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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之上,林東和張群山已經癱軟在地。自從臨江洲洲牧洪兵發聲之后,他們就很沒有骨氣的癱軟著。
“啪!”
驚堂木拍下,公堂內外雅雀無聲。
眾人看向知府,想知道他要怎么宣判。
知府端坐在主審席上,他威嚴的掃視公堂之下,鄭重說道:“根據典廟總規第一條規定,典廟之威不容褻瀆!根據人族皇朝根本法第一章第一條規定,典廟凌駕于人族皇朝之上,典廟之地位不容挑戰,典廟之威嚴不容褻瀆!
根據原告陳瑾年和被告張群山之案件實情,根據他們之陳詞,本府宣判如下!”
縣衙外,
臨江洲各地都是安靜無聲,靜聽知府宣判。
“張群山先后兩次打斷典廟之力,罪不容赦!特判張群山充抗妖軍赤字營!”知府宣判了被告張群山的罪責。
聽著知府的宣判,公堂之外的人都帶著憐憫的看向張群山。抗妖軍,那是和妖族正面戰場的軍隊番號。而赤字營,就是炮灰營,一切死難等任務,都會交由赤字營。
以文嬰境的修為想從赤字營活著出來,基本不可能!張群山的命運,幾乎是已經注定!
“狀師林東,熟識典規和律法,然而心存僥幸,試圖給張群山打贏這場官司!故,本府宣判,林東負連帶責任,一并前往抗妖軍!”知府宣判了林東的罪責。
人族皇朝對于狀師的要求很是嚴苛,若是敗訴的話,基本都是要負連帶責任。
林東看似比張群山幸運,雖是前往抗妖軍,可并沒有被指明要去赤字營。可是赤字營向來缺人,一定不會放過林東。
“原告陳瑾年,雖于高學考核期間敲響典廟鳴冤鼓之理由正當,但其私心太重,本府宣判陳瑾年無罪!但其錯過高學考核初試,本府不幫其進入萬里路!”知府也宣判了陳瑾年的罪責。
雖然陳瑾年無罪,可是私心太重。
陳瑾年精神的提出,一定是深思熟慮的,要借高學考核期間敲響鳴冤鼓乃是“廣播直播”之際,向臨江洲宣告。這樣的精神雖然有利民眾,可陳瑾年有玩弄律法之嫌。
所以,知府不會幫其直接略過初試,進入終試。
也就是說,陳瑾年要進入萬里路的話,要憑自己的本事。
啪!
驚堂木再次被敲響。
知府俯視三人,道:“本府宣判完畢!你們若是不服,可于臨江洲洲級衙門上訴!”
人族皇朝這個仙俠文明所在,有些地方還是很人性化的。原告被告若是不服宣判,的確可以上訴。但上訴若再次敗訴,會罪加一等。
“退堂!”
“啪!”
驚堂木敲響,知府宣布了退堂。
衙役上前,用禁錮鎖鎖住了張群山和林東,帶了下去。
可陳瑾年并沒有動,因為不管是公堂之上的知府祭祀,還是公堂之外的人,都是眼神灼熱的看著陳瑾年。
活著的精神!活著的陳瑾年!
從他們的眼神之中,陳瑾年看見了這幾個字。
沒辦法,修身境,且十六歲就成為了一種精神!這在蒼天之下,這在人族的歷史之中,尚還是首次!怎能不讓人眼神灼熱?
呼!
然而下一刻,陳瑾年消失在了原地。
知府和祭祀對視,卻沉默。
帶走陳瑾年的,自然是族公。族公雖然在公堂之上向知府和祭祀施壓,可知府和祭祀并沒有想要報復的心思,他們嘆氣,退堂了。
……
陳家溝,族公住所。
陳瑾年和族公對視良久,族公說道:“有什么問題,盡管問吧!”
陳瑾年笑了笑,道:“您老知道什么?還是您老先說吧!”
兩人對視,一個心里笑罵“小狐貍”,一個卻是稱贊“老狐貍”。
族公知道陳瑾年的一些情況,可族公并不確定。若是陳瑾年發問,那么族公必定會從陳瑾年的發問之中確認一些事情。
陳瑾年也并不知道族公都知道了什么。若族公先發問,那么陳瑾年也可以借此確認一些訊息。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活下來的,是怎么逃到尹縣的,可想來那段路程,你很苦。”族公深邃的眼神包含了太多的東西,他嘆道。
陳瑾年卻不自覺的作出防衛姿態。哪怕族公一直對他照顧有加,也對他很好。可他還是自然而然的作出了防衛姿態,并且心里極為警惕。
陳瑾年的身世,太過重要!他所背負的東西,也太多太多!現在就暴露身份,并不是明智之選。
雖然暴露而言是之于族公,可是族公若是確認了他的身份以后,持什么樣的立場。陳瑾年不敢去猜測。若是族公對陳瑾年有歹意,那么陳瑾年必定會很慘!
因為現在可以預想的是,陳瑾年所有底牌加起來,都恐怕斗不過族公的一根手指頭!
“陳天元是我的孫子。”見陳瑾年呈防衛姿態,族公說道。
“什么?”陳瑾年驚駭道。
“親孫子。我說陳天元是我的親孫子!”族公笑瞇瞇的說道。
“怎么可能?”陳瑾年失聲說道。
陳天元,乃是陳瑾年母親的父親,也就是陳瑾年的外祖父!然而陳瑾年的外祖父,卻是族公的親孫子?
這有些夢幻,讓陳瑾年覺得很不真實。
“老夫五百多歲了,你說有一個孫子,有什么奇怪的?”族公笑瞇瞇的說道。
陳瑾年的神態,證明了族公的猜測無誤。
“可陳天元不是玉恒公一脈么?”陳瑾年依舊有些不敢相信族公的身份,所以并沒有稱陳天元為外祖父。
“玉恒公一脈沒有出眾者,幾乎全都泯然眾人了。為了振興玉恒公一脈,我親自把天元過繼給玉恒公一脈。可那個不孝的小子,太過荒唐了!”提及陳瑾年的外祖父,族公也是滿臉唏噓。
陳瑾年外祖父天資驚人,族公對其寄予厚望,希望他可以振興玉恒公一脈。可是陳瑾年外祖父年少之時行事太過荒唐,不得已之下,被逐出了陳氏一族。
陳瑾年外祖父被逐出陳氏一族,不僅是他本人的心病,也是族公的心病。
“我見過你父親母親,也抱過襁褓中的你。雖然抱你的氣息被你或者什么存在抹去,可模糊之間,我心里有所感應。”最后,族公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