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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識貨的嘛……那么就趕快倒在我李少將——李燁羽的殺人術下吧!”李燁羽淡淡的說道,軍大衣隨著夕陽下的秋季涼風飄動著。
鳳凰院夭歌擊倒之后翻滾了倆圈才停了下來,重新爬起來之后嘴里噴出一口鮮血。
這似乎不只是因為李燁羽剛才那一招弓步沖拳附加了八極拳及其霸道的十字勁……
“暗勁?!怎么可能!”鳳凰院夭歌臉上滿是震驚,剛才她切實感到了李燁羽那一拳里面暗藏足以擊殺自己的力量。要不是她的全身都可以發(fā)出暗勁,她現(xiàn)在可能已經在奈何橋喝湯了。
“你今天最多15歲,怎么可能練出暗勁!而且竟然還是這個國家的少將!”李燁羽的身份和實力給鳳凰院夭歌帶來的震驚遠遠不止她臉上所表現(xiàn)出的這些。
首先是他能打出暗勁。原本自己和墨軻這個年紀能打出暗勁就已經能用天縱之才來形容,而面前的少年才15歲,比自己還小五歲,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另外就是他的身份:少將。少將雖然是是將級軍官中較低的一級軍銜稱號,但也是軍長和副軍長的編制軍銜啊。這個少年作為少年兵的年紀都有點小,但他的肩章卻是陸軍少將軍銜。
墨軻此時沒有出聲,但也是十分震驚。
“哈?暗勁?”李燁羽卻莞爾一笑,雙手插袋,笑道“我可沒那閑工夫去打通12正經,練出什么暗勁。”說完,他隨手一拳打出一個響,他這與話語不符的行為就像是嘲笑鳳凰院夭歌一樣。
“只不過把明勁巔峰隱藏起來大出而已,姑且稱之為‘隱勁’吧。”李燁羽說道,從懷中拿出一個軍官證,“不過我的確是個少將,雖然是特批的。”
該死!鳳凰院夭歌此時心中一陣不甘,看來今天墨軻是殺不成了。獵鷹至少在明面也是白道上的職業(yè),與國家軍方一直保持著井水不犯河水的關系。而現(xiàn)在,一個國家的少將擋在自己面前,先不說“能不能擊敗他”、“擊敗他之后能不能擊殺墨軻”,只要她對李燁羽出手了,那么這件事就會演變成一個政治問題。
李燁羽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一樣,擺了擺手,說道“白道養(yǎng)的狗,趁我我沒要你的命之前,滾吧!”說完,一甩身上寬大軍大衣的下擺,轉身朝著宇文殤那邊走去。
這個時候,鳳凰院夭歌猛然暴起,一雙鐵掌就朝著李燁羽的背后擊去。
李燁羽看著地上的影子,冷冷一笑。
“這樣我不就有理由干掉你了嗎!白癡!”李燁羽猛然回身,瞳孔中閃著嗜血的光芒,疊著隱勁和崩勁的特殊殺人術——玖碎零崩!
起步像是八極拳里面的鐵山靠,緊接著他的身影變得粘稠起來,逐漸變化成了柔中帶陰的太極中的白鶴亮翅!
玖碎零崩是李燁羽結合八極拳的猛烈和太極拳中的陰柔打出的殺人術,玖即九,就乃至尊之數(shù),九碎意思就是被打中的物品無論是什么都會因為其中蘊含的崩勁崩碎成九塊;而零崩的含義就是把崩勁硬生生化入隱勁,讓敵人感覺不到其中的危險性,從而放松警惕。
李燁羽經常這么說:“國術好啊,國術才是世界上第一的殺人技。外國競技體育跟國術其實根本不能比,差了太多的檔次。外國競技體育,打就是打,防就是防,退就是退,進就是進,而國術呢?打中帶防,防中帶打,進中有打也有防,退中有防也有打,總之就沒有專門的打和防,一切都在運動之中,攻防一體,上下齊活。這樣才能讓人防不勝防。”
就算鳳凰院夭歌即使察覺到了這招的恐怖,他也可以瞬間變回八極的鐵山靠擊殺她。
玖碎零崩是融合了李燁羽所學會的所有國術和自創(chuàng)的隱勁的一招。是只有他能用,也只有他會用一招奧義。
“砰!”突然一聲槍響,鳳凰院夭歌的右臂便受了傷,硬生生的退了回去。
由于她突然改變運動線路,李燁羽一時間也是沒反應過來,一招玖碎零崩只擦到了一個邊。
“嘭!”崩勁猛然爆發(fā),鳳凰院夭歌的左臂的毛細血管一根接著一根爆裂,一時間她整條胳膊都被鮮血染紅,同時還失去了知覺。
“嘖……小蕊你什么意思?”李燁羽不爽的說道,手插回口袋,看向了手里拿著還冒著青煙的德林杰手槍的漆雕蕊。她的腳邊是被擒住的東方隱。
“博士啊……我是很感謝你幫我制服了我腳邊這個癡漢,不過你是想引發(fā)國際政治問題嗎?還嫌給我和文殤惹得麻煩還不夠多嗎?”漆雕蕊嘆了一口氣,把東方隱丟給了鳳凰院夭歌。“滾吧!”
鳳凰院夭歌陰毒的看了李燁羽一眼之后帶著龍組的東方隱跑了。
“區(qū)區(qū)一個日本小丫頭還敢那么看我……切!”李燁羽冷笑一聲,緩緩走到了宇文殤面前,蹲了下來。隨后,他摸了摸宇文殤的腹部的胸腔的下方,緊接著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喂,你在干嘛!”墨軻一下子一驚,拉開李燁羽,護在了宇文殤的面前。
“別緊張,他腸子沒斷,肝臟也沒移位多少,只是昏過去了而已。”李燁羽說道,拿出了一根棒棒糖敲了敲宇文殤的頭,“你是逆龍組計劃的那個小子吧。”
“你……”
“別誤會,我跟那個計劃沒太大關系,不過剿滅那個計劃的相關者的是我的部隊。那個慘無人道的計劃讓所有與你有著羈絆的人都離開了,之后你也沒與任何人連結過任何羈絆……所以,你才特別珍視這個主動與你連結羈絆的小子嗎?”李燁羽看著墨軻說道。
良久,墨軻才開口,“他還答應請我喝一杯呢,所以他還不能死呢!”
李燁羽微微一笑,打開了棒棒糖的包裝紙,塞進了嘴里,“真是的,我身邊的小子真是一個比一個不坦率啊。漆雕蕊過來把他叫醒。”
與此同時,米婭正在另一側的天臺上看著這一幕,臉上毫無表情。下一秒,她將代表勝利的旗幟拔了下來。
“學生會成員贏得了這次學院戰(zhàn)爭!”廣播突然想起,電子合成音宣布了這次貪狼學院學院戰(zhàn)爭的勝利者。
“你就這么一直作壁上觀嗎?惡魔兔會長……”米婭緩緩地回頭看著背后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的惡魔兔。
“別這么說,你知道作為隱殺手的我是不太喜歡這種熱鬧的場景的。”東方兔臉上的表情十分豐富,“不過一想到這場‘戰(zhàn)爭’一結束就有學生會的庶務和副會長竟然都要離開貪狼學院我就有些感覺孤單啊。”
“是嗎?本來我就不想當副會長,那么永別了,會長大人!”說完,米婭從另一頭跳了下去,離開了惡魔兔的視野。
“唉……【藍月】和【赤色死亡】嗎?真是不搭呢……”惡魔兔望著夕陽說道。
米婭直接翻越了貪狼學院的圍欄,迅速下了山之后,來到了老城區(qū)的一處小巷。
“啊啊!不要殺我啊!”很快,她便聽到了一聲慘叫。這樣的場景在老城區(qū)這個地方司空見慣,所以她依舊邁著緩慢的腳步來到了小巷里面。
發(fā)出慘叫的一個穿著有些破碎的西服的男人,他的四肢已經被折斷,動彈不得。
而在他的面前是一位穿著白色打底,紅色條紋的校服上衣和深藍色牛仔褲的少年。雖然看起來只有16歲而已,但枯草色的碎發(fā)和剛剛好男生長度、沒什么精力的三白眼和單眼皮給他增添了一絲滄桑。
而當穿著西服的男人看到他右眼上的淺淺的一道疤的時候,全身顫抖的更加劇烈了。
“真是沒種,一個黑幫的老大也會怕成這樣嗎?”他將偽裝用的鯊魚假牙和折斷男人手腳的三角尺收了起來,拿出了一套撲克厚度的一摞白色的卡牌。
“你……你是那個噩夢學生!你這個夢,怪物,虐殺者!”男人用顫抖的聲音嘶吼著。
“不錯,答對有獎。”他像是表演魔術一樣的將那一摞白色卡牌把牌從一只手彈到另一只手上。“這一疊牌上面寫滿各種這樣的字,抽一張吧……抽到生牌就把你送到醫(yī)院,抽到死牌就放你這里自生自滅,抽到殺牌就給你一個痛快。”
男人恐懼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用斷掉的手弄下來一張牌,隨后倒影在他瞳孔中的便是一個漆黑的殺字。
“那么,再見~?”說完,噩夢學生的圓規(guī)刺穿了他的大腦,不帶一絲鮮血和腦漿的拔了出來。
“很有趣嗎?噩夢學生——宋龍陽?”米婭敲了敲墻壁,問道,“明明所有牌上面只有殺字。”
“這關你什么事?怎么,這回要去哪?”宋龍陽瞥了她一眼,問道。
“日本,百鬼教動手了!”米婭說道,首先離開了小巷。
“可以回去了嗎?不過這樣真的好嗎?米婭……”宋龍陽的嘴角微微勾起,“不,應該叫你BlueMoon米索吧。”
與此同時,宇文殤睜開了雙眼。他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似乎被人打過了一樣,隨后他便看到了盯著他的漆雕蕊。
“文殤,你醒了?”漆雕蕊看著他說道。
“再說一遍,我姓宇文……”“停,你們這對話我都聽膩了。”宇文殤還沒說完就被少年的聲音打斷了。
“博士?”宇文殤意識到自己是在一輛軍用吉普里,他坐起身來看到了坐在方向盤前的李燁羽,還有坐在副駕駛的墨軻。
“你這小子,明明讓你保護Hitomi,你卻干涉?zhèn)z個白癡之間的恩怨。”李燁羽頭都每回的說道,“算你小子命大。”
緊接著,宇文殤就看見墨軻一臉“誰是白癡”的表情。看見宇文殤在看自己便說,“你說要請我喝一杯的。”
“好,沒問題……博士和漆雕蕊一起來嗎?”宇文殤坐起身子,問道。
“臭小子,已經到了……不過我沒開錯地方吧……”李燁羽的聲音有點奇怪。
“啊?博士你在說什么……”宇文殤打開車門,走下車卻踩到了一塊碎玻璃,順著視線的上移,他看見了一個被砸的一片狼藉的店面,從破碎的牌子能依稀看見“時光酒吧”幾個字。
“如果沒開錯的話,那事情可有點嚴重了……”李燁羽說道,站在軍用吉普的一旁。
喂喂,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