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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劣貨身上確定的!”張道天手指典韋,“他天生神力,命中有大氣運大貴人,出外闖蕩后跟隨哪個人,那個人就是俊杰!”
“就這么簡單?”許飛無語。
“有多復(fù)雜嗎?”張道天席地而坐,拿起身上的酒葫蘆仰脖灌下,結(jié)果只有幾滴進(jìn)了嘴里,他仍是全都接下,抿抿嘴。
“師弟說劣貨走的時候要去滄州城,半年前我下山便直奔滄州城,結(jié)果你倆到挺出名,一下就打聽出來了,然后我就一直在城外等著,這不酒都喝沒了,你們再不回來我就回城打酒去了!”
“師伯稍等!”典韋幾步跑回蠻人那邊,捧了壇‘二鍋頭’回來。
“師伯請用!”
張道天看見典韋手里的酒瞪大了眼睛,趕緊搶到手里開封喝了起來。
一口氣喝掉半壇,打著酒嗝笑著說道:“這還差不多,師伯很滿意,回去定會在你師父面前好好夸夸你!”
“多謝師伯!這酒俺還有,您老走的時候多帶點!”典韋臉上笑開了花。
“不用了,酒乃穿腸毒藥,不能多喝!”張道天邊把剩下的酒往自己的葫蘆里倒邊說。
許飛和典韋剛要再客氣一下,又聽張道天說:“先給我備個一百壇就行,那個啥,我拿不了,你們找人送到火云道觀!你師父雖然不愛喝酒,喝了一回這‘二鍋頭’都贊不絕口!”
好吧!兩人不說話了。
“我這里還有樣?xùn)|西,你收著,我的任務(wù)也就結(jié)束了!”張道天說完從臟兮兮的身上掏出了一本書。
“《十二心經(jīng)》”!
許飛和典韋全都喊了一聲,兩人都認(rèn)識,并且許飛現(xiàn)在就有兩本。
“你倆認(rèn)識?”張道天目露驚疑。
“這書我已經(jīng)有了兩本,本以為應(yīng)該是一般佛經(jīng),現(xiàn)在看應(yīng)該不簡單吧?”許飛回道。
“啪!”
張道天朝自己腦袋狠拍了一下,讓典韋失望的是,依舊沒起包。
“我怎么忘了,你是俊杰啊!這東西早晚你都能弄齊,拿著拿著!”張道天樂呵呵的把書扔給了許飛。
“好好收起來,一共十二本,集齊了你會發(fā)現(xiàn)一個大秘密!”
“***?”典韋露出蒙逼的表情。
“啥?我干死你個不學(xué)好的劣貨!”張道天急了。
一個眨眼,郁悶的典韋頭上又多了三個大包。
許飛暗叫還好還好,不怪典韋,實在是剛才張道天的發(fā)音根本就是‘***’,只不過自己反應(yīng)過來應(yīng)該說的是‘大秘密’,可憐老典太實在,竟直接喊了出來。
“行了,我該做的都做了,走了,別忘了給我送酒!”張道天轉(zhuǎn)身就走,依然給人一種漸漸飄遠(yuǎn)的感覺。
再次傳來的聲音卻是讓典韋又跪了。
“劣貨,回去看我怎么跟你師父講,不學(xué)好!”
“師伯,別啊!”典韋突然想起來許飛曾經(jīng)說過的一個詞,補了一句:“我不喜歡***,我是好同志!”
許飛又是一頭黑線,同志。。。。你還不如說你喜歡***。。。。
看著手里的《十二心經(jīng)》,右上角一個“七”字,許飛無奈的樂了,一共十二本,自己才拿了三本,想要都收全了可早呢!
順其自然吧,像張道天說的,是自己的遲早能收齊了,不用太刻意。
踢了腳典韋的屁股,“起來吧,你師伯又變小黑點了!”
“哦!”典韋耷拉著腦袋,無比沮喪,“大哥,他不會真和俺師父說什么吧?俺可啥都沒做啊!”
你可以這樣一下。。。。許飛附在典韋耳邊說了幾句。
典韋聽完大臉一抽,認(rèn)真的看著許飛,然后一股豁出去的架勢,用盡所有的力氣喊出;“老瘋頭,說我壞話就沒有‘二鍋頭’喝!”
許飛早就捂著耳朵退出好幾步,仍是被震的胸口發(fā)悶,看向不遠(yuǎn)處的蠻人們,全都直晃自己腦袋,也是被典韋剛才這一嗓子震蒙了。
“劣貨,敢威脅我!?”張道天瞬間出現(xiàn)在典韋面前,看樣子又要打人的樣子,
“沒。。。弟子不敢。。。”典韋一下就慫了。
“道長,老典跟著我也不容易,何必在他師父那說壞話呢!”許飛揉著耳朵走過來,“看你這樣子估計一壇‘二鍋頭’都買不起吧?強搶也不是你風(fēng)格,老典真狠下心不給你酒喝,我也沒辦法啊!”
“小兔崽子,算你狠,壞話我不說,不過好話也別指著我給你說!“張道天算是為了酒妥協(xié)了,但是心里格外憋屈。
多少年了,都沒人威脅自己,結(jié)果今天讓自己的師侄抓到軟肋了。
“這樣也好,道長放心,火云道館定會按時收到美酒!”許飛保證道。
“砰砰砰!”又是三聲,伴隨著張道天的冷哼聲。
“哎呦!”典韋也實在忍不住了,頭上又是三個大包,張道天徹底消失。
許飛忍著笑勸道:“不錯了,一時疼比你見了師父再挨揍強!”
典韋哭著臉點點頭。
回到蠻人群中,典韋氣急敗壞的對著偷笑的蠻人叫喊,“誰敢笑老子讓他頭上也長包!”
耽擱了近一個時辰,許飛再次下令,早已休息好的眾人再次最快速度奔向滄州城。
。。。。。。
韓廣緣,李小虎曾經(jīng)的親隨,最近可謂無比風(fēng)光。
前些日子二皇子洛空在滄州城突然發(fā)難,自己隨著李小虎緊跟城主和軍門與其對抗,并在其中陰差陽錯的救了唐豆一命,亂事結(jié)束,被城主和軍門直接升為滄州城內(nèi)城隊長。
雖然只是一個隊長,可這個炙手可熱的位置卻被無數(shù)人盯著,因為他不僅管著一萬士兵,而且是在滄州城城里,職權(quán)大且廣泛。
不止負(fù)責(zé)城內(nèi)的日常秩序,還管著四個城門的全部守衛(wèi),甚至城中的各大商鋪都能插上一手,好處多多。
原來的上司李小虎也被提拔成了參軍,不過這里面有著李小虎和許飛關(guān)系親近,而且是眾樂基金中的一員,大家都心知肚明,沒人反對。
李小虎做夢沒想到和許飛走的近能給自己帶來這么多好處,心想那家伙回來哪怕氣死自己也要請他喝頓酒。
唐豆直接從參軍升任到副軍門,還認(rèn)了岳長峰干爹,風(fēng)頭一時極盛。
滄州城歸屬洛云后,也得到了很多照顧,洛云更沒有像洛空那時拼命榨取滄州城,所以滄州城一下子無比清明,百姓也從來沒這么高興,都想著今年好好過個年!
冬季,天黑的也早,但是城樓上卻因為今天是除夕的原因,掛著十六個又圓又大的燈籠,使得城樓上既亮又喜慶。
就在守衛(wèi)即將關(guān)閉城門的時候,突然看見遠(yuǎn)處煙塵滾滾,兩千多人騎著比正常馬匹還要高大不少的坐騎朝著滄州城奔來。
“緊急情況,做好迎敵準(zhǔn)備!”
“預(yù)警!打起精神,快去通報城主和軍門!”
韓廣緣正好巡視到滄州城的北門,此時的滄州城城內(nèi)無比熱鬧,到處是煙花爆竹,到處是喜慶的人們準(zhǔn)備著過年。
韓廣緣今晚到北門是最后一站,之后就會趕回家和剛?cè)⒌南眿D過年,聽見守衛(wèi)的預(yù)警,急忙上了城樓,看見對方氣勢洶洶的奔來,一下提高了警惕,左手死死的握住腰刀。
很快便感覺對方的速度在放慢,離城門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后只有兩人騎馬過來。
“城下何人?報上名來!”韓廣緣身邊的侍衛(wèi)朝城下喊道。
許飛所在位置有些暗,可是韓廣緣卻在十六個大燈籠下面,一下就被許飛認(rèn)了出來。
“上面可是韓廣緣韓親隨?我是祥豐酒樓的許飛啊,全速奔跑了數(shù)日才算趕回,想要進(jìn)城與家人團聚過年,還望老韓行個方便!”許飛為了能讓城樓上的人看清自己,又和典韋往前走了數(shù)米。
“好像真是許學(xué)士!”
“沒錯,他身邊不是那個愛拿巴掌拍人的典韋嗎?”
“閉嘴,當(dāng)初他拍的就有我一個!”
其中一個守衛(wèi)不樂意了,自從被典韋打了后,自己四人便被派出來一人一個城門做看守,但是他的話也正好證明了許飛和典韋兩人的身份。
“真的是許學(xué)士!”韓廣緣也認(rèn)了出來,急忙和許飛打招呼,“許學(xué)士好啊,我是韓廣緣,李參軍親隨韓廣緣!”
“快開城門!”韓廣緣下了城樓,親自出城迎接。
現(xiàn)在誰不知道祥豐酒樓的名氣,眾樂基金的號召力?誰不知道洛空發(fā)難的時候最后是靠著許學(xué)士手下的人才力挽狂瀾?
巴結(jié)許飛還來不及呢,怎么會得罪?
很快城樓上空無一人,全都跑下來迎接了。
“許學(xué)士,這次走的時間真長啊,還好還好,回來的正是時候!”韓廣緣親切的拉著許飛的手,還笑著拍打著典韋好幾下,都在軍營待過,和典韋也很熟絡(luò)。
典韋也好久沒感覺這種親近,傻傻的呵呵笑著。
“有沒有炮竹?全都拿出來放了!”韓廣緣拉著許飛進(jìn)城,這邊又吩咐手下。
四個城門全都準(zhǔn)備了充足的煙花炮竹,等著晚上再放,包括城里也是,現(xiàn)在放的都是小打小鬧。
但這時沒人反對,十幾人紛紛拿出了全部的炮竹,“噼里啪啦”的點燃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