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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李燁羽看都沒看后面就抬起了帶著不銹鋼刀刃的格洛克戰(zhàn)術手槍,及時的格擋正好偏離了本來會刺穿他后腦勺的太刀。
“終于動手了嗎?”李燁羽冷冷向后瞥去。
穿著巫女服,頭戴天冠的青鷺火身旁懸浮著幽藍色火焰。她就像是個幽靈一樣悄無聲息的摸上了李燁羽的后面,但李燁羽還是在毫無防備的狀態(tài)擋下了這悄無生息的一擊。
無神曦若并沒有料到這擊被擋了下來,短暫的錯愕之后便是迅速的一擊鞭腿。李燁羽簡單的側(cè)身躲過。嘴角浮現(xiàn)輕蔑的微笑,眼中帶著不屑。在他眼中,無神曦若的動作太大;動作越大,收回的時間就越長,他可以做兩到三個動作。
“砰砰!”他輕輕在無神曦若的鞭腿用戰(zhàn)術手槍劃出一個口子,同時另一把手槍向前刺去。無神曦若在吃痛的同時看見利刃如同毒蛇一般朝自己刺來,猛然收回自己的鞭腿,一下子向后跳下鏟車。
“好快的反應,這家伙是怪物嗎?”無神曦若簡單的包扎了一下自己小腿上的口子說道。
這個時候,宇文殤也看見了她,一眼就認出了她是那天的那個與自己擦肩而過的女孩。
“是你反應太慢了吧,不過您能釋放出鬼火呢……真是有趣,要不要把你抓來解剖看看是什么原理呢?”李燁羽挑釁道,蹲在鏟車上說道。
不過李燁羽也不打算放過那些不識趣的暴走族,他提著槍穿越暴雨,步伐不急不緩。他一共開了六槍,把三輛廂式貨車的后輪全部打爆。
司機還在玩命地踩油門,希望這輛癟了胎的車能堅持著跑上幾公里,甩掉后面那個殺神般的男人。
突然貨倉洞開,無數(shù)道光柱同時亮起,猛獸咆哮著出籠。
暴走族發(fā)起了最后的猛擊,每個人都注射了超量的能讓普通人接近一階鬼道術一階的藥物,瘋狂分泌的腎上腺素壓制了恐懼感,他們跨上各自的機車,奏響了最刺耳的重金屬音樂,發(fā)動沖鋒。
李燁羽閉上眼睛,一雙格洛克G34轟鳴,聲若暴雷。
改造過的格洛克G34射速極快,李燁羽直接揮出了彈雨。這些暴走族進入了【殺人博士】主宰的專屬戰(zhàn)場。車潮和彈雨正面沖擊,子彈洞穿了油箱,打斷了車軸,撕裂了輪毅,火星四射。重機車一輛接一輛倒在積水中起火爆炸,男孩們翻滾著落地,鬼哭狼嚎。李燁羽機械地開槍,面無表情,既不喜悅,也不憤怒。
暴走族想用集團沖鋒來逼得李燁羽放棄陣地。他們一直這樣桀驁不馴,也一直戰(zhàn)無不勝,高奏著重金屬樂而來,車后座上載著利刃,仗著旺盛的荷爾蒙,覺得自己前方的一切都會被車輪碾平。警察不敢對他們開槍,躲在警車的門后對他們大聲喊話。因為他們是年輕人,年輕人做點小壞事就該被社會原諒。暴走族們就狂笑著駕摩托車跳上警車的車頂,打個轉(zhuǎn)揚長而去。
可今天迎接他們的是絕對的暴力,戰(zhàn)術手槍冷漠地吐著槍火,暴走族們依次落馬,李燁羽連半步都不曾后退。
李燁羽從宇文殤手里接過烏茲,繼續(xù)發(fā)射。靈敏的聽力帶回了暴走族們因恐懼而加速的心跳聲,咚咚咚咚咚咚……越來越快。震懾車潮的與其說是彈雨,不如說是李燁羽施加在他們身上的恐懼感。武士道的勇氣在這種工業(yè)機械般的冷漠壓力面前,就像被打斷脊梁的猛虎。
“碾過去!碾過去!碾過去!”領頭人瘋子一樣的吼叫。盡管只剩一只手,可他也駕駛者一輛杜卡迪重型摩托出擊,這種時候沒有他督陣是沒人敢沖上去的,但只有沖上去,把李燁羽碾在車輪下才是活路。
男孩們鼓起最后的勇氣再頭頂旋轉(zhuǎn)長刀,有人揮舞短管獵槍亂射,李燁羽以某個固定的節(jié)奏射擊,半條街的積水里都是重機殘骸。最后幾輛摩托車聚在一起,筆直的沖了過去。這是最后的機會,騎兵隊一旦撕裂鐵炮隊的防線就可以肆意屠殺,男孩們吼叫著,雞冠般的頭發(fā)猛抖。他們是暴走族中最核心的分子,是真正做過惡事的人,不惜別人命的家伙往往也不太看重自己的命。
“原來還有一顆手雷嗎?”李燁羽淡淡的摸出一顆手榴彈沿著路面滾了過去……暴走族們過高地估計了李燁羽的底線,如果李燁羽有火箭炮,他也會用的。
爆炸的火光中,黑色的杜卡迪騰空躍起,DesmosediciRR,賽道上的皇帝。領頭人藏在死忠部下的背后,就是要確保自己沖到李燁羽面前。杜卡迪越過了李燁羽的頭頂,高速旋轉(zhuǎn)的車輪對著李燁羽的頭頂劈下,同時領頭人手里的利刃刺向凱撒的心臟。他把一切都拋在腦后了,荷爾蒙在他的血管里奔騰如潮,他要殺了這個怪物!李燁羽不死他就得死!
但這一切就如同小孩子的把戲一般可笑,李燁羽抬腿踢在杜卡迪的油箱上!
領頭人忽然發(fā)現(xiàn)胯下的摩托車不見了,他處在“浮空”的狀態(tài)中。時速60公里的杜卡迪被李燁羽那一腳生生地踢得倒飛出去,砸在路面上。李燁羽左手抓著領頭人的頭把他拎在手中,右手槍連續(xù)轟響,把子彈傾斜在那輛價值十萬美元的摩托車上,把它的四缸發(fā)動機、車軸,鍍銀的尾排和把手、真皮騎座,還有珍貴的標志、暴走族幫會的戰(zhàn)旗……全部打爛。這是他心愛的機車,他愛護這輛車就像愛護美艷的女人,他曾經(jīng)為這輛車去殺人,可李燁羽如同揉爛一個紙杯那樣毀了它。
但那個領頭人沒有機會心痛,恐懼會壓過一切情緒,他現(xiàn)在面對著一張堅硬的臉,真的尿了出來。
“你經(jīng)歷過戰(zhàn)場嗎?那里的樂趣就是審訊哦,我會把你的整張皮剝下來,要試試嗎?”有著少將軍銜的李燁羽一槍命中領頭人人的腳腕,他的一只腳消失了。
“不過呢,我對逼供沒有什么耐心。”李燁羽再開一槍命中膝蓋,男人的小腿也消失了。
領頭人突然從自己的袖管里摸出一支試管,試管里是紫色的液體,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試管放進嘴里,用力咬碎玻璃,把其中的液體吸得干干凈凈。
“毒藥?”李燁羽的聲調(diào)依舊平穩(wěn),戰(zhàn)場上這種事情經(jīng)常有。半截試管在雨里摔得粉碎,領頭人的手臂軟軟得垂了下去。
但領頭人的心跳并未停止,反而恢復到了正常狀態(tài),之前他因為受傷和服藥,心跳速度超過每分鐘兩百次,但現(xiàn)在只剩下50次左右,那顆心臟以異乎尋常的正常頻率有力地跳動著,李燁羽聽得清清楚楚。領頭人人翻著白眼,身體痛苦的抽搐,漸漸地發(fā)熱。他處在一種非常古怪的狀態(tài)之下,似乎是越來越健康,又似乎在逐漸死去。
忽然他睜開了眼睛,猙獰的幽藍瞳孔!李燁羽還沒有來得及閃避就被他的手指刺入了胸口,短短的幾十秒鐘里,領頭人的指甲已經(jīng)變成了鋒利的骨質(zhì)爪。如果李燁羽處在嚴密防御的狀態(tài)下他必然不能得手,但自始至終這群暴走族都沒有在體能上表現(xiàn)出過人的能力,李燁羽完全沒可能控制不住一個雜魚。
但現(xiàn)在這家伙忽然變成了厲鬼,他的反應速度和力量驟然間達到了一個接近李燁羽的程度。他整個人猛然抓住李燁羽的肩膀,鋒利的長牙已經(jīng)咬向李燁羽的頸部血管。李燁羽微微皺眉,一腳把他踹到了空中,“砰砰砰砰!”總共四槍,槍槍爆頭。
“唉,雜魚就是雜魚,就算變成厲鬼也不可能有多厲害……你不這么覺得嗎?”李燁羽看向一直在看戲的無神曦若的后面,一個穿著黑色皮靴,黑色玫瑰短裙搭配著紫色長袖的少女,一頭紫色長發(fā)快到地面。身高只有嬌小的152cm,但卻散發(fā)著危險的感覺。
這場冷雨中,只有她至始至終打著傘。
“【殺人博士】的話我會謹記在心,那么換我來陪你跳支舞吧。”少女做了一個標準的提群禮,“在下是【百鬼教】教主座下四將之諦聽——無神無音。”
“告訴我,你怎么會隱藏的那么好?”李燁羽看著她,他之前完全沒感覺到還有這么一個恐怖的家伙。
“啊,剛才在這里的是一個傻白甜的笨蛋而已,看見曦若受傷了才換到我的。”無神無音解釋道。
“雙重人格嗎?現(xiàn)在這種精神疾病這么爛大街嗎?”李燁羽淡淡的嘆了一口氣,“那么,你可要讓我盡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