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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情當(dāng)然瞞不過委員會,但各派別自行經(jīng)營,關(guān)于經(jīng)營方面的事委員會是不能插手的。
蔣曼恨得牙根癢癢也沒有辦法。
邢木木一舉辦成幾件大事,一下獲得委員會中大多數(shù)委員的認可。
北道會員們也都對她的辦事能力交口稱贊。
她正式在北道圈中引起大家的注意。提到她,不再是正一派弟子,而是正一的邢木木。
事了,她接到張澤宇電話,恭喜她拉來固定贊助,在北道斬露頭角。
“澤宇,那個臉上長廡子的黃鐵蘭手下成員,什么來歷。”
張澤宇詳細介紹了那人,那人名叫黃忠,是黃鐵蘭手下極為得力的人手,為人多計,陰險,愛背后下刀。
人脈網(wǎng)極為復(fù)雜,連黃鐵蘭也說不清。
“你要多加小心。”
“我不必多加小心,因為我打算除掉他。”
“對了綁架那幾個孩子的是誰?你能不能動用關(guān)系也幫我找出來。”
“八九不離十是坐地龍,你們?nèi)サ牡胤竭€在坐地龍的勢力范圍內(nèi),這種腥道行當(dāng)只有他敢攬。”
張澤宇下了決心似的,“木木,不如我們合作,你助我合并鬼族,我助你登上主席之位,我們只謀事,成與不成看天。”
“我早想滅了他,但苦于自己的身份,以我的實力還不能和黃鐵蘭撕破臉皮。”澤宇電話里說。
“別人我管不了,這個人不能再留,他敢在我眼皮下害我的親人已經(jīng)撕破我的底限。”
“你想怎么做?”澤宇問。
一絲微笑浮上木木嘴角,當(dāng)然是用計了,然道還火拼不成?
大會結(jié)束,所有人集合到張玉山的雪山別墅中。
最高興的莫過于我,天天和藥草打交道,老歪伯伯又聽不懂我說話,快憋死我了。
還好我可以坐起來,雖然還像個大棕子,但總可以動動了。
姑姑先過來對我又抱又親,烏鴉也微笑著和我打招呼,天一過來摸我的頭,我翻他個大白眼。
晚上姑姑給我講了這次的七星招財局的冒險故事。嚇得我一驚一乍,好像自己真的在現(xiàn)場一樣。
我平時就睡在客廳里,那里有壁爐。
這次講完故事,姑姑讓烏鴉把我抱到房間里睡。
他給我蓋上被子,藍紫色的眼睛比雪山夜空的星星還美還亮。
我閉上眼睛,美美的睡著了。半夜我被爭吵聲弄醒了。
姑姑烏鴉天一和師父在外吵成一團。
我豎起耳朵聽著。
“木木,我們這么多年只救人,從來沒有害過人。那人再壞有老天管,我們這么做傷陰德。”師父勸姑姑。
“是呀,木木,你是不是再考慮考慮。”天一也贊同。
“我們救人一次救一人,他害人一次害多少人,一個人做壞事的破壞性總是比做好事多幾倍,除掉他一人,算不算救了更多人?”姑姑很激動。
“這么多年,我們只是一個又一個幫助別人救人,想過沒有哪種方法救的人更多?”
“求老天不如求自己。那天如果他殺了小漁,你們還會這么說嗎?坐在這里等老天爺顯靈?”
“對,干他娘!”古老歪叫囂著,“周海風(fēng)你越老越?jīng)]卵子了。”
“滾開。”師父沒好氣兒。
“我這次還惹惱了蔣曼,她不會對我們甘休的,海風(fēng)叔叔,天一,權(quán)力之路本來就是帶血的。你們不做,我不勉強,你們可以退出,只經(jīng)營命理館即可。但要保護好自己。”
“你呢?”她問烏鴉。
“你做什么,我都支持。”
“木木,你那么外氣干什么,咱們這是開會,別動意氣。”天一喊到。
師父一直沒表態(tài)。
“我們不能坐在這兒當(dāng)老好人,人家打來了,我們只是躲,現(xiàn)在我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我要讓她知道,敢動我的親人朋友,不管是誰,我要追他到天涯海角。”
客廳里陷入一陣沉默。
天一開口問,“你打算怎么做?”
“你還是別知道的好。”
我有些傷心,感覺這個團隊好像有了裂痕。
第二天,師父和天一打了包回命理館,師父想帶我走,無奈我傷重不好移動,所以繼續(xù)留下養(yǎng)傷。
送走了師父和天一,姑姑接了兩通電話。
一通是張澤宇的,關(guān)于廡子男黃易的一些資料,一個是段總的。說是房子談下來了,價格很低就拿下了那塊地。
另外弟弟已經(jīng)好了,兄弟倆人重歸于好。
老爺子將段氏企業(yè)交給他打理,近日將會有第一筆錢到帳給命理館。
那柱子已經(jīng)推倒,答應(yīng)姑姑的事也都做到了。
另外他還透露了一個消息,當(dāng)初幫他弟弟綁架小孩子的是個黑道大哥,外號“坐地龍”。
姑姑道聲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黃易有兩大癖好,一是財,二是色。
而且這個人有個怪癖......
“真想讓師父和天一聽聽這個人的情況。這種人渣多活一天都是污染空氣。”
姑姑來來回回在屋子里走動著。
“怎么才能不留痕跡地除了這個禍害人的老鬼?”
她想來想去,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電話通了,她小聲問了句,“方便嗎?”
那邊應(yīng)該是方便,姑姑松了口氣,和對方簡單說了自己的想法,又問,“師父你說人皮傀儡能蒙得過他嗎?”
對方好像沒有回答就掛了電話,到傍晚時,一個風(fēng)骨不俗的硬朗老人來到雪山別墅。
“好孩子,叫師公。”
我只得用手比劃。
原來是姑姑的師父,凌虛子。
“我認為你做得對。佛祖還有伏魔羅漢呢,誰說做好人得一味忍讓?”
“你想用假人抽他魂魄,這有點難,不過如果他在神智不清的情況下也不是不能的事。”
“這件事咱們得周密計劃一下。”師公、木木和烏鴉將老歪趕到一邊,三人密謀起來。
......
時間過去了五天。
黃易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大禍臨頭.
最近做成不少事,雖然“食魂鬼骨”差一步?jīng)]拿到手,但光是這一大筆入帳就足夠他逍遙一陣子了。
天近傍晚,他步行向紅粉街走去,那條街很長,前段是廉價的站街女郎,中間一段荒地,后面卻有一家酒店。
里面有聽說是大學(xué)生的高級應(yīng)召女。
他并不喜歡這些高大豐滿的女孩子,只是將就能用罷了。
他最喜歡的還是那些...這個癖好是他最大的秘密。
只有幾次,他誘拐成功。
大多數(shù)時候,只能來這種地方.
內(nèi)心深處壓抑的欲望總是得不到釋放,令他做起事來也格外狠。
向前走了沒多久,聞到一股很奇異的香氣,似花似麝,他不禁停住腳步四處查看,是不是有女人經(jīng)過。
這段路連路燈也沒有,再向前依稀可以看到燈火輝煌的夜總會酒店。
正疑惑著香味是從哪飄來的,突然聽到一陣哭聲,他向前走去,心里一陣狂跳,連夜里去挖墳掘墓也沒有這么緊張過。
一個又白又瘦的小男孩蹲在路邊正哭,年紀(jì)大約有六歲。
是他最喜歡的年齡階段,他聽到自己吞咽吐沫的聲音,感覺到自己手指不受控制地想伸出去...
他直起身體左右看看,四周無人,站街妹們都在這條街前端有燈光的地方。
“小朋友,你怎么啦,家人呢?”
那孩子抬頭看了他一眼,只是哭,尖削的小下巴,粉嫩的嘴唇,細而軟的頭發(fā),白皙的臉蛋上楚楚可憐的掛著淚珠。
黃易感覺自己身體起了令他驚喜的變化,自己好久沒有這么興奮過了。
他拼命克制自己。
“叔叔帶你去找媽媽好嗎?”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塊糖遞給那孩子。
小孩子接過糖,止住了哭泣,眼睛又大又亮,長相漂亮之極,黃忠頭一陣眩暈,已經(jīng)近不及待了。
“走,咱們找媽媽去嘍。”他伸出惡狼之手。
小男孩毫無防備之心,伸出手來,黃忠抱起他柔軟而溫暖的小身體,向夜總會走去。
這孩子好像哭累了,趴在他肩膀上睡了過去。
黃忠來到夜總會時,一個女人正要柜臺處辦理入住手續(xù),這里樓下二層是夜總會,樓上是酒店。
那女人找不到證件正在翻包,黃忠是常客開了個房間要了頂樓。
他辦好手續(xù),抱著小孩兒坐了電梯向頂樓上。
女人找到證件不好意思地笑笑,也開了頂層房間。
這女人就是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