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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官軍散開讓出一跳道,一人白色鎧甲,騎著白色駿馬飛奔過來。
“誰在我南營外鬧事?不想活了?”聲音陰柔細膩。
這個唱花旦的是誰?好面熟。。。。
許飛腦里飛快思考,肯定在哪見過!
屠彬彬!
想起來了,正是上次在滄州城曲藝大賽和唐芷云搭檔那個,只不過最后因為自己沒有上場。
“許學士?”屠彬彬也是一愣,隨之心中欣喜無比。
“什么時候到的?為何不進城轉轉?這是要去哪?”看著許飛帶血布衫,并沒影響許飛的氣質,而且許飛現在一人壓全場的氣勢,屠彬彬心里默念‘太帥了太帥了!’
許飛被問愣了,更加愣住的是還躺在地上的錢副將和周圍上萬的士兵。
許飛被對方赤裸裸的眼光盯得很不舒服,心想你不是一直這么看唐芷云嗎?
不過還是客氣回答:“滄州城一別快有半載,別來無恙啊!”
屠彬彬開始和許飛嘮起了家常。。。。
典韋這邊也傻眼了,許飛也很是無語,挑了個空檔說起今天的事,并且急于脫身,一點都不想呆了。
對方偏偏不干,一定要許飛進城,滿足自己的地主之誼。
最后兩人竟談判上了,屠彬彬下馬,許飛確是坐在了馬車上,兩人最后商議出幾點:
第一,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挨打的十幾人就當白打,身前的紅纓小將任由許飛處置。
第二,許飛要留下一車酒,屠彬彬的老爹屠萬里太喜歡這“二鍋頭”了,可即使是盛唐國最有名的兩個將軍之一,也不是就能隨隨便便喝上的。
第三,許飛進城待一天,讓屠彬彬帶著游玩,其他蠻人在城外,但自會有人送來好吃好喝照管。
這一商議再次驚呆了身邊的上萬士兵,連許飛這面的蠻人都有點不敢相信,這前后三條許飛就是送了一車酒,可是對方吃的虧可就太大了吧。
別的不說,先是打人傷人就不是那么容易解決的,現在不追究了還管這么多人的吃喝一天,還邀請許飛進城游玩,這白甲小將不是彪就是傻。
可現在看其一切正常,他身邊的人對其說的竟沒一個人反對,看來他肯定不是一般人啊!
“都散了吧!”屠彬彬朝四周擺了擺手。
許飛然后便聽見了自己發明的口令,“集合!”“齊步走!”
紅纓小將已經起身,不過還是手捂胸口,站在屠彬彬身邊,顯得很是萎靡。
也同時驚訝這連皇子的面子都敢不給的屠參將,為什么對許飛這么客氣,莫非自己得罪了一個大人物?
許飛騎上了紅纓小將的黑色駿馬,和屠彬彬的白色駿馬倒是很般配,紅纓小將很郁悶,被屠彬彬命令負責給許飛牽馬。
許飛同樣只帶了典韋,告訴狂征不用擔心,在這再玩一天,反正都已經耽誤四天了。
許飛幾人一同走進了流云城,城門看守見到屠彬彬,全都是笑臉相迎,沒有敢攔的,等許飛他們走過去都是深深吸了一口氣,緊張的不得了。
“咱們來個長宴如何?”屠彬彬高興的問向許飛。
“啥是長宴?”許飛愣住,詢問。
“現在不是剛剛中午嗎,一會帶你去個好地方,喝酒唱歌作詩,一直到午夜!”屠彬彬解釋。
“我靠!”許飛沒引住來了一句,不是說游玩嗎?怎么就找個地方喝酒?
“不瞞許學士,自上次曲藝大賽結束,在下對您的敬仰如那流云城外的護城河,滔滔不絕啊!”
“我靠!”許飛不禁又來了一句,這臺詞好熟。
屠彬彬不顧許飛的驚訝和口頭禪,用他那獨有細膩的嗓音繼續說道,“剛才和你商量的事情只是表面的,今日請你到此,只求曲,只求一醉,當然不會讓你白來,我會給你一個承諾,在你有需要的時候我可以幫你一忙!”
只是這一句話說完,除了許飛和典韋,屠彬彬身邊其他人全都猛了轉頭看向屠彬彬,震驚不敢相信的表情寫在臉上。
許飛知道狂征他們在城外確實惹事了,沒弄出人命,但是這事說大就大,說小這不現在都有人請自己喝酒了嗎。
自己表面平靜無所謂,實際上已經和對方提起那個仇人洛空了,也是不得已,洛空真來的話,就拿出他老爹的旨意給他看,再有仇洛空還不至于對著他老爹干。
這個屠彬彬突然出現,事情一下解決的風輕云淡,自己只要交出一車酒,再陪其逛逛就行了,雖然心里感覺這屠彬彬對自己好像挺感興趣,自己多加留意就行了。
看屠彬彬身邊的人表情,許飛一下就知道這屠彬彬親口答應的承諾很牛!只是不知道暫時會牛到什么程度,但肯定不會太低了。
許飛真害怕這秀氣的娘娘腔對自己有別的打算,那可就郁悶了。
不過要就是一夜酒,再一首曲的話,有典韋在,不怕出什么意外。
這里叫長宴,在自己那也是經常干,不過叫喝酒聊天打屁!中午喝到晚上,然后KTV唱歌,唱完了后半夜興致高的話,再整點街邊小燒烤,哪次都得凌晨三四點才算完事。
屠彬彬選的地方許飛也喜歡,亭樓玉閣,假山美景,小橋流水。
席間六個位置,屠彬彬知道典韋是許飛的把兄弟后,也客氣的對典韋想讓請坐,許飛很滿意,典韋也很高興。
“還有兩人會來,乃是我盛唐國有名的大學士,現在都在禮部任職,請許學士稍等。”屠彬彬解釋到。
“不急!”許飛當然不急。
“那許學士正好可趁此時沐浴更衣一下,長途跋涉肯定相當勞累了!”屠彬彬說。
“對呀,我說怎么好像渾身不得勁!”許飛呵呵一笑,叫上典韋,“一起去!”
屠彬彬見兩人離去,微微一笑。
許飛泡在木桶里,雖然后背還有傷口,但還是舒服大過疼痛,邊泡邊哼哼,典韋大老粗,洗了幾下就完事了。
看著典韋晃來晃去很是著急,知道這貨好幾天沒喝酒了,酒癮上來了。
洗完后換上新衣,整個人精氣神都回來了,和典韋回到了席間。
果然除了屠彬彬,桌上又多了兩人。