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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顏飛和王丹心兩人一下班便趕來了醫(yī)院,聽見外面的護(hù)士說病人醒了時,她們立即興沖沖的跑過來。
“小橙子你終于醒了,你快把我們——”
一推開門,兩人看見病房里的場景都呆滯了。
小橙子靠在一個男人懷中,男人低垂著眸看她,臉上的表情很緩,一絲不茍的給小橙子喂東西。
林顏飛和王丹心張大嘴巴傻愣愣的看著前面的男人。
這個男人不就是她們總裁嗎?
深邃幽深的眼睛,高挺筆直的鼻子,性感的薄唇,臉部的輪廓分明。
這分明就是她們的總裁!她們不會弄錯!那樣完美到令人尖叫的男人,只完看過他一眼,相信絕對不會有人忘記他的樣子!
現(xiàn)在她們看見什么了?
看見她們很神秘總裁抱著小橙子!
據(jù)說一向很高冷的總裁在給小橙子喂飯!
高高在上的總裁大人居然在給小橙子喂飯!
她們怔怔的看著前面兩人間很親昵的互動,腦袋空空的一片。
伊落橙見到林顏飛兩人便下意識的想坐直身體,顧斯里稍稍用點(diǎn)力便把她壓了回來。
伊落橙仰頭看他,顧斯里低頭瞥她一眼,低聲說,“聽話,不要亂動。”
伊落橙紅了臉,小聲提醒他,“我朋友來了。”
有人在場,他們?nèi)暨€做如此親密的動作,會非常尷尬的。
顧斯里盛了一小勺子的湯湊到她嘴邊,示意她張口口,他嗓音淡淡的道,“你是病人。”
伊落橙知道自己拗不過他,也不再說什么,連忙喝了一口湯。
她張了張口,正打算對林顏飛和王丹心說什么,結(jié)果看到兩人還一副回不過神的樣子,她不好意思的笑了。
還想找個空閑的時間,她和阿斯請顏飛還有丹心一塊出去吃飯,她再隆重的把阿斯介紹給她們認(rèn)識的。
結(jié)果沒想到他們會是在這種情況下見面,那么的突然,兩人肯定驚呆了。
伊落橙抿唇靦腆的笑道,她輕聲又鄭重的說,“顏飛,丹心,他是我的丈夫顧斯里。”
提到‘丈夫’兩字,她便紅了臉。
抬頭一看,兩人還是沒反應(yīng),她尷尬的笑了笑說,“不好意思,現(xiàn)在才告訴你們。”
雖然以前她提過一次阿斯是她的丈夫,但是那時她們還不相信。她索性打算慢慢的讓兩人知道她說的是真的,最后還是計(jì)劃趕不上變化。
丈夫?
林顏飛和王丹心過了半響,才齊齊把視線從顧斯里移到伊落橙的身上,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顧斯里抬眸望向兩人頷首示意,“兩位好,我是橙橙的丈夫顧斯里,感謝兩位平時對橙橙的照顧。”
林顏飛和王丹心兩人呼吸一滯,心跳猛的加速,她們忙擺手道,“總……總裁,不,不用謝。”
總裁跟她們說話了,還跟她們道謝了!
林顏飛和王丹心的腦袋暈乎乎的,有種置身夢境的感覺。
顧斯里不再說什么,轉(zhuǎn)頭又給伊落橙喂了一口湯。
伊落橙尷尬得臉紅彤彤的,她對兩個似乎還沒有回過神的好友道,“顏飛,丹心,你們不要站著,快坐吧。”
林顏飛和王丹心機(jī)械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找了個地方坐下來。
伊落橙喝了一口湯后連忙對顧斯里輕聲說,“阿斯,可不可以待會再喝。”
還有人在,她再喝下去不止她尷尬,連顏飛和丹心兩人也會不自在的。
顧斯里看她一眼,把手上的碗放了下來,“好”
伊落橙眼前一亮,她還以為他不同意的。
顧斯里動手把枕頭豎放在床頭,讓她靠在床頭上,他注視著她,淡淡的說,“給你五分鐘,五分鐘后我再進(jìn)來。”
說完,沒等伊落橙說話,他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站起來,轉(zhuǎn)身,對已經(jīng)石化在一旁的林顏飛和王丹心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大步走出去。
伊落橙臊得臉一片通紅,睜著大眼睛看著顧斯里的背影,看著他開門,走出去,帶上門,才慢慢的收回目光。
“顏飛,丹心——”伊落橙見到兩個好友還沒有回過神,她的臉又紅了幾分,垂下眸小聲說,“我,我想慢慢讓你們知道阿斯是我丈夫的,并不是故意隱瞞你們。”
“小橙子,總……總裁真的是你……你老……老公?”
王丹心到現(xiàn)在都不敢相信,總裁就是小橙子口中的老公!
總裁啊!公司幾乎所有女人都視為夢中情人的總裁,居然是她好朋友的老公!
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
總裁怎么會是她朋友的丈夫?
伊落橙紅著臉,唇邊是極力也也壓不住的甜蜜笑容,她點(diǎn)頭,“嗯,他是我老公。”
王丹心抽了一口冷氣,“小橙子,你太不厚道了!這么大的事情居然一直都瞞著我們不說?”
那是比她突然結(jié)婚都要令人吃驚的事實(shí)!結(jié)果現(xiàn)在又扔給了她們一個炸彈,跟她結(jié)婚的人是總裁!
王丹心捂著胸口,“對吧,顏飛,顏飛,顏飛?”
林顏飛還在怔怔的看著伊落橙發(fā)呆,被王丹心用手肘碰了碰她的手臂,她才茫茫的回過神,“小橙子,總裁真的是你老公嗎?你們真的結(jié)婚了?”
伊落橙很肯定點(diǎn)頭,“嗯,他真的是我老公,我們真的結(jié)婚了。”
王丹心見林顏飛還是愣愣的樣子哈哈的笑,“顏飛被這個消息嚇了一跳!小橙子你太不厚道了,居然連我們都隱瞞,要不是我心大承受得住,我剛見到總裁在這里差點(diǎn)就尖叫了!”
總裁啊,總裁還抱著小橙子,還給她喂湯。
看到那一幕她震撼得說不出話來了。
高高在上的總裁居然會做這樣的事情。
林顏飛復(fù)雜的看著伊落橙,“小橙子,之前你說你阿姨是總裁家的傭人是假的吧?”
伊落橙的臉唰的紅了,她尷尬的抿唇笑,“不是真的。”
她就奇怪怎么從來都沒聽她提過所謂的阿姨。
林顏飛悶悶的問,“你和總裁認(rèn)識很久了吧?”
伊落橙一愣,輕聲說,“差不多兩年了。”
之前她為了圓慌對林顏飛說了很多謊話,伊落橙的心有些難受。
她抬頭看著林顏飛吶吶的繼續(xù)道,“顏飛,以前,以前真的不是故意騙你的!”
以前,她一直都以為她始終會和阿斯分開的,他們在一起的時間或許不過一個月,又或許是幾個月,最長大概不超過三年。
她也以為她會一直隱瞞下去,到了她和阿斯分開的時候,知道他們在一起的人也不過是袁岳一人。
王丹心看著兩人的樣子隱隱覺得不太對勁,她看了看伊落橙又看了看林顏飛,沒敢在這時候插話,只能在心里猜測。
小橙子和總裁居然認(rèn)識了兩年,作為小橙子好朋友的顏飛卻一直都不知道,所以顏飛生氣了嗎?
林顏飛確實(shí)是生氣了,她咬緊唇瓣問,“當(dāng)初不是故意隱瞞的,那到了Vk呢?到了Vk你為什么又不說?我每次……”
想到她常常在伊落橙面前提起總裁,對總裁各種花癡,甚至還yy出好幾個和總裁怎么相遇的版本,林顏飛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羞憤不已。
伊落橙無措的看著她,吶吶的道,“以前,以前有原因的。之后,我,我打算讓你們慢慢知道的。”
林顏飛咬緊雙唇,她轉(zhuǎn)頭出去,聲微冷冷,“你慢慢休息,我先回去了。”
“顏飛”
伊落橙想起床,動作太大,她腦袋一陣暈眩,又跌下在床上。
王丹心剛想追出去,回頭看了捂著腦袋的伊落橙一眼,又不放心的忙回來扶著她,擔(dān)憂問,“小橙子,你沒事吧?”
伊落橙搖搖頭,輕聲說,“我沒事,丹心你快點(diǎn)去看看顏飛。”
王丹心直點(diǎn)頭,林顏飛那個樣子,她也擔(dān)心得很,“那我改天再來看你。”
伊落橙點(diǎn)頭,看著王丹心匆忙的跑出去,心里悶悶的難受起來。
顏飛……生她的氣了嗎?
五分鐘一過,顧斯里推開門進(jìn)來,看見伊落橙正怔怔的發(fā)呆,他走到她身邊,眉頭擰了擰,轉(zhuǎn)眼又放平,若有所思的問,“你朋友跟你說了什么,讓你魂不守舍的?”
伊落橙垂下眸,有些難過的道,“我,我以前對顏飛說了很多——謊,她現(xiàn)在有點(diǎn)不高興。”
以前她不回學(xué)校時都是用家教的借口說住在家里更方便。顏飛一直以為她很忙碌和缺錢,每次有早課時都會給她買早餐,有時也會用各種借口請她吃飯,雖然大多數(shù)的時候她拒絕了,但是不可否認(rèn)顏飛對他真的很好,很好。
她的第一個好朋友,讓她非常歡喜的朋友。
可是她騙了顏飛,所謂的家教她當(dāng)時已經(jīng)很久沒做了,阿斯幫她交了學(xué)費(fèi)后,她攢下的錢一直都沒怎么動過,手頭比以往寬裕得多了,日子也比她一個人時好得多了。
不過這些她都沒有跟顏飛提過,還是讓顏飛為她擔(dān)心。
“等她想通就不會再生氣。”顧斯里打開保溫盒,拿起勺子給她喂了一口粥,“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養(yǎng)好身體。”
伊落橙悶悶的哦了一聲。
顧斯里溫聲安慰她,“不要想太多,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朋友不會不高興太久的。”
伊落橙眼睛一亮,隨即有些疑惑和驚訝的看著顧斯里,“阿斯,你,你知道我說什么謊騙顏飛?”
顧斯里嗯了聲,淡淡開口,“不就是你為了隱婚而騙她嗎?”
伊落橙的臉騰的紅了,怎么聽到阿斯說她為了隱婚,會有種很心虛的感覺。
不過,當(dāng)時他們不就是隱婚嗎?
結(jié)婚時親朋好友都不知道,她以為他的意思也是隱婚的,她便牢牢的不讓人知道。
連和他出去外面吃飯,她都在想,萬一遇到了熟人該怎么辦。
結(jié)果,后來才發(fā)現(xiàn),他一點(diǎn)也不在乎會不會被人看見。
“顏飛,顏飛!”王丹心小跑著追上林顏飛,“干嘛走那么快?我都要追不上你了。”
林顏飛回過頭,無奈的說,“你怎么也出來了?”
王丹心暗暗的看了一眼林顏飛,才摸了摸腦袋說,“小橙子讓我來追你。顏飛,你是不是怪小橙子隱瞞我們?”
林顏飛的低頭踢了踢腳下的石頭,有氣無力的道,“我現(xiàn)在不想說這件事情,丹心我們?nèi)ズ染瓢桑 ?
王丹心咽了咽口水,問,“顏飛,你……你”
林顏飛白她一眼,“你什么你?去不去的?不去我一個人去!”
王丹心咬牙,“去!”
伊落橙給林顏飛和王丹心兩人打電話,兩人都沒有接,她又發(fā)了短信過去,過了一會,她才收到王丹心的短信,王丹心說她正陪著林顏飛,讓她不要擔(dān)心。
伊落橙無法不擔(dān)心,她又給兩人發(fā)了短信,這次兩人都沒回復(fù)。
放下手機(jī),看見顧斯里端著水盆出來,她的臉猛的一熱,低下頭,磕磕巴巴的說,“阿斯,我,我自己可以到浴室里洗。”
顧斯里把水盆放在地上,動手?jǐn)Q了擰毛巾,攤開,細(xì)細(xì)的幫她抹臉。
柔軟溫?zé)岬拿磔p柔的抹在臉上,很舒服。她仰著臉,瞇起了眼睛,看見上方男人那張認(rèn)真的臉,臉騰的又紅了。
抹了一次臉,顧斯里又把毛巾放進(jìn)水里,重復(fù)了上一次的動作,他才緩緩的開口,“等你好得差不多了再一個人洗。你的身體我閉著眼睛都能想象是什么樣子的,不用覺得害羞。”
不說還好,說了之后她便臉紅耳赤,忙把被子蓋過頭,擋住她紅紅的臉蛋。
顧斯里一手拿著毛巾,一手扯開被子,“別把自己給憋住了。”
被子掀開,露出一張像是快要被煮熟的小臉蛋,他伸手碰了碰,指腹下的肌膚很燙,他抬眸看她,有些可笑的道,“我對你身體熟悉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怎么還那么害羞?”
她的身體哪一處他不熟悉?只要一想都能清晰的在腦子里出現(xiàn),像是刻在腦中一般。
伊落橙紅著臉拉著他的衣擺,小聲說,“阿斯,別說了,別說了。”
顧斯里又?jǐn)傞_毛巾在她臉上細(xì)細(xì)的抹了一次,他低聲說,“好,我不說,你乖乖讓我做。”
伊落橙聽得腳趾都蜷縮起來,臉蛋紅撲撲的,一動不動的讓他抹臉。
抹完臉,顧斯里動手脫了她的上衣,才解了第一個扣子,伊落橙慌慌的阻止他的動作,“阿斯,今……今天不擦了。”
只要一想起他幫她擦身體,血?dú)馊加可蟻恚麖埬槤q得通紅。
顧斯里拉開她的手,不緊不慢的接著往下解開衣扣,“橙橙,你已經(jīng)兩天沒有洗澡。”
兩天沒洗澡……
沒洗澡……
聽著感覺她像是一個不愛干凈的人,伊落橙窘得眼皮都不敢抬了。
她閉上眼睛,心中不停的安慰自己。
只是擦身而已,其實(shí)沒什么,沒什么,他們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這些算不得什么。
臉蛋還是忍不住發(fā)紅,尤其是他擦完了上身,又迅速的幫她脫下了褲子,伊落橙整個人都是呆的,整個過程都陷入假死狀態(tài)。
顧斯里忙活好了后,又幫她穿好衣服,他親了親她的臉蛋,夸贊的道,“今天很乖。”
她怔怔的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血?dú)饷偷纳嫌浚缓笠活^扎進(jìn)他的懷里,死死的不肯出來!
顧斯里一手抱緊她盈盈不及一握的小腰,一手順著她的長發(fā)不斷的撫摸,低低沉沉的嗓音含著一抹笑意,“又不是第一次幫你擦,你暈過去時,我也經(jīng)常——”
“不要說,不要說了。”
伊落橙的腦袋往他的懷中鉆了鉆,她抓緊他的衣服羞得都不知道該往哪里躲好。
那時她都沒有知覺了,哪怕是害羞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子。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發(fā)頂,低聲說,“我不說,那你要乖乖的。”
緊了緊手中他的衣擺,她乖巧的點(diǎn)頭,“阿斯,我會乖的。”
她會乖的,會保護(hù)好自己,不讓自己受傷了,也不再讓他丟下手中的工作匆忙的趕回來。
他的薄唇揚(yáng)了揚(yáng),手指勾起她一縷長發(fā),“顧夫人記住你的話,下次我發(fā)現(xiàn)你不乖,我”
伊落橙忙打斷他的話,“我會乖的,會的。”
他低低的笑了,看著手指上纏繞著她的黑發(fā),眼里瀲滟著濃濃的笑意,“這么急著打斷我的話?我又不會懲罰你。”
她才不相信,明明她察覺到他話里帶著的危險(xiǎn)了。
顧斯里親了親她的臉蛋,低聲笑道,“下次不乖,讓你肉償我。”
伊落橙的臉臊得通紅,他伸手摸了摸她的滾燙的耳根,附在她耳邊低低的說,“所以夫人要乖乖的,否則我會以為夫人迫不及待的想肉償我。”
她羞紅了臉,磕磕巴巴的說,“會乖的,會的。”
顧斯里嗯了一聲,把纏繞著的長發(fā)松開來,改為輕輕的撫著她的后背。
他靜靜的抱著她,沒多久,伊落橙便有了睡意,她睜著有些睜不開的大眼睛問他,“阿斯,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回家?”
她不喜歡醫(yī)院,她好想家了,好想回去屬于他們的家。
顧斯里低頭注視她,溫聲說,“再過幾天才可以。”
伊落橙有些失落,“我想回家了。”
顧斯里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我會在這里陪著你的,過幾天我們再一塊回家。”
她閉上眼睛,濃濃的困意襲了上來,若有似無的嗯了一聲。
察覺到她將要睡著了,伊落橙猛的清醒過來,努力的睜大眼睛說,“阿斯,今晚你也要睡床。”
顧斯里笑了笑,低頭把唇貼在她的眼睛搶,“嗯,我知道,快睡吧!”
伊落橙聽見他答應(yīng)了,才終于松了一口氣,轉(zhuǎn)眼就入睡了。
顧斯里等她睡熟夠,才把她放平在床上。
……
“顧少,求你放過我女兒!求你,她不是故意的!”
伊落橙是被一聲尖銳的哭喊聲給吵醒的,她幽幽的睜開眼望向門外,正好看見顧斯里帶上病房的門,女人尖銳的聲音立刻減弱了很多,她正準(zhǔn)備豎著耳朵聽,外面再無一點(diǎn)聲音。
她奇怪的歪著腦袋看向外面,窗戶拉上了窗簾,房門緊閉,她什么也沒看見。
起床,穿上鞋子走過去開門,她左右看了一眼,長長的走廊只有鐘情遠(yuǎn)遠(yuǎn)的走過來。
鐘情三兩步的走過來扶她,“夫人,你怎么起床了?”
伊落橙被她的緊張給弄得紅了臉,它輕聲說,“阿情,我沒事的,睡太久了想起床走走。”
鐘情木著臉說,“夫人,外面冷,我們先進(jìn)去。”
伊落橙好奇的看了鐘情剛才走來的方向,她點(diǎn)點(diǎn)頭,“好。阿情,剛才是什么人來這里?”
鐘情扶著她往病房里走,并不想多提,“不相關(guān)的人而已,夫人不用操心,少爺會處理好的。”
伊落橙笑笑,沒說什么。
沒一會,凌瓏和牧放來了,兩人一人一手拎著個保溫飯盒,凌瓏的臉上是甜甜的笑容,牧放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怎么形容,有些怪異。
“嫂子,你起床了?是不是還沒有吃早餐?正好,我熬了粥過來,這是我改良版的美味粥,包準(zhǔn)你喝了一碗還想再喝一碗。”
凌瓏一進(jìn)來,就開始忙開來,把她把粥倒進(jìn)小碗里正準(zhǔn)備端給字落橙,被鐘情在中途無情的擋了下來。
“凌小姐,夫人的早餐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凌瓏輕輕的用胳膊蹭鐘情的手臂,她眨著眼睛賣萌,“鐘情,你別這樣嘛。你這樣會讓我的賢妻之路還未開始就收夭折的。”
鐘情低頭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粥,然后古怪的看著凌瓏道,“凌小姐,你熬的粥不對勁,不適合夫人喝。”
凌瓏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睜著水汪汪的眼睛受傷的看著鐘情。
牧放壯士斷腕般的走上前,一把拿走凌瓏手里的碗,然后一口把粥喝進(jìn)肚子里去,“嗯,比昨天的好喝多了。”
說完,牧放打了一個飽嗝,濃濃的香菜味,蒜味以及其他的味道傳來。
鐘情更加古怪的看了看牧放,默默的退到一旁去。
凌瓏的雙眼那個亮啊,“牧放,我就知道你最懂得欣賞我!我一定要嫁給你!”
牧放,“……”
好累,他其實(shí)真心不懂得欣賞她熬的粥的!。
不過…
牧放傲嬌的抬了抬下巴,“等你把我撩倒了再說嫁我。”
凌瓏咯咯的笑,她得意的說,“牧放,我知道你很想把我撲倒的,別裝了!”
牧放還沒有怎樣,一旁的伊落橙聽得臉紅紅的,她忙把連撇去一邊,不看兩人。
凌瓏眼尖看見她紅紅的耳朵咯咯的笑了起來,又喚起了以前的稱呼,“伊落橙,你怎么那么害羞?”
“叫嫂子。”
顧斯里推門進(jìn)來,聽到凌瓏的話淡淡的糾正她!
凌瓏立馬挺直身體,朝顧斯里敬了個軍禮,“yes,sir”
她放下手,神秘兮兮的湊到伊落橙的耳邊說,“嫂子,你這么害羞,到時候你敢穿上我送你的情趣內(nèi)衣給斯里大哥看嗎?”
伊落橙的臉漲得紅撲撲的,尷尬得都不知道看哪里好。
想起那些布料少得近乎沒有的衣服,臉更加紅了。
那些衣服還是她陪著凌瓏一塊過去的,雖然她沒有進(jìn)去。
沒想到凌瓏手中的禮物要送的對象居然是她!
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尷尬不已。
凌瓏捂著肚子哈哈的笑。
顧斯里看著紅著臉的妻子,淡淡的說,“凌瓏,別逗你嫂子。”
他逗她就好了,別人——哪怕是個女的,心情也有那么一點(diǎn)不爽。
凌瓏捂著肚子忍著笑直點(diǎn)頭,沒忍住有咯咯的笑聲出來。
不過她不敢在斯里大哥面前笑話嫂子,連忙抓住牧放,腳底抹油般的飛的走出去。
等到凌瓏走后,伊落橙的臉上的紅色慢慢的退了一點(diǎn),不過還是覺得羞澀不已,頭微微低著。
鐘情把早餐給端了出來,見到顧斯里又準(zhǔn)備喂她,她忙說,“阿斯,我自己可以的。”
她現(xiàn)在好了一點(diǎn),自己吃東西是沒問題的。
顧斯里也不勉強(qiáng)她,把碗筷放在她前面,她低頭慢慢的喝了起來。
她吃得不多,很快便放下碗筷,這時她聽到顧斯里緩緩的道:
“情趣內(nèi)衣等身體康復(fù)了再穿給我看,現(xiàn)在——”他似乎思忖了一會才接著說,“你要是想穿也可以。”
伊落橙整個人被他一番話給炸得腦袋一白。
阿斯居然聽到了凌瓏對她說的話!
她漲紅了臉,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凌瓏是開玩笑而已,我,我沒有想要穿那衣服的。”
只要想起她看到所謂的情趣內(nèi)衣是什么樣子,她的臉又漲得紅撲撲的。
顧斯里掀眸看了看她,又垂了下來,眼里閃過笑意,他淡淡的說,“凌瓏送給你的禮物,你一次都沒有穿過,這樣不好。”
伊落橙啞然。
她呆了呆,臉上一片的紅彤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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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叫編編幫忙上傳文文的,結(jié)果編編下班了,急得二舞…自掛東南枝了,你們看不到二舞了!
此是二舞朋友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