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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家伙——月皇,不可能是普通的七殺。
將兩名七殺如此迅速的擊敗,甚至可以稱作是單方面的對倆位七殺施暴。
宇文殤依舊冷靜的頭腦中立刻判斷出了這種情況。
絕對不能獨自面對他!
本來自己就是唯一能被殺死的七殺,如果獨自面對這個怪物的話,絕對是十死無生!
月皇看著表情開始變得復雜的宇文殤,僅僅是冷冷一笑,然后將已經因為窒息而休克的孟研旭像垃圾一樣丟在一旁,然后拿出手帕擦了擦衣襟上根本擦不掉的鮮血。
宇文殤與他靜靜地對視著,并且觀察著他。
的確,月皇手上有著一雙不尋常的手套,那是一雙漆黑的手套,并不像加裝了許多零件的瑞士軍刀給人以厚重的感覺,反倒是更像一雙……普通的手套?!
這個時候月皇突然動了,左手手套食指上彈出了一根利刃,急速的逼近宇文殤。
看錯了嗎?剛才他的手套前段化作液態了?
來不及思考,身體僅憑記憶就做出了格擋的動作。
“當!”很普通的力度,和普通的殺手沒什么倆樣……
錯覺嗎?為什么感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但月皇瞇著眼,嘴里吐出一個我聽不懂的詞匯。
“La electricidad~”
細微的通電的劈啪聲響起的同時,宇文殤手部的肌肉一陣震顫失控,甚至整條手臂麻木。就如同觸電了一樣閃開。
不,不是如同觸電,明明就是觸電了!
一定是剛才月皇突出的詞觸發了手套的某個功能,然后使其通電,然后再通過戰術刀傳遞到了宇文殤的手臂上。
不過宇文殤的戰術刀是鎢合金的,盡管電阻非常大,但整條手臂還是麻痹了,可見月皇的刀刃上電流有多大。
現在宇文殤的右臂整個幾乎排不上用場了,只能將戰術刀交替到左手上。
不過剛才的詞到底什么外語?既不像法文也不像英文,是德文?不,并不是。
“只是令我驚訝,經過我的點擊沒想到還能站在這里,正常人早就觸電而死了才對……”月皇笑道,“看來要對你重新評定了……”
“哼!”宇文殤靠著單手朝著月皇刺去,但左手的靈活度遠沒有右手高,所以速度也沒有右手快。
“Débil!”月皇又吐出一個對于宇文殤來說十分生澀的詞,并徒手擋開一晚上的手臂。“你現在的動作如同一個嬰兒一樣!不堪一擊!”
“手刀!”月皇雙捷徑手一橫,然后劃過宇文殤的身旁,如同撕裂白紙一樣的嘶啞聲音劃過,宇文殤的身上鮮血噴濺而出。
“嗚啊……”宇文殤身體失去了平衡,不由得跪在地上。
“真是……Sorprendende,明明我瞄準的動脈,你竟然在一瞬間就躲過去了。 ”月皇從半蹲的姿勢變成了直立,然后玩味的挑了挑眉梢。
宇文殤沒有任何表情的變化,反而是蹬地而起,從進入這個房間的反方向通道迅速離開了月皇的視線。
“Está bien,很聰明,不過你認為我會讓你逃走嗎?逃吧,逃吧!”月皇笑了笑,慢慢的沿著宇文殤的逃跑路線走了過去。
宇文殤迅速沿著捷徑,飛速的向船底移動著。
剛才的行為并不是一點意義沒有。
第一,宇文殤聽懂了月皇說的外語其中的一句,那句Débil,意思如果沒記錯的話是‘弱’的意思。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知道,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對這個詞有著強烈的印象,但這是宇文殤唯一能依仗了的信息了。
第二,不難看出,月皇的手刀的軌跡十分固定,只要在他施展手刀的時候作出反擊了。
“手刀,二倍速!”幽幽的聲音傳來,宇文殤回頭的瞬間,幽邪的光芒劃過。
“嗚啊……”宇文殤反應過來的同時,月皇詭異的手刀已經襲來。拼著撞擊在月皇的手肘上,躲開了本來能刺穿腎臟的手刀。
“躲開了我的手刀,las cosas comienzan a ser aburrido……”月皇的臉部表情開始變得扭曲了起來。
“果然嗎?”宇文殤看著被劃破的外套下擺,吐出嘴中的淤血,笑道,“西班牙佬,該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殷紅的瞳孔浮現,宇文殤的表情開始變得瘋狂。
“你懂西班牙語?”月皇斜視著宇文殤,冷聲道。
“Débil!”宇文殤的發音和語調盡管錯誤,但依舊能分辨出這是月皇曾經說過的詞。“不知道是托誰的福,我知道這是西班牙語弱的含義。”然后他做了個大拇指向下的動作。
“Parece que te va a resolver,留著你是個禍害。”月皇手套上彈出了利刃,跟手指的個數一樣,一共是十個,每個上面都閃著藍色的電光。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宇文殤的語氣處處表現出挑釁,原本麻痹的右手發出噼啪的骨骼響聲。
“我會讓你享受夠痛苦之后再死去的!”月皇擺好了手刀的架勢,“手刀……”
“抱歉啊……我還沒活夠啊……”宇文殤揚起頭,戰術刀反握,眼底的血光乍現。
“4倍!”月皇那快的不像人類的速度快速從宇文殤的側面劃過。
還是手刀?那只要從那里躲開就可以了!
宇文殤剛這樣想,側腹涌出的大量鮮血擊碎了他的想法。
“真的以為我只能用一種軌跡的手刀嗎?Pueril!”月皇甩了甩手上的鮮血,“站起來,我避開了你的要害,只傷及了靜脈罷了。”
該死,意識要渙散了!
腹部周圍肌肉的麻痹和抽搐的感覺混雜了鮮血大量喪失的大腦缺氧的感覺幾乎讓宇文殤想要發瘋。
“真是沒用的家伙呢……”
是誰?
“連這種下三濫都解決不掉……”
是誰在說話?
“也罷,休息了許久,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桀桀桀桀桀桀……讓他們再一次感覺到絕望吧!”
不行了,意識已經……渙散了。
漸漸地,宇文殤的受傷后粗重的喘息聲消失了,卻而代之的是強有力的心跳聲!
“……噗咚!……噗咚!……噗咚!”有節奏的,震撼人心的如同怪物一樣的心跳聲。
“還在做垂死掙扎嗎?雖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手腳,但這種障眼法對我來說是沒有用的。”月皇緩緩轉過身來,望著搖搖晃晃站起來的宇文殤。
就如同壞掉的人偶一樣,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斷線一般。
“那我就給你一個用痛快吧,手刀……8倍!!”帶著殘影快速劃過宇文殤的身軀,藍光閃爍。
宇文殤的嘴角上揚,露出了如同惡魔一樣的笑容。
但此時跌倒在地的卻是月皇!
“噗啊……Cómo es posible,你究竟做了什么?”月皇的胸口被開了一個大洞,雖然并不是致死的傷口,但也不僅僅是在穿上躺十天半個月可以恢復的;中間的肋骨部分明顯缺了一部分。
“做了什么?哈哈哈哈!當然是給予你傷痛了!”宇文殤大笑著,猩紅的眼睛中帶著崩壞的理智。他將手張開,八枚錐狀白色物體帶著鮮血掉落的下來。
那是月皇被折斷的八根肋骨!
“Perfecto!”跟剛才現學的蹩腳西班牙語截然不同,這是十分正宗的西班牙語,“哈哈哈哈!你剛才說什么來著,讓我享受夠痛苦?現在我將痛苦轉讓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