漬都沒有。
就像是不甘心一樣,沈言又是重新檢查了一遍,可是結(jié)果還是跟原來一樣,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看著沈言臉上失落的神情,張復(fù)生的臉色也是非常的不好。
再加上已經(jīng)是折騰了好幾天了,他那肥碩的身子,就是累的不行。
剛想走去茶幾旁邊坐坐,誰知道,他人還沒過去呢,一個不小心,就把花架上擺著的一盆水仙花,碰掉在了地上。
連花帶水撒了一地。
“哎呀,這可真是?!?
案子還怎么樣呢,就把爵爺家的東西打爛了。
這么一個花盆,還不知道要多少錢呢,忽然間,張復(fù)生就有了辭官歸田的念頭。
臉上的表情也變的有些生無可戀了。
“張大人,你別動?!?
沈言原以為,在這里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線索了。
誰知道,就在張復(fù)生打翻了那花盆之后。
一個已經(jīng)死去的白色的,十分小的蛾子,從水仙花的花瓣里,掉了出來。
正巧掉在了張復(fù)生的腳邊上。
小心翼翼的,將地上的白色蛾子撿了起來。
沈言的眼睛都瞪大了。
她曾在太醫(yī)院里看見過關(guān)于記錄很多稀有昆蟲的書。
其中就有很大的篇幅來描述這種白色的,很小很小的蛾子的。
別看這蛾子又小,樣子又無害。
其實,它有一個十分恐怖的名字。
魘蛾。
在魘蛾的翅膀上,有一種粉末,那粉末只在空氣中散落下來一點點,就會然人產(chǎn)生幻覺。
若是多的話,直接就會讓人失去知覺,陷入最恐怖的噩夢之中。
但是,有一點,這蛾子的壽命十分的短暫。
從蛹里破繭而出之后,就只有幾個時辰的壽命。
等它死了,它身上的毒就沒有用了。
思慮至此,沈言總算是明白了,為什么這些少女被害的時候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那是因為,她們?nèi)慷际窃谥辛唆|蛾的毒之后,又接著被下了冰蠱的毒。
在極度恐懼之下,又要遭受著,剜心的痛苦。
光是想想,沈言就已經(jīng)覺得胸口悶疼了。
從藥箱里取出了一個小瓶子,沈言就將這魘蛾裝了進去。
她剛才真的以為一點線索都沒有了呢,結(jié)果讓張大人這么一搞破壞,還真的給他撞出來了。
“張大人,我已經(jīng)找到突破口了,給我點時間,我查過之后,有了消息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說完,拎著自己的藥箱,就一路小跑的出了這臥房的房門。
張復(fù)生看著沈言一身的雀躍,他好像也看了一絲希望了。
但愿,沈大夫真的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
出了門之后,沈言就看見慕錦塵正站在一株合歡樹的下面等著她。
微風吹過,合歡花的花瓣就是落了他一肩。
雖說這樹的氣質(zhì)真的跟慕錦塵不合適,但是這樣的場景還是讓沈言看的有些癡住了。
她的男神真是帥啊,不管身邊的環(huán)境怎么樣,他都能輕而易舉的hold住。
“王爺,等的著急了吧?!?
說著,沈言就走到了慕錦塵的身邊。
“還好,你們完事了么?”
因為這個地方真的有點特殊,院子里還都是禁軍,所以慕錦塵在行為上并沒有太過放肆。
“完事了,但是,我還想去一個地方,你能陪我去么?”
“嗯,走吧?!?
連問都沒問,慕錦塵就答應(yīng)了。
他現(xiàn)在想的是,不管去哪里,只要是能離江燦遠一點,去哪都行。
張復(fù)生自然也是離開了,不過,他還是讓沈言背了他打碎花盆的鍋。
很快,爵爺府的宅子里又恢復(fù)了平靜。
扇著羽扇,江燦就把目光看向了廳內(nèi)的一個屏風。
“都走了,你出來吧?!?
待他的話講完,一個一襲白衣的年輕男子,就慢慢的走到了江燦的身邊。
如同鬼魅一樣,這白衣男子竟然腳步輕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更加詭異的是,他就像是一個死人,沒有人該有的呼吸跟溫度。
看著男子已經(jīng)走到了自己的身邊,江燦就是對他笑了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