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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別叫他們看了笑話!我先去把院子里的門關上。”祁明誠說。
新房設在了祁家的宅子里。原因很簡單,趙家住著的人實在太多了,于是當新婚夫夫想要做某些動靜比較大的事情時,似乎就顯得有那么一點點不太方便了。祁家這邊很清靜,可以隨意他們折騰。
此時的房子的隔音效果都特別不好。祁明誠覺得自己還是注意些吧。
祁明誠想要掙開趙成義的手,好走過去把祁家、趙家圍墻上開出的那扇新門關上。然而等他跨出一步時,他卻發(fā)現(xiàn)趙成義并沒有松手。祁明誠覺得這有些搞笑,打趣說:“怎么,你還怕我跑掉了?”
“不怕!”趙成義傻樂著。
“既然不怕,就先放開我。我去關個門而已,很快就回來的!”祁明誠說。
“不放!”趙成義繼續(xù)傻樂著。
祁明誠仔細打量著趙成義的臉色,問:“你不會是喝醉了吧?”
“我沒有醉……我陪你去關門。”趙成義牽著祁明誠的手朝院子走去。他確實不怕祁明誠跑了,他也確實沒有醉,但他就是舍不得松開祁明誠的手。即使什么都不做,只要這樣牽著手,他就滿足了。
祁明誠落后了一步,被趙成義拖著往前走。看著趙成義的背影,祁明誠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
門很好關,但在插門栓時,祁明誠只能用一只手,不太好使力,于是他下意識又松開了和趙成義相握的那只手,想要用兩只手把門關上。然而,他這邊是松開了,趙成義那邊卻還牢牢地攥著他啊。
“我想關個門。”祁明誠抬頭看向趙成義。
院子里點著很多大燈籠,即使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還是能看清楚周圍的景象。祁明誠仿佛能在趙成義眼中看到點點的星光,那是燈籠的光輝留在他瞳孔中的景象,那是無數(shù)愛意在他眼中凝聚的溫柔。
“可以這樣關。我在這邊使勁,你在那邊幫我頂著。”趙成義一臉正直地說。
“總之,你就是不愿意松手,對吧?”祁明誠都有些無奈了,而他的語氣中卻又帶著某種寵溺。沒錯,就是寵溺。哪怕趙成義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但在祁明誠這里,他總愿意縱容他偶爾的孩子氣。
趙成義沒說話,只是又忍不住傻樂了。
“你們兩個關什么門呢?我們都還沒有回去呢!”祁二娘子站在祁家的廚房門口喊著說。
今日宴請的人比較多,因此趙家、祁家的廚房都開工了。祁二娘子領著柳念文剛剛把廚房收拾好,就見著祁明誠和趙成義在那里關門。除了她們,三郎也在祁家的廚房里幫忙收拾了好一會兒。
三郎笑著說:“大嫂!你這就不懂了吧?我瞧著他們這是要迫不及待了啊!”
祁二娘子捂著嘴笑。柳念文裝作沒有聽懂這句話,也捂著嘴笑。
趙成義喝了些酒,本來就已經(jīng)開始覺得身體燥熱了,此刻被人打趣,更是連耳根都開始發(fā)燙了。祁明誠小聲地說:“這回是我失誤了,我只想趕緊把院門關上,倒是忘了還有幾個人留在廚房里……”
祁二娘子解下圍裙,隨手放在了一邊,說:“我們這就回那邊去了。門別關,我瞧著你們真是暈乎了,連個門都關不好。我會在那邊幫你們栓上的。話說,你們兩個不會是都已經(jīng)被人灌醉了吧?”
三郎又說:“大嫂,我們之前幫明誠哥擋著呢,哪能讓他多喝啊!他們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祁明誠又小聲地對趙成義說:“三郎的話太多了……四郎也不乖,看我明天怎么教訓他們!”
“回了回了……”祁二娘子招呼著三郎和柳念文還有其他的幫工都朝趙家走去。走到祁明誠和趙成義身邊時,祁二娘子壓低了聲音說:“你們兩個……總之還要注意一點啊,明天是需要給娘請安的!”
這話中的暗示,趙成義聽懂了。于是,他的耳根變得更紅了。
一群人終于都走了個干凈。
聽著祁二娘子在對面關門的聲音,趙成義忽然彎下腰,冷不防地把祁明誠打橫抱了起來。他快步朝浴房走去,一邊走,一邊心里還想著,明誠是打算在明天教訓三郎、四郎嗎?他還能有這個體力?
被公主抱的祁明誠對著趙成義的肩膀拍了兩下:“喂!我又不是女人!”
“嗯。”趙成義說。
“那你還不趕緊把我放下來。”
“不急不急。”趙成義說。
趙成義用腳踹開了浴室的大門。浴室是連著廚房的。這里造了兩口鍋,隔著一堵墻正連著廚房里的那兩口鍋。因此廚房里燒灶時,這兩口鍋也能被加熱。只要預先在鍋里放滿了水,一頓飯做好,就有熱水用了。今天日子特殊,祁二娘子特意把兩口鍋中的水都燒熱了。有了熱水,屋里就有了熱氣。
趙成義把祁明誠放在了小榻子上,然后開始悶聲不吭地打熱水、調(diào)水溫。他還趁機漱了個口,舀了一勺茶粉,在口中嚼了嚼再吐掉,再用清水漱口。這是為了減輕口中的酒氣,讓口氣變得好聞點。
祁明誠饒有興致地看著趙成義忙忙碌碌。他的視線在趙成義的腰背上游離。
“這可以嗎?”趙成義舉起一只手,問。
一個手掌?
五根手指?
今夜五次的意思?
祁明誠覺得趙成義真是太含蓄了,在這個問題上竟然都不敢直接問。一夜五次是個很光榮的事情好不好!當然,祁明誠覺得一夜五次其實過了一點。無論在什么事情上,可持續(xù)發(fā)展才是硬道理啊!
為了雙方的身體健康,祁明誠也含蓄地表示了拒絕,說:“我、我覺得三次就可以了。”
趙成義沒聽明白,問:“你說什么?”
“額……明天需要早起,那就兩次吧!”祁明誠態(tài)度堅決地說,“三次我覺得太多了,就兩次吧。雖說只要在吃飯前去給娘請安就可以了,但如果我們真的到得太晚,也挺不好意思的。”此時的人因為習慣了一天就吃兩頓飯,因此吃早飯的時間并不早。留給祁明誠和趙成義的時間還是非常寬裕的。
趙成義只覺得一陣陣的熱氣在他的體內(nèi)竄著!明誠太主動了!趙成義覺得口渴,當他下意識想要咽下唾沫的時候,他卻又覺得自己的嗓子眼干得都要發(fā)燒了,于是他趕緊給自己倒了杯茶灌了下去。
“我剛剛舉手問你的意思……浴桶擺在那里可以嗎?你特別怕冷,那里正對著灶臺,是整個屋子里最暖和的地方。”趙成義走到祁明誠身邊,低著頭沒敢看祁明誠的眼睛,卻麻利地脫著他的衣服。
想得太多了的祁明誠只覺得自己車速太快,仿佛是要翻車了呢。
不過,翻車就翻車吧!
祁明誠不甘示弱地脫起了趙成義的衣服。趙成義在這種小事上向來是很順從祁明誠的。因此,他的衣服先被脫光,祁明誠只給他留了一個褲頭。等到祁明誠脫光后,怕冷的他直接整個人都纏到了趙成義的身體上去。趙成義嘆了一口氣,說:“其實我是真想要先好好洗個澡的,我這一身的酒氣……”
“洗洗洗,沒攔著你!”祁明誠催促著趙成義說,“趕緊去浴桶里,太、太冷了。”
浴桶是新的,是這次成親時剛剛添置的。
兩個人一起坐進了浴桶里,也不顯得有多擁擠。祁明誠把自己的肩膀都沉到了熱水以下,只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面。他用腳蹭了蹭趙成義的大腿根,壞壞地笑了起來,問:“之前在院子里就……了?”
趙成義又覺得渴了,明明他剛剛才灌了一大杯白開水下去。
口渴的時候,人會下意識地有個吞咽的動作。看在趙成義滾動的喉結,祁明誠只覺得心癢難耐。他借著水的浮力,蹭到了趙成義面前,然后他伸出舌頭,在趙成義的喉結上舔了一下,又咬了一口。
趙成義再也不能忍受了。
他伸出一只手抱住祁明誠的后背,然后用另一只手護著祁明誠的頭,緊接著給了祁明誠一個結結實實的親吻。兩個男人之間的親吻,是溫存,也是一場無聲的戰(zhàn)爭。他們仿佛誰也不愿意認輸一樣,唇舌糾纏之間都在努力地征服對方。當然,這場戰(zhàn)爭沒有輸家,因為征服的同時,他們也在被征服。
一切都變得無法控制了。
水柔和了他們之間的戰(zhàn)況。但火依然要燒起來了。
趙成義用最后的一點理智抱著祁明誠跨出了浴桶。小榻子上放著一張薄毯子,趙成義直接用那塊毯子把濕的自己和祁明誠裹了起來,然后他迅速走回臥室里,用腳踢上門,兩個人一起滾到了床上。
“喂!你到底……”
“慢點慢點……”
“趙!成!義!唔……輕點……”
……
夜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