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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霄聽了他介紹,心下甚安,因為他并沒有說自己叫云霄,可心中又充滿疑問,為何他知道自己現在叫做蕭云,難道這老頭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楚清妍聽到這里已是大驚,昨晚她知有人打斗,卻不知半夜功夫云霄已成了神劍門掌門。眾人看著云霄,見他白衣翩翩,一表人才,俱都點頭贊賞。只是他們心內卻各有盤思,都知道他這個掌門來得輕巧只怕是當得不輕巧。
覺塵大師笑道:“阿彌陀佛,原來蕭公子已做了神劍門掌門,老衲尚不知情,險些怠慢了蕭掌門,蕭掌門還請入座!”
云霄向他作了下揖,帶著些許尷尬就坐了,他這掌門來得突然,他腦袋昏昏沉沉,不知所云所行,也不熟悉如何做掌門,他本不愿現身,誰知獨孤行叫上了,也只得勉強入座。
“哈哈哈,既然人都到齊了,各位有何見地就盡管暢所欲言,各抒己見吧!”覺塵大師道。
場面瞬時變得活躍起來,人們開始紛紛小聲議論起來。
過了片刻,一個聲音高高響起:“諸位掌門、前輩,通天教貽害江湖,為禍武林,我們應該同舟共濟,共抗魔教!”
巡著話聲,眾人一看是覺塵大師身后的帶劍少年。不少人認識,他是落霞山莊少莊主落霞飛。由于落霞山莊被滅,他早早投靠少林避難。
“落莊主所言極是,我們應該擰成一股繩,共同對抗魔教!”青城掌門徐道真義正言辭附和道。
“對,同舟共濟,對抗魔教!”很多人跟著附和吼了起來。
“諸位,諸位,同舟共濟對抗魔教沒錯,但如何對付,勝算如何,可有把握?”一人高聲質疑,打破了附和眾人聲音,諸人一看是八極們掌門水漫天。
聽他質疑,覺塵大師道:“水掌門所慮極是,不知有何見教?”
水漫天抱了抱拳,道:“方丈大師、諸位掌門,這通天教勢大,行事又極其詭秘,如今敵強我弱,對對方情況尚且不明,我等不可莽撞行事啊!”
眾人點頭,知他言之有理。水漫天見眾人贊同,問道:“他沒說自己有何辦法,只是反問如今我們對付通天教可有勝算?”
崆峒掌門陸明哲道:“這不好說,雖然它滅了不少門派,我們卻沒正面和它交過手,難以判斷吶!”
水漫天晗了晗首,道:“正是如此,所以敵情不明,做不到知己知彼,我們便難以有效的制定出對付通天教的辦法,這才是難點所在!”
他說的貌似在理,人人陷入沉思。陸明哲臉上微微變色,似乎有些懼怕,道:“不過從通天教滅諸派的手法來看,除了第一次是寅部出的手外,多次都是丑部動手,其余各部好像都是按兵不動,一個丑部就如此厲害,何況加上其它啊!”
青城掌門徐道真道:“饒是如此,我們也不能怕這怕那而坐以待斃,不想辦法招架吧?”
水漫天道:“辦法不是沒有,只是以在下愚見,只是怕說出來有的人不愿聽。”
六合掌門葉千仇笑了笑,道:“哎,水掌門就不要賣關子啦,都是暢所欲言,有何高見盡管說出來就是。”
水漫天沉吟了一會兒,掠著胡須道:“咱們武林中人行事光明磊落,從來干不來陰謀詭譎的勾當。這通天教從殺木陽掌門諸人至今,哪一次為惡不是暗中進行?所以我們如果以我們的力量以明敵暗,怕是不可行。”
葉千仇聽如此說,忙問:“那該如何是好?”
水漫天看了看眾人,道:“如今非常時期得非常對待,我們不善暗地里搞勾當,可有的人擅長啊,我們何不聯合起來稍加利用。”
眾人一聽,來了希望,只是聽他說話老是羅里吧嗦言猶未盡,覺生大師豪爽性格,更是迫不及待了,朗聲問道:“哎喲,水掌門能不能一次說個明白?繞那么大一圈真是掉胃口,你就趕緊說和誰聯合吧!”
水漫天還未答,峨眉掌門明遠師太已道:“水掌門說的是西廠吧!”
眾人聽見“西廠”兩字一陣吃驚,有的卻搖頭了。
水漫天笑了笑,贊道:“正是,難不成明遠師太早已想到了不是?”
明遠師太將手中拂塵揮了揮,面有不蘊之色,哼道:“武當山上,我們早已挑明,無論如何也不會和西廠閹人為伍!”
徐道真、夏羽凡幾人也點頭,表示贊同。
水漫天卻微笑道:“哎,此一時彼一時嘛,為了對付通天教也只是權宜之計,我們也不會因此成為西廠的人,只是相互利用而已!”
“水掌門此言差矣,西廠中人禍國害民,干的勾當,依我看來怕是和通天教相差無幾,我等要是與之為伍,豈不是助紂為虐?”
說話的是太極門掌門姚環宇,葉千仇也道:“姑且不論它西廠如何,就算與之合作,以他汪直的性子,是否與咱們同心同德,怕很難保證吧?更別說我們能利用它對付通天教,它不利用我們就不錯了!”
霸刀門掌門風一刀擺了擺手,道:“這倒不然,通天教也殺了西廠不少人。據傳自張如海、李朝英被殺之后,他們又相繼殺害了六部、東廠以及各省大員不下百人,這些人大多數都是西廠爪牙,汪直的親信,汪直對通天教應當也是恨之入骨,何況皇上還下了旨意呢?通天教現在是朝廷是西廠和咱們共同的敵人,倒不存在不同心同德一說!”
見他分析有理,玄槍門掌門左天斗接過話頭,又道:“風掌門說得不錯,就算不能同仇敵愾,也不見得落井下石。再說西廠耳目遍布天下,比起通天教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從這點來說對我們掌握通天教虛實還是有利的!”
不少門派都有人點頭同意,武當掌門歐陽子虛說道:“幾位掌門說的固然有理,只是我怕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
他頓了頓,繼續道:“汪直此人少年老成、狡黠無比,豈有輕易被利用之理。再說此人野心勃勃,志向遠大,恐怕對我們整個武林已是覬覦已久,怎會真心同我們合作?萬不可讓其借合作之機,給他制造削弱武林,吞并武林的方便,到時只怕是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