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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晟究竟再打什么鬼主意,吳懿并不清楚,而李晟自己可是清楚很:他策劃的是一場大戰,一場將益州最后的“強兵”全都解決掉的大戰,一場讓自己進攻之時CD之時沒有任何后顧之憂的大戰。他這一戰鎖定的目標,不僅僅是雒城,也不僅僅是吳懿的大軍,更包含了針對綿竹的計劃。正如劉璝對李晟進行的分析所說的那樣,在這快要奪取CD這么一個勝利果實的時候,李晟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后方有任何一個敵人存在的。這是他的大略,也是他為什么要策劃這場大戰的兩點原因之一。至于另外一個原因,則是他手下的白衣從許昌那兒得到的最新情報:曹操在整頓兵馬,有再次遠征的可能。

        “曹操的遠征?”龐統乍然聽聞這個消息,也不由主的站起了身來,一貫嬉笑的臉上凝重無比,想來他對于這個消息也是十分重視的。畢竟曹操是天下第一大諸侯。

        “他的目標是哪里?是東擊嗎?”法正也十分關切的追問道。

        天下的勢力已是越來越少了。北方除了像馬超這樣東奔西跑的勢力之外,以完全是曹操的地盤。眼下能夠作為曹操之敵的也就那么兩三家:孫權、劉備還有自己。就曹操本身重視程度來說,似乎東擊,攻打孫權和劉備的可能性最大,但總也不排除曹操搞突然襲擊,選擇最弱的自己來攻打。雖然這樣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但多少也是存在的。因此李晟才再一次急切起來,想盡快的把劉璋給吞并了。

        “現在……我想吳懿應該從軍營里出來了吧?”就在吳懿軍營西側的十里地外,李晟帶著他的謀士,領著兩萬兵潛伏在路邊的這一片樹林之內,遙望著東天的火焰說道。他所處的這個位置是前往綿竹的必經之路,而李晟的想法就是在這個位置上把吳懿的逃亡之軍截下來,然后把他們包圍在這兒,用他們作為誘餌來吸引綿竹李嚴的援軍,并試圖將李嚴圍殲在這里。

        “恩。”龐統在一邊點了點頭。

        “那是不是我們的人也可以派出了?”李晟眨了眨眼睛問道。雖然眼下是戰局快開始的時候,但李晟卻并不顯得著急。他覺得自己能夠準備的事情都準備了,以自己的準備和自己手下將軍們的實力,進行下面的戰斗應該能夠成行,似乎是沒有什么可以擔心的了。因此,李晟顯得有些悠閑,還很有心情和龐統、法正他們做一些小動作呢。

        “確實可以了。”負責這件事情的法正重重的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

        “那些人沒問題嗎?”龐統對此有些擔心。

        “沒問題的,雖然他們為我們服務,但他們真的是益州本地人,也確實曾是吳懿軍的士兵,從言語身份上來說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至于所說的事情,這不正在發生嗎?”法正微笑著說道:“他真正要隱瞞的也就是被俘的這一段事實而已。就一般而言忘記比撒謊是容易得多了。”

        “這么說倒也是呢。”李晟像是松了一口氣般,笑著說道:“那就讓他去吧。告訴他如果他能把李嚴軍給我引到這兒來,我將在事成之后給他以重賞。”

        “恩!”法正點頭答應下來,點頭匆匆的去了。

        眼見,法正奔向樹林的后頭去做自己負責的事情,李晟微笑了一下,朝著他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便回過頭來注視著眼前的情況了。此刻,東邊的遠方遙遙的傳來一陣陣人聲,李晟估摸了一下,便知道這是吳懿的敗軍——他們正拖沓的行著凌亂的步子朝自己這邊行來。

        “讓士兵們都做好準備吧。大戲就要開場了說。我真的很想看看這場大戲究竟會變成什么樣子呢。哈哈……”李晟笑著,笑得頗有幾分陰險。讓旁邊的龐統聽了不由自主的渾身發寒起來。

        “可憐的吳懿。”龐統朝東邊忘了一眼,心中為吳懿祈禱著。

        當然,這樣的祈禱,吳懿是感受不到的。眼下的他正在拼命的逃亡之中。

        逃亡,自然不可能有完備的隊形了。無論在逃亡最初的一開始吳懿是怎么把自己的這群殘兵敗將的給整頓好,可一到了開始撒開兩腿跑步的時候,每個人在知道后面有自己所不能抵擋的敵人緊逼之下他們都不太可能按照最初的觀點來做。

        “憑什么就非得你在我前頭,我非得落后呢?”落在后頭就代表著將會遭遇攻擊,將會死亡的想法充溢在每個人的腦海中,他們對此都十分的恐懼。于是,他們奔跑起來,都想著要把前面的人給超過,而前面的人自然也不愿意就這樣落下,便也加快了速度,互相之間的競爭就這樣開始了,在這樣慌亂的競爭中,隊形自然不可能維持。他們自然也就漸漸的變成猶如麻繩般凌亂的一團。

        “該死的,怎么會這樣!”吳懿一開始就憤怒著,數次想讓隊伍停下來好好的整頓一番,卻是被進跟隨他的好友劉璝和親兵給拉住。

        “你攔不住他們的。因為他們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如何逃命上頭。你停下,只能讓他們沖撞你而已。而沖撞的后果是什么,我想你應該知道的。”劉璝勸說吳懿不必再把心思放在如何整頓隊伍的事情是上,在他看來那只是送死的行為罷了:“與其想著如何在這樣想著整頓,倒不如趕緊跑到綿竹,保住自己的性命呢。說實在的我很怕我們前面也會遇上敵人哦。李晟的胃口向來很大啊。”

        “啊?”乍聞此說,吳懿猛地吸了一口涼氣:“那我們是不是要繞道呢。”聽說前面可能有埋伏,吳懿本能的就想到了繞道而行這么一個主意。

        “繞道?能繞到哪里去?別忘了李晟軍可是有騎兵的哦。”劉璝看了吳懿一眼,嘆了口氣說道。

        “那我們只有前沖了?”吳懿想了想覺得最后似乎只有這個辦法了——一個盡的前沖在敵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盡快突圍,這雖是生死尚在兩可之間的解決辦法,卻也是他眼下唯一能夠逃生的道路了。現在的大軍都跟在他的身邊,他是不可能現在就逃的。

        “恩!”劉璝吭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身后的大火依舊沒有熄滅,但敵人的追兵卻已經殺來。那是漫山遍野叫囂著要將自己這些人全殲的精銳之士。這從他們高昂的氣勢,洪亮的嗓門,和他們手中那揮舞著的明晃晃的兵器中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們知道自己是沒法抵擋的,所以他們選擇逃亡,而且是飛快的。這份在危急之中爆發的速度,讓他們很快就把敵人給甩在了后頭。可沒有人因此而高興,他們依舊狂奔著。因為他們都曉得,只要自己一停下,敵人的追兵就會趕上來,只要自己一松懈,他們就會像那有著靈敏嗅覺的獵犬那樣跟上自己。盡管身為獵物的感覺很是不好,可他們依然別無選擇。現在的主將和原來的主將之間的對話他們并沒有聽說,因此他們也不知道前面很有可能有埋伏。此刻,他們的心里只記著一件事情,那就跑,為了活命而跑,直接跑到九十里外的綿竹城里——那樣自己就算是安全了。

        于是,他們列著凌亂隊形的隊伍飛奔前行,各種哭泣叫喊之聲摻雜著一兩下罵娘之音同時響起,讓人很難將這支隊伍和所謂的軍隊聯系在一起。他們這些幸運兒究竟有多少人已經沒有人再去統計了在這慌亂的時刻,很多事情都是辦不成的。他們只知道自己是幸運的,也知道比自己更不幸很多兄弟都葬身于火海之中。這是他們這個月來遭遇的第二場大火,而放火的人都無一例外的是對面的敵人,那個可恥的入侵者李晟。

        是的,李晟是絕對可恥的。若不是他和他的軍隊可恥的入侵,背棄盟約,自己這些人也不會就此離開CD來到這荒山野嶺之地與他交戰。這還僅僅是他所有可恥中最輕的一點。而他更可恥的是,他打仗幾乎都不合你正面對決,總是在你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在你最脆弱的軟肋之上給你來一記狠的,讓你的滿懷希望變成了碎片,轟然破裂。他很會跑,而且在這跑得當中總是讓想跟上他的自己難受。他會騷擾你,阻擊你,待你以為他是真的在跑了的時候,又給你來一下,變成了眼下的你跑他追。

        這些是很令人覺得詭異的首發,就這些小兵那還不夠看的腦袋想來,這樣的手法簡直可以用神鬼莫測來形容。除了在雒城之下的那一次對決之外,每一次益州軍都覺得自己白地是如此的糊涂,如此的莫名其妙,讓他們怎么也想不出自己究竟為何會敗。似乎在那冥冥的虛空中有一根絲線牽扯著自己,把自己拖到李晟早已布置好的陷阱之中,讓他從容的發起攻擊,使自己就這么敗了——真的令人難以想象。他們想象不出來,自然也不知道他們此刻所奔向的地方,其實也是李晟早就布置好的陷阱中的一個部分。

        伏擊在吳懿和他的人馬進入伏擊圈之后便迅速的展開了。和以前所知的伏擊不同,李晟軍眼下的伏擊,是將包括先頭部隊在內的所有敵人都列入了目標盡行打擊。他打的是圍殲所有敵人的主意,而不是僅僅伏擊一場將這些人擊潰。

        為了實現這個目標,李晟加強了對前部分敵軍的攻擊力,他把手中八千弓兵中的六千都布置在那里,還將平整的大路挖開,使之充滿了網狀的溝壑。這溝壑很淺,李晟在其中塞滿了浸泡了油脂的茅草將其草草的又填平起來,偽裝成什么都沒有樣子。只等吳懿的部隊到來,便齊發火箭將這一片道路用大火封死,以此來阻截吳懿軍的進兵。

        進攻首先是在中軍處開始的。一時間箭如雨下,許多還在奔跑的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會遭受攻擊的士兵在這突然到來的箭雨洗禮下倒地了。他們的死亡,令前后之人都驚慌起來。除了已經想到這一點的劉璝和從劉璝那邊得到消息的吳懿之外,并沒有想過敵人還會伏擊他們。他們頓時驚慌起來。原本士氣就不高的他們,此刻根本就沒有抵抗的念頭,而是四散著想要逃命。

        對于他們的混亂,李晟軍并沒有任何舉動,既沒有因此而加大打擊的力度,也沒有因此而減少。他們只是冷靜的,按照自己主公當初所下達的命令,一步一步的進行著自己的工作。很快十五六個巨大的火球從樹林里升起,轟然墜落的地上,其間的燃燒的茅草木屑四處飛散,但在大地上形成了一個又一個的篝火。這不是用來殺傷敵人的手段,除了一兩個倒霉到了極點的家伙被這火球給砸了個正著而凄慘的被燒死之外,更多的人是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的。但沒有人敢小看這火球的作用,因為隨著這篝火的燃起,走在路上的益州士兵們的身影倒是變得清晰起來,成為李晟軍弓箭手們絕好的靶子。

        齊射到了這個時候變成散射,因為在那火球落下的同時,李晟軍的步兵也蜂擁從樹林里沖出,開始用自己手中的兵器去索要那些敵人的性命了。混戰已經開始,齊射自然就沒有了用武之地,而用心瞄準而后發出的散射著成為戰場上最適合的攻擊方式。當然,在彼此交錯戰場上,即使是散射也很有可能造成己方的誤傷,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為了能夠盡快的取勝,李晟也只好做出這樣的選擇。

        憤怒的吼聲,凄厲的慘嚎聲,清脆的金鐵交鳴聲迅速的在戰場上響起。原本就是一條長龍的吳懿軍此刻被分成了數斷被李晟軍截殺在大道之上。廝殺展開了,生與死的對決正在這黑幕之下,火光之畔進行著。對于沒有任何戰意的吳懿軍而言,李晟軍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片,輕而易舉的就像是劃破一張薄薄的紙片似的,將吳懿軍的隊形給撕裂。

        “好強!”吳懿略帶恐懼的回身看了看自己的軍隊,忍不住吐出這么一句話來。

        “他們是很強,但眼下的我們也太弱了,所以才會造成這樣后果。為了不讓我們也成為他們這其中的一員,我想我們應該要走了。”一句冷清的話語在吳懿的耳邊響起,令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是這個道理。”吳懿知道,他回過頭來對劉璝笑了笑,似乎是在感謝劉璝對自己的提醒,隨即加快了自己身下坐騎的速度。手下的士兵飛快的從他身邊倒退到后面去,一一被他超越。因為自己原本就是處于隊伍的前端,因為他早就得到劉璝的提醒發動得比較早的緣故,他倒是很快就奔到最前,將除了自己親兵以外的人都落在了數丈之外。很顯然如果沒有任何變故的話,他是可以就這樣逃離包圍的。

        但……

        怎么會沒有變故發生呢?吳懿和劉璝這兩個有著不錯本事的將軍,再加上雷銅、吳蘭兩員戰將可是李晟早就看上的人哪。若就此讓他們跑掉,豈不是太令人覺得失望了嗎?李晟自是不愿意這樣。他看到吳懿和劉璝他們想要逃跑的模樣,輕輕的舉起了自己左手,重重的用力揮下,下達了進攻阻擊敵之前軍的命令。

        火箭,又是一通火箭漫天蓋地而來。它們射在了吳懿他們逃跑方向的向前,點燃了地上的火線,一時間燃起了漫天大火。火灼灼的燃燒,一層層撲面而來的熱浪和一陣陣耀眼的光焰讓吳懿和劉璝他們齊刷刷的勒停住了戰馬。

        “李晟居然連前頭也按下了如此安排?他是下定決心要把我們給消滅在這里了?”吳懿和劉璝對視了一眼,互相都從對方那兒看到了震驚和恐懼。他們是怎么也沒想到李晟居然打算將這一仗打得如此絕,居然不是想僅僅擊潰自己就算了,而是打著要將自己全殲的主意。

        “怎么辦?”這話吳懿沒有問出來,他只是看了劉璝一眼,用自己的目光來表達自己的疑問。

        “走!”劉璝用眼睛掃了掃另外一個方向的虛空之中向吳懿建議道。

        此路不通,那就走別的地方,總之就是不要和李晟軍碰面就是了。到了此刻即使是劉璝這樣一貫冷靜的將軍也不免有些心驚膽顫起來,他壓根就沒有和李晟交手的想法,此刻的他只想著亡命。

        “果然是那個方向嗎?”李晟的嘴角微微的翹起,臉上顯出嘲諷的笑容:“既然你們要自尋死路,那我也就沒有別的話好說了。呵呵,往哪兒去,須得接受我給你布下的大禮啊。”他說著轉過身子,吩咐龐統:“士元,你來負責這邊。我去解決那些人的事情。若是漢升來了,你就讓他把隊伍給我帶過去。”

        “好的。”龐統微笑著點頭。戰斗到了此刻,一切都很順利,眼見已經到了似乎可以收尾的地步,無論是李晟還是龐統都顯得輕松起來。他們都覺得:“大事已定!”

        是的,大事已經確定了。且不說在吳懿和劉璝逃去的那個方向上,為了對付吳懿他們幾百人,李晟足足備下了五千人在那兒侯著。只說在這兒,這片長達數里的戰場之上,隨著主將的逃離,軍勢的擊潰,士氣的低落,這邊的萬余人便已然沒有任何翻盤的可能。即使有奇跡出現也不會改變這個結果。是以,此刻龐統關心的不再是能不能取得勝利,而是在于就到最后,自己能殺傷多少敵人,能俘虜多少敵人,而又讓多少敵人走脫——這,是所謂戰果的問題。

        “等這邊的事情解決了,接下來要進行的應該就是針對李嚴那邊的戰斗吧。雖然前頭法正說得那么肯定,卻也不知道李嚴到這最后最要緊的關頭究竟會不會答應出兵救援。但愿,在我們這邊順利的同時,李嚴那邊也同樣順利啊。”龐統這樣想著,看著戰場的目光略略有些出神,一種患得患失的念頭在他的腦海中翻轉著,令他思緒起伏。這時,吳懿這些殘軍的后頭,煙塵滾滾,人沸馬嘶,卻是黃忠和趙云回合之后,帶著只各自的人馬殺了過來。他們終于在這戰斗的最后階段趕到了。

        黃忠和趙云兩支軍隊的加入,無疑是給慌亂的益州軍以最后一擊,就像是掃庭犁穴一般,將益州軍的抵抗逐一消滅,除了極少數的幸運兒能夠逃脫之外,絕大多數的人不是戰死便是投降,而在這其中投降的人又比戰死的人多了許多。到最后趙云黃忠他們和龐統這一支人馬回合之時,這一場旨在針對益州軍吳懿部的圍殲戰已是基本結束,除了最初跟著吳懿他們逃跑的那些奔向陷阱所在的傻冒和后來的這么一些四散奔跑逃離戰場的幸運兒之外,幾乎全部落網。這或許算得上是一個重大勝利吧。畢竟,圍殲敵軍的目標基本達到了。

        因為李晟有了交代,黃忠在把他帶來的那些援軍和俘虜交給龐統負責之后,便帶著已經整列好隊形的迅速的出發了。李晟交給黃忠的任務是在通往吳懿他們所逃亡的那個山谷的路上布置陷阱進行埋伏,一等李嚴的援軍到達便迅速的發動伏擊將李嚴軍給圍在那兒。

        “用八千的弓兵去圍殲一萬兩千的益州軍,還是在這什么都沒有布置好的山道間?唔……主公可真是看得起我啊。”黃忠嘴上這么說著略帶有些不滿的話語,但實際上,他對李晟并沒有一點抱怨的情況。事實上,眼下的他正覺得興奮。以少量的兵力去伏擊多數的敵人,這確實是一件有些困難的事情,尤其實在這個敵人還不是像前頭的益州軍那么最弱的時候,這個任務就更充滿了挑戰。而這個挑戰則是黃忠所愿意見到的。

        李晟晟選擇的戰場里綿竹還有九十里距離。這個距離,讓綿竹的援軍不可能迅速的趕來,從而給了李晟以布置新戰場的時間。利用這個時間,黃忠從容不迫的指揮這自己手下的士兵,進行伏擊點布置,然后潛伏起來,靜靜的等待李嚴他們的到來。

        時間在等待中一點一點的過去,間或有完成了各自任務的李晟軍其他部隊加入到這伏擊圈中來,增強了伏擊部隊的軍勢。

        西南方向,喊殺聲依舊不停的想起。黃忠嘿然一下,聽著那真切的聲音,不由得佩服起李晟演技的高超來——那一切都和真正戰場上廝殺的聲音沒什么兩樣。若不是黃忠早就知道了那兒只是李晟在演戲,只怕他老早就帶隊沖入過去,去支援自家的主公了。

        天漸漸的明亮起來,黃忠心里的懷疑也慢慢的冒起而后擴大:九十里不是很近,也不是很遠,但要是李嚴連夜趕來的話,早在一個時辰前就就應該到了此處才是。看著山口的那個道路上依舊是一片安靜的模樣,黃忠不由得有些擔心:“是不是派去的士兵把事情搞砸了,而沒有說服李嚴呢?”想到會有這樣的可能,他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正想去找李晟龐統他們問問,卻又強自按奈下來,不在言語。他終究沒有收到李晟讓他們撤兵的消息,故而在這個等待的時候,他是不能隨便離去的。

        “真是令人心急啊。”黃忠小聲嘀咕著,眼睛卻依舊眺視這那個山口。他知道若敵人真的會引兵來援的話,那么山口通道絕對是他們必經之處。只要看住了那里,那自己扁絕對能夠得在第一時間里得到敵軍的消息。這樣第一手的情報對任何將軍來說都是十分重要的,更別說正準備作戰的黃忠了。

        就這樣等待,一直到了正午,當幾乎是所有人都等得有些疲憊的時候,人馬的喧囂聲終于山口之外隱隱約約的隨風飄來。不一會,黃忠便看著大隊的益州軍馬在山口那兒出現,很是整齊的列著行軍的隊列不疾不徐的朝山谷這兒走來。他們想是害怕被人偷襲把,還很是盡責的向山谷的兩側山坡,也就是自己這些人埋伏的地方派出了,顯然是想先摸清楚這兒的情況再說。

        黃忠并沒有派人去干擾這些人的搜查,也沒有派人通知自己的士兵們讓他們伏得更隱蔽一些。他沒有這么做,因為在他看來這樣完全是多此一舉的做法。他相信自己手下,相信自己的布置。他認為就自己已做的這些不知來說,是足以應付益州軍這些并沒有多少專業素養的探子們的偵查了。

        果然,李嚴的探子們并沒有發現黃忠在山林間隱藏的伏兵。于是,他們便把“一切完好”的消息報告給了李嚴知曉,讓李嚴終于得以很有些放心的進入山谷加快了隊伍行軍的步伐。

        看著自己的獵物一個接著一個的落入自己布置好的陷阱中猶不自覺,黃忠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隨著最后一個李嚴軍的士兵邁入了山谷,他便施施然舉起了自己的右手。

        “咻!……叭!”一支響箭猛地的升上了天空,隨之而炸裂開來,發出清脆的爆鳴。

        這便是進攻的信號了。原本就埋伏在兩側的李晟軍士兵們們紛紛從各自的隱蔽地中閃出身形來,立起了自家的軍旗。一時間,漫山遍野的都是李晟軍士兵的身影和軍旗,讓人看了不由自主的心驚膽顫起來——“如此這般的聲勢浩大,莫不是李晟軍在這兒藏下了十萬兵。”被這一切給嚇著了益州兵大都如此想著。雖然驚慌,但沒有直接受到攻擊的他們并沒有出現什么潰散的樣子。他們聚集起來,都把自己的目光投向李嚴,想看看自家的主將到底是如何應對此事的。

        這一枝益州軍士如此的表現,讓執行這一伏擊計劃的黃忠看得暗自點頭:“比吳懿、劉璝他們似乎好上許多。盡管還不如我軍,但能保持這樣的水準也確實算得上是一枝精銳了。看他們的樣子,似乎都是以李嚴馬首是瞻的,想來這李嚴確實有幾分本事,才會讓這些人都如此的聽命吧。恩,主公想要收服的人才都擁有不錯的能力呢。”想到這里黃忠不禁又有些佩服起李晟看人的目光來。

        黃忠是李晟的師父之一,和李晟相處了這么許久,對自己這位徒弟主公的個性多少有了解。因此他很容易就猜到了李晟打這一戰的最終目的是什么:“這不僅僅是奪城殲敵的戰役,更是收服敵將的戰斗。如果有可能的話,主公他是恨不得把這些益州的將軍全都收歸已有的。”黃忠這樣認為。

        因為知道自家的主公有如此的想法,黃忠很自然的就想幫李晟辦下這件事情了:其他人如何他并不知道,對于處于此時此地,負責對付李嚴的黃忠來說,他此刻想的便是吧李嚴給逼降了,讓他歸順自己的主公。

        “這是很有幾分困難的事情,卻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的。”黃忠是老人,見得人多了,多少也會看點樣貌來。就他對李嚴的面相觀察來看,他知道李嚴大約是一個高傲且理性的人——因為高傲,他不輕易服人,因為理性,他還是頗能看清形勢,而順勢而為的,所以想要收服他便只有徹底的打敗他,讓他看清楚眼下的情勢。

        黃忠明白這一點,故而在做出這么一副浩大聲勢之后,并沒有立刻下達進攻的命令,而是縱馬從山林間飛奔而出,馳到了離李嚴軍大約四十丈的地方停住了:“正方,你是一個明白人,你知道眼下的形勢么?”黃忠說著用手中的到比了比自己所布置下來的弓兵,大聲的問道。

        “形勢如此的明白,我怎么又看不出呢?”李嚴持槍立馬大聲的回應著黃忠。

        “那么……你可降否?”黃忠大聲的問道。

        “我尚未失敗?如何能降?”李嚴以此拒絕了黃忠。

        這樣的拒絕讓黃忠頗有些驚訝:“什么?”

        “我只要把你個抓住了,你手下的這些人又能奈我何呢?”李晟打得是這么一個主意。他話音剛落,便縱馬前突,朝黃忠直直的沖來。對于自己的武藝,他還是很有幾分自信的。

        “來得好!”黃忠叫了一聲,也不示弱的迎了上去,與李嚴戰在一起,殺將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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